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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这字,遒劲有力,气势凌云;这画,细腻逼真,笔力传神。不过,仔细看,又能发现和齐云轩的风格有区别。齐云轩徒弟?”
伍君飏浅笑,“不是。”
听到左右两个男人的对话,岚梅朝桑建国手上的腊梅画看去,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确实画的不错,很精致。”
桑建国抬眼看着旁边的岚梅,接到她眼神,一下就明白她在让他说说对于飏飏找了一个寻常人家女孩谈恋爱的态度。
突然,桑建国将手中的画卷收起,喊道,“小北。”
“桑老。”
桑建国的警卫员小北跑了过来。
桑建国将手中的画卷递过去,边说道,“把这两幅字画给我丢了。”
伍君飏突然站起,伸手抓住桑建国递给小北的画,看着桑建国,“外公,在你这也许只有齐云轩才会被珍视,但在我这,她很重要。”
桑建国极为严肃的看着伍君飏,指间渐渐加力,“确定?”
“确定!”
桑建国和伍君飏对望了几秒,最后,桑建国的力度渐渐收回,嘴角缓缓勾起,眼底的严厉也收了回去。
他桑建国虽然人老,心却精明着,当他打开卷轴看到有别于其他印鉴落款的时候,就猜到这两幅画还有别的含义,这小子在试探他对他女友的态度,那么,他便同样试探他对那女孩的在乎程度,能重要到为她出手拦他的指令的地步,他自然会成全这小子,再说,他桑建国从来就没有什么门第观念,两情相悦才是婚姻的第一条件。
两幅卷轴的印鉴为:夜歌漫漫奈君心。
桑建国心底轻笑,这小子的女友该是叫,夜歌!
岚梅和小北看着桑建国和伍君飏之间的架势,有些没摸准头脑。
“小北,没事了。既然飏飏如此欣赏这两幅画,我就留着。”
伍君飏嘴角缓缓勾起,拿下一个!
岚梅看了看桑建国手中的画卷,不悦道,“你说你是什么态度,我看这作者写画的很好,不就是没齐云轩那样的名气吗,人家有真功夫还求那名气做什么,能当米饭吃啊。写的好,画的好,就是真本事,我看你还没人家功力,凭什么丢人家的画,臭端架子。你要不喜欢这两幅字画,给我,我喜欢,我挂我琴房去。”
桑建国将字卷捏在手里,不给岚梅,拿过红木盒子,装好。
“给你?不能,我等着这两幅画升值。”
有他外孙媳妇这两幅字画在手,对将来拉近与她的关系很是有利,外孙媳妇要是喜欢他,还怕飏飏这小子不跟过来。
岚梅瞪桑建国,“得,这会给宝贝了,什么人哪。”
桑建国看着岚梅,说道,“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听到飏飏找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就不高兴,寻常人家怎么了,咱们家一不图女方的权,二不要女方的钱,就算将来她帮不到飏飏什么,那也是飏飏自己选的,他愿意累,他喜欢娶,又不跟你过日子,你瞎不高兴做什么。”
“我”
岚梅语结。
“我不是心疼飏飏将来累嘛。”
桑建国端着一派京官河大家长的威严,看着伍君飏,脸色很严肃,“飏飏!”
“您说!”
伍君飏认真的看着桑建国。
“你选哪家女孩,外公都不反对,就一个要求。”
“外公,我听着!”
“男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你既然定了,那外公这的外孙媳妇也就定了,今后别给我出什么丢桑家脸的乌龙事来。外公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你们这帮小辈儿惹不起。”
伍君飏点头,“我记得了。”
“嗯。”桑建国点点头。
伍君飏重新坐下,看着岚梅,微笑着,“外婆?”
岚梅见桑建国表了态,又被自己批评他看重名气的话给驳反了自己注重门第的观念,也不再端着架子,笑道,“你外公说的是,日子可不跟我过,飏飏你喜欢她就好。只是,将来若是累了我的飏飏怎么办哟。”
“外婆,她对我很重要。”
岚梅和桑建国同时怔了下,飏飏这孩子从小就不会轻易表现出任何感情,尤其不可能直白的承认对某个女孩的在乎,这次居然在他们面前坦诚开,看来这女孩是深得他的心了。
有了这样的认识,岚梅心里的结彻底松了。
“好,既然她深得飏飏的心,我相信她也会深得你外公和我的心。”
伍君飏笑,“外公已经跟我一国了。”
“什么时候的事?”岚梅惊讶。
“刚刚。”
岚梅转头看着桑建国,她怎么不知道他们通气了。
桑建国笑,“男人间的默契。”
岚梅又转回看着伍君飏,“既然这么确定了,怎么不带她来见见我和你外公。”
“她很久没见她妈妈了,趁着这个假期我想让她好好陪陪她妈。”
岚梅何其聪明,听出了伍君飏话里的潜藏意思,问道,“她爸呢?”
“她、没有爸爸。”
“单亲家庭?”岚梅音量颇高的说道。
寻常人家就算了,竟然还是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女孩?据说,缺少父爱的女孩不是特别依赖老公就是对男人嫉恶如仇,飏飏怎么能和这样一个女孩在一起?
“外婆,她很优秀。”
岚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飏飏,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就是因为知道单亲家庭对孩子的成长不利,桑家和伍家才决不许出现结婚后离婚的情况,就是再怎么后悔也不能离,就是装和谐也得让孩子健康成长。
“外婆,信我,也信她,好不好?”
桑建国放开听到顾夜歌是单亲家庭长大时凝起的眉头,对着岚梅说道,“瞎操什么心呐,飏飏又不是小孩子,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
岚梅看了桑建国又看看伍君飏,“你们爷俩一唱一和的,我还能说什么。一切以飏飏的喜好为执行准则!”
323思念是一种毒药
(岚梅看了桑建国又看看伍君飏,“你们爷俩一唱一和的,我还能说什么。一切以飏飏的喜好为执行准则!”)
伍君飏微微一笑,“谢谢外婆,外公。”
岚梅笑的很慈祥,“这要谢什么,只要你好,我们哪有什么可说的。”肋
桑建国一语点破伍君飏的心思,看着岚梅道,“他说谢谢是想让你我帮他拿下他老爹和老娘。”
岚梅恍然大悟,看着伍君飏,宠爱的佯装生气道,“滑头!”
“妈只服外公外婆,我说十句都不顶您俩说一句。”
岚梅又气又笑,“合着你跑来陪我们俩老三天是想换我们帮你拿下头上的两座大山啊。”
“当然不是,主要是因为我想您和外公了。”
“真的?”
伍君飏认真的看着岚梅和桑建国,“真的。”
桑建国拿起红木盒,笔挺的鼻头轻哼一声,“含金量不高!过来,陪我去书房杀几盘,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心来陪我过元旦。”
“好的,外公。”
岚梅在他们后面喊,“别玩太入迷,过会就吃饭了。”
元旦的法定三天假日,伍君飏和顾夜歌各自忙着陪身边的家人,又因为顾夜歌尚未对顾如梦提起伍君飏只言片语,两人的电话不好打的过于频繁和长久。
而且,两人都不适应对方突然不在自己身边,尤其自控能力不如伍君飏的顾夜歌,几乎让顾如梦怀疑她中邪了,吃饭的口味换了,以前吃辣的她现在稍辣一点的东西都吃不了,从不赖床的她也学会睡懒觉了,这些还能解释为她突然回来不适应和实习太累,可,她连性子都变了,变得开朗许多,明艳的笑容常常挂在她的脸上,还有一个最不一样的地方,时常发呆,一个人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直到元月三号下午,顾夜歌的情况才突然好转。
差不多要吃晚饭的时候,顾夜歌从房间里出来,看着在客厅看电视的顾如梦,“妈,今晚不在家吃饭。”
“是要去见婷婷是吧,今天上午听你和她打电话说了,她下午从外地旅游回来,对吧。”
顾夜歌点点头,“嗯。”
然后犹犹豫豫的看着顾如梦。
“还有什么事么?”顾如梦问。
“没了。”
“那,妈,我出门了。”
“好,注意安全。”
顾夜歌回房间穿上一件白色短羽绒服拿上手机和钱包欢快的走出家门。
在门口搭上去S市机场的公交车后,顾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