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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咒了一句该死,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依旧在言紫兮身上流连,言紫兮顿时气结,心想这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果然是智商减半的,连南宫凛都不例外,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一把拍掉他在她身上流连的手,急急忙忙地开始在地上翻捡自己早已被撕裂得不成形的衣物。
刚一俯身,就被南宫凛拦腰抱起,南宫少侠倒是也不含糊,还顺手捞起了地上那些凌乱之物,再一回神间,言紫兮已经被南宫凛带上了树,还好这颗千年古樟枝叶繁茂,此时两人匿身在树上,倒也还算藏得隐蔽。
这时,一前一后两匹黑骏眨眼间已经来到了附近,言紫兮这才看清,马背上是两个与南宫凛几乎同样装束之人,都是一身黑衣,只不过,这两人却是黑布蒙面,看不清楚面容。
而且,奇怪的是,这两人进到这片密林之后,就突然勒马停住了,翻身下马,四处徘徊起来,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一般。
言紫兮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人也许和南宫凛有关,说不定他们根本就是在找南宫凛!
而南宫凛此时的反应也印证了这一点,此时南宫凛搂在言紫兮正坐在那千年古樟高高的树枝分叉处,他以背抵着树干,而言紫兮整个人被搂抱着坐在他的膝头上,言紫兮感觉到南宫凛从后方环过来箍在她腰间的手微微地紧了紧,她仰头正想开口,却又感觉某人将头埋了下来,攫住她的红唇,恣意汲取着她的香甜,唇舌彼此交缠,某人暖热的大掌逐渐上移,继续又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不断开辟出新的火热的战场。
言紫兮只觉得浑身热血都直往脑门上冲,心道是都这个时候了你丫竟然还有这份心情,正想拍掉他的手,忽然眼角余光却瞥到了某人闷头坏笑的表情,霎时明白了这鳖犊子的一肚子坏水,这丫是想让她主动开口求饶?
尼玛的,既然他都不怕,她又怕什么?!不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么,尼玛的这叫人类正常生理需要!
言流氓顿时又热血冲脑准备豁出去了,她心想,反正这两个人就算真的是来找人的,他们找的也是南宫凛,既然南宫凛都不担心被发现,她担心个毛?!就算丢人那也是丢的南宫大爷的人!
如此一想,又把刚找回来的一丁点羞涩和那张柔韧有余的脸皮甩到一公里以外去了。
女流氓是可怕的,没有羞耻心并且没有下限的女流氓,那就是天下无敌了。
此时言紫兮一扭身,在南宫凛怀中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地半挂在他身上,款摆着柳条小蛮腰,用自己的敏感之处在他身上上下摩挲,勾撩起丝丝火苗,继而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呼吸声一点点加重,细弱蚊吟般的呻吟声在南宫凛耳畔轻轻浅浅地起伏。。。。。
感觉到南宫凛浑身骤然绷紧了,就像是蓄势待发的弩箭一般,她咬唇轻笑,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侧过脸去亲他坚毅的侧脸,手却是不安分地四下撩动他那敏感之处,没动几下,南宫少侠眯了眸子,眸中厉光一闪,猛地翻身就将她压在树干上,直接就地正、法。。。。。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将言紫兮湮没,可是树下的搜寻却似乎还没有结束,那树下的两个人似乎还在附近徘徊着。
不过言紫兮此时已经不太在乎这个了,人无耻则无敌,今朝有肉今朝吃,谁管回头是否洪水滔天,脑子里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和热血所充斥。
这种别样的刺激类似于偷情的快感让树上的流氓两只都感觉到愈加地兴奋,加上许久不见,对彼此的身体都有着难以言语的渴望和眷恋,似乎一簇火苗,一被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燃成熊熊烈火。
南宫凛的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那是近乎于粗暴的、狂乱的力度,似乎要将他自个儿的身体甚至包括灵魂一同埋入她的体内一般。想她,天知道他有多想她。灵魂或者可以控制,但身体不能,欲比爱更难熬。
言紫兮此时背靠着树干,双手挂在南宫凛脖子上,死死地咬着南宫凛的肩头,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而她的两腿盘在他的腰间,盈盈一握的纤腰被他握在掌心,南宫凛的进出之势愈发猛烈,埋头去吻她泛红的面颊,寻着那微颤的樱唇,狠狠地吻下去,一边吻,还一边低声呢喃道:“你还真是个。。。。。妖女。。。。让人歇斯底里的妖女。。。。。”
声音的每一下断处都是他深深撞入她体内的那一刹。
她的指尖已经深深地扎进了他后背的皮肉里,贝齿咬得他的肩头不断渗出血丝来,她的浑身都在轻颤,小腿挺绷得几近痉挛。
可是,就算是这样几乎到了极致,也依旧是谁也不想放开彼此,恨不得两人熔成一体,合二为一,从此再不分离。。。。。
(尼玛的,写不下去了,我的下限啊,我感觉到我的下限在不断被刷新啊,可是脑子里又不断回荡着我家编编天籁般的声音--亲,小H怡情哦。好吧,我无耻的出卖她,是她怂恿我的,是她逼良为X的,阿弥陀佛,保佑我家编编不要看到这段话。咳咳,我决定以后还是不要玩这种擦边球的游戏了,尼玛的,你们知道这种坐在办公室,背对着同事,旁边还有办事的群众,还要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见缝插针写H戏的感觉么,两个字--苦逼!绝对的苦逼。为了我这个苦逼作者,亲们,浮出来留个言吧,求安慰。)
(087)高山仰止
树上的两人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战斗,自然是闹得动静不小,整棵树都在微微地摇晃,枝叶亦是簌簌而动,不断有树叶飘落下来。而树下的人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一点什么了,更何况,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洞察力自然是无比敏锐的。
还好,树下的其中一人还不是傻子,在发现树上的异动之后,那人下意识地怔了怔,旋即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面上一潮,拉了拉另外一个正试图仰头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同伙,不知道说了什么,将对方打发到了密林之外去站岗,自个儿却是留在了树下,只听他咳嗽了两声,高声说道:“掌门师兄果然性情豪迈,不拘小节,尔等佩服佩服!”
树上的言紫兮一听这话,身体一僵,下意识去看南宫凛,瞧着南宫凛那张霎时变得乌黑的一张脸,言紫兮竟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心想南宫凛阿南宫凛,这下丢脸丢大发了吧?
要说这女流氓的思维就是非同凡人,她此时竟是在琢磨,要不回头自个儿干脆直接御剑跑了,留下南宫凛独自应对这些个尴尬。
反正方才那人唤他掌门师兄,必然是天一派的弟子,想来应该也不敢对他太过造次才是。
当然,想象是很美好的,实际操作的时候问题就来了,之前的那番激烈前、戏中,她的衣物基本已经被粗暴的南宫大爷撕得差不多了,就算此时她从南宫凛怀中好不容易抽出身来,想跑,也很成问题,总不可能裸奔吧?
而那罪魁祸首南宫凛像是早就料定了这个结果一般,好整以暇地扫了她一眼,摆明了一副老子入地狱也要拽着你一起的嘴脸。
言紫兮狠狠瞪了他一眼,将头埋在他的肩窝,用着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咒了一声:“无耻!”
南宫凛下巴一扬,很是受用地收下了这句‘夸奖’,唇舌再次在她颈间胸前流连,用着同样低沉软绵地声音:“我无耻?嗯?。。。。。你是说这样?”
该死的,他竟然,竟然又把头埋了下去,一口又叼住了。。。。而且,尼玛的,他竟然还用手掐。。。。
言紫兮浑身一阵颤栗,又哆嗦了一下,挥拳就想抽人,却被他的手堪堪包住,那低沉软绵的声音还在继续向下:“难道不对?难道是说这里?”
身上又是一处被点燃了,好嘛,又沦陷了!又沦陷了!
言紫兮简直有些佩服起南宫凛的厚颜无耻来,都这样了,都被同门师弟发现还出言提醒了,他大爷竟然还能这般淡定地随心所欲自做自事,权当什么都没发生,权当别人都是隐形。
这份淡定,实在不是常人能比的。
在南宫凛的人品下限面前,言紫兮再次有了一种仰望苍穹、高山仰止的感觉。
还好,树下那个天一派弟子似乎对自家掌门师兄极为了解一般,他又猛咳一声,背对着那颗大树自顾自开口道:“禀掌门师兄,之前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不过。。。。”
听到这话,南宫凛才从软玉馨香中抬起头来,虽然依旧美人在怀,不肯松手,可是语气已经变得冷肃起来,言紫兮甚至感觉得到他支在她顶心的下颌又恢复了往日的坚毅:“喔?”他的语气明显带着疑问和冷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