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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也只有慕容夫人敢说出真话,就冲着你这句话,我送你一朵花。”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随着开门声踏步走出,我仍旧蹙眉掩鼻,往声音的泉源看去,随即猛地放下放下落在鼻子的手,对他行了个礼:“渡边先生。”
“敢问夫人喜爱什么花?我的花不易送人。”渡边思凛然的神色实在让人猜不出他已是年过四十,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在我身上来回穿透:“虽是很像,却看得出不太相同。”
“舒馨先谢过先生,既然不易送出,舒馨也不敢高攀,而且若然说出来,先生会不高兴。”我抿着唇片,眸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从渡边思身后踏步而出的云卿,酷似自己的脸孔眨着一双阴鸷的寒眸,我心里猛地纠紧,柳祀寒啊,柳祀寒,你当日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还是在自欺欺人?我与云卿虽是皮囊相似,却神色之间,可为差天共地,就连云邑都认出,为何偏偏你却认不出?还是说,眼前的女子在柳祀寒面前伪装的不露破绽?
“难道说,夫人看不起我师父的牡丹园?”云卿的声音带着咄咄逼人,我心里冷笑,皮笑肉不笑轻道:“舒馨不敢,既然贵妃娘娘都命令了,舒馨当然恭敬不如从命。”说着,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对上一脸期待的渡边思:“舒馨讨厌花。”
“恩?”渡边思脸上一沉,似乎对我的回答非常不悦,我轻笑出声:“先生为何这幅模样?是先生与贵妃娘娘命令舒馨说的呀。”一句话无辜的话将责任推的一点不剩,云卿的脸孔泛过怒然:“大胆——”
“卿儿——”渡边思压抑制止云卿,随即脸色恢复淡然,对上我不解问道:“为何?”
“很简单,种植花草得花费大量时间和心思,待它开花那日,既不能吃,也不能玩。”眼眸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渡边思,继而往下道:“若然说种出如此美丽的东西很有成就感,那不就不好意思说一句,我舒馨不屑这份虚假的成就感。”
眼见渡边思被我的说法惹得满脸愁云,我急忙加上一句:“先生别怒,舒馨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各人有各人想法,先生的胸襟应该很大量才对。”我额头渗汗,不忘调皮瞟了一眼头顶的慕容梓,只见他无奈替我解围:“先生见笑了。”
“慕容夫人很有意思,难怪慕容宫主这般疼爱。”渡边思话中带话,我满脸警惕:“先生过奖了,既然答过你的问题,舒馨先行告辞了。”说完,瞅了一眼慕容梓!
“令千金在我手上。”简单的几个字让我心神一震,脸上的神经迅速僵硬起来:“天涯”本能般,无助望着头顶的慕容,只见慕容原本缓和的脸色泛过一丝阴冷:“这话什么意思?”
“莫茹是我的养女。”
一提那久违却熟悉的名字,我一颗心瞬间纠在一处,不能呼吸:“莫茹,她是你的养女?”脑海飞快掠过第一次见到莫茹的情景,卖身葬父?
“你想怎样?”颤抖冰冷的手无助抓紧慕容的袖子,慕容脸不改色:“我慕容梓的女儿不会败在敌人的手上。”一席话让我的担忧有增无减,因为我知晓慕容的话是给我说的,他是在安慰我,我咬唇斟酌了半会,最终压抑出声:“没错,我舒馨的女儿不会败在敌人的手上。”要相信慕容,相信天涯!
“很好,你们夫妇二人既然这么有信心,那我就拭目以待慕容天涯在皇宫的生活。”渡边思的眼眸逝过一丝狡黠!
皇宫?如此敏感的字眼让我心神一抖,慌乱如麻,渗汗的手掌不知往哪放,就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双大手将我的双手包裹起来,摄人心魂的温柔气息在耳际飘起:“不要将你的遭遇按到天涯身上,天涯身体里还流淌着我的血液。”
这?我霎时无言以对,只能愣愣看着他,心里的不安急剧增加!
适时,云卿惊诧的声音适时响起:“师父,什么慕容天涯?”渡边思没有理会云卿的惊愕,径自往下道:“卿儿莫急,为师说过帮你,就帮你到底。”
渡边思的话让云卿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一切听从师父教诲。”
“慕容,去救天涯”眼前二人的机械式对话让我的手颤抖着,就连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起来,身躯一软,倒在慕容身上,一双慌乱担忧的红眸让我抿唇笑出声:“不要担心”我真的不是存心让他担心的,只是体力不支!
93、回北炎教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慕容那张焦虑的脸容映入眼帘,我虚弱冲他一笑:“老公”我不能回头,就算柳祀寒心中所念之人是自己都不能回头。
“馨儿,怎么样了?鬼医”慕容的话没完,我已撑起身子急忙阻挠:“不要”慕容眸中逝过慌张,迅速来到我跟前:“谁让你起来了?”责备的吼声让门外鬼医的脚步迟缓了一下,屋内的场面也掉入冷场,我低头咬唇:“我不能当累赘。”
“累赘?你怎么还不明白?如果你是累赘,早在你在宫中背叛我那日就杀了你”慕容的语气带着剥夺,门外的影子不知何时悄然消失,只剩下我一人面对着眼前失控的慕容梓,我抬眸:“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爱上我,不是吗?”我性子如何,他不是最清楚的吗?
慕容的脸色从愤怒至惘然,继而抿唇无奈一笑,抚上我的头顶:“拿你没辙。”
“天涯的事打听的怎样?”顺道往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谨慎询问着,头顶上的慕容抚着我凸起的肚子:“此事不要担心,我自行会处理,我向你保证,天涯会完整无缺回到你身边。”继而抚在我腹部的力道微微加重:“命鬼面先送你回去移花宫,可好?”虽是询问,语气却是陈述句,我不满抬头反驳:“不回去。”
“天涯不会有事。”又是说了算语气,我赶紧警告:“倘若再将我弄晕,别旨意我会原谅你。”
慕容眉头深锁,似乎对我的话大为不悦,就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门外想起鬼面的声音:“宫主,渡边先生来拜访。”
渡边思?我不解问道:“这里还是牡丹园?”慕容点点头,却没有回答我,对着门外吩咐一声:“拜访就不必了,我出去便是。”说着,将我小心移至床上,替我拉紧身上的衣裳,盖上被子后,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深深看了一眼:“去一下就回来,到时咱们一起回移花宫,先让鬼医进来为你把脉。”
“一起?”我满脸疑惑。慕容重重点头,红眸的柔情荡漾着我眼珠子,我一眼不眨的看着他消失在门口,门才关上,鬼医与鬼面已推门而进,我望着鬼面嘴角那张百无禁忌的笑容,烦躁的心情愉悦了起来:“这么得意?难道鬼画那丫头想通了?”
“鬼面的心事总是瞒不过夫人。”一句充满让人遐想的暧昧话让我噗嗤笑出声:“那恭喜了,什么时候派喜帖?”说着,缓缓撑起身子,鬼医则急忙上前将我小心扶起,让我靠在枕头上,才认真为我把起脉!
“夫人扯得太远了,夫人赏脸喝杯酒就已是鬼面最大的奢求,何况夫人这状况怕是不能乱跑了吧?”鬼面缓步走近我身边,冲我一笑。
“你这话什么意思?落井下石?雪上加霜?”慕容梓那家伙实在是可恶的让她有杀人的冲动,继而谨慎盯着他们:“你们该不会是?”
“宫主已禀明与你一同回去移花宫。”鬼面似乎料到我的话,我满腔疑问,望向身边一直沉默的鬼医:“他说的可是真话?”
见鬼面缓缓点头,一颗纠紧的心松懈了下来,下一秒想到一件大事,脸色骤然一变:“咱们都走了,天涯怎么办?”
鬼面笑了:“夫人终于知道厉害处了?”
“你们?”语气气结,却说不出后语,只能鼓着眼球盯着眼前事不关己的两人,一口怨气硬生吞进肚子,一方面为慕容梓的如意算盘,另一方面却是天涯的去向,天涯落入渡边思手中,自己也有点责任,若然当初不是心软收下莫茹那丫头,就不至于演变成这样!
“夫人是否已经决定好了呢?”鬼面仍旧在笑,我对他射了一道恶狠狠的眸光:“他要走?可以,前提是,咱们先去一趟北炎教,与祀夜他们道别,而且降雪还昏迷不醒,我怎能这样就走?”
“不行。”不屑言语的鬼医突兀开口,让我惊了一跳:“为什么?”
“夫人的性情咱们都清楚的很,先说去看看,最后却演变成陷在其中,此乃陷阱呀。”鬼面说的摇头晃脑,宛如一说书人,我咬牙切齿:“我保证只是去道别和见降雪最后一面。”陷什么阱?通常是麻烦自动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