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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乾紧蹙眉头,宫里长大的,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猫腻:“那几个宫女,确实是可疑•;•;•;”
“皇阿玛,”永琪诚恳道:“小燕子没有背景,来自民间,却深得皇阿玛的宠爱,这份宠爱,恐怕就会引得很多人的嫉妒,他们没有办法直接对付小燕子,便想出这种手段来,故意引得小燕子犯错,让皇阿玛动怒。宫廷之中,勾心斗角,小燕子心地单纯,既没有防人之心,也没有害人之心,更容易被人利用。这次是这样,下次恐怕又不知道是什么了。”
“他敢?谁敢动朕的女儿,朕绝不轻饶她!”老乾大怒,一拍桌子。
“可是,皇阿玛,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查出来是谁,更没有办法去防备啊!”永琪无不担忧道。
老乾点头长叹,若有所思:“宫里有些人,确实是很不安稳啊!”
“皇阿玛,还用查什么查?一定是令妃娘娘搞的鬼,从我进宫以来,她就看我不顺眼,一直跟我作对,不是她,还能是谁?”小燕子嚷道。
“胡闹!”老乾最近对令妃印象不错:“没有证据,你胡说什么?”
“皇阿玛,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我小燕子讨厌读书,她就让我去念书,我小燕子讨厌学规矩,她就派个嬷嬷来整我,我上一次挨板子就是因为她,这一次,肯定还是她陷害的我!她从头到尾都在针对我,怎么可能会不是她!”小燕子言辞阵阵。
老乾蹙眉深思:“永琪,你看是谁干的?”
“儿臣也不知道,只是•;•;•;”永琪犹豫了,他第一个怀疑的也是令妃。
“你也认为是她?”老乾问道。
“儿臣不敢说。”没有证据。
“嗯。”老乾不置可否,心中却是暗暗留了个底。
晚上,老乾心中有事地又来到延禧宫。
令妃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妩媚,曲意逢迎,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柔和顺心。
老乾又有些动摇了:这么温柔的人,会是那个歹毒的人吗?
夜半时分,令妃在柔情蜜意的时候,“皇上,您今天又去探望小燕子了?”
这话在平常是没有什么,可是老乾却心中一动,人一旦生疑,那么听什么都觉得是别有用心:“怎么,朕不能去看望小燕子吗?”
令妃一惊,忙笑道:“怎么会呢?只是臣妾觉得小燕子这次犯得错实在是太大,您这般轻易原谅了她,三公主那里,怎么交代•;•;•;•;•;•;”
令妃突然顿住了,老乾紧紧盯着她,看得她心中无端地胆颤。
“皇上?”令妃艰难的开口。
“令妃,朕不管你与小燕子有多大的矛盾,朕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小燕子的任何不是!你明白了吗?”老乾起身,一字一句冷冷道。
“皇上!”令妃扑倒在老乾面前:“臣妾做错了什么,让皇上如此对待臣妾?臣妾对小燕子,绝对没有恶意啊!”
“没有更好,朕也希望没有!”老乾深深凝视了令妃一眼,头也不回地大步出门,任凭她一人瘫倒在地上,哭喊不回。
门砰地大声关上,令妃一震,突然间想起什么,脸色唰地煞白,屋子里登时仿若冰窖,寒气也慢慢弥漫上来。
在这漆黑的夜里,烛光如豆,令妃一人被扔在屋内,显得是那般的惶恐与无措:事情本来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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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霉运高照
'书__客__居_首__发_更__新_ht_t_p://'皇上夜宿延禧宫,半夜里龙颜大怒,拂袖而去,让令妃大大跌了个脸,登时成为宫中的笑柄。她令妃称霸后宫十几年,何曾有过这么丢份的时候?自此约束行止,称病不出。只在每日向皇后请安的时候略略在人前坐一下,低眉顺眼,淡妆素抹,余下的时候皆在自己宫中,着实低调了一阵子。
老乾再次把小燕子捧在手心,让和敬恨得牙痒痒,心中又气又怨。她一向敬爱的皇阿玛,素日里英明神武,怎么自从来了那个小燕子,人就一下不正常起来?——好像小燕子就是那个引子,勾起了老乾潜在的脑抽情怀一样。
和敬再次向老乾请安的时候,面色也是淡淡的,口气里一股埋怨和抵触。
“皇阿玛吉祥,若是没有什么事,女儿先告退了。”
老乾顿时无端地心虚,老脸一下讪讪的:“这个•;•;•;小燕子还小,不懂事,你作为姐姐的,别跟她一般见识•;•;•;”
“女儿知道!”不亢不卑的。
“那个•;•;•;皇后跟朕提过,把长春宫列为禁地•;•;•;朕也允了•;•;•;”老乾没话找话。
想起那拉,和敬心中一暖,但对着老乾,却再无那种亲近:“多谢皇阿玛了!”
“•;•;•;•;•;•;”沉默。
“女儿先告退了!”
“哦,你去吧!”老乾长叹一声,挥挥手,“都是朕的女儿啊!让朕可怎么做?”
和敬一顿,头也不回地离开。
若说在宫中,老乾让她很失望的话,但在那拉这里,和敬倒是亲昵多了,娘俩个也能促膝长谈一些深入的话题。
“唉,本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心思竟是这样的歹毒•;•;•;”和敬说的是令妃:“以前额娘在的时候,我看着还好,性情也柔柔的,谁想现在•;•;•;”
“地位不同,想要的自然也不同。”那拉深有感触。
“甭管她做到哪个位置,都是我额娘给的,我额娘在的时候待她不薄,现在,竟敢打我额娘遗物的主意,利用起我额娘的地方了?是谁给她的这个胆子?”和敬对令妃的不满绝不下于对小燕子。
“不是谁给她的胆子,而是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以为没有人可以发现。而且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也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不然皇上也不会只是单纯的冷落了。”
“哼!这事哪里来的证据?她倒是算计的挺好,自以为没人发现,哪知,天理昭昭,人在做,天在看!”和敬气得胸膛不住的起伏,一提起这件事来,依然是余怒未消。在她看来,老乾对小燕子和令妃的惩罚算不得什么,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拉翻翻眼皮子,虽然她很想让令妃倒霉,可是,这回,她真的没有做什么啊!那拉粉无辜纯良的想着。
在宫里,和敬和令妃偶尔擦肩而过。
和敬似笑非笑地福道:“令妃娘娘吉祥!”讽刺意味十足。十几年前,宫女魏氏的那声:“格格吉祥!”犹在耳边。
令妃慌忙扶起:“三公主使不得!”
“怎么会使不得?令妃娘娘如今是皇阿玛的妃子,还是我的‘母妃’呢!”“母妃”两个字和敬念得是咬牙切齿。
令妃煞白了脸色,艰难道:“三公主这样,可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
“分明是你让我无地自容,还在这里拌这份委屈给谁看!”和敬冷哼一声。
令妃晃了晃,日头底下,险些栽倒。
———————————————————我是紫薇的分界线—————————————————————
和敬的想法阻挡不住老乾前进的脚步,老乾依然每日光顾漱芳斋,对小燕子的宠爱犹胜从前。
“朕过些日子要微服出巡,等你伤好了,朕带你去!”老乾无比的宠溺。
“皇阿玛万岁!”小燕子在床上欢呼。
紫薇按了按心神,这些日子里,看着老乾对小燕子的浓浓父爱,她已经酸涩得难以自处。他们父女之间几乎容不下其他人的插入,紫薇只有千方百计找了机会来表现自己。紫薇甚至还有一个模糊的想法:恐怕即使认了爹,老乾舍不得的还是小燕子吧!
看他们聊了一段时间,紫薇趁势捧了一杯茶,奉上。
“这是西湖的碧螺春,听说皇上南巡时,最爱喝碧螺春,奴婢见漱芳斋有这种茶叶,就给皇上留下了!您试试看,奴婢已经细细的挑选过了,只留了叶心的一片,是最嫩的!”声音柔和温雅。
老乾很意外,说了半天,确实是口渴了。这个宫女居然有这份心思,便深深看紫薇,接过茶,见碧绿清香,心中喜悦,嚼了一口。
“好茶!”老乾满意地点点头。
紫薇心中登时如喝了蜜一般,脸上的笑容漾开,她终于得到了老爹的第一次称赞。
紫薇趁热打铁,又微笑道:“皇上!您一定饿了吧!我让金琐去厨房给您煮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