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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原来你本就没有诚心跟我合作。”
言月抓抓头发,她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小人的吗?
对方再次发起了攻击:“岩隐之术。”
面对他的凭空消失言月皱了皱眉。这不是幻术,她不可能用幻术反弹什么的,这下该怎么办?
他太高估她了,她其实没有那么厉害
手中渐渐凝聚着查克拉,形成刀刃的形状,她警惕着四周,只要他出现。
她要找机会解开君麻吕的幻术,靠她一个人攻击根本不可能赢。可是现在只要她一动,绝对会有破绽。
思索片刻,她决定了下来,顿时放下了警惕,故意留下数个破绽。
在暗处的人瞬间抓住了时机,没错,这是好机会。
几把手里剑朝着言月的背后射去。他很好地抓住了她视线上的死角。
顿时意识到背后的杀意,言月立刻转身,然而她却没有挡朝她射来的手里剑,而是飞快地结印。
“幻术束缚!”
男子一惊,然而却已经中了招数。
可是他毕竟是幻术高手,言月知道自己能困住他的时间不多。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潜伏在附近的水□此时立刻跑了出来,解除了君麻吕身上的幻术。
在这一瞬间,男子也同样解开了言月的束缚。
中了手里剑的言月身体一松懈,垂直地向后倒去。
言月在那一瞬间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君麻吕在身后接住她,然后抱着她的YY情形只是很可惜这样狗血的剧情并没有上演,君麻吕直接无视她下落的身体,冲着男子跑过去,身上霍然刺出一排骨头。
言月很想冲着君麻吕的背影比一比中指,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这么做了
言月身上淌着血,刚才为了救君麻吕自己没有躲开男子的手里剑她能看见自己雪白的衣衫渐渐被被染成红色的,月光下,那一丝丝流淌着的红色的液体,看起来很嗜血,很美丽
虽然君麻吕刚才根本上是无视了她的存在,可是言月可以感觉到他身边浓厚的捩气,就好像无视所有人,吞噬所有人一般
小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言月唇边泛起一丝笑意,然后眼皮越来越重,视线越来越模糊。算了,等睡一觉起来再跟他算账
她只觉得自己没睡多久,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而抱着自己的人自然是君麻吕。只是
看着不远处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人,言月嘴角抽了抽。
“小君”
“嗯?”
轻轻的鼻音在她耳畔响起,她从没见过君麻吕这么温柔。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突然就笑了:“小君”
“?”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月光下是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君麻吕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孩。
月色如此皎洁,如此明亮
而他怀里的女孩,宛如月光。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喜欢此文的读者朋友们,冒泡吧!
19
19、半夜不能乱跑 。。。
行李不多,只是一些干粮和水,药丸和忍具。一会儿就收拾完了。
言月一回头,就看到君麻吕一声不响地靠在门边。
“怎么不出声?”言月奇怪地问。
君麻吕却没有回答,盯着她的目光灼灼:“你收拾包袱要去哪?”
“有任务。”
此时他们继水之国那次的任务已经有一个月了。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自从水之国的事情之后,两人的关系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只是她总觉得有一点怪。当然,也或许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什么任务?”
“唔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刚才大蛇丸也没有跟她说明白,只是让她收拾东西,说这次任务可能会去比较长的时间之类的。
“啊,大蛇丸大人说了,这次任务小君不用参加”
她话音没落,君麻吕的脸色已然更冷了几分:“你当初加入这里的时候,对大蛇丸提出的唯一的条件明明就是”君麻吕顿住了,声音突兀地停止。
明明就说了,执行任务的时候,要跟他在一起的
…
一直到见到赤沙之蝎之前,言月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君麻吕那只说了一半的话。
然而,当她见到蝎以后,脑袋就自动死机重启了。
言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面前的正太脸,思绪万千。
蝎也同样打量着跟着大蛇丸身后的女孩。
当他瞥了她数眼之后,才终于将视线调到大蛇丸身上。他一脸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大蛇丸,幽幽地开口:“真是没想到,你的恋童癖竟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
“”
言月只觉得这话真是精辟。
蝎一头张扬的火红色头发倒是和我爱罗同出一辙,只是那淡漠的表情却比我爱罗冷冷的脸要好些。
不过两人却都不是个爱说话的主
或许不应该拿眼前的人和距离十万八千里的人来比较,那就比比眼前的两个人好了。
也不知道大蛇丸这次究竟是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然连赤沙之蝎都找来了。
可见还真是艰巨的任务
说起这两个人的共同点,言月在心里那个叫苦不迭!
她也不是个特别爱叽叽喳喳的人,可是以前跟君麻吕一起任务的时候,再怎么说关于任务的事情也总还是会说到一些。
像小君,他虽然面瘫,可是说起话来也算有头有尾,嘴却不瘫。可是轮到这两个人
气氛可就不是一般的冷了。
蝎自从刚见面时的第一句话,就再也没有动过他的金口。
说到这里她又想吐槽了,有谁一见面会说这种话来的?她也只能默默感慨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说这些也就扯远了。说到他们这次的任务,蝎和大蛇丸一见面就是一冷场,她都没机会开口。
等到有机会开口了的时候,言月发现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此时三人席地而坐,面前摆着干粮和水。
言月边吃干粮边想着要从哪里问起,可是在考虑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突然不是很想问了。
管他是到底要做什么事情呢?反正不就是杀人放火之类的吗?她何必问得那么清楚?
于是她沉默了,安静地坐在那里消化食物。
后来他们路过了一个村子,在那里住宿的晚上,言月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她以自己为视角,看到了很多。
很多过去的事情。
那天的阳光是火一般的红色,因为是黄昏,就连那满树的樱花也被染红。
他安静的站在树下,或许是在看风景,殊不知,他已然入景。
他常常这样一个人静静地站着,神态淡然,总是把情绪埋在眼底。而她也无数次地这样注视着他的背影,那一抹被夕阳染红的身影。
其实是感到很孤独的吧?因为他总是一个人
他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被族里的人寄予厚望,而他也是暗部的队长,所以他也被村子寄予重视。
当所有的人都把宝压在他身上时这个时候,他心里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她知道他无论对谁都淡然,可是他对他的弟弟是不同的。
当佐助面对他时那灿烂的笑容,仅仅只是一种爱慕,不参杂着任何权势利用的笑脸,当佐助用稚嫩的声音叫的那一声声的“哥哥”她想,对于他来说,是不是就是他的光芒?
所以他毅然背负了所有他不愿背负的东西,所以他做出了他无可奈何的决定
他说,他可以接受灭宇智波一族的任务;他说,他只提一个要求,只要佐助不被牵连;他说,他要佐助活下去
即使
让他付出一切。
可是鼬哥哥,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身后那个小女孩的身影,你的眼里也永远都只有佐助那么那个一直默默地在你身后的人呢?
她至始至终还是没能走进你的心里,无论她站在你身后多久,她也只能站在你身后
“月儿,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帮我照顾佐助。”鼬眼中一闪而过的悲凉。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面孔,言月蓦然被惊醒,“腾”地坐了起来。
感觉到额角有水流过,她伸手一摸,汗水早已沁湿了她的额角,她的刘海
轻轻地垂下了眼角,言月起身披了件外衣,就推开门,走到了阳台上。
说起来这个旅馆也算是挺好的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