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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根肠子,心宝作真,猛冲出来,一下把他冲倒,趴在他身上甩着两个扇子样耳朵哭:「我要柳大哥,我要柳大哥!」
柳固远做这场戏不就是摆个样子,不会真伤了性命,谁想变回原形,心宝好似也变得重了,给心宝这一压,险些没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固远在心里迭声叫苦,被压得上不来气息,想推开他又没那个力气,心宝还翻着蹄子在他身上乱踩喊:「柳大哥,不要死呜你不要死。」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固远好不容易吐出这句话。
心宝这才从他身上跳下来,固远缓了一口气,侧身去看:心宝的样子与他记忆里是有些差别的。朱家把他调理得更细皮嫩肉了,鼻子眼儿还都是小猪样子,长了两颗撩牙,耳朵像个小团扇一样,粉红可爱。固远瞧着新鲜,拉住他的蹄子把他拖近了,先伸手挠了挠心宝的耳朵,心宝吃痒,甩了甩头,耳朵晃来晃去,固远又去拔开他的嘴看牙齿,那两颗獠牙雪白的,样子可爱,他来回扭扭,心宝被他拉得来回晃,生气的发出咕噜的威胁声。
固远不管,向后一摸,果然摸到一根粗短的卷成一个圈的尾巴,红红的一小段,长着白毛,固远玩心大起,抓着他的尾巴玩起来,心宝转着身躲开。固远本想他样子如何狰狞,现在也不觉怕,沉吟需给他些惩罚,开口道:「心宝,你和我说你会听话,怎么又和人跑了出来,吃了这个大亏,还不反省?」
心宝用头蹭着他哼哼,他暂时变不回人形,只好这么讨好他。
固远抓着他的耳朵冷笑说:「这么着也没用,需好好给你个教训。」
心宝听了,转身就要跑,奈何固远还抓着耳朵,他疼的咧嘴,知道跑不了,乖乖转回来趴下说:「柳大哥要怎样?」
固远笑:「也没什么,只是为了找你,半日都未进食,现下肚饿难忍,就砍下你一条腿烤了吃吧。」
不知是诈,还以为他要动真章,心宝吓得前蹄蒙住眼睛嗷嗷哭,固远拿出宝剑在他臀部一拍,故意做咽口水声说:「此处倒也肉厚。」又捏心宝的后腿说:「这里却也肥嫩。」
见他胯下东西如旧,露在外面来回摇晃,促狭的屈指一弹。
心宝一抖,吓得大叫。「不要吃我。」
却被他一把搂住说:「我怎么舍得,」
这才知道是玩笑,心宝又要往他身上扑,固远怕自己被他压死了,忙站起来说:「都这么晚了,先回去吧,等回去有得你乐。」脱下外衣罩住心宝说:「快变回来吧。」
心宝哭着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变的。」
拿他没有办法,固远只好拖着他跟着走,想自己四品大员,野外放猪,顿觉人生无常。
行了一会儿,前面有了火光,两队家丁驾着两辆马车来接他们,原来百草霜怕他出事,叫人来找,固远吩咐他们退后散开,带着心宝上了马车。
回到府中,又费了大力气抱着心宝回到房里,辰砂不一会吩咐人准备了沐浴物事,见帘子拉下来,也只是哼了一声走了。
固远替心宝洗干净,心宝执意要回他的床上睡,固远也不强留,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下歇了,到了半夜:心宝突然两个蹄子搭在床头说:「柳大哥,那个被子薄我睡得冷。」
只好将他拉上来,让出大半床给他,固远背对着他睡了一会儿,转过身去看打鼾的小猪,心内如开了调味铺,酸甜苦辣麻各种滋味俱全,他纵心如盘石要定心宝,也终是人妖有别
想了一会儿,侧身给他掖好被子,拨弄了一下尾巴,搂着他睡去了。
次晨一醒,正对上心宝的一双大眼,他和小白修来的身形不同,他本是人身内丹,妖气一收,自然就退转回来,也是方便。
经此一劫,两人感情更稳,固远舍不得放下他,也不顾正事了,告了几天假陪他,请了京里最有名的点心师傅来家制作。
阳斋楼的师傅本来不出宴,碍不住他面子大,又遇到上好材料,尽心做着,一样样点心做得都开了花,杏花干粮、状元饼、重阳花糕、玫瑰饼子、蜜供最时鲜的栗子糕。
固远叫把面案子摆到大堂,边蒸出来边塞到心宝嘴里,似立意要把他养得更胖,又叫了百草霜和辰砂、花青,另起一张小案子,一起做面人来玩,心宝手最笨,只会做个团。固远看着他笑,逗他玩,把他脸上抹的一条条白线,又给心宝捏了个小猪,他擅长丹青,做起点心来也似个模样,把一个填好八宝馅的包子又滚上一层面,捏两个花纹样小耳朵,又拿两个红豆做眼睛,滚一小段面做个尾巴,身子上沾着菜叶青画两个花纹,上锅去蒸。
拿出来一看,却一点形也没有了,都趴做了一团,大伙一起笑起来,固远说:「这猪懒,把头脚都缩起来了。」几个丫头一起看了心宝笑,心宝不理他们,塞了满口的糕点,那层层的蜜,入口讨好着每颗牙齿,他也甜甜地笑。
如此游戏,时光渐短,一晃大半个月就过去了,这日南方运来的水果到了,固远正剥蜜柑、甘蔗给心宝吃,一个相府的清客来见,固远擦了手随他去了,心宝听着他们站在廊下说话,那人禀告:「四皇叔昨夜悬梁了。」
沉吟一下,固远并未说话。
那人又道:「相爷赞大人机智,说果然这案子还没查完,有人就急着下手了,问大人有何后招,可准备把给相爷的东西献出来?」
固远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一眼心宝,心宝塞得嘴边全是汁水,正歪头向他们看,固远说:「着急不得,需等个三五天。」
那人得了话走了,固远回来又为心宝剥核桃皮,他拿个小锤子去砸,一下小心,竟然砸到了手,心宝吞了东西,跑过去给他吹手指:「痛痛不见了,飞走了。」又蹭着:「柳大哥,你别弄了,我自己弄着吃。」
固远摸着他的头:「心宝,你是个好孩子,就是吃块点心,也惦记着你爹你哥哥,如今只有你能救得了你们全家,昨天关系你们这案子的人已经去了,紧接着就是要斩你哥哥。」
取了水,咽下点心,心宝说:「我全听柳大哥吩咐。」
固远微微一笑,抱他坐到旁边,咬着他的耳朵:「什么柳大哥,是该叫柳郎吧。」
捏着他的下巴偷了一个香。
不明个中分别,心宝有吃就是好,顺着他,唇微开,唤:「柳郎」叫完突然莫名的脸都红了,声音也软的别样,只让固远越靠越近将他压在身下。
二人亲亲热热,不由动了火头,也忘了这是正厅,固远将心宝掉转了身体,让他趴在四腿的水仙桌上,低头看那幽门,只露一个缺,伸手揉弄一会儿,渐渐软了,含进一根手指。固远还不曾细打量这处,弯身去看,粉红的一个,条条的细纹,如金丝盘菊,加上心宝本是体生异态,身上的毛都是颜色淡淡的,下体都是些黄色的绒毛,这些卷毛衬着那红菊,煞是好看,探进几根指头,便被开阔的紧抽,吸得越发紧了。
心宝本不喜欢这疼痛的游戏,因他爱,心宝只好忍受,那几根指头翻得他酥软难受,固远还一点点的推进去,深得他发抖,他摸在他体内的感觉,让心宝又是怕又是渴望,被按在一个得趣地,顿时抖得连牙都合不上,向前去抓,把一桌子吃食都弄到地上,一个月饼被捏出了枣泥,一只水梨滚下去被跺得稀烂。
抽回黏着体液的手,固远趴在喘气的心宝耳朵边说着情话:「心宝,你这里可真是舒服,伸进去就不想出来呢,都是你把我逗引得离不开你」
腰一使力,把龟头送了进去,心宝吃疼,猛地一仰身,固远和他玩得多了,又看了不少春宫图,房帷技术猛进,见他疼就撩起他的衣服,把手摸到前面,揉着他胸口的两点,指头又夹又弄,把他搔得不那么绷紧,才一个发力,把那孽根直插进去,享受着快活感觉,又在前面捋动他的要害,每一顶动就要好好关爱一番,渐渐把心宝的快活感觉调了上来,试探着扭腰与他动做一团。
他二人既找到门路,更加轻松畅快,固远只觉得那妙窍整个把自己勾进去,里面越来越火热烧人,泄了初次,还不觉够,又揽着他的腰冲塞进去这次却是顺当,便把心宝的一条腿向上折,拾得那臀更高,好让他插得更深,插了几次,耐住气,九浅一深的玩起来,一下整个出脱来,馋得那小嘴直吐白沫,一下又一杆见底,只插得心宝大声哭叫。
「啊呜呜呜柳」他知道这「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