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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蝶妃娘娘。”慕容拉着呆滞的我上前请安。
“嗯,起吧。”她的眼珠由始至终都落在慕容身上,上方一个声音打断她的视线。
“皇上有旨,蝶妃娘娘到内殿候着。”说完之后笑嘻嘻走下台阶:“蝶妃娘娘千岁,请。”他讨好伸出右手。
婀娜多姿的背影消失在阶梯那瞬间,慕容拉着我进入翼乾宫。
“你可以催眠她对皇帝下药,那样不是省心许多吗?”我不是滋味地撅嘴,他敲了敲我脑门:“如果可以早用了。”
“为什么不可以?”
“嘘,回去再说与你听。”
我不满,抬头那刻,原来已经到了殿门。
殿内静悄悄,还没见到皇帝真人,慕容已拉着我跪了下来。
“参见皇上。”咱俩异口同声行了个跪拜礼。
“爱卿有何要事?”隔着厚厚的纱帐,皇帝的声音依旧,我咬着唇斜视慕容一眼,他面无表情:“早前听说皇宫有刺客,臣幸得西域鹿茸一支,特来孝敬皇上。”
“皇上,您瞧。”纱帐内,太监公公拿了一个盒子放在皇帝跟前,半晌皇帝笑道:“爱卿的好意朕领了,还有其他要事吗?”
打算应声之际,侧殿的小门走出一个神色慌张的小太监,见到慕容那刻,行了个礼。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快速走到他身边:“什么事匆匆忙忙的?”态度恶劣瞪着他教训一声。
小太监在他耳边附耳一句,老太监红润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然后走上阶梯,在皇帝耳边细细附耳。
过了一会,皇帝开口:“爱卿还有什么事吗?”说着遣退老太监。
“臣的事不急,改天再议也行。”慕容识趣笑道。
“既然如此,你们跪安吧。”
慕容与我相视一眼礼身退了出去,离开了翼乾宫,我们直奔出宫门。
马车上,他又是闭眼沉默,我非常讨厌这样被吊着胃口,偏偏他就喜欢这样跟我闹着玩,这个慕容去了趟现代之后将现代人的坏习惯应用的淋漓尽致。
“我们回去等鬼医的消息。”
鬼医?怎么会扯上他?
他不再说话,我闭嘴不语。一直回到王爷府,无视我一副胸闷的模样,取下脸皮顺便帮我褪去,以为他解析那刻怎知他站起往外面去。
“慕容梓,说话。”我怒吼一声。他掩上门,侧头对我轻笑:“性子如此急躁,得改。”
改个屁,我瞪着他不说话。
他投降了,拉着我往床榻走去,我驻足在原地:“不准到那个地方去。”
“馨儿怕一上床就说不了话?”他暧昧对我眨眼,我脸红耳赤,还真被这色鬼一语道中。
“你快说。”
他无奈搂过我:“我不知那个老头对云卿做了什么手脚竟然对我的催眠免疫,所以让云卿代劳行不通,至于鬼医为何进了宫,馨儿很快就知道了。”
“主子?”适时,鬼医敲响房门。
“进行的如何?”慕容问。
“一切顺利。”
“好,先下去吧,顺便吩咐丫头伺候夫人沐浴。”
鬼医应声离去,慕容不让我有机会问他任何问题,一手抄起我往床榻去。
“你又干那事?”天啊,现在还是白天。他对我暧昧挑眉:“娘子不想要为夫吗?”怨夫的语气可怜极了。
我一头黑线,完了,本世纪最邪魅妖孽的慕容梓成了俗人
房事完了之后他满足抱着我坐在浴桶里喘息着:“馨儿的功夫越来越好了,为夫有点吃不消呢。”
“什么嘛,你说话怎么这么肉麻?”脸红趴在他肩骨上,不敢抬头。他摸着我滴水的湿发:“我怎么就栽在你手上呢?”似是反问似是自问的语气夹着悲伤,我抬头:“怎么突然这么忧伤?”他只是拥紧我,唇贴在我背脊轻舔着,痒痒的感觉让我坐不住,他反手扣住我,手握住我胸前两团柔软:“如果我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馨儿可记住了”
他下体的炙热让我意乱情迷,胡乱嗯了一声,他满意吻上我的唇片水花打落溅湿地面,浴桶中上演着一场翻云覆雨的大战
隔日醒来,慕容没有躺在身边,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回忆着昨夜的慕容唔唔唔,不活了
“宫主。”一条影子呈现在门外。我蹙眉:“找慕容有什么事吗?他不在。”来者是鬼医。
“鬼医是来寻宫主您。”他特意加重‘您’字!
哈,我啥时候成了宫主?这个称谓可不敢随便接受呢。
“请宫主到大堂去一趟。”鬼医说完就不见了影子,我莫名其妙的同时还是起床穿衣梳洗干净往大堂走去。
今天的大堂很热闹,除了鬼医还有鬼局,甚至其他影子杀手但是为何只除了慕容呢?心里的不安荡漾着。
“你们——”话没完,眼前身穿黑衣的影子杀手们单膝向我跪下:“参见宫主。”
我震撼了,这架势怎么冲着我来?潜意思往后退了几步,多么希望慕容突然揽住我的腰,可是身后没有出现任何人。
“你们这群黑衣狗,带本王去哪里?本王乃是狼王耶律齐,得罪本王没有好下场。”一声怒骂渐行渐近,往声音的泉源看去,只见两名影子杀手驾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生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体型与样貌与张飞相差不远。
啪的一声,那男人如同一头待宰的猪趴在地上,抬头见到我那刻,眼里爆发的怒火:“臭婆娘——”啪的一声,男人厚厚的唇片吃上了一鞭。
说不了话,眼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如同怪兽的模样让我退了好几步,鬼医突然在我耳边道:“宫主,给他服下那颗药。”他一说我才想起慕容昨夜在我耳边沉吟的一句话:这是最后一颗生死断肠散
174、得而复失
顺利逼得那狼王吞下生死断肠散,狼王那双如同地狱使者,恨的发红的怒目像一条长长的毒刺扎入我内心我都做了些什么?狼人与我无冤无仇不是吗?每个朝代不可能千秋万世,慕容家的没落终究会来临,这是必然的,而我在执着什么?为了慕容梓吗
“慕容呢?”有气无力抬头望了一眼鬼医,他一张俊脸如同人偶,嘴里吐出一行字:“宫主累了,该回去休息”
“不要再让我重复。”一记利目,冷冷打断他的话。
“宫主请回去休息。”他跪下,重复着。
“你——”望了望四周身穿黑衣的影子杀手,顿时有种从所未有的恐惧降临,他们都知道我的脾性,所以才敢反驳我。真是该死攥紧手掌,狠声:“备马车,去四合院——”该死的慕容梓,你在搞什么?
“你们都退下。”黑压压的人群后面爽朗熟悉的声音荡漾着回音,人群如同裂开的河流,腾出一条路。
我呆呆望着来者
“鬼面云疏”
眼前的鬼面没有黑纱掩面,原本俊美的左脸上多了三条狰狞的疤痕,右边的脸全都毁了,血红的脓包覆盖着右颊,那模样,惨不忍睹唯独那双有神的黑眸依旧散发着昔日的风采!
“小姐。”云疏见到我那刻紧绷的小脸漏出一丝喜色,迅速来到我跟前,激动地抓住我的手。
这?我迷惘了
“参见左使、右使。”影子杀手异口同声。
这下,我瞳孔放大了几倍:“你们,左使?右使?”指了指他们二人:“是慕容安排的?”云疏点头:“主子呢?”
我闭目摇头:“走了,他,走了”他什么都安排好了,他临走前什么都安排好,一阵眩晕,倒在云疏怀中
院子的树叶都落完了,光秃秃的,阵阵秋风拂过,卷着秋叶沙沙直响。
云疏推门进入:“小姐,该喝药了。”
这几日天气的温度升升降降,我得了风寒,喝了十来天的药都不见起色,其实大家都明白我这是心病。
几日来云疏用一句话交代了她与鬼面的事一句说来话长将我噎住,加上她眼神恍惚,嘴角携着苦涩,傻子都知道她不想多提。
“小姐要快些好起来,风寒虽不是大病,身子有碍会让你体内的元凰神珠与生死断肠散相冲。”她闲话家常挠着碗里的药汁,我惊住:“你说我体内有什么?”
“元凰神珠?”
“后面那个。”
云疏惊愕抬头,见我一脸惧意,惊得打翻手中的碗:“小姐不知吗?”我五味杂交,应该知道什么?
“我去找鬼面大哥”
“不用了,我知道谁干的。”无力拉住她往外冲的劲儿。云疏不知所措咬着唇:“小姐,我以为主子有给你说,那东西狼王吃了一颗”
“皇帝也吃了一颗。”鬼面不知何时立在门槛,云疏见到他那刻先是一惊,继而笑道:“鬼面大哥,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