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笑看千秋1-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加油!司嘉洛,哦,不,你现在是水柔清。
  冒名顶替的最大危险是忘了自己应该是谁。人的本位观念根深蒂固,很难把别人的名字和“我”等同为同一个指代词。
  我记得大学时代有一次代同男友出去玩的团支书去开会,签到时倒还知道写“骆芫”。等到会议过半,主持会议的老师提问一位名为骆芫的同学时,我就和其他人一样,心想谁点儿这么背,居然被抽到,全然忘了自己此刻正充当这个苦主。结果可想而知,团支书哀怨的眼神让我但凡远远瞥见她就老早绕道。
  这次若犯这种低级错误,可是欺君灭族的大罪,不仅仅是遭人怨了。我在心里默念一百遍“我是水柔清”,完成心理暗示。唉,就怕三年以后,我会想:司嘉洛是谁,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我想起最后一次陪同清儿去看病榻上的水老爷。他已然是中风的症状,口边流着涎水,一丝丝的;眼睛浑浊,然而目光还有些许清明,残存着当世大儒的风采。清儿紧抿着双唇才抑住泛红的眸子,尽量用不含多少感情色彩的语调陈诉进宫选秀的事情。水老爷虽然一早就从仆从的只言片语里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但与听女儿亲口证实毕竟又是另一回事,眼泪从衰老的眼睛里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流下来。清儿咬牙转身出门,古老的门板一阖上,泪落如珠子。水老爷日薄西山,风烛残年的状况何以挨到三年之后的父女重逢?
  有些事,是别人无力替代的。
  我只能站在一旁,看他们的悲欢离合,有心也是无力。
  



宫 ↑回顶部↑
  “清儿,别愣着了,再不快走,就赶不上今天的晚饭了。”同屋的佳颜好心地催促我。
  我又要忍不住想哭了。
  进宫简直是一场噩梦,而且是一场不知何时会醒的梦。首先是进宫搜身时刮走了我的反穿越法宝——小藏刀,手机在我的乞求声中倒给我留下了。好,我忍!不是说暂为保管吗,我塞了几张银票,拜托管事的大叔一定好好收放妥当;不下血本不行,我能不能回家就全靠它了。就当是这三年的保管费吧。可是,真的好贵,一百两哦,他当是瑞士银行的保险箱啊!
  然后,进入选秀的正题,OK,I KNOW,人走茶凉不是稀奇事,但水家这杯茶也凉的未免太快也太彻底了一点。嫔妃之流不必说,当然没影,我对跟三千个女人抢一个老公也没兴趣,何况这个男人我完全可以叫一声大伯;女官居然也没轮到我!
  书香名门的出身,头顶“中土第一才女的独女”的光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的水柔清居然落选宫廷女官!
  当年我可是为了避免入宫的命运,不惜抗旨出逃。我怀疑地摸摸自己的脸,莫不是这一年来,我历经风霜,已经丑了?好,当不成女官也认了。我老老实实地当宫女,干粗活,伺候人,可是宫女三十年才一放,到时候,清儿还在不在世上都难说,我还怎么赴三年之约?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我留下的钱哪够支撑这么长的时间,真正不行,她也剃个葫芦脑袋吃佛家饭吧,总胜过饿死。
  三十年!我想想头皮都发麻,尽管我的容颜如昔,可日复一日的冷宫生活过不了半年,我就会沧桑的象经历了几个世纪。发配到冷宫的女子大多和我一样,无权无势,还不识时务,忘了给管事的塞银子(有的是家里底子薄,塞少了)。彼时我身上虽然还有些银两,但因为过于沉浸落选宫廷女官,愤怒难平的情绪,未能及时打点好,等到我幡然醒悟,意图亡羊补牢,已是悔之晚矣。行贿也是一门学问,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就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得罪了我最不应该得罪的人,我的顶头上司,管理冷宫事务的太监,想我当年即便谈不上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也是一妖娆一时的人物,即使因为搭上了校草沦为众矢之的,也还有一大帮拥簇,怎么时光辗转了千年,竟在这小小的院落里阴沟翻船。这处的冷宫比较特别,还是个单独的院落,连我共有两个宫女照顾一个被贬黜的妃子。最让我郁闷的是,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奴才,他地位也不过稍稍高我一点,竟然死命给我小鞋穿。下等宫女的用度本来就简陋的可以,他这么两面三刀,简直要断我活路。
  死太监,本来还对他没了命根子有点小同情,现在想到他要断子绝孙,我睡在梦里都能笑醒。会不会是他断了那啥,内分泌失调导致性情大变,才这么变态?完全有可能。总的来说,他也是上帝的弃儿,不过我不是圣母玛利亚,不浪费我菲薄的同情心。
  我神游太空之际被佳颜拉到了膳房,排队领自己的那份饭菜。早上我睡过头,早饭直接免了,中午被不知哪冒出的老太婆支使者干了半天白工,赶到膳房时连洗锅水也没轮上。前几天,因为各种各样的乌龙事件,也是饱一餐饥一顿,现在我胃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吃饭,吃饭”。眼看排在我前面的人越来越少,今天的菜里居然还有美味的木耳炒蛋,我幸福的直哆嗦。
  就在木耳向我招手之际,阴阳怪气的太监尖着嗓子叫我:“水柔清,咱家有事吩咐你。”我还在迟疑可不可以假装没听见,佳颜推了我一把,附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帮你领份饭菜”。我朝她投去感激的一瞥,低垂着眼睑,把对死太监的愤怒藏好,不卑不亢地走了过去。
  我的任务是把花从院子的东边搬到西边。我已经可以肯定中午那老虔婆是和他一伙的,故意整我。这些花是我利用宝贵的午饭时间从西边搬到东边的,花盆留下的痕迹还是新的!一时间,我恨不得用花盆砸死这个阴阳人,死变态,让阎罗王抓你下油锅煎。
  中国古代的传说,阎罗王是很讨厌太监的,所以皇宫里设宝贝房,保管太监们净身时割下的命根子,等到死后再缝到原主的身上,以免油煎的厄运。
  我死命地咬着下唇,好容易才抑下行凶的冲动,老老实实地搬起花盆,权当是餐前运动,开津益胃。太监看了半天戏,发觉再也挖掘不出更多的乐趣,便施施然地踱开了。我视而不见,继续手里的工作,宁犯君子,不犯小人,要再被抓住小辫子,吃不了兜着走的人是我。
  等到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饿的两眼放光,正当我对尚有余温的饭菜垂涎三尺,细心的佳颜把食盒煨在被窝里,好让我吃上热饭热菜。她还帮我倒了一碗茶,就出去干活了。我深深地吸了口饭菜的香气,最顶级的香水也没有这种心旷神怡的味道。
  就在我食指大动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突然闯了进来,恶狠狠地一步步向我逼近,惨白的脸在月光下分外触目惊心。
  我吓的“啪”一声,筷子落地,身体本能的向后推去,直到背贴上墙壁才惊觉已经退无可退。
  “你你——你是谁,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不能乱闯的。”我色厉内荏,很没有威信的恐吓她。
  “啊!——”我的喉咙被扼住了,眼泪鼻涕齐下,脖子像要断掉了一样。
  “你这个贱蹄子,又跑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说,谁让你来的,你们又有什么阴谋诡计,陷害我,冤枉我。皇上啊,你快过来看,他们冤枉我的,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杀死你这个贱人!”凄厉的声音变的阴狠,手劲更加大了。
  我死命地想掰开她的手,她干瘦的像细竹丝一样的手,力气却大的出奇。我急了,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烟熏火燎的难受。我狠狠用脚踢她,竟像是踢在石柱上般没激起任何反应。我一下一下死命地踢,她腿断掉总剩过我被扼死。
  我想我的瞳孔已经开始扩大,她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继续疯疯癫癫地说着呓语:“皇上啊,是不是她来了,您就不需要月儿当替代了,所以不管不顾月儿,这么久都不来看臣妾。啊!全是你,抢我的皇上,啊,你把我的皇上还给我,还给我。”
  就在她双手松懈的那一瞬间,我狠狠地一个上踢,不知是不是踹上了胸口,反正她的身体是像齐根断掉的烂白菜一样飞了出去。我坐在墙角,咳嗽,大口大口呼吸空气,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拿起铜镜一看,赫然一道红痕。
  我试着吸气呼气,确信没有伤到喉咙,这才如释重负。
  



祸从天上来 ↑回顶部↑
  佳颜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怎么呢?怎么呢?娘娘,你怎么呢?”
  我目瞪口呆,这个疯女人还是娘娘,拜托,披头散发,衣服皱成一团,头发大半花白,哪来一点金枝玉叶的气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