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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蔑一笑:“至少你是我欢爱之一的男人。”慕容梓脸色一暗,牙,磨得咯咯响:“你真会惹怒我?”面对眼前这双透视着寒光的红眸,我无所谓道:“男欢女爱,正常的很。”
“你,再说一次?”声音犹如天降响雷,喉咙一紧,眼前的红眸犹如被熔岩吞噬这该死的呆子,想杀了我吗?
“慕容痛”呛红着脸蛋,我困难道。他见我如此难受,火红的眼眸找回理智,快速放下我,轻轻抚上被他掐红的肌肤,不知所措道:“对不起,对不起,差点差点”话,说的语无伦次。
我不是冷血动物,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女人要的其实很简单,很简单。可是现在的我连这份简单都得不到我轻轻环住慕容梓的脖子,柔声道:“慕容,三天,就三天,让我离开尘世三日,可好?”事情的发展脱离自己的控制,也许是上天给我放纵的机会现时,我只想抛离皇帝与柳祀寒带给我的阴影,尽管我不爱慕容梓也许我是自私的吧?
慕容梓身躯重重的抖了一下,紧抱我裸漏的背脊,点头。也许赤裸的身躯紧贴,慕容梓下身的坚挺让我脸红耳赤,我快速推开他,慌张道:“那从这一刻开始,你得听我的,这是唯一的要求。”
慕容梓满眼欲火,磨牙狠声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接着也不管我愿意还不是不愿意,快速上前抱起我,我被惊得哇哇大叫,奸诈如他,快速封住我的双唇
可恶,可恶
一直到戌时,慕容梓一脸满足的看着半眯起双目的我,轻轻抚摸着我布满青紫的锁骨,然后拿起那件被我扯的不成样的袍子,将我密封包裹着,打横抱起我,脚一跃,两人已在半空飞驰
隔日,刺眼的阳光随着窗户透射在我身上,外面小孩的打闹声,吵的我拧紧眉头,轻轻揉着酸涩的双目:“好吵。”双眼没睁开,人已被纳入一怀抱,处于半睡状态的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嘀咕道:“我想洗澡。”
昨夜慕容梓抱着半沉睡的我,找到离瀑布最近的一条村庄:平阳村。在我严厉的迫害之下,他不情愿的敲响了某户人家的门,怎知那家人是一孤家猎户,一见我们衣衫不整便以为我们被山贼洗劫,热情请我们进屋,当那魁梧大汉问起慕容梓怎么称呼之际,慕容梓冷着一张臭脸,薄唇吐出一个‘木’字。一听此字,我的瞌睡虫竟被赶的一条不剩?狂笑开口:“他性木,名头人。”
猎户怪异不解盯着我,呆呆的重复这几个句,然后恍然大悟一句:“一个木头人,一个木夫人,你们俩还真绝配。”
这?我瞥了一眼慕容梓,只见他红眸里闪着‘自作自受’的挑衅笑意。我一怒之下,掐紧他的脖子,威胁道:“今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
那猎户一听,脸立刻红起来,支支吾吾结巴道:“今晚我我让屋子给你们,我到到隔壁大黄,对,大黄大黄家里将就”说着,飞快跑的无影无踪
这?古人的防贼意识还真微弱?我无力朝紧闭的木门招手,然后笑呵呵的抬头看了一眼慕容梓,为难道:“其实,刚才是开玩”
“你”
等等,看着熄灭的微弱光线,我欲哭无泪
51、平阳安稳小日子(二)
掩木门月冷回旧地
凝眸处寒烟衰草凄
一口烟霞烈火饮不尽
灼热满喉哪段回忆
暮云低朔风卷酒旗
交错的今时或往昔
琴音声声若泣晚风急
残月看尽多少别离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酌酒独饮再剑舞风起
空阶雨多少成追忆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策马故里何处是往昔
杯空停落梅如雪砌
枉梦痕依稀任尘世来去
知几许多情自伤己
三两声零乱不成曲
拾寒阶苔滑任尘积
不如不如归去子规啼
参商永离何时归期
热烈的拍掌声以及围观者的惊呼声让我在歌曲中回过神来怔怔看着人群,心底半点雀跃之心都没有祀寒,为何你的影子总在我脑海徘徊不去?也罢眼角飘向不知何时停留在人群穿着粗俗素衣的慕容梓,我轻轻蹙眉,这慕容梓不但天生丽质,更是天然的衣架子,话说这‘衣着问题’使我心里异常不平衡,凭什么大家都是素衣罩顶,粗麻衣衫一到他身上竟被他穿的如此合身?
平阳村的人都以狩猎为生,而且个个好客非常。村子很小,十来家猎户相依为命。当晚收留我们的猎户叫大板,这人虽然魁梧高大,竟是羞涩非常的小伙子,每次面对我的问话,都是傻乎乎的结巴回答。对此,我纳闷非常!从他口中得知,平阳村的形成竟是因为这里的人适应不了山下生活导致而成。我当时心中惊叹:好一所世外桃源。
让我纳闷的还有一件事,不知为何,平阳村的人都异常惧怕慕容梓,我问过他们,他们总是避而不答,几日的观察,我终于发现问题竟是出自他那双漂亮的红眸我实在弄不明白,为何这些的人会如此惧怕这双漂亮奇特的眼眸?
此刻这双红眸散发着迷离和飘远,似乎还停留在刚刚的歌声中。我暗暗庆幸今日演唱的不是什么儿歌,不然按照平日,他早就发飙了!
“姐姐,姐姐,再唱,再唱”几个穿着朴素残旧衣物的孩童拍着手掌嬉戏围绕在我身边,不断撒娇吵着。我来不及回答,几个妇人打扮的女子上前一边抱起小孩一边厉声道:“咱们回去。”
怎知小孩哭声凄厉,撒娇大哭,死命的扯住我的袖子:“我要弹琴,我要唱曲。”
“无妨,我与木先生来你们村好几日了,都没好好感谢你们,等会吃过午膳后来我屋子寻我,如何?”
妇人满脸为难:“这,不太好吧?木先生他”我好笑截住她们的话,柔声道:“没事,他只不过样子比较凶而已,其实是纸老虎。”
那几个妇人面面相窥,客气的道了几声谢谢,随小孩一同离去。
人散去后,我继续抚弄着琴弦刚来到平阳村的第一日,我便要求慕容梓给我寻一把琴弦。出售的琴弦,为了得到更多顾客的青睐,都喜爱将琴加工装饰的华丽非常,外壳的木质定是光鲜夺目,有些甚至发出阵阵幽香!
当慕容梓呈上这架外壳简洁的琴弦,我双眸睁的犹如灯笼,他则摊开双手,入目的是鲜红的裂痕,我惊讶道:“你自己做的?”
他轻轻挑眉,抿唇笑道:“馨儿要如何报答我?”
我嘴角抽搐,不屑道:“切,这摆明收买人心。”对于我的讽刺,他倒意料中那般,不在乎轻笑。
有了这架琴,我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平阳村为我搭建的竹棚楼阁中表演度过,人群在见到慕容梓来到竹棚之际一般都逃的无影无踪。
当然,晚上所有时间都是这位仁兄的!以他的性格,本以为会狠狠折腾我一番,想不到慕容梓竟会经常带我外出遥望银河星际,细说一些悄悄话,大部分都说西域的风土人情,还有他小时候与母亲在西域的经历遭遇。
空无一人的竹棚,只剩下我与他。见我一直弹着曲子,走近我:“明日,我砸了这琴。”
曲调强行中断,我呼的一声站起:“好,明日我们回去。”
“好。”他淡淡吐出的‘好’字让我的心逐渐冻结,好久好久没这样自在过了,这份安宁,这份感觉,是家的味道
他上前抱紧我:“馨儿,我”我挣开他的怀抱:“我们回家吧,我肚子饿了。”
“好,我们回家。”特意加深‘回家’二字,揽着我肩膀:“我想听你的歌声。”我捧着琴,点头:“好,想听什么曲子?”感觉在我肩膀的手收紧:“属于我们二人的。”
我微微一愣,怔怔看着他仍旧沉浸在他的话中,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属于我的?慕容见我发愣,修长的五指覆上我脸颊,担忧道:“身体哪里不适?”
我避过放在脸颊的大手,摇头心虚:“没呢,我在想唱什么曲给你听。”
“傻瓜。”慕容的红眸闪着醉人的情意,轻轻将我纳入怀抱,犹如妖艳红玫瑰的唇片落在我眉心,如待珍宝那般,轻轻的、重复着
慕容我可以相信你吗?
唇片轻轻微启:
在每个许下的愿望里都会有你
当你的眼神看进我心底
浮云在天边相聚
多么想与你
一起飞越天荒地老的距离
天使那片洁白的羽翼
飘落在掌心
像雪花融化成温暖的情意
飞向属于我们的美丽
风雨不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