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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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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来一桶‘罗戈’!”
“好嘞!您稍等。。。。。”
这里所谓的一桶,比我所在的21世纪那种放在饮水机上的大桶还要大。“罗戈”虽然难喝,但却是这里最贵的酒。所以当吧台上那个侍者听我这个说时,那表情比刚才我的更像鲜花怒放。
“那个,要不要帮您搬过去。。。。。”
一个浑身长满毛的巨大猿人从吧台后面走出来,站在我旁边待命。长着两只大大的招风耳的侍者热情又谨慎地问着大主顾。
“恩。。。。。。。恩。。。。。。。好吧!”
我身子半倾,包在衣服里的手覆上桶沿。旁人看来是在检查酒的品质,其实我却是偷偷在里面加了一些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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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同床异梦”,说得是俩人在同一床上睡觉却做着不同的梦。就好比现在我们几个人围坐着一张桌子喝酒,却各有想法。不,应该说我和他们三的想法不同!
我去买酒的时候,他们三个的对话如下:
“大哥,这人看来不傻呀?怎么这么容易诳啊?!”那个面色苍白的瘦高个不无担心地问。
“三子,你他娘做什么事情都畏手畏脚的!他就是个傻子!”六子啐一口,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阴狠的眼睛注视着吧台前半低的身子,视线顺着往下移,眼神渐渐流变得猥琐下流起来。
那个人正在弯腰专心查看酒的质量。宽大的袍子勾勒出臀部挺翘的曲线,还在上面叠了几个褶子。也在他心里撩起了几个荡漾。那种欲露还遮的身姿实在勾人欲望。难怪酒吧里会有那么多人用垂涎的眼光看着他了。亏他还一副不自知的模样。
到嘴里的肉便宜别人不如犒劳自己。这样想着,六子尖利的牙齿咬住黑糊糊的长指甲,口水恶心地顺着往下滴。
“恩,我们三人还怕他一个不成!”老大禁不住酒的诱惑,热烈响应六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半响又吞了口口水,“小六,你不会是想。。。。。。”
六子没说话,与大哥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无声地笑了起来。
只有那个叫三子的依旧满脸担忧。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有不好的预感,好像要发生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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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来了,我还没开口,他们就自发地抢过酒桶,依次灌满大酒杯。
“兄弟你客气了。来,干杯!”
老大粗声粗气地说,前言不搭后语,话毕就急不可耐地仰头,那些酒立刻倾杯而入。
“客气,客气。。。。。”
话虽这么说,这几个人倒真不跟我客气。
酒一杯杯的倒,一杯杯的干。转眼间那大桶里的黄色液体就下去了三分之二。
“这位小兄弟真是斯文人,喝酒都这么文雅。倒是这袍帽,喝酒还戴它作甚?”我心里一凛,急忙挡住意欲拽我遮脸帽的黑手。
“我。。。。。。我习惯了。。。。。。”
“哦,难不成是兄弟长得太难看,见不得人。。。。。。”他倒不甚在意,手顺势缠上我的手,隔着布料慢慢摩挲。在上面摸了一下后,粗糙的触感让他的动作一滞。他表情略显疑惑,确认似的看了我一眼,又猥琐的轻轻摸着。
我心里一沉。莫不是被认出来了?没道理呀,他们又没有听过我说话。
“六子,你别胡说。你看小兄弟这双眼睛就知道。他绝对是个大美人啊!”
正当我忐忑不安的时候,老大粗犷的声音插进来,替我解了围。如果忽略掉他语气中的促狭和那露骨的眼光,我会更感谢他。
“呵呵,我开玩笑呢,开玩笑。。。。。。”六子赔笑,笑容里没有丝毫歉意,倒是猥琐意味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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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间的三子不说话,这期间一直心事重重的埋头喝酒。
此刻,他酒杯一歪,整个人就瘫软在桌子上。
时候差不多了。我抽回被六子暧昧摩挲的手,强忍住一身的鸡皮疙瘩。道
“这位兄弟醉了。我看你们也醉了。倒不如。。。。。。。我送你们去房间休息。。。。。。。”
说到最后,声音刻意地压低,看向他们时加快了眨眼的频率。
尚处于清醒状态的六子和他们中间的老大交换了个□意味十足的眼神,强自撑着发软的手脚。
“那。。。。。。呵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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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酒吧提供住宿。客房建在酒吧的下层。在三个身高马大的猿人侍者的帮助下,我成功的把他们三个手脚瘫软的家伙带入一间大客房。
插上门。我瞥了眼被丢在地毯上的三个人。心情颇好地打量这个房间。
房间不高,大约仅为两米。四壁上有很多凹凸的地方,里面塞满了一下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没有床,地上铺着厚厚的隔水隔热效果良好的地毯,深灰色的地毯油得发亮,散发出一股热骚的异味。
看起来这就是床了!
整间房子真是。。。。。。充分发挥了这个酒吧的简朴作风啊!
“美人,过来陪大爷玩玩。。。。。。”刺耳难听的声音含糊不清,接着一只黑手缠上我的脚。
我厌恶地看了一眼醉眼迷蒙的三个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
缓步踱到前面墙角,端起凸出的地方摆的一碗液体,挨个倒在他们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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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醒醒。。。。。。”我用脚尖踢踢道。
“呵呵,美人,过来陪我睡觉。。。。。”
被泼醒的人意识还没清醒过来,猛的翻个身,就□十足地双臂揽我的腿。
我迅速地跳开。
“美人,美人!我就让你们看看你们眼中的美人到底有多美!”
我站着,他们躺着。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所起的变化。那毫不掩饰支起的帐篷还有这个调戏意味十足的词语激怒了我。
我狠狠地三两下把沙漠长袍特有的遮蔽风沙的帽子扯了下来。然后捋起来袍袖,露出粗于常人的可怖鳞片。
他们三个人渐渐清醒过来,呆呆地看着我。
“看啊,现在美人还美么?”
“啊!你是。。。。。。。。”
一声恐怖的喊叫突然响起,我扭头看到那个一直没有言语的三子双手捂住嘴巴,惊慌失措的表情。
“是。。。。。那个怪物。你。。。。。。。你怎么还没死?!”剩下的两人经他这么一提醒,倒也想了起来。
他们立刻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却像无骨的软体动物一样,只是徒劳的在地毯上蠕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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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已经死了。”我刻意压低嗓音,邪恶地挥动着手臂,上面蓝的发黑的鳞片闪着幽幽的光,映出他们煞白、带着恐怖神色的脸。
“现在,我、是、一、只、厉、鬼,专程找你们索命来了。。。。。。”话还没说完,我就抡起刚才从房间一角捡到的一个棒状物,朝他们劈头盖脸地打下去。
“哎呦,你这个怪物!你竟然敢打爷爷!”
我就打,还我爷爷呢!我打得你们叫我爷爷!
“操,打老子?不想活了么!”
现在到底是谁不想活了?!
“你个贱货!上次没被爷爷操够么?”
我没有说话,憋足力气挨个教训。这东西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黑如碳,硬如铁。倒是顺手得很。
所以,没过多长时间,嚣张的恐吓就变了腔调。
“您是爷爷,哎呦。。。。。。求求您别再打了。我叫您爷爷。。。。。。啊,痛。。。。。。。”
没骨气,才敲了两下就喊痛。继续教训。
“哎,我们不敢了,我们不该强 暴您。不该那么干您。求您住手了。。。。。。”
本来我也没打算怎么着他们。只想打他们一顿出出气。这个人怕是被打糊涂了,不管不顾地说这种话。“强 暴”两个字立刻打消了我打算住手的念头,脑子像突然着了一把火。打麻了手上也好像突然注入了无穷的力气。
棍子不管不顾地朝他们乱打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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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化的手很容易脱力,异化了的身体也不如以前强健。
没过多长时间,我就气喘吁吁的倚在门上。手发麻,一个剧烈地颤抖,棍棒掉在地上。
脚边的三个人鼻青脸肿,横在地毯上呻吟。气息奄奄,哼唧的声音倒不小。把这个房间搞得像人间地狱似的。
我空洞的眼神茫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