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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浪费!”无耻的狐狸大叫。
我还没来得及再次做出反击,狐狸已叼过帅哥筷子上的鸡腿,一边在嘴里大嚼,一边在手里抓着剩下的半只,欺负我不会轻功,一下子窜到了房梁上去。
“你捣什么乱哪!”我指着帅哥生气“看看,不但自己吃不上,害得我也吃不上!”
帅哥:“”
“真香!”死狐狸坐在房梁上,两条腿不停的晃荡。
“你下来!”我大嚷。
“你上来!”他不惊不慌。
“你给我下来!”我俩眼放出绿光。
“你给我上来!”他两腿不停的晃荡。
整整一只鸡呀!我一口都没吃上,眼睁睁看着它全进了死狐狸的嘴里。我愤恨地低头去瞪真凶,默默地燃烧着自己无限的怒火,可却看见帅哥已经把桌上剩下的其它菜,一点不留地全倒进了他自己的碗里。
“你是猪啊!你你你”我指着帅哥,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帅哥:“我饿了。”
忽然有液体流到我额头上,滴滴答答。
“你竟然敢用口水吐我,死狐狸!”我的小宇宙终于像圣斗士一样爆发,管平日里我说脏话,狐狸会给我什么样的惩罚,今天老子豁出去啦!
我两腿一叉,一只手叉腰,一只手上举。抬起头来正准备对着梁上破口大骂,可眼前一花,台词临时就换成了“小心陨石——啊!~~~~~~”
“啊”字是我趴在地上发出来的,因为死狐狸从大梁上掉下来时,刚好砸中了我孱弱的身体。
“噗~”他一口血喷出,白色的前襟已经惨不忍睹。
我顾不得全身骨头像散了架,赶忙上前扶住他。
“你咋啦?”
“中毒!”他用袖子把脸上的血去擦。
帅哥低着头,正在努力吃他碗里的饭。
“怎么中的?”
“菜里”他再擦,可嘴角上的血还是滴滴答答。
帅哥低着头,还在努力吃着他碗里的饭。
“哪道菜里?”
“鸡”他口里的血又喷得哗哗啦啦。
帅哥低着头,仍在努力吃他碗里的饭。
“谁干的?”(我很害怕他这个时候就会咽气,因为一般武侠片里,演到这里伤者就会说:“就是就是啊!”死啦。不过我们的狐狸很争气。)
“是(我一紧张)是(怎么还在`是`呀!)晗昕!”(哦,不是`是`因该是`史`,下手的人是史晗昕!)他几乎只剩下一口气。
帅哥低着头,依然在吃着他碗里的饭。(河马:我不得不承认,他很执著,但执著有时候不一定是美德。)
这时,狐狸已经开始做结束语:“可笑我鬼狐仙人谭天华,纵横江湖一生,今日却因为一只烤鸡命丧于此地。亮亮,你别为我伤心”
“不要说了”我已经急哭了,开始全部讲实话“你不能就这么死了,死狐狸,死狐狸,虽然我天天叫你`死`狐狸,但我一点也不想让你死!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呐?以后谁来充当我的保镖兼打手呀”
“他”狐狸抬起一只手,吃力地指向帅哥。
帅哥抬起头,开始品他手里的一杯茶。
“哇”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
“亮亮,你记住,我死后你要把我葬在山顶上我的坟上要有鲜花”他终于还是咽气了。
帅哥:“吃完了,走吧。”
我靠!敢情你看戏呐!狐狸他死啦!
“楚墨然,你不是人!”我指着他大骂。
帅哥拿丝巾擦了擦嘴,悠然的下楼散步去了。走之前对我说“我们在这里多待几日吧,好好葬了他。”这是我见过他以后,他对我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如果是平日,我可能还要小小的庆祝一下,但现在哪有那个心情嘛!这人太没人性了,冷血!冷血魔王啊!再怎么说也是一路同行,没有义也有情吧。
托着狐狸冰凉的身体,我感到一阵冷风吹进了心底。哭归哭,后世总得处理。按着他的遗言,我向店里借了把锹,然后背起死狐狸。
(河马:这回可是真真正正的“死”狐狸。)
(亮亮:滚!)
这家伙个子本来就比我高,一死更沉了。我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在坚持了五百六十二米的时候开始抱怨“平日里吃得那么多,死了死了还说什么要埋在山顶上,到头来扛你的还不是我。早知道我就花钱雇个卡车”
实在走不动了,只好随便找了个小土包,就算是山了。在上面用借来的锹刨了个小土坑,然后拖着狐狸的两只脚(别骂我,我背不动了么!)把他安置好。拍完土,我还给他立了个碑,上面用蹩脚的毛笔字写着——“鬼狐仙人,谭天花”(河马:儿子,你有错别字!)
他不是要花儿吗?我找遍全山,只找到了几朵粉红色的喇叭花。凑合着用吧,然后压在了他的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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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下)
“嘤嘤呜呜”的坐在坟跟前又哭了一阵,我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狐狸这辈子得罪的人太多,难保不会有人想把他鞭尸的。我这一走,万一几路几十路几百路人马杀出来,再把他从坟里给扒出来,那他可就太惨了。所以我就不走了,我要天天为他来守坟。对!我不走了。反正他死了,也没人带我寻宝了。楚墨然不是要那块玉么,那就给他好了。我不想离开我的狐狸。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看着缀满繁星的夜空,我越想越伤心。本以为在这样的夜里,应该是帅哥吹箫,我唱歌,然后狐狸在为我们翩翩地舞蹈。我们四个(还有我的驴,那是狐狸买给我的)组成一个小戏班,在江湖上写写词,谱谱曲,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让万千疯狂女歌迷追逐的,耀眼的“娱乐明星”。可谁知道计划还未付诸实施,他就已经去世
哭累了,我就抱着腿坐在那儿睡着了。一个青色的身影将我轻轻抱起,回到了客站的房里。
半夜,窗外突然打雷下雨,我在睡梦中被惊醒。
迷迷蒙蒙中,天空忽然辟了道闪电,轰轰的雷声从远方传到头顶上,仿佛房屋也给震动的摇摇晃晃。
“刹”的一道蓝白色闪电透过窗户映在白墙上,那白墙上竟然映出一个鬼影!
他低着头,长长的头发乱蓬蓬的,穿着一身沾满了血污与泥迹的白衣。
贞子!午夜凶铃!!!
“刹”又一道闪电。我看见他伸出一只手,指着我狂抖,头上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若隐若现的恐怖东西,随着他身体的抖动不停地乱颤!太可怕啦!
“鬼~~~啊!”我本能的操起手边的枕头砸向他,他忽悠一闪就躲开了。
“噗”屋里全亮了。有人开灯了吗?
我一愣,楚墨然出现在我和“鬼”之间,,他一只手上拿着火折,一只手上拽着“鬼”的耳朵。
“哎呦!”,“鬼”大叫着被迫抬起头,头上插着的喇叭花还一颤一颤的。
“谭天华!”我傻了“你没死呀!”
“鬼”一边使劲去撕楚帅哥的手,一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脸上全是黑泥巴)“亮亮,有你这么说话的嘛,你这么希望我死呀!”
“那你交待什么遗言呐!”
“我练习一下嘛。”
我靠靠靠靠靠!!你咋不事先告诉我,你是彩排呐!
天啊!我江明亮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你把我整到如此境地!我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我现在这复杂的心情?我又怒又气,又气又喜;怒的是他装死骗我,气得是他装鬼吓我,喜的是他真的又“复活”。
狐狸走过来一边扯着我的亵服前襟,一边往他的泥脸上擦,一边擦还一边骂:“亮亮,说你傻你还真的傻。史晗昕想嫁给我都想疯啦,他真能下手毒死我?意思一下罢了嘛,何必那么认真呢?你个傻瓜却当真格的了,把我埋了还不说,还给我头上插了那么多朵喇叭花,名字都给我写错了”
我忽然一把抓住帅哥的袖子,指着狐狸的脸说:“帅哥,给我杀了他!”
这事儿算是第一回,后来在路上我又把他埋了几次?嗯,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的坟头,我放过喇叭花,太阳花,迎春花有一次实在找不到,聪明的我还从农民伯伯的地里偷了颗菜花给他放上了。多尽职尽责啊!不过有了经验,从此以后我就再没为这事哭过。一般不超过三天,他就会自己爬出来了。
我觉得他不但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