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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激动地说:“徒儿拜见师父。这么多日子,师父,你可知我有多想,想一个可以为我做主,可以教导我的人。”
雪妃微微一笑:“有这么想我吗?那怎么见面就和我交上手了,好像不认识为师一样?”
程子妃慌忙解释:“徒儿那些日子大病一场,再醒来时便什么事都不记得了,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好多事我是问我身边值得信任的人,他们说予我听后我才知晓。”
司马图闻言心中一暖,虽然只是相识三日,我却是她值得信赖的人。
程子妃接着说:“我记不起以前的事,但我又隐隐觉得我是有一位师父的,但却怎么也想不起。齐王因我是温氏的传人多次逼迫我,但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冤枉的,原来我真是温氏的传人。”
雪妃抬手轻柔地将她扶起:“起来了,倒是我错怪你了。不过你我虽有师徒名分,但你却算不上温氏的人,以后如果有温氏的人来与你指手划脚,也全不用理会。”
程子妃点头:“徒儿牢记师父的教诲。”
“啊呀,叫什么师父啊!还是像你以前一样,叫我姐姐吧,总师父师父的都被你叫老了。”雪妃说着便格格地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林间夜莺的歌声。
程子妃也不知以前是不是真的叫雪妃为姐姐,但雪妃高兴,她便也顺从地轻呼:“姐姐。”
雪妃轻笑着抚摸着程子妃的乌发,轻叹:“这孩子,唉忘了以前许是好事呢。”突然又眼角一弯,嘴角微翘,“你这孩子的武功倒大出了我的意料,本以为你不是个练水系的材料,却没想到几月不见,你进步如此神速。总算我当日没有走眼。”
程子妃望着那张不比自己年长几岁的脸,却觉得那脸上满布着慈爱,不由心中感动,自小到大她很少能感受到这种来自长辈的关怀,又轻唤了声:“姐姐。”
雪妃让程子妃站在一旁,这才转身看向鬼面具,微嗔:“你们这些小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好意放纵你们在我园中寻宝,你们非但不知感激,却反要毁我宝贝!回去和那‘一根鞭’老儿说,我念旧情敬他,他可别不知分寸!”说到后面语气中竟有了煞气。
鬼面具和司马图闻言大惊,他们的师父绰号“一根鞭”,为人低调,近十年来又不在江湖上走动,识他之人少之又少。而这眼前这美貌女子看容貌绝不会超过三十,又如何还会和师父攀得上交情?
雪妃缓缓展开左手,一颗明珠映在手心中,光晕流转,美仑美奂,正是方才对掌时,她从鬼面具手中夺下的水灵珠。
“正如我这徒儿说的一样,和灵珠有缘的只有三种人,我是第一种人,灵珠的主人,我要做什么,灵珠便会助我完成什么。你们两个,”雪妃用手指了下鬼面具和司马图,“是第二种人,灵珠的仆人,你们若强行占有灵珠,只会受灵珠之魄的摆布,去拼杀,去建功立业,虽然可名震天下,却也等于迷失了自己。还有第三人,”又用手指了指程子妃,“灵珠的朋友。我以前从没想过还有这样的一种关系,只以为要不我强驾驭你,要不你强驾驭我,却原来还可以和灵珠交朋友的。也许这也是灵珠最喜欢的”她拉过程子妃的手,将水灵珠放入她的掌心中,“乖徒儿,以后它就是你的了,要好好和灵珠相处,为师也想想这第三种关系到底会成就什么。”
程子妃感激不己,接过水灵珠,收入袖中。
司马图本来便想将水灵珠送给程子妃,见此情形也觉心中欢喜。但转念一想,师父这次让他出门考核的题目便是找到水灵珠,本来他已找到,算是完成了任务。便现在将水灵珠送给了程程,便必须要大师兄作证才能让师父认可。但今日大师兄受挫被辱,以他的古怪性格是否还会向师父提及所发生之事却心中无底。
他想了想,便说:“水灵珠送给程程是最合适的,看她高兴的样子,我也开心。只是我不知要如何让师父相信我真的找到水灵珠,完成了任务,前辈姐姐能否指点一下我?”
雪妃听他也叫自己姐姐,不由欢喜,笑了笑:“你这孩子倒是乖巧,瞧在你这几日一心维护我徒儿的份上,我送另一件宝贝给你。你师父信不信你找到了灵珠都不要紧,只要将这宝贝呈给你师父,便已是天大的功劳,这可是你师父盼了半辈子想要回的宝贝。”
鬼面具和司马图都不禁呆住,对师父如此重要的宝贝,这雪妃却说送人便送人了,行事太过出人意表。
雪妃又笑道:“你们别觉得为你师父找回了这宝贝便功劳在手了,你们惹不按我说的话去做,功劳也会转瞬成为麻烦,弄不好你俩的小命也会赔进去!”
第四十八章 媚动天下
接过雪妃手中那个锦盒,鬼面具满心疑惑,他本也是绝顶聪明之人,听雪妃说这盒中宝贝时,他便听出了话外之音。这是一件对师父来说,非常看中的东西,但这件东西却不能让外人知道,如果私自掀开这个宝贝所隐藏的秘密的话,便会引来杀身之祸。这是一份功劳,也可能是一份危险。
当下无话,只得恭敬地将锦盒收入怀中。又转头对师弟说:“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可以跟我回去向师父复命了。”扭头看了一眼那美女师徒二人,当和雪妃眼神对视,不由便心中一荡,忙又转回头,“和两位王妃还有话要说吗?没话便走了。”
司马图有些留恋地看着程子妃:“程程,你跟我一起走吧,你呆在这里反正也不快乐。这里闷死人了,在外面自由自在才叫快活。”
程子妃听到“自由”时忍不住心动,但看看了师父,终于摇了摇头:“我好容易遇上师父,我有好多事不懂,我要跟着她身边,学很多很多的东西。有一天,我师父认为我可以出师了,就像你师父认为你可以出山了一样之时,我去找你。”
司马图嘻嘻笑道:“程程这么聪明,一定很快就都学会了,到时你别忘了去找我。”眉梢一扬,“或者我一有空时便来看你。”
鬼面具一拉他的手:“先和我回去见师父,师父同意了你再去许诺别人。”
司马图走时很是恋恋不舍,回头望了程子妃一眼又一眼。但他大师兄似对荷园的地形很熟,拉着他飞快地离去,几个起落便看不了踪影。
温如雪望着程子妃有些失落的神情,笑道:“怎么?舍不得吗?”
程子妃脸色微红:“只是少了一个谈得来的伙伴,心里不舒服而己。不过现在有师父在,我便不孤单了,没有伙伴也不怕的。”
温如雪看着她一脸真诚的模样:“以前你说过自己不想学了,心灰意冷了。我对你很是失望,便任你在齐王后院自生自灭了,没想到几月不见你的功夫长进这许多,和你一对掌时,倒把我吓一跳。”
程子妃叹道:“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可能是自己不懂事,有一位这么好的师父却不知珍惜。天下哪个女子不想像师父一样洒脱自在,不受男人摆布,却可以任意支配男人。”
温如雪望向天上明月,不由微微一笑,那嘴角倾现的动人弯曲,让人忍不住有了倾慕之感,而心生亲近。只听她淡淡地说:“其实无须这样,有时我也不想。女人是水,温氏的水系内功正好将女人的柔媚从内向外的散出来了,男人便会为之动心,其实有时并非我本意。”
程子妃闻言,便想起在前世自己的特工训练,虽然她学过不少利用自身美色引诱人的手段,但因自己年纪尚轻,又不屑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便总无法“媚”倒敌人而轻松完成任务,于是每次只得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直达目标。如今想来,这也可能是总部认为她不具培养价值,而让她当了替罪羊的另一个原因。
“虽然如此说,但你却还是让我非常失望!”温如雪的语气突然一转,“想我雪妃从来都是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却收了一个如此笨的徒弟。不仅不能收伏自己相公的心,还被一个妾室压制得抬不起头。哼,哼哼想你都没脸对外说你师父是谁。”
程子妃想起近日发生的种种事端,不禁满是恨意,内心生出强烈的报复之心。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还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要将他们加在我身上的屈辱,十倍地偿还回来。不由便跪下来,拉着温如雪的衣角真切地说:“求师父教我,这回我下定决心认真地学了。”
程子妃温柔地抚摸着徒弟滑*嫩的脸颊:“我徒儿天生丽质,只要你肯用心去做,莫说迷倒一个男人,就是‘媚’动天下又有何不可!”
接下来的数日,程子妃对园外之事浑然不知,只一心地跟着温如雪潜心修炼。奇怪的是,温如雪并没有教她什么迷惑人的手段,却只教她习练水系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