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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月深深地注视着佐助,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她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口。
那与记忆深处如此相似的场景尽管最后的结局不一样的了但仍有什么东西,储积在了言月的心里——说不清,道不明。
越是如此,言月便更不敢去想,只是一个人,整天郁郁。
每次佐助练完忍术来找她,看到的,便是一张满是幽怨地盯着他的脸
而第一次第二次佐助还会稍稍一愣,然后跟着郁闷一下,到了后来,根本懒得理她。
于是言月又悲催了
这些天里,言月都是亲自照顾君麻吕,所以当他醒来微微睁开眼的那一刻,言月激动地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他看。
君麻吕微微睁开双眼,出现在视野的是一片昏暗的光。对于常年待在地洞里的他并不陌生
身旁在他睁眼的瞬间,传出一阵骚动,君麻吕微微皱了皱眉,略显冷淡地转过头——
烛火微微闪动着,而在那烛火下的,是一张笑得那么灿烂的脸。眸子微微闪着光,激动的模样。
看得君麻吕有些想要发笑,表情瞬间变得柔和下来。
“你醒啦?醒了就没事了。放心吧,我医术高明着呢。”
看着她笑眯眯地这么夸着自己,君麻吕渐渐弯起了嘴角。
然后,旁边的人,明显一愣。
“咳,那什么的,我去给你端药啊。”说完,就逃似的转身出门。
我的天啊
言月摸摸自己发烫的脸,暗自在心里叫“糟糕”。那么担心他就算了,她可以自欺欺人当做是歉意,可是如今这只是看到他的笑容就脸红心跳这算什么啊!算什么啊啊啊啊
言月端着药的手都是颤的,她颤抖着摇了一勺,放在嘴边吹散了热气,然后又颤颤巍巍地递到君麻吕嘴边
“”
君麻吕颇有深意地看着她——这么抖竟然都没让它滴出一滴来,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她其实很厉害
言月不敢看君麻吕,于是只好死死盯着勺子看,就差把它给盯穿了。只是过了良久君麻吕都不见张嘴,言月急了,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囧!于是她只好在万分纠结的情况下,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抬头看向君麻吕。
一抬头,就见一副深意的目光。
“怎怎么啦?”
“没。”
“哦那那喝药吧?”
说着,再次把勺子递进了一点。
“我自己来吧。”看到某人纠结成这样,他其实也很不忍心,虽然他很乐意被她喂着的
“啊?哦、哦”言月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赶紧的把碗递了过去。
看到某人像是脱离苦海了一般的表情,君麻吕感到很生气,她就那么不想给他喂药?这样一想,他就是只瞪着某人,对于某人递来的碗他愣是不接。
“”
“”
“那个”言月郁闷了,你到底要怎样啊?
“”就那么讨厌我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两面僵持着。气氛一下变得很诡异。
而就在这时,响起了推门的声音。
走进来的是佐助,这几天他每天都来这找言月。
佐助心里其实也很纠结,看着言月天天守着那个家伙他就是一肚子火,可是他又不敢说,说了一定会被赶出来,就凭他对言月的了解。
于是这几天佐助也异常纠结
所以当他推门进来看到君麻吕半靠着坐在床上,然后言月坐在床边,亲昵地在帮他喂药!!这也就算了!!他们两人还眉目传情的这是怎么回事啊!!而且周围这暧昧的气氛
佐助炸了。
他死死盯着君麻吕,眼睛都在冒火。
言月看到佐助的时候愣了愣,当她看到佐助的眼神的时候,整个人后背都寒了
却只见君麻吕也一副冷冷的表情地盯着佐助,周围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言月现在其实很囧非常囧
两个面瘫之间的深情对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只觉得这个世界原来可以如此坑爹
于是言月很镇定地做了一个异常英明的决定。她把药碗往桌上一放,然后很严肃地对两人说:“你们继续。”接着,很淡定地走出了房间
她想说,很好,这个世界充满了基情。(基情。不CJ的孩子会懂的)
…
后来又过了几天,君麻吕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这个时候,佐助过来跟她说——
“阿斯玛你知道吧?他死了。”
“”
“被晓里面的两个成员杀的。然后”佐助的瞳孔蓦然深沉,“鸣人把他们杀了”
言月现在很想吐槽,她忍不住了。
那段剧情她是记得的,所以她做好了阿斯玛死的准备,并没有特别悲痛什么的,只是当他说到“鸣人把他们杀了”的时候,她郁闷了。
就算你那么在意鸣人,你也不用把消息过滤成这样吧?明明就有好几个人在那呢!小樱你怎么不说啊?还有,明明最大功劳的应该是鹿丸吧?你怎么能一个字都不提啊啊啊!
佐鸣(搜狗竟然能打出这个词我无语了)什么的她不想想歪的,但是佐助君你对于鸣人能不那么在意吗?能吗能吗?
言月盯着佐助,好半天不说话,虽然其实她心里已经纠结到爆了。但她面上依旧淡定。
“你知道得挺多嘛?”
“我时刻注意着晓的动静。”
言月又沉默了。
她其实很想说——
佐助你个傲娇受!
62
62、大蛇丸之死(三) 。。。
阿斯玛死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大蛇丸也马上就要嗝屁了。
言月扒完碗里的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跟着五个人到了君麻吕那里。
没错,是跟着五个人她出房门必须有五个人跟着,这是大蛇丸吩咐过的她很想去找他谈谈,但是很遗憾人家正闭关中。
言月一脸幽怨地盯了五人一会儿,然后才走向君麻吕的房间。
药都是兜吩咐去做的,于是言月的工作就是去看看他,看着他把药喝完,当然还有就是陪他说话。当然了,虽然一般都是她自己唱独角戏,君麻吕话一向很少,她说个七八句的,他能回一句这样就不错了。
言月对君麻吕其实是很愧疚的,毕竟他这样完全是因为她,而他救她,也不是第一次了。言月觉得,君麻吕果然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言月敲了敲门,走进去,就见到君麻吕一人坐在床上,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只是目光空洞,连往日冷淡的眼神都没有了,就如同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直到言月走近,他才像是回过神来,转头看着她。
言月看了眼桌上还未动过的药碗,想是刚送来不久,里面的药还是热的,冒着烟,一缕一缕。
“赶紧把药喝了,不然就得凉了。”
听到言月的话,君麻吕看了看她,便毫不迟疑地喝下了整碗药。
言月满意地点点头:“那我走了。”
“等等!”
言月回头,便看到君麻吕紧锁的眉:“怎么这么快就走?”说到后面,便从言月脸上移开了视线。
“因为佐助”她这几天一到这里,还没过几分钟,佐助就跟着跑来了,然后两人又要吵架所以她还是先闪了,眼不见为净。
却见君麻吕瞬间冷了脸。
“佐助让你不要来这儿?”君麻吕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但他却又想要努力保持平常那种淡漠的模样,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结果发出的声因却显得压抑得可怕。
言月被君麻吕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联想到佐助跟他或许是死敌,于是赶紧解释道:“不关他的事,我我只是不想让他”让他跟你吵架
“不想什么?”让言月没想到的是,君麻吕的眼神却更冷了,“不想被他误会?所以最好跟我扯清楚关系?”
心里越想却越是难受,君麻吕掩饰般的低下头,微微闭上了眼。
“”言月这下才知道君麻吕是误会了,可是她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该说什么?说,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