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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闷哼声响声,范文斌飞了出去,“砰”的一下,跌到地上,抽搐不已,半晌过后,没有了声息。
地上很快涌出了鲜血,沿着范文斌的身体蔓延开来,很快完全渗透至他的身下。
人们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他刚才威猛无比,看起来煞气凛凛,为何忽然倒在了地上,莫不是折了自己的腿?!
徐之恺坐在地上,虽然受伤,眼光仍在,看清了是林平之拔剑出鞘,快如迅雷,直接刺入范文斌的咽喉,然后拔剑归鞘,仅在眨眼之间,快得让人的眼睛无法跟得上。
林平之看也不看范文斌一眼,转身朝徐之恺走来,道:“徐兄,可好些了?”
“林兄剑法,之恺佩服!”徐之恺抱拳,心悦诚服。
他自忖,若是遇到这般剑法,奇快无伦,藏如深渊,动如闪电,自己唯有束手矣。
林平之笑了笑,摇摇头,并不觉如何,这般剑法,在他眼中,却是仍稚嫩得很,与萧镖头相比,相差十万八千里,实在不值一提。
见林平之不似故意谦虚,徐之恺敬佩更甚,年轻如自己者,有一些本领,总忍不住示于人前,搏得人们的赞美与惊叹,却不想,这位华山派的后起之秀,却有如此胸怀,值得一交。
他缓缓站起,走到范文斌跟前,看了看地上血泊中的他,摇头一叹,如此人物,死在一剑之下,心中痛快之余,又有几分可悲。
此时,人们反应过来,这地下躺着的两个人,竟然已经死了,于是,轰然而起,大力鼓掌吆喝,赞叹不已。
林平之的剑法之高,他们已经得知,毕竟华山派的高弟,但见过他出手者,寥寥无几,今日得见,惊鸿一瞥,却震憾难言。
林平之对众人的热情抱抱拳,笑了笑,坐了下来。
正在人们热闹得议论纷纷之时,自楼梯处再次走上一人,惹得人们顿时住嘴,目瞪口呆。
这却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云鬓如堆云,凤眸有清华,黛眉之间,风情无限。
她袅袅而来,每一步,仿佛都蕴着难言的美丽,仿佛仙女凌波微步,让人不禁想起洛神赋来。
她走了两步,站定,转头顾盼四周,明眸一扫,清亮的光华泻出,仿佛整个酒楼都明亮了几分。
人们未曾见过如此绝美之人,一时之间,脑海一片空白,难以思绪,只会呆呆地望着她。
“江姑娘!”林平之猛然站起,上前一步,抱拳行礼,神色恭敬。
徐之恺被惊醒,他一直呆在武当山,为了修炼武功,甚少下山,对于女色见识甚少,此时乍见如此绝世美女,即使内力修为高强,也不由一时为之夺神。
他转头看林平之,见林平之如此,知道是相识之人,忽然之间,不可抑制地涌起一丝妒意来。
随即,他明白自己这股妒意生得莫名,实在无理,便强行压下,用心观看。
“少镖头也在此,巧得很呢!”江南云明眸一扫,落在林平之身上,抿嘴微微一笑,宛如百花齐绽,众人生出耀眼眩目之感。
她说话的声音糯软如蜜,圆润柔和,拨动着人们的心弦。
江南云穿着一身月白罗衫,剪裁适度,将曼妙的身形衬托出来,站在那里,娉娉婷婷,即使不动,也散发着动人的风情。
林平之情不自禁的露齿一笑,一直板着脸放松下来,道:“江姑娘可是前来敝派?”
江南云抿嘴点头,妙目盈盈:“我师父在后面。”
“萧镖头也来了?!”林平之脸上露出喜意,忙探头往后瞧。恰在此时,萧月生一身青衫,缓缓上了楼梯。
“见过萧镖头!”林平之上前,便要跪倒下拜。
萧月生一抬手,将他扶住,露出温和的笑意:“少镖头,莫要如此多礼。没想到竟在这儿碰到了。”
说罢,转头对江南云道:“南云,寻个座们,咱们坐下说话罢。”
“萧镖头,坐我那里。”林平之不再勉强跪拜,抱拳郑重一礼,忙转身指了指自己的位子。
萧月生点点头。三人走了过去。
徐之恺站起身来,眼神不敢去看江南云,以免失态,坠了武当派的威名,望向萧月生,带着疑问之色。
萧月生摆了摆手,示意林平之不必介绍自己,对徐之恺抱拳一礼,坐了下来。
林平之也知道,若是说出萧月生的名号,定会惹来人们的注目,便摇头一笑,道:“徐兄,这是萧先生,这是江姑娘。”
又对萧月生恭声道:“这位徐兄,乃武当派的高足,已得传太极剑法!”
“哦——?”萧月生一挑眉,来了兴趣,打量了徐之恺几眼,太极剑法是武当派的镇派之绝学,轻易不会传于弟子。
“徐少侠,失敬失敬。”江南云抿嘴一笑,抱了抱拳,笑意盈盈。
徐之恺看她一眼,忙转开目光,脸庞腾的涨红,忙摇头。
若是没见到林平之,他或许会有几分自傲,但刚才见过林平之的两剑,傲气消散无遗。
他心下奇怪,这位江姑娘到底何人,如此美貌,却又让林平之如此恭敬,定不是寻常之人。
想来想去,他忽然心头一动,想到一人,越想越觉可能。
“少镖头,那两人怎么回事?”江南云纤纤玉指朝范文斌他们那里一指,嫣然笑问。
林平之略有几分不好意思,挠挠头,苦笑道:“这二人乃凶名赫赫的铁腿铁拳,今日见了,便取了他们性命。”
萧月生打量他一眼,呵呵笑道:“唔,少镖头如今也颇有几分气势了,好,甚好!”
林平之更显不好意思,让一旁的徐之恺暗自惊讶,看这个萧先生年纪与自己相仿,却老气横秋,林平之却毫不见怪,反而甘之如饴的模样,看来,他果真是萧一寒!
既然猜得了萧江二人的身份,徐之恺一颗心安了下来。
这两个人的可怕,自己在山上时,曾得师父叮嘱,万万不可招惹,二人武功绝顶,更兼心狠手辣,即使是武当派,也不会有何顾忌。
那被打的小二走过来,向林平之与徐之恺道谢,若不是二人,自己小命不保,人活在世,尤其身为底层,人命卑微,脆弱可怜。
林平之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便顺嘴点了几道菜,看上去气质沉静,从容不迫。萧月生看得暗自点头。
江南云素手执坛,帮萧月生斟了一大碗酒,嫣然笑道:“咱们过来,也没什么事,是师父想散散心,顺路过来看一眼。”
“大师兄这阵子一直念叨着,说镖头的法子妙得很。”林平之自己接过酒坛,替自己及徐之恺斟上,笑道。
“哦——?”萧月生端起碗,顿了一下,笑道:“他果真按这些法子去练了?!”
“大师兄练得很刻苦,前所未有。”林平之笑着点头。
令狐冲虽然剑法极高,却并非是苦练得来,而是因为过人的悟性,勤奋二字,委实搭不上边。
“这番一刺激,说不定因祸得福了呢。”萧月生喝了一大口酒,点头温和笑道。
林平之呵呵一笑,点头同意。
徐之恺在一旁默默坐着,静心倾听,也不插话,对于萧月生与江南云,心下有几分忌惮,不敢轻易接话。
听到此处,忍不住好奇:“令狐少侠怎么了?”
“前一阵子,大师兄受了伤。”林平之也不隐瞒,转身对徐之恺耐心解释道。
徐之恺点头,能感受到江南云盈盈的目光,不由脸上涨红,难以控制,心中委实气恼自己的不堪。
四人坐在一起,气氛融洽,看上去其乐融融。徐之恺开始时偶尔插一句嘴,到了后来,见到萧一寒与江南云随和得很,丝毫不像自己所想的一般高高在上,便不由自主的话多了起来,心中畅美难言。
酒楼上已经被清理好,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这般情形。
正当四人酒足饭饱,便要离开之际,脚步声响起,自楼梯上走上来三个人。
前头一人,身形矮瘦,仿佛干枯的老树,脸上皱纹极深,三角脸,颌下稀疏的山羊胡子花白,脸颊发红,似是常年受太阳暴晒所致。
他腰间挂着一柄弯刀,与中原的武器迥然有异,再看他的容貌,眼深鼻隆,隐隐有异域之气。
身后两人,一个魁梧壮实,面容狠厉,一个身形瘦削,手足俱长,长剑挂在腰间,虽然相貌平常,却有几分飘逸之气。
三个气质迥异,却各自散发着不凡之气,站在人群中,一眼便能认得出来。
他们目光一扫楼上众人,轻描淡写,然后落在了林平之身上,随即,望向江南云。
那前头的老者双眼一亮,紧盯在江南云身上,目光仿佛能将人融化。令林平之与徐之恺顿时怒气横生。
“这个小姑娘,倒是美得很!”老者上前两步,肆无忌惮盯着江南云,似乎在打量一件物品一般。
江南云黛眉微蹙,摇了摇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