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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啊!这个精致得像一个玻璃娃娃一样的姑奶奶早上还好好的,到了中午居然在他管辖的法务部出现这样的情况,君少要问责起来,他拿什么回答。
伍君飏手臂将顾夜歌圈着在怀中,飞快的拆开解痉药阿托品片的包装,取出药丸放到她的嘴里,轻声的安慰,“宝贝,乖,吃药就不疼了。”
“水。”
伍君飏端过水送到她的嘴边,“慢点儿。”
吃完药,顾夜歌一时半会还是痛的继续出冷汗,眉心拧着一直没放开,身子因为疼痛轻轻的战栗不止。
伍君飏将药片放到小购物袋中,手指勾着购物袋抱着顾夜歌站起身,走过董喆和苏红身边的时候,略微的停了一下步子。
“她下午不过来了。”
“是,总裁。”
董喆和苏红跟在伍君飏背后走出办公室,看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顾夜歌走出法务部,走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一刻,法务部彻底的炸开了锅,大有掀翻天花板的架势。
“嗷!君少啊!”
“啊啊啊!我居然看到君少了啊!太帅了!”
“苍天啊!那个S大的校花实习生背后的后台难道是君少?!”
“谁,能不能告诉我,我看到的是幻像?还是偶像剧?”
“OH!NO!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梦中完美得一塌糊涂的君少怎么可能就这样名草有主了!”
“刚才那是总裁抱着顾夜歌?”
苏红看着身边的董喆,“真相是什么?”
她一句话成功的吸引了法务部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的人都盯着董喆看,等待着他的答案,平常怕得不敢直视‘董包公’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董喆轻轻叹了口气,“真相就是——顾夜歌就是传说中君少宠在心尖的宝贝女友。”
苏红惊讶的看着董喆,天!
董喆再补了一句话,“如假包换!千真万确!”
“嗷!”
“啊!”
“哇!”
曾经号称鼎天国际最沉闷最严谨最安静的法务部彻底的沸腾了!
伍君飏抱着顾夜歌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将她轻轻的放在休息室里的床上,侧身坐在床边,温热的双手覆在她的手上,慢慢揉着她的肚腹,目光缱绻含疼带痛,眉心一直蹙紧着,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怕太重了,会让她更痛。
“宝贝,是不是还很疼?”
“君飏”
顾夜歌轻声的唤他,她不知道要说什么,说痛,怕看到他担心的样子,看到他担忧的模样,她的心会莫名不舍,可是,他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心疼,让她又想吱唔点词句。
后来她才知道,那种心情,叫做撒娇。
伍君飏俯身将顾夜歌抱进怀中,脸颊停在她的脸上方,凝着她。
“老婆,我在。”
伍君飏不说还好,柔柔的一声‘老婆’就像拉开一个闸门的开关,让顾夜歌心中那份坚强崩了盘,剩下的都是小女生的无助和扛不住疼痛的娇弱。
就像,某人很难过,她一个人在静静疗伤自我恢复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关心她的人,原本不会哭出来的眼泪马上就会落下来。就和有时人在哭泣的时候,安慰她,反而会让她哭的更厉害的道理一样,听到伍君飏的那句话,顾夜歌泛着红意的眼睛完全湿润了,泪水越聚越多,终究汇成一滴晶莹,从她的眼睛滑落。
“宝贝”
伍君飏一下像慌神的毛头小子一样,连忙用手指轻抹开顾夜歌的泪滴,嗓音心疼道,“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
顾夜歌泪珠越滑越多,他的哄声让她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止不住眼泪。
“宝贝不疼,一会就不痛了。”
伍君飏说着将手臂收的更紧了些,薄唇轻轻吻着她的眼睫,不让她的眼泪再流下来。
“君飏”
顾夜歌低低的唤着他,捂在肚子上的双手慢慢的抱住他的腰肢,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薄荷香,等待着痛经慢慢消失。
“嗯,我在,我一直都在。”
伍君飏静静抱着顾夜歌,感觉着她一点点的安静下来,等到她的气息都平稳下来,抬手轻轻抚着她的额际,手掌捧着她的小脸,轻声问,“不疼了?”
“嗯。”
“傻瓜,告诉过你,一旦有事,不管何时何地,不管我在忙什么,都给我打电话,要是我今天不呼你,你是不是要硬撑着?”
顾夜歌红着小鼻头,驳他的话,“这次没上次那么痛,我以为我能忍过去。”
哪知,他的电话一来,她的心就软了;哪知,他一出现,她努力竖起来的坚强的堡垒就塌了,只剩下和以前相反的自己。
“以为?忍?”
伍君飏挑高眉梢,她还真敢说,她还真有胆子在心疼她心疼的都快不认识自己的他面前说她要忍着痛苦。
“我以前能忍过去的,也不会哭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
“现在你有我,所以不要忍着痛苦,一丝一毫都不要忍,再大的伤痛和难过都抛给我,让我来承担,你只需要在我的身边开心幸福的生活,其他的都是我的事。”
伍君飏啄了一下顾夜歌的鼻尖,浅笑,“虽然我真的很不喜欢、很不想看到你哭,可是,如果你这个小爱哭鬼非要红眼睛,我只好去学一门叫‘怎么哄老婆不哭’的课程了。”
“呵”
顾夜歌轻轻笑出声,清澈的眼睛在哭之后变得格外明亮,“你只会让我更容易哭。”
她没说假话,他对她越好越温柔越呵护,她就越不像曾经清冷坚强淡定的自己,那些微妙的变化她自己都感觉到了,只要他身边,她就会莫名的安心,甚至有着自己以前都不知道的小任性。
201他给的,都是甜的
(她没说假话只要他身边,她就会莫名的安心,甚至有着自己以前都不知道的小任性。)
听到顾夜歌说他会让她更容易哭泣,伍君飏的心潮涌起层层的浪波,嘴角弯着一抹温柔至极的笑,看着近在眼底的她,轻声问道。懒
“宝贝告诉我,我让你流下的眼泪是苦的?还是甜的?”
顾夜歌抱着伍君飏,看着他噙着笑意的眼睛,耳根小红,闭着唇不说话,头颅朝他的肩窝藏去,搂着他身躯的手慢慢的收紧。
“呵”
伍君飏看着顾夜歌的小娇羞和小动作,一颗心柔的像是一颗棉花糖,开着散发出爱情馨香的花朵,才知道,爱情的甜蜜不分年纪、不分身份的高低贵贱、不分男女之别,芬芳会泽被着真心相爱中的每一人。
可,他突然想固执听到她的答案。
“宝贝,苦还是甜?”
顾夜歌手臂抱得又紧了些,这人,还需要问吗?
伍君飏稍稍仰起一些胸膛,拉开两人间的一些距离,垂眼看着她,静待她的回答。
顾夜歌躲没地躲,藏没法藏,小嘟着嘴望着伍君飏,每次都是这样,他坚持的事情她总是拗不过他。
“甜。”
很小的一声,一个简简单单的字,说完,顾夜歌的脸在伍君飏越来越弯的嘴角下红了个透。虫
他的眼神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温柔且炽烈,仿佛要将她溺毙又好像能将她焚烧成烬。
“呵”
伍君飏轻笑,看着她羞美绝色的容颜,心尖被撩得酥痒,低头攫住她的红唇,热烈的允吻着,缠绵着她唇齿内外所有的柔软和甜香,搂着她的手臂也越圈越紧。
顾夜歌突然被他吻住的一刻,有一瞬的怔愣,但是,不多久便将她的丁香小舌迎上了他的软舌,青涩却不躲避的回应让伍君飏吻的更深更热情
长久的吻之后,伍君飏放开与他同样喘息着的顾夜歌,看着她被吻红得饱满的樱唇,暖暖的笑着。
“君飏,我饿。”
伍君飏眉梢一挑,唇角带着戏谑且坏坏的笑,“哪儿?”
顾夜歌一窘,“讨厌!”
“老婆,我也饿了。”
顾夜歌再窘,“我们说的肯定不是同一个地方。”
“噢?”伍君飏眉梢挑的更高。
“我说的是肚子。”
午饭时间到了,她肯定饿啊。
伍君飏笑道,“我说的也是肚子。”
“你!”
顾夜歌瞪他,他怎么就是这么爱逗她呢,他那表情明明就不是肚子饿,完全就是‘那啥’饿的坏样,他肯定是故意改说法的。
“呵宝贝的脑子刚才是不是想到我的某处?”
“伍君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