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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在懂一点,怎么抢得过你们年轻人,还怎么养活自己?呵呵。”司马寻打着哈哈说道。
“寻叔说笑了,”呼延海也笑道,“寻叔医术如此高明,不知从何就开始行医了呢?”
“这个啊……”提到这个,司马寻向后靠了靠,舒服的靠在木椅子上,眼睛斜向上望着,“那还是多年前的事了,哎,不提也罢。”
“好吧。”看人家不想说,呼延海也不好追问。
“菜来喽……”老板亲自送上了菜,还拿出一瓶酒放到了桌子上,老板说道:“这酒啊,算我请你们喝的,一来是因为寻哥好久不来了,估计想着这个味儿吧?嘿嘿,我懂你的。二来嘛,是难得寻哥也能带朋友过来,那大家也就是朋友了,也算是我的见面礼了。不成敬意,你们慢用啊。”
“谢谢老板。”呼延海和马健同时点头说道。
“客气!你们慢吃。”老板说完笑着出去了。
六个菜,各有特点,不重味儿,吃的呼延海和马健赞不绝口。他们不明白的是,这么好吃的餐馆,为什么没有火起来?
马健给三人都满上了酒,呼延海端起酒杯对着司马寻说道:“寻叔,我已经是好几次麻烦您了,也没谢过您。今天我就用这酒,借花献佛,我竟您一杯,谢谢您上次以及这次对我们的帮助。”
“不用客气,我只帮自己愿意帮的人!”司马寻很平常的答道,说完也端起酒杯,和呼延海碰了杯。当然了,呼延海的被子放得低得多,这点礼仪,呼延海还是懂的。
“香醇浓厚,好酒!”呼延海喝完一杯酒说道,“这和我以前喝的酒好像不一样啊?这是?”
“呵呵,当然不一样,”司马寻放下酒杯说道,“这是老板周天自己酿的酒,这可是他经商几十年最好的收获啊。别小看这酒,平时他自己都是一小杯一小杯的喝,今天能直接拿来一瓶,给了我们很大的面子啊,哈哈。”
“难怪!这都是托您的福啊!”呼延海点点头道。
司马寻不置可否,笑而不语。
马健已经给两人满上了酒,马健也端起酒杯,对着司马寻说道:“寻叔,我是个粗人,不会说什么敬酒词,我就直说吧,感谢您上次的救命之恩,还有今天又帮了我们的朋友,我也敬您一杯!”
“粗人有什么不好?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知恩图报,有情有义。照样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司马寻说了一堆,也不知道是在夸马健还是在跨粗人这一类人,说完也端起酒杯,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边吃边喝,很快,满桌子的菜被吃的差不多了。这里的菜没有大酒店里做得那么花哨,也没有大餐厅那么丰盛,但是这都是实实在在的美味。菜怎么好看,那都是虚的,好吃才是硬道理。司马寻看样子以前常客,所以吃的很平静。但是呼延海和马健这是第一次吃到,每尝一盘菜,都是赞不绝口。
酒喝得很慢,但也见底了。虽然是三个人才喝了一瓶酒,但是就像呼延海说的,这酒和其他的就不一样。所以,这会儿三人都是飘飘欲仙了。司马寻已经喝得上脸了,司马寻说道;“一喝这酒,往事就不断往外翻滚啊……”
呼延海一听这话,就知道司马寻要开始回忆了,赶紧坐直了身体,作洗耳恭听状……
第077章 真正的原因
果然,还是这酒能打开司马寻的话匣子,司马寻看了看一脸微笑的呼延海,定了定神,开始正式回忆起自己的过往。
“从我十八岁高中毕业的时候,我就开始四处游历。五年时间,Z国基本都被我走遍了。当时交通不发达,很多时候只能靠人力车,或者步行,所以说是旅游,其实也是受罪。但是不管别人感觉怎么样,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在我二十三岁的时候,我来到了A市。当时A市还是一片混乱,有一次,我吃完饭回家的时候,遇到了街上一大片人火拼。我当时虽然不怕,但是也没有管这些事情的本事,所以我就和其他路过的人一样,退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准备等他们打过去了,我再回去。
可是,等他们刚路过,一个受伤的小伙子爬了过来,刚进了巷子,就脑袋一栽,不动了。看到他浑身是血,躲在巷子里的人都尖叫着跑开了。我也想跑,可是又不忍心,我当时在想,要是有一天我在大街上晕倒,会有人扶我一把吗?
我摸到巷子口看了看,火拼的人已经打远了,街道上还躺着好些人,不过还都能动,不想巷子里这位。我赶紧把这个小伙子扶进了我住的小旅馆,老板拦阻了半天,我还是说了半天好话,老板才让进的。
到了屋里,我给他擦了一把脸,看到是一个摸样挺俊俏的男子,年龄和我相仿。我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当时我是惊呆了,因为全身到处是二指深的刀口子,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力气爬动。
可是我当时还不会医术啊,找大夫肯定不行,我没钱不说,像他这种人,送进医院必会引人注意,会有执法人员抓走他。所以我只能自己找医书看,加上我走的地方比较多,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和当地人相处一段时间,听他们讲当时的故事,我都是认认真真的听着,尽量多记住一些。
这其中当然就有很多的奇门偏方,可是当时只是听他们一说而已,也没当真。看到小伙子危在旦夕,我就没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就照着记忆力的偏方,加上书上找到了一些相关的辅助说明,开始给小伙子治伤。
本来我只是路过A市,准备转几天就走的,可是为了救这个小伙子,我耽搁了行程。虽然我是自由地跑,但是时间规划很严格的,不严格执行,很容易打乱计划。可是在这里我又不得不留下,因为小伙子在我糊里糊涂的治疗下,居然一天天的开始好了。
而且他的身体日渐康复,让他看到了希望,也让我看到了希望。渐渐地,小伙子能下地了,拄着个棍子还能走几步。虽然不懂艺术,但是我还是很惊奇,如此重的伤,他居然十天就可以下地了,而且起色越来越好。本来我最好的打算就是救活他,管他是个植物人或者残废人,我都尽力了。但是他太让我意外了。
我们开始有些交流,奇怪的是开始他一直没有说感谢我的话。虽然救他不是为了他的感谢,但是这最基本的礼仪,看他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啦,怎么会犯这个错误?我也没问这个,我知道了他叫铁真……”
“什么?”听到这里,呼延海猛然坐直了身体,睁着大眼睛,大惊道。
“有问题吗?”司马寻纳闷儿的问道。
“呵呵,没事,”呼延海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您继续说。”
“嗯。”司马寻看着呼延海笑了笑,继续保持刚才那个舒服的姿势说道,“我还知道了铁真当时才二十岁。二十天之后,铁真差不多和正常人差不多了。他身上的刀疤已经愈合,只是起的硬壳还没脱落。他也没说要走,可是我已经把身上所有的钱花完了,而且如此一来,我就没有钱再继续游历了。我必须找个活儿干一段时间,存点钱再上路。
第二天,我起来时吓了一跳,因为我看见铁真跪在我的床前。目光坚毅的看着我,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出,他已经疲惫不堪了,只是硬挺着而已。我赶紧下去想扶起他,可是以我一个健全人的身躯,居然扶不动他一个大伤初愈的病秧子。
他推开我的手,说他从昨晚我一入睡,他就跪在我床前了,目的只是为了让我答应他一件事。我很好奇,就陪他一起坐在了地上。我在想,这么诚心的求我一件事,我没钱没势的,能干什么呢?
他说要我和他一起混A市街头。这确实那我吓了一跳,我知道他是干这行的,但是我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没过过这样的生活,我怎么混?再说我的性格就不会允许我一直留在一个地方。
我把这些给他说了,他也不管,只说我要是不答应,他就不起来。我只在没办法,寄给他说,我不会打架,身体素质也一般,跟他混不了。他说只要我当医生就可以,不用我出面。
我想了想当时我确实也走不了,在A市要待一段时间是必须的,要不就暂时答应他吧。就这样,铁真在受伤一个月之后,重出江湖。每天都是他早早出去,晚上回来就是满身的伤,我负责给他包扎治疗。
幸亏以后的伤都没有第一次我看到的那么深,但是每天这么伤起来,第二天都是带伤出去的,身上很难再找出完整的一块皮肤了。我天天劝他,他就是不听,他每天也能带点钱回来,我问他钱哪里来的他也不说,后来才知道他是替人解决麻烦的,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