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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君飏轻笑,放下水杯,两只手绕过顾夜歌的肚腹,胸膛贴着她的背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盯着屏幕。
用案件来靠近她果然是有效的
“怎样?”伍君飏轻声问。
“等会”
顾夜歌的声音轻若羽毛,细细软软的,一下钻到伍君飏的心里头,痒痒的,放在她肚子上的手逐渐朝她胸口慢慢游走,很慢很慢
他知道,她裙下空空如也。
他知道,她并非想诱惑他。
可他更知道,她这次真撩到他的心尖尖了,他的身体已然紧绷热燥起来,势头比飞机上猛烈太多。
“泄露者是鼎天的正式员工?”顾夜歌终于浏览完所有资料,淡然的问。
“嗯”
伍君飏鼻音一声,双手隔着睡衣覆在她挺翘的浑圆之上,掌心清晰的感觉到胸尖儿,轻轻揉着。
“啊!”
顾夜歌轻呼一声,胸口传来的异样总算让她从分析案情中完全醒来,急忙推着他轻薄自己的手一面挣扎着想跳下他的腿。
“伍君飏!”
他一只手拢着她的雪峰不放,陌生的感觉直袭她的大脑,一只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使她怎么都逃不了。
“吖!”
顾夜歌第一次有了惶然的表情,手臂不小心打翻了桌边的水杯,清凉的水液全部倒在她的身上,白色的睡裙湿透大片,隐隐可见底下的黑色蕾丝内裤。
“放开我!”
顾夜歌的声音里有了弱弱的颤意。
突然,伍君飏抱着她站起身,飞快的扒下她肩上的两根细带,用力的朝下扯掉睡裙。
“啊!”
顾夜歌双手环胸,慌了。
顾夜歌几乎全裸身子被伍君飏转了个圈,面对着他,听到他嗓音低沉的说,“宝贝,我不是柳下惠。”
62宝贝就是宝贝,不容更改
顾夜歌低着头,双手交叠着压在胸部,白皙的身躯轻轻战栗。
伍君飏握着她两只上臂的手更紧了些,凤眼盯着她,深深呼吸了一次,慢慢的贴近她,抱她入怀,在她头顶叹息一声。
“今夜,我努力为宝贝做半个柳下惠。”
“你最好做完整的柳下惠,否则,我会告你!”
伍君飏挑眉,听着顾夜歌冷若冰霜的声音,缓缓低下头,看着她将惊慌掩饰的很好的小脸,戏谑道,“宝贝是想试我的权势有多大么?”
修长的食指勾挑起顾夜歌的下颌,成功的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拇指摩斯着她圆润的下巴,凤眸含春,嘴角牵着一抹坏坏的浅笑。
“宝贝,我劝你此刻别激我,因为,我会中招。”
顾夜歌望着他,“叫我名字”。
伍君飏唇边的坏笑不减反增,“可是我只会为‘宝贝’做半个柳下惠。”
顾夜歌怔愣了一秒,他的意思是:如果她不是‘宝贝’而是‘顾夜歌’,他会半个柳下惠都懒得当,直接将她
“宝贝!”
伍君飏眸光专注的锁着顾夜歌。
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发音字正腔圆,说话又有特属于他的节奏,‘宝贝’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喊出来,没有惯有的那种让人讨厌的轻佻,反而亲暖中带着一丝清爽的感觉,听着格外舒服。
顾夜歌捏在胸口的粉拳慢慢的收紧,贝齿又下意识的想咬舌尖儿。
发觉她小动作的伍君飏喉结上下波动,眼底的火焰开始闪动,眼神愈发灼热起来。
躲开伍君飏锐热的眸芒,顾夜歌低声道,“依你”。
伍君飏笑,轻声喊她,“宝贝”。
“嗯”。
“呵”
伍君飏轻笑出声,下一秒,他弯身将顾夜歌打横抱起,朝房间走。
“你、要干嘛?”
顾夜歌心中又一次警备起来,不是要当半个柳下惠吗?还是她着他道了?
伍君飏将顾夜歌放在大床上,扯过空调被将她盖住,隔着薄被压在她身上,将她抱住。
“伍君飏,你下去!”
感觉到被子下她激烈的抗拒,伍君飏抵着她的额头,沉声道,“宝贝,别动了!小心半个柳下惠走掉”
顾夜歌僵直着身子,盯着近在咫尺的眉目,清晰感觉到被子外他胸膛的起伏,就算隔着薄被都仿佛能感觉到灼热,鼻翼间尽是薄荷香,此刻被压制的局面让她无暇与他斗眼,缓缓的闭上眼睛,任他静静的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顾夜歌感觉到身上的重力慢慢移动,心一紧,他又想干嘛?
63还愿意给她时间
伍君飏轻轻放开顾夜歌,看着她长睫轻轻颤抖,却又倔强的不睁眼看他,忽而笑了起来。
“呵”
抬起手,修长的指尖为她整理脸颊边的发丝,缓缓倾身而下,落了个轻吻在她的额头。
他的声音低低在她耳边响起,“宝贝,别怕,你还可以闯闯小祸,趁着我还有耐心。”
空气里的薄荷香渐渐消散,听到门开了又合上的声音,顾夜歌睁开水亮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握在胸口的手心里一层细细的冷汗,心跳声都似乎变成清晰了,真正的他是这样的么
第二天
习惯做早习的顾夜歌六点不到便穿戴整齐走出房间,白色荷叶袖衬衫配着黑色齐膝裙,素面朝天,却明艳动人。
外面客厅里电脑前的伍君飏闻声转头,“这么早?”
顾夜歌一怔,看了一眼电脑,他一宿没睡?
“你没回去?”
伍君飏没回答她的话,看了眼沙发,“睡裙干了。等会吃完早饭跟我一起去公司。”
七点不到,伍君飏和顾夜歌就到了鼎天大厦。
宾利开进大厦地下停车库前,伍君飏突然停了车,从半开的车窗里望着不远处十字路口两个人影,凤眸冷锐。
顾夜歌微微侧目跟着他的视线,两个清洁工,一女一男,一老一少。
宾利重新启动,开入车库。
因为来的太早,直到顾夜歌跟着伍君飏走进他的办公室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你用这个。”
伍君飏眼神指着一个黑色钢化玻璃的长桌,看了看顾夜歌,抬脚朝房间里的一扇深褐色实木门走去,边走边抬手扯散领带。
顾夜歌打量着办公室,真是符合他给人的感觉,大气宽敞,色泽鲜明,优雅而沉稳,黑白色!办公桌,大班椅,电脑,电话,沙发清一色的黑色,只有一整排书柜是白色的,像一道醒目的亮色。
顾夜歌将书包放在长桌上,眼光落在了那端的一沓设计图纸上,几只铅笔和几块作图尺静静压着纸面,一种优雅的静谧感觉缓缓的淌过她的心田
哗哗的水声从里面房间传出来
深褐实木门被拉开,一个清隽帅气的身影走了出来,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皮鞋锃亮,发丝微湿。
伍君飏边扣着袖扣边走到顾夜歌的椅边,扫了眼她手中的图纸,弯下身,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俊脸贴近她。
“懂?”
刚洗完澡的他身上有些暖,薄荷香格外清爽,闻在顾夜歌的鼻间一下便红了耳根。
看到她绯红的耳珠,伍君飏勾唇一笑,下一瞬,薄唇轻轻亲在她的脸颊上。
64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顾夜歌来不及躲闪,伍君飏的唇便已离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含着笑,望着瞪着他的汪汪水眼。
“有没有人说过,你生气时也很漂亮。”
顾夜歌眸光轻闪一下,“伍先生偷香窃玉的对象可不可以不是我?”
“不可以”。
顾夜歌微微蹙眉,压着自己的恼意,淡淡问道,“我在哪工作?”总会是见不到他的地方吧。
“这!”
伍君飏看着她,声轻而笃定。
这一次,顾夜歌没压抑心底的不满,盯着他,她知道他说一不二,可她也不是任他摆弄的玩偶娃娃。
“如果是这,我会立即离开,衬衫的欠款下午我会打入你的账户。”
伍君飏略略一惊,不是因为她的话,他早料到她不会那么轻易服从,让他诧异的是她眼底的坚定,是一股捍卫自己自由的坚决。
忽的,办公桌上传来震动声,伍君飏直起身走了过去,接起手机。
“伍君飏”
听完电话里一大段的话,伍君飏只是淡淡的说道,“让她们现在送到我办公室。”
说完,伍君飏挂掉电话,转身走进了休息室,不一会又从里面走了出来,丝毫没理正等他改变决定的顾夜歌。
很快,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两名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