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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算什么,这样吼十代目?”狱寺实在听不下去了,从刚才开始那些人就有意无意地攻击十代目。虽然自己也不算赞同,但是如果是十代目的话,我一定会做到的,狱寺心想。
“你们别以为自己是十代的守护者就耍威风,我们可是这个家族的长老,守护者算什么。”一个人轻蔑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成功的惹怒了一群人,不管是站在身后的狱寺,山本,了平,蓝波甚至于库洛姆都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武器,就连瓦利安的斯夸罗,贝尔,列维,玛蒙甚至reborn身后的巴吉尔等都拿着武器想要杀人的感觉。那些长老们高傲的头在周身的环境中也不禁低了低,冷吸一口气。
但令人奇怪的是,三位首领,纲吉,XANXUS,和reborn则冷静的看着那些长老和那些高级干部不同的话语包含着同样的意思和语气,心底明白的到了自恶的程度。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一直以来被认为最可能发火的云之守护者云雀恭弥却更是安静的靠在泽田纲吉身后的墙壁上,闭着眼看着闹剧似的争吵,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是他自动过滤到那些长老们鄙视的话语。众人黑线,他怎么能如此淡定。
整个气氛诡异到异常,,XANXUS的脸色阴沉了一些,这还需要讨论吗?首领的命令是绝对命令,这些老头真不识货,真是太吵了。
“喂,垃圾们,先搞清楚彭格列的发令者是谁,吵死了,你们。” XANXUS挑着眉看着眼前脸黑了一片的那些高层和长老,同时扫视了一眼身后的瓦利安的人,瓦利安的人都没动了,全部偏过头去。
他们知道在这样的家族会议上,既然自家首领都发话了,他没确实没有发言的权力,这样的是不由他们决定,最终博弈的后果就是服从首领的命令。
“那你是什么意思,就是同意彭格列十代把六道骸就出来啦,这也太荒谬了吧,我记得瓦利安可是一直为彭格列服务的,为什么会同意这个结果?”一个长老说着。
“听好了,垃圾,我想要的是彭格列的强大,而并不是为他服务的,还有你算不算彭格列的人还由我来判断。”不屑的挑衅着那人的话,说出来时让在场的反对者心都凉了一截。
“那门外顾问应该最了解彭格列的事情了吧,那种人能被放出来吗?”那些人还存在一丝希望,如果门外顾问反对的话,那么两方都可以有赢的机会。
“你们在赌博什么,你们觉得我会反对我的学生的话吗?”reborn幼稚但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彻底将那些人的希望毁灭。即使知道六道骸的威胁,但是如果纲觉得有这个必要和这份决心的话,没什么好反对的。
“你们真的不管彭格列的未来了吗,这样做只会让彭格列走向灭亡。”一个人站起来拍着桌子,大声的吼着。
“你认为彭格列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着呢?”温润的不带半点愤怒的声音传来,那些人又一怔,所有人看向纲吉。
不愠不怒,那人始终保持着温和尔雅的姿态,很自信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争吵在他面前就是过眼烟云,任何攻击性的语言在他面前化为乌有一样,圣洁的叫人不敢沾染,不敢亵玩。
“你们就对彭格列自身这么没有信心吗?一个你们所不承认的雾之守护者就可以抹杀整个彭格列吗?是这样的吗?”三句问话让那些人无言以对。
“彭格列的十代首领是我,要毁灭还是要繁盛我会决定,这是连初代都亲口承诺的,请问你们要怎样改变我的想法…为保护能保护之人而存在的彭格列最初意志,我不会背弃它。”纲吉笑着看向对面,眼瞳并没有聚焦。
“至于六道骸,他或许不是我的守护者,但是他帮助过我们,而且五年的时间那份罪孽在那不见光的深海也已经还够了吧。如果那个人想要出来,没人可以阻止,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我只是想为自己的罪过做点什么。”因为是因为我骸才被送进监狱,因为黑手党才使骸失去对这个世界的希望,我什么都不奢求,只想救你出来罢了,骸。
纲吉站起身来,侧着脸对着他对面的人说:“如果你们还不放心,就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内如果六道骸做出危害彭格列或者其同盟家族的事,就由我来,由我亲手给予他制裁,以彭格列十代的名义。还有,请不要那样侮辱我的守护者,他们是我的朋友而并不是不算什么,”
然后纲吉对着reborn和XANXUS及其身后的瓦利安守护者点头示意,对着在墙边的云雀和一直关心的看着他的守护者微微一笑,随后直接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一群思考的人。
纲吉的话一出,那些人更无反对的理由,彭格列十代是这个世界的权威,由他制裁就是没有人可以逃脱那黑暗的审判,就像其他违法人道的家族一样,必然会遭到抹杀。这样,还有什么异议,终于那些古董的长老败在了那个他们认为弱小的少年的决心之下。
但是不同于高层和长老们的挫败和妥协,瓦利安和守护者更在意的是泽田纲吉的那句一年之内是什么意思。云雀转身也离开了那个闹剧之地,然后守护者们瓦利安依次离开。Reborn看到他们走完后,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嘛嘛,你们也不需要担心,泽田纲吉会带领着彭格列走向什么境界,你们就是目以待吧。与其担心着彭格列不如先担心一下你们自己,别太古板才好。”reborn拉低了一下帽子,那双漆黑的眼睛是犀利的嘲讽的精光,哼,那些人可是年轻气盛,别太嚣张为好这些古董。
纲吉回到卧室,“啪”的一声就倒在床上,哇哇,面对那些人真累,说来说去就是不信任我吗?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改变心意的,赎罪而已,纲吉安慰自己。突然,他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纲吉叹气:
“骸,有什么事吗?”纲吉对着眼前喊了一声。
“Kufufu,彭格列没有变迟钝呀。”带着那依旧让人不知意味的笑,骸有点迷离的看着眼前瘦小的少年,仿佛不理解一样的盯着他。
“嘞,你有什么事吗?”纲吉开门见山。
“呐,彭格列你还是这样天真和讨人厌呀。我什么时候要让你来救。”骸被他那样问着,有点不是滋味。
“讨厌吗,是的吧。”纲吉低垂着眼眸,似乎有些受伤,那样的表情让骸有点心疼和不知所措。
“但是,我不得不做,不是为你而是为我自己寻求一些安慰,你能理解的吧,骸。”纲吉水汪汪的褐色大眼怀着期待的神色看着他。
纲吉相信着,六道骸这个男人和云雀白兰一样可以看穿他,自己的些许由于或者动荡都可以被他们察觉,纲吉都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Kufufu,这样执着有什么意义,到头来只会让你被我夺取,彭格列被我灭亡而已。”骸一手捂住右眼,不为自己所知的感情好像要涌出来。
“骸,在我面前说谎才是没有意义的,我可是彭格列十代呀。”纲吉苦笑。
“真是,在你面前连撒谎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啊。”
“嘿嘿,因为是伙伴嘛。”纲吉又天真的傻笑着。
,六道骸的身影怔了怔,下一秒,纲吉觉得天昏地转,自己倒在了床上而骸就趴在自己身上。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但听到骸的话语和看到那落寞不知所措的异色瞳孔时,纲吉的动作一滞,安静了下来,那人说:“让我待一会。”
无声的尴尬,纲吉就这样被骸拥在怀里。骸静静地呼吸着有这个人的空气和这个人身上特有的清香。看着那水润光泽的颈项,骸下意识的就凑上去咬了一口。引来纲吉一阵惊呼。
“Kufufu,果然如此的令人向往呢,彭格列。”
纲吉头上青筋都快爆出来了,真相打爆那个邪笑的男人的头,搞什么呀。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见骸没有多余的动作,而且感受着那人的体温,纲吉很快的睡去,虽说呼吸有点困难。
骸无语的看着小小的少年毫无防备的天真睡颜。心里很烦,如果现在他有决心的话,他可以毫不费力的杀了彭格列十代或者占有他的身体。但是骸发现自己看到这个人安心的睡去时尽然有被期待的感觉,被信任的欣慰。
暂时让你活着好了,被守护者和瓦利安以及同盟家族认可的你,我似乎真的没有信心再杀了你之后去平复那些人呵,骸苦笑。自己本身也不想让他死吧,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想要救自己,还因为。。。。什么呢?
骸起身离开纲吉,帮他盖好被子之后,走出了首领卧室,身体具象化的幻术快要到极限了呢。但是刚出去,那门口逼人的寒冷让他不得不在留下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