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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
“进宫前,我把它留在这。”
原来如此,恍然点头,他心情似乎很好,嘴角扬笑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
适时,一个僧人提着檀香入屋,放置点燃后,留下一封类似书信物件,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我心一下子悬在半空,待他走出门槛,连连关上门,匆匆拆开,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追风没有因为离开主人而憔悴,反而越发的健壮彪悍,我瞥了一眼身边的柳祀寒,他会意对上我的眼神:“想什么呢?”我摇头:“你的魅力真差劲,追风也不那么粘你嘛。”他笑:“但是我却很想念它。”我挑眉,他在我颈脖吹了一口热风:“我更想你。”我哆嗦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僵在一处,他摸了我摸我的头,趁我发呆这刻长臂一伸,拉我上马,我尖叫一声,急忙抱住他的腰,他得意在我脸颊亲了一下。
“哼,得意个屁呀?”
他蹙眉:“女孩讲话不许如此粗俗。”
大沙猪,一点都没变。
二人共骑一匹,走在林子的羊肠小道上,也许因为身后有一堵安全的胸膛加上马儿一下一下的颠沛,我打起了盹儿。
“还记得那儿吗?”柳祀寒轻摇了我一下,我本就快睡着了,哪有闲心听他讲话。
“别吵,我要睡觉。”
“乖,就看一眼,那儿是我们认识的地方。”我眯着眼睛,顺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应付式点头:“嗯。”他继续回忆:“还记得当日你身穿奇装异服,那衣裳真把我吓出半个魂。”
切,没见识。我继续眯眼:“那衣服,在我家乡的女孩经常这样穿,哪有像你们这样的,大热天裹的满身都是,还留那么长的头发”不对,我好像说太多了,抬头,果然,柳祀寒那张脸绷的很紧,眼神的柔光不见了,糟了,太多话了,这瞬间,我的瞌睡虫不见了。
“那个,我们要去哪里”
“馨儿想回去了?”他的声音有点冷,还掺杂了少许不安,我呵呵干笑一声:“在皇宫住的好好的,回去做什么?我家乡山穷水尽的,没什么好留恋。”他端详了我半会,落在我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我吓坏了,打算开口,一个声音及时救了我。
“皇上。”呼唤声与马蹄声渐近,不到半会,一个身骑马屁的侍卫出现在眼前:“回禀皇上,裳贵妃得了瘟疫”
瘟疫?我呆了,再次抬头,柳祀寒却面无表情。我心一下子纠在一块,他怎么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当初,那云卿不是他的最爱吗?就算不爱了,也不应该是这个表情?柳祀寒这个人,还有他的心,我真的触摸过吗?
“你先回去,我随后”
“等一下。”我扯了他一把,他疑惑看着我:“嗯?”
“你先骑轻风回去,我想一个人走走,由他跟着我。”我指了指那个侍卫。他想也没想,立刻否决:“山中经常有野兽出没,若是你少了半根头发,岂是这些下人能担待?”见他拉马就走,我咬了咬唇,决定了,出绝招。
“祀寒,就让我一个人走走嘛,回去我会发霉的。”撒娇可怜的声音就像我初来天朝被他误认为云卿的时刻,他有点呆了,怔怔看了一眼,在我脸颊亲了一下,自顾下了马,然后再抱我下马:“我回去再调几个随从过来,不要走太远。”
我忙地点头:“嗯嗯,都听你的。”
“你这丫头。”他有点无奈,转头看了一眼那杵在一旁的侍卫:“把马儿牵过来。”说着,接过缰绳,下一秒,我已坐在马背上。我得意朝他笑了笑,他眼神则有点怪异,侧头吩咐:“看好娘娘。”说完,骑上追风,离开了我视线。
见他走远,我松了一口气,好奇问那名侍卫:“裳贵妃的病,严重吗?是什么原因?”那侍卫卑微摇头:“属下不知。”我没好气地翻了下白眼,舒馨啊舒馨,你问的果然是废话呀。
“什么人?”侍卫一声惊呼,吓出我一身汗,扭头看了一圈,却见那侍卫已倒在血泊中,也许闻到血腥,马儿嘶叫,变得浮躁不安,我夹紧马身,扯着缰绳,安抚马儿,半会之后,浮躁的马儿被我驯服。
“什么人?”经过慕容梓这些年的涂毒,这些场面,一点也不稀奇。
“夫人的从容依旧还在呢。”来者声音有点慵懒,我闭眼的同时,嘴角扬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杀了?鬼面。”
116、突如其来的H
我是有些兴奋的,在闻见鬼面声音那刻,那张纸条果然是他留给我的。
鬼面纤长的身躯来到我跟前,一张笑的如同狐狸的脸让我鄙视了一眼,他有点无奈,向我伸了伸手,我也不客气,任由他将我拉下马。
“放纸条给我,有事?”
鬼面看我的眼色突然变得凝重,我有点急:“什么事?”
“宫主来了。”
一句宫主来了,宛如一道雷电,直击我的大脑,思绪也乱了:“他,他,他来了?”鬼面点头:“要见吗?”
当然,我快速点头,他眼睛看不见了,怎么到处跑?等等,这慕容梓在干什么?他处心积虑让我离开移花宫,这么又怎么主动来见我?这不摆明有诈?
精明如鬼面似乎知道我的疑惑,笑道:“宫主说,他反悔了。”
什么意思?我懵了。
“凤姬她死了。”轻描细谈,宛如在说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我怔了怔:“慕容杀的?”鬼面笑出声:“我说你们两个呀,真是爱闹别扭,明明如此相知却折磨对方,瞧你这模样,不说了,跟
我来。”
什么呀,闹别扭的明明是慕容梓,心虽不甘,但还是跟上,因为,我是真的很想那个闹别扭的的男人。
这是一处仙境,从来都不知南极山有处这么美的景色,美丽的何止那处仙境,站在仙境里的人才是真正的绝色,该死的慕容梓,可恶的慕容梓,杀千刀的慕容梓,你怎么能让我受了这么多委
屈,最该死的是在我习惯了那么委屈之后又出现在我面前,我瞎眼才爱上你好吧,我没出息,瞎眼了,因为我竟然哭了,真是丢脸死了,一怒之下,干脆也杵在原地蹲下,脸埋在膝盖下
,凭什么要我走向他,是他让我受委屈的,凭什么是鬼面带我来见他,不是他主动来见我?
“你的眼泪只能在我面前流。”不知什么时候,他来到我跟前,并且一同蹲下,我抬起头,哭红的眼狠狠瞪着他:“别人想看也看不到,你应该觉得荣幸。”忽地,我想起一件事,抬头:“
你的眼睛?”
话落,这妖人却没当一回事,竟然笑了,还笑出声,我索性起来转身就走。
“别走。”他一把将我抱入怀,脸埋在我锁骨下:“咱们时间不多,就别闹别扭了。”我不解:“你又要走?”
“嗯,因为有件非你不可的事。”
什么?我来劲了。
他嘴角泛起一个得逞的笑意,从后面打横抱起我:“欢爱。”
哇靠!霎时,我很想杀人,可他已经将我放入湖中,看着居高临下的他,我想起来与他第一次欢爱的地方,霎时,脸红耳赤。
“呵呵,馨儿害羞了?”
废话,我很没出息的点头,他哈哈大笑,噗通一声,来到水中,将我抱入怀中,漂亮的唇片覆上我的,我死命不从,紧紧咬着牙不让他的舌头进来。
“馨儿乖,张开嘴巴,让为夫伺候你。”
谁,谁让你伺候了?就在我呆滞这刻,他的小舌得逞了,好吧,如此美丽的脸庞是个人都没辙,而且他还是我的老公,就让他得意一下吧!
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炙热,他的吻,他的味道,他的一切,无一不让我思念。
也许是因为我的顺从,慕容梓回应的更加激烈被吻的糊里糊涂,我醉了,唇片来到他耳垂,轻咬了下:“我要”
“要什么?”妖孽的笑容比狐狸还狡猾,我别过脸,他不让我有机会逃避,低头咬住我的锁骨:“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是我昏睡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话,因为醒来的时候,慕容那家伙竟然不见了!我那个生气呀,你是特意来跟我那个的吗?
不过生气归生气,落寞也是难免的。
“娘娘”声音不大不小,传入我耳内,我缓缓坐起,却发现没有如期的难受,真是怪事了,以前跟慕容行房事之后通常爬都爬不起来,有时我还怀疑那人是不是人类而现在我不但没
有难受,反而感觉身体舒畅了许多?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干了?身体空虚?哇咧,想不到我竟是这么厉害等等等,我这是在想什么东西?
“娘娘——”声音渐近,我甩了甩脑袋,忙着站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