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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姆,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李望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慕久没说话,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锐利的目光把刚站起来专心拍打衣服的我吓了一跳。冷风飕飕地钻进脖颈。咦?明明没有风呀?等我向他投去确认的目光时,只看到一个转身离去的背影。难道是我刚才看花了么?
这一番莫名其妙的导弹剿杀,彻底打碎了这个名不副实的“叛乱者”基地的平静。组织内除了慕久之外所有能说上话的人都被叫到一起,大会小会开个不断。这些会议讨论的焦点问题只有一个——是否转移阵地。本来按照正常人思维,被攻击了就说明被发现了,转移阵地是必须的。虽然这次不知道帝国那方面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对此地格外“照顾”,但不排除它哪天正常了,会想到这里还有个没有被摧毁的叛军据点。
可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做了这里老大并且威望很高的慕久淡淡说了一句“没必要”,就硬是把转移营地的统一意见分成了互补相让的两派。
这不,连萨姆那个粗枝大叶,风风火火的小伙子都被硬拉去开了几天会。接连的会议轰炸让好动的萨姆再也受不了;以至于他现在一看到组织里用来联系的传呼机亮灯,就吓得竖起一身寒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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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后的第三天,我笑眯眯地目送被呼叫了五遍后死活不走,最后被两个人奉命架走还不忘大呼小叫,一脸痛苦便秘之色的萨姆。转身回到自己所处的地洞。
说这里是地洞其实有失偏驳。毕竟,要不是提前知道它建在地下,完全会被它与地面无异的装饰摆设所骗。迄今为止,我看过的这里的唯一一间能辨出是地穴的房间,也就是我被迫“请来”时的那次。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我因为避嫌没有拜访过的大部分房间。毕竟,我是新来的,又没有叛乱帝国的雄伟志向,知道的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像往常一样在屋子里作了一套标准的21世纪广播体操后,例行公事一样踱到桌子旁,盯着那从自从捧回来后就没什么变化的黑枝子发呆。
还沙漠玫瑰呢!我看叫沙漠荆棘更恰当。我小心地避开它上面的尖刺,扯了扯它的叶子,恶毒地想。一看到它的刺,我脑子里就会不受控制地自动回放当日孟菲斯捧着它时那白色手套上血迹斑斑的情景。心里就会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理所当然,它就成了我迁怒的对象。
“吱!可真疼!”细小的叶片硬得与枝子合二为一一般,我无意识地拉扯动作非但没把它扯下来,反而被强劲的反弹力拉了回去,正碰到一根硬刺上,痛得我直抽气。
孟菲斯怎么会喜欢这玩意儿?我不赞同地摇摇头。说起来也有好长一阵子没见到他了。我还没还给他那个方向指示仪啊!
对,只是去还他东西而已。这样一想,我突然兴奋起来。抓起像鸟窝一样造型床上的小球,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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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地面后我一溜小跑快速跑出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我跑跑跑;而后奋力地爬爬爬;终于爬上了有三层楼高的观望平台。呼呼;现在的自己体力真差;这点运动量就气喘吁吁。看着像尊佛像一样坐在平台边缘发呆的慕久;我整整衣服;调匀呼吸;大踏步走了过去。
慕久长得很有男人味。四肢修长有力;肌肉紧实;那五官既有希腊雕塑的深邃漂亮;又有东方古典美的精致。单从外貌这方面说;慕久的长相只比孟菲斯差一点点。至于这一点点是哪一点点;我暂时还没发现。
〃干什么〃
嘎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盯着他宽阔健硕的后背发呆呢!丢人!
〃呃。。。。。。我看你在这里。要是打扰你了;那我这就下去。〃我竟然像个花痴一样。还对着一个男人发呆。这也太衰了吧!以至于此刻我说话的底气都没有。
我作势转身要走。慕久仍然像尊佛似的在那里入定;连点反应都没有。想想自己上来找他的原因;我恨恨地咬咬牙;脸上挤出个笑容;又厚着脸皮走了过去。
〃咳。。。。。。。这里视野很好啊!〃入目是黑沙肆虐;灌木森森;视野好有屁用。〃你在想什么〃我看了眼一条腿屈膝在平台上;一条腿垂下台阶的慕久。这种坐姿虽然很帅;不过貌似也挺危险的。想了想;我还是选了个保险的坐姿在离台阶一腿远的地方盘膝坐下。这样我看不到慕久的表情;只看到一个摆酷的后脑勺。
“呃这几天天气不错;想不到被炸得惨不忍睹的基地这么快就恢复重建了呢!我当时还以为它会维持这张麻子脸很长一段时间呢!啊哈哈”我笑不下去了;悻悻匿了声。临场发挥的冷笑话他没有幽默细胞我能理解;但我说了这么多话;他都像风吹过一样不闻不问。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后倾的脑袋。此刻不用想就知道他是微仰着脸;一副闲适晒太阳的姿势。感情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都是放屁!
我对他的无动于衷恼火不已;加上想到要和他说的事;更是气愤不已。所以下面的话多少有点火药味。
“你的那帮弟兄为了组织安全这几天正烦恼不已呢!你深为老大;不应该给他们个准话么”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暗暗磨牙;“你怎么可以不顾他们死活呢?还是在你眼里;他们只是你用来差遣的工具用来为你收集结晶石,为你对付你的敌‘‘‘‘‘”喉咙突然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锋利的锐器瞬间刺破了皮肤。
我被迫半仰着头,小心地在不触碰刀锋的情况下用眼角夹着慕久。这人动作迅速无比,神出鬼没,如同飘尸。
“他们不是我兄弟。我没有兄弟。以后别多管闲事!还有‘‘‘‘‘”他持小刀片的手往前轻轻一凑,我立刻感觉喉咙一阵刺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刀锋渗了出来。“还有,不准再提那些事。下一次我发誓会杀了你!”
他冷冷地说完,慢慢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开了。“对了,你猜的一点没错。看来是我以前小瞧你了呢。”他突然回头说。
小风呼呼地刮,沙尘阵阵地飞。
我一个人蹲在高台上捂着脖子猛咳。
难道慕久是修罗转世我每次见他都没有好事!我想要开骂,张嘴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Oh; shit!竟然把我安在脖子上的辅助发声器割破了!只是和他闲话一下嘛!这斯真够狠的。看他刚才那股蛋腚不已的狠劲,我真相信要是我再提一次他真的会干掉我!我也不确定,只是瞎猜而已。他那么紧张干嘛?最后一句话是肯定我,语气却很鄙夷。我呸,我不稀罕您的夸奖。
等等,他最后一句说我猜对了。这么说‘‘‘‘‘‘‘
我呆呆地望着天地一色的黑,此刻黑云压空;像一个倒扣的锅底;给人以莫名的压迫感。 按住脖子的手毫无预警地颤抖起来。我突然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遍体生寒。
40
40、沙漠玫瑰4 。。。
指示方向的仪器被我绕在手里像玩溜溜球一样摇啊摇;缠紧手腕后又一圈圈地绕下去;再悠悠地一圈圈绕上来我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像个小老头一样来回踱步。时不时地伸长脖子环视四周。黑沙;黑灌木。连只活物都看不到;更别说人了。
我不死心地再次看了眼那块色彩斑斓的大石头;仍旧没人。可能今天他不会来了吧他又没说会等我。何况都过去这么多天了
“杨旭”
一个温润的声音在一片死寂中响起;清泠似泉水。顿时;我感觉那暗沉沉的天空都豁然明朗起来。
深吸一口气;我收回迈出去的脚;不紧不慢地装作极不上心的样子转过身去。
果然;穿着一身黑白色类似迷彩服的孟菲斯立在不远处。这种搭配起来很棘手的颜色款式硬是被他穿出三分贵气七分帅气。啧啧;他不仅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还是变色龙。任何衣服被他穿上去都像浑然天成一般;好看得不得了。
此刻;他标志性的那头非金非银的长发正以拍摄洗发水广告的效果在他身后舒展;泛着一层淡淡的圣光。追求无风自动的视觉冲击。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孟菲斯;慌忙摘下缠在手上的球状指示仪器。朝他伸过手去; “啊,啊!”我来还你这个呀!
他没有动,快速地打量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
“啊,啊!啊?”给你这个。你怎么不拿呀?
孟菲斯一向反应很迅速。只一顿;立刻听懂了我的哑谜。他恢复了一贯的淡定从容;优雅地从我裹在袍袖的手里长指轻轻一钩,我怕掉了而拴住小球的长线连着球一下子跃到他手心里。
看着他从容不迫地把小球塞到迷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