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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心事?”他轻轻地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凌,我问你一个问题,”他没有动,用明亮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我,“你说,一个人,要是爱着另一个人的话,他还会,呃,和其他人上床么?”
凌没有急着回答,轻轻抿着唇,神态平和地看着我。这也是我愿意和他分享的缘故。他不会像萨姆一样大呼小叫,加长反射弧;也不会像李望那样用算计的眼睛透视你;更不会像我穿越以前的一些朋友,听了一半就自以为是地乱猜,用或同情,或愤怒,或悲伤的眼神为你发泄他们自己多余的情绪。
凌是善良的,也是温柔他。在这方面,他既是一个出色的听众,也是一个优秀的开导者。我虽然认识他只有两天时间,但对他这些优秀品质坚信不疑。
待我被他看得快羞得找个地缝里钻进去时,才听见他温柔的声音。
“单凭这一点还没法肯定什么。你还能再举几个例子么?”
“有人说那是一个必须参加的rou 体party,以他的身份必须参加”
凌点点头,“这有可能是逢场作戏。”
“但是这种事情逢场作戏也不行呢?怎么可能这样啊?”我习惯性地紧握胸前的吊坠,脱口而出。
凌清澈的眼睛真诚地看着我,“这些沙漠玫瑰是你自己采的还是”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上面了,沮丧地摇摇头,“别人送的。”
“他送的?”凌看到我迟疑地点头后;才说,“沙漠玫瑰长在有毒的灌木丛深处,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沙漠玫瑰枝都能开出玫瑰。只有为数不多的母株可以。但用肉眼来看,母株和公株并无明显区别。有眼力分辨出来的人真的很厉害。更难的是,沙漠玫瑰所在的灌木丛会释放电磁波,干扰机器运转,所以它是无法用机器采摘的。”他总结性地看了我一眼,“所以说,为你采花的那人很不简单,并且,他很在乎你。”
我默默地听着,眼前浮现出那双被坚刺染得血迹斑斑的手套,心里有些茫然。所以当听到他问我“你知道沙漠玫瑰的话语么”时,机械地摇摇头。
“是坚贞,炽热的爱恋和为你而活。”他顿了下,似乎也陷入了回忆,“沙漠玫瑰的美与其说是那类似玫瑰花的颜色,不如说是与孕育它的黑瘦枝子的对比,或者,更恰当的描述,是那种生命力。沙漠玫瑰的名字来源于它红艳如玫瑰的花瓣。因为每一株沙漠玫瑰的母株都只选择一株雄株授粉,所以沙漠玫瑰现在是越来越稀少。但它们的生命力很顽强,一旦成株;可以扎根在任何贫瘠的地方。纵使是没有根的花枝,也可以维持干枯的状态几十年,一旦再次遇到水分,就可以开出艳丽的花朵。”
“哦,雌雄株彼此唯一,是坚贞;但我不懂为什么又说它是炽热的爱恋和为你而活呢?”我用吊坠抵住下巴,问。
凌刚要说什么,突然他腕上的链子一闪一闪。凌看了我一眼,直接按死。
“不接么?”
凌摇摇头,“约翰找我没什么事。”
“嗯。他是没什么事,但你不接听他会急死的。”我一本正经地打趣。
“他知道我在你这里。”凌小小声。
我故作害怕,“凌,你竟然告诉他你来我这里了?你不知道他多么宝贝你,已经把我当作情敌了么?不行,你得快点走,要不然他会赶来捉奸的!”
凌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瞪着那双清澈的眼睛,蠕动了好几下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唉,这人不能太老实,否则就像凌似的好欺负啊!
我把他推出去时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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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内对新加入成员的编排并没有结束。想想也不容易,这些能在孟菲斯强烈炮火中逃出来的哪个不是原先自己组织内的风云人物,现在形势所迫前来投奔,但又有几个人能甘居人下?所以,是保留他们各自的成员另外分组还是把实力给他们分解?是让他们在基地内作领导还是普通成员?这一切也够李望愁的。
没有编排的投奔者被李望在基地外面的空地上搭帐篷招待了。
我望着广阔无垠的黑色沙漠上一顶顶结实的黑色帐篷,感慨这里土地廉价的同时,也不禁怀疑:
这么明显的目标,万一被孟菲斯他们发现,会不会一股脑全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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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送了,我走了。”凌红着脸急急地说。
我眯着眼往远处的一顶帐篷望去,果然看见一个钢盔男往这里赶。“你快走吧!难不成想让你家那口过来捉奸?”
“你”凌脸上布满红晕,明澈的眼睛不满地瞪着我,衬得他苍白的肌肤竟然别样风情,“你别难过了。我想他是爱你的”
我哪里难过了?我每天不是都乐呵呵的么?我满不在乎地朝他挥挥手,大踏步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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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外一改往日的荒凉,成了新成员们放松的场所。我避开一堆堆或聊天或比赛新式机器的人,朝急匆匆从一堆人走向另一堆人的萨姆打个招呼,找了个清静的地蹲下。
沙漠玫瑰么?送一束花也不能说明什么呀?
我摘下吊坠,由左手抛到右手。
这是身体出轨,爱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呢?何况,听说他是因为凯文在这里平乱才来的。
我左手接住右手抛上天的吊坠。
他都没有认出我来。那天见到后他搂着凯文多亲昵啊!
我嘀咕,右手在旁边伸了半天,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的吊坠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脑子嗡地一声乱了。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啊哟!杨旭你谋杀啊!” 大胖子波尔菲里先生捂着下巴哀嚎。
我没有说话,看到他那只手里晃着我的吊坠,一把夺过来。这才摸摸自己碰疼的头,咕哝句“对不起”。
“你有你这么道歉的嘛!我只是看见这个东西很漂亮,没打招呼看看而已”他不依不饶。
萨姆挡在我面前,粗着嗓子骂,“行了,大胖子!我都提醒你杨旭对这个吊坠有多宝贵了,你还逗他。撞了活该!”
波尔菲里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刚要开口就听见有人说。
“是宝贵里面的东西吧?”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句子是问句用得却是肯定语气。
我用手指着我自己,张大嘴巴,看着说话的人。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整张脸绷得像扑克牌,只是那一瞬不瞬盯着我的表情表示是和我说的。
真够冷的啊,这人!长相很漂亮,身材也不错,说不定也很有本事。性格怪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心里想着,我摇摇头,“里面什么也没有。”
“那总得有影像吧?”
影像?我没见过。我把吊坠拿到手里,没来得及摇头就被波尔菲里一把抢了过去。
“你别急,我帮你看看。”他胖手挡在我面前,另一只手灵活地打开来。“咦?竟然真没有东西!不对呀,做工这么精细的东西不
41、沙漠玫瑰5 。。。
该只是个装饰啊! A,你过来看。”
他一招呼,刚才那个问话的人也走了过去,站在胖子面前,身形挺拔。“嗯,不是没有东西。你看这里,有个指纹基因识别凹槽”
“指纹基因识别凹槽啊!真够先进的呢!”萨姆和我也凑了过去。萨姆是好奇先进的装置,我是奇怪里面竟然有东西。以前里里外外把玩了那么多次,我怎么不知道原来另有乾坤呢?
“指纹可以被复制模仿,但基因不能。指纹基因识别的原理是在开关上附上所设的基因槽,当用指纹识别时,指纹上的基因就可以被基因槽所识别。到底能不能打开就看基因符合不符合了。”A说。
“听上去好厉害啊!”萨姆的大嗓门听上去像是大声抒情。
“让我们看看这里面有什么!” 波尔菲里跃跃欲试地搓着他那双胖手,拿胳膊肘拐我,“喂,杨旭,这不是你的吊坠么?你快试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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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刚才听得云里雾里,此刻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发现六双眼睛都在看着我,“呵呵,不用了吧呵呵”我干笑,但在他们那不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