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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驿忙反手推拒。可这一过手,才发现对方蛮劲甚足,而他本不欲生事,原没想动真格的。
但对方显然势在必得又无赖难缠,一边回手一边乱摸,“哎呀,你真的满不错啊!样子好不说,还这麽好摸!我好喜欢啊,来香一口”
他如此这般,程驿也著实气了。一个扫膛腿趁他得意时猛踢了过去。
“啊” 那麦棱头中招痛呼,摔下了马车。他抱著肚子哼唧几声,便也不再惺惺作态,冷语直言到:“我明著跟你说,我早看上你了!得知你明日就要回乡,今儿才让那王管事把你带来我这的”
程驿闻此一番言语,方知是被那王管事出卖。他眉头暗锁一时怔了神。
见他沈默,那麦棱头又爬起将身贴了过来,“我本不喜强来,两相情愿才弄的舒服嘛,我听说你回乡只是探亲,那不是还得回来!只要今夜你顺了我,等你回来後,我帮你打点前程,最起码也弄个工头当当,你看可好?”
不愿与他蛮缠下去,此时程驿只想赶紧离开,“你想错了,我就此回家种田不再回返!”
“是吗?”那麦棱头见利诱不成,对方又去意甚绝,他也耐心全无,刹时如饿虎扑羊,就再次合身扑向了程驿,“那我更不能轻易放你走了!”
只是这次程驿也没再手软,展开架势与他争斗起来,那麦棱头渐渐不敌,便气急败坏地大嚷,“来人啊!来人啊!都死哪去了?!”
他声音本就如恶狮般洪亮招耳,此间又只是於大院之外的侧场而已,虽算隐蔽可其实很近,所以很快的那些护院打手就闻声寻了过来。
“快,给我上!制住他!”那麦棱头挨了几计硬拳,痛如狗吠急呼猛喊。而下一刻,他见手下已把程驿团团围住,便闪到一边跳著脚叫,“鞭子,棍子,全给我招呼上!也让他尝尝厉害!”
总想息事宁人,却总是一发不可收拾。程驿只感天意弄人,面对扑将上来的一夥打手,他也只好奋力而搏。
可天色更加昏暗,渐渐刮起大风来,一时间,真是人比风寒身乱危摇。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八章/2
第十八章/2 千里东风一梦遥
阴暗夜腐朽宅,风如鼓人如魔,兴荣系於权贵之脉,衰辱却摧於恶奴之掌。
此时打手们正逐波攻击著程驿。只见一人抢上前去,双掌照胸而袭,程驿闪身避过,并见势曲突两指,挥拳向其鼻梁捣去,那人刹时鼻血如泉涌,晕头退下。
而紧接著,两个大汉持棍加击,棍梢挟风呼啸而来。程驿本空手以对,而躲闪之即,却瞄到木墩上插著把柴刀。他一个滚翻过去,飞快拔下那刀,大喝著挥起还击。
一棍闪开,一棍被他劈断。他就势箭步抢前,猛力一肘撞在左方那人胁下,一脚飞踢於另一人跨下,两人痛呼倒地。
“都是群饭桶!分啥子拨呀?一起上啊!”那麦棱头见程驿著实勇猛,越发垂涎而气急。他一边大喊著命令完,一边招手唤来一跟班吩咐到,“小赖,去再叫些护院过来!还有,去把那死人雕给我找过来!不知他猫儿哪院去了。”
那跟班应声而去,而眼前的对打已变混战。七、八个人棍棒交错,片刻不容的一起围攻著程驿,而很快就又有五、六个壮汉赶来,加入了恶斗。
这已完全没了章法,只有狠绝。程驿渐渐也挂了彩,却毫不妥协地手持柴刀拼力抵抗,与那十几人战作一团。
但所谓好虎架不住群狼,那都是些专门打手又人多势众,程驿凭一已之力著实艰辛。如此这般持续著,他肩背与大腿都挨了重招,衣衫崩裂条条血痕浮现。
而就在这时,院里的更夫突一阵急喊。那喊声随著锣鼓点由远及近,“快来人啊!七姨太房里走水啦!”
“糟!该不是那老王玩出火来了吧!”麦棱头闻讯惊呼而起,可他还是不舍这似马上就要被制服的程驿,便想著因该只是个小火,自会有人去灭。
“不好啦,不好拉!失火了!”可不一会儿,他那跟班小赖也惊慌失措地从院里跑了出来,“我没找到丘漠雕,可院里几处都烧起来了!管事的,咱先避一避吧!”
人人闻火色变,打手们也慌乱起来。程驿瞅准时机,飞起一脚踢中身前之人。那人正愣神之即,没得招挡就直接被踢飞了出去。
而再往前,正站著个迷糊的工头。这人本举著两个火把充当照明,此时见迎头扑了个人来,耳中又听到火字,慌乱间一扬手,竟将持著的火把冲著即将扑倒他的那人扔了过去。
而那人本能的一缩头,火把就顺著风劲迎空抛起,然後“嗖”的一声投向了身旁的谷场,又“腾”的一下燃起了烈焰。
“啊,你这个白痴!”麦棱头尖叫著扑上去打他。而那人手中另一个火把,却也随著他的忙於招架而飞了出去,刹时点燃了更大的一个粮垛。
而古粮为柴,东风怒扇,一时间院场外的火势也蔓延开来。火光熊熊正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大大超过了宅内的灾势。
顷刻间,那些打手们有几个已被火舌舔卷,余下的正四散逃窜,而那麦棱头见程驿闪向了马车,他也紧跟著过去。
“对对对!快赶了车走!”他忙不可待地爬上马车,“带我安全离开这,今个的事就作罢,以後我也不再找你麻烦了啊!”
可还没等程驿开口,就传来一把阴鸷之声:“想走?也得带上我吧?我的宝贝棱头”随著那话音,丘漠雕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他似刚从墙头跃下,左腋下夹著个木盒,右手持著弯刀,刀锋在程驿和麦棱头的眼前来回晃动,一脸的杀戮之气。
“带,当然带!我的心肝雕,咱们一起走!“那麦棱头虽粗痞卤莽但最好见风使舵,此时丘漠雕不同以往的气势和这火到临头的危势,都促使他赶忙陪著笑脸两面讨好,“漠雕你先把刀收好,程兄弟也别气了!快驾车,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眼看著火苗飞焰已逼近在侧,程驿也知形势危急。虽然一起上路等同与虎谋皮,但负伤在身,已无过多胜算再担搁逞强,眼前也只能暂同进退,无法自行脱身了。
“驾”随著他终扬起的马鞭,那马车就飞奔而出。燃烧著的农庄,那漫天的火光,都化作了背景。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八章/3
第十八章/3 千里东风一梦遥
夜黑星疏,只靠浅淡的月光引路。山间小道崎岖颠簸,程驿驾驭著那马车,此前遭创的伤口还不住地渗著血,体力流失倍感严重。
他本就不熟山路,此间也只好强打起精神专心驾车,一心想著先平安回到堡内再作打算。
渐行渐远,可本窃窃私语的车厢内,却突地传出那麦棱头的一声惊呼。程驿在前座闻声附耳,也能听个大概:
“啊!你,你说你把那七姨太弄死了那,那王管事呢?”麦棱头似已被钳制,颤著声问。
“嘿,他被插了几烛台,不烧死也半残了吧!嘶啦” 随著这声音,是衣衫撕裂和捆绑的声响。
“你!啊呃呜!”
“啪,啪” 几计耳光作响,“我的‘宝贝棱头’啊!你平时不是很嚣张的吗?怎麽样,这样爽不爽?”
紧接著程驿就听到,利仞往复划割皮肤和那麦棱头已被堵住口舌的闷痛声,然後就是那姓丘之人的癫狂之声:
“哼!你这猪脑子,当然不会想到你给我的那些迷药,我大都下在族长那老头的燕窝里了,而那小娘子的茶里我只放了一点,所以那王管事弄到一半,她就醒了!她慌乱不从,结果弄得又是受伤又是失火的”
“那时我正好刚从族长房里出来,自然要趁势进去助助兴啦!後来见烛火不够旺,就手去库房取了桶煤油,把那几间房都烧上了一烧哈哈,不过出来一看,你这外面也闹得满厉害得嘛!”
随著这话语又是一阵凌虐之声,在如杀猪般的闷哼声中,那姓丘的越发独言而涛涌:
“别这样瞅著我!我看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就恶心!要不是身负使命,我才不来中土凌家,与你厮混这个把月呢!”
“哼,你不知道,吉家那老爷子,比你们这族长还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