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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腿上已经生了坏疰,如果想阻止细菌进一步感染的话就必须马上进行截肢手术,只是在这里,她恐怕只能等死。
“我”一个人逃了,就毒打全屋的人,这招株连法用得可真够绝的。
不管怎样,等她们口中的“老淫妇”回来了,我一定要说清楚我只是不小心误闯进来的。
“你的脸还痛不痛。”一个年龄看上去稍微大点儿(最多也就十八九岁)的女孩关切的指了指我的脸。
她一说,我才意识到我的左脸已经肿得老高,火辣辣的疼。死灰衣人,你给我记好了,以后最好别让我撞上你,否则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就不叫司嘉洛。赶快想办法消消肿,不然脸一准肿成加菲猫。
“有水吗?”刚才跑的那么厉害,我一定形色狼狈。脸要赶紧消肿,头发也要重新梳好,幸好衣服没破,看上去不会十分不堪。选修过心理学的我很清楚,你的形象与你所说的话的可信程度成正比。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和蓬头垢面的乞丐同时对你说遇见了神仙,你会觉得前者是在说一次奇缘,后者则是满口胡言。尤其对第一次照面的人来说,你的个人形象几乎直接决定了他(她)是否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你现在还有心情打扮,我保证过不了几天你连脸都懒得洗。”她叹了口气,帮我抓着小铜镜。我在侧头编着自己的辫子,没有卓玛帮忙,我根本无法好好打理我的头发。脸上敷的湿毛巾滴滴答答的落着水。
好,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等她们口中的“老淫妇”出现。希望能说服她相信我说的话,放我离开,否则就抓她当人质逃出去。
一个五十岁上下戴着朵红花的妇人走了进来,她脸上涂的仿佛要马上登台唱京剧,身形明明壮实的根铁塔一样,还偏偏一扭一扭的做出身段来。屋里的女孩都低下了头,眼里流动着难以掩藏的厌恶和恐惧,小绫子更是吓得瑟瑟发抖。看来她就是“老淫妇”了,决定我今天能否顺利出去的关键人物。小姑娘们果然眼睛雪亮,一针见血的点明了她的特征,确实是标准的老鸨造型。
见我正在梳头,她一声长长的媚笑,“这就对了,没事跑什么,闲下来好好打扮打扮讨佛爷们欢欣才是真的。”
“妈妈,我有话跟你说。”真恶!我又不是做那行的,居然也叫她妈妈,心里真的很不舒服。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叫一声又不会多长两斤肥肉。
选对称呼了,艳丽老妇果然眉开眼笑。
“乖女儿,有什么话就说吧。”
屋里的少女全都斜睨我,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我不是你的人,我只是个香客,误打误撞才到了你这里,希望妈妈能够通融一下,放我离开。”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狐疑的神情。老妇突然笑了。
“小姑娘还真是爱说笑,你当然不是我十三娘的人,你是佛爷的人嘛。你今天撞大运了,咱们国师爷要亲自给你传法。“
“不要啊,那个国师爷的屋子进得去就出不来了,阿芬姐就是死在里头的。”小凌子突然尖叫起来。
“鬼喊鬼叫什么,国师爷亲自传法是你们莫大的荣幸,阿芬那个小蹄子是没福份。”老妇嘴上虽这么说,可脸色还是有点不自然。看来,这个国师爷不是一般二般的变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阿芬的死状及其恐怖,因为所有人听到阿芬这个名字时都是一副想吐的表情。
分特!别人穿越遇高僧,高僧必定会为他(她)指点迷津,顺便告诉他(她)会取得时间和方法。我好了,居然碰上个BT 淫虫。这世道,也太那个了吧。
“你真不是这里的人?”老妇上下打量我。
“当然不是,我只是路过。”事情好像有了一线转机。
“好!这最好不过。佛爷前两天还刚抱怨过没鲜货尝,你是个生雏儿最好不过。”
一桶凉水盖头浇下,摆明了就算知道我不是他们要抓的逃走的姑娘,他们也不会放过我。本来这里的女孩都是拐骗来的,我这种蠢货自己送上门,不费他们丁点儿力气,有农夫等撞晕在树桩上的兔子醒后放回森林的道理吗?何况他们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野兽。
“妈妈不愿意放我走?即使我告诉你我是卓嘎王爷的客人。”情非得以,我只好搬出胡狼这张护身符,希望他的面子够大,“妈妈你也清楚,西秦的庙宇是不允许中土人来进香的,但我却进来了。因为卓嘎王爷亲自向国师爷说的情,所以现在我是国师的贵客,而不是禁脔。”
“贵客?床上的贵客还差不多。老娘没功夫和你胡搅蛮缠。你、你、你、还有你都跟我来。”老妇不耐烦的挥挥手,她的手下开始拽人,屋里一片哭喊声。
“我再说一遍,我是司嘉洛,王爷的客人。你放还是不放。”
“你就是公主,今天也休想从这儿出去。”
趁老妇愣神的功夫,我一个旋风踢将她踢了个踉跄,顺势抓住她的衣襟。她体型虽然粗壮,幸而个子不算高大,我顺利的将手卡在了她皮肤松弛下垂的脖子上。
“告诉他们统统不许动,否则我掐死你。”我恶狠狠的出语威胁,把她挡在我前面充当盾牌。
“别动,别动。”她慌乱的挥着手,但那些人全都迅速围上来。
玩我,死妖妇!我屈膝,膝盖狠狠的撞向她的腘窝,疼得她身体弯的像只虾米。我大力拖住她的脖子,将头硬生生的向后拽,抵在她喉咙上的手缩紧,厉声警告:“死老太婆,别跟我耍花枪,立刻用西秦语告诉他们向后退,他们要再乱动一步,我掐死你。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许耍滑头。掐死你可比捏死只蚂蚁简单多了。
老太婆因为恐惧而颤抖,脖子上的肥肉也跟着抖动起来。我不由得心生厌恶,手上的力道又增加几分,已经可以听到她喉骨咯咯作响的声音。
空气中有一种诡异的静谧,那些西秦僧侣都死死盯着我,眼里闪烁着嗜血的残暴。我威胁性的加大手劲,老太婆眼睛瞪得圆圆的,跟漂在池塘水面上的死鱼一样,泪水已经被逼出来了。窒息的感觉迫使她立刻又向那些僧侣艰难的吼叫,包围圈向后退去,可惜他们似乎并没有就此放过我的打算。
我冷笑着拖着我的人体盾牌向外走去。此刻我才发现这间院落极大,有很多像我刚刚呆过的屋子一样的灰色的建筑,里面不时传出少女的哭喊声。院落里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僧侣,估计是这里的守卫。看见我们,他们想围上来,这次不用我提示,老妖妇立刻冲他们大声叫嚷。围上来的人群,停住了脚步,堵住了院门口。我不敢跟他们距离靠的太近,双手全都用来控制人质的脖子了,近身搏斗,我铁定只有挨打被俘的份。
对峙中,有僧侣跑了出去。
不能再拖下去了。等他们的援兵一到,我更加没有脱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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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的话,叫他们让开路,否则黄泉路上我拖着你走。”
老妪又大声叫嚷,声音里的哭腔竟有几分乞怜的味道。我心头一动,看来我高估了我人质的价值,她的地位没我想象中的高。想想也是,日本的一个少将都可以骂起汪精卫来跟骂儿子一样,她这种为虎作伥的败类充其量也就是一条老母狗。
也许是害怕他们的翻译(从少女口中我得知,红花老妪是这里唯一掌握西秦和中土两种语言的人)死了,一时半伙找不到同样的“人才”,院门前的僧侣让出了一条道来。
事不宜迟,我立刻拽着她的脖子从包围圈的缺口向外急奔。
院落外面是一大片空地,很有几分塞北的荒凉。
出门时要是带个匕首之类的就好多了。为了保命,我不得不始终扣着她的脖子,刚刚情势紧张还不显,现在才发现胳膊酸疼得要命。有仇不报非君子,这笔帐我也算在老太婆头上了。刚才我温言软玉劝你放我走时,你顺水推舟的送个人情,就你好我也好;非得逼得我放弃君子做小人,如果我有什么不幸,我绝对会拉上你这个垫背的。手随心动,我右手的力道又开始加大。红花老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即使她能开口问我为什么,我也会回敬她你自己心里清楚。
老太婆,不想死的话,最好求老天爷保佑我平安无事。
隐隐有花香传来,我立刻屏息,头转向背风的方向。难怪这么远的一段距离都没人看守,原来有毒花丛这个自然屏障,他们当然高枕无忧。
“解药拿来。”老太婆进进出出,身上肯定有解药。红花老妪置若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