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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谁让他救我啦?!”岳灵珊娇哼一声,粉嫩的樱唇嘟了起来,若是不高兴。
“除了萧先生,还有谁能救你?!”宁中则横了她一眼,轻拍一下女儿的额头。
“真是不知好歹!”宁中则白了她一眼,道:“你爹爹想运功帮你驱毒,没想到,此毒性子奇异,竟驱之不去,我们都束手无策,……亏你林师弟见机得早,下山亲自去请萧先生过来!”
“反正,我没让他救!”岳灵珊嘟着嘴,娇哼一声。
岳不群摆摆手:“好了,救都救了,莫要说这些,萧先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可造次!”
说着,瞪了她一眼,又扫向令狐冲。
见他这般,岳灵珊只能乖乖答应下来。
……
萧月生坐在榻上运功调息。
屋中颇是宽敞,两间屋子连在一起,一间客厅,一间卧室,布置得简单而温馨。
卧室之中,东墙立着书架,矮榻位于西墙,靠近窗口位置,恰能被光照到。
夕阳残照,玫瑰色的阳光笼罩着他,他身上紫气氤氲,浓郁得仿佛看不清人影。
半晌过后,紫气钻入他身体中,他缓缓睁开眼,紫电一闪即逝,屋子乍然亮了一下。
仍旧盘膝坐在榻上,他静静地思索,这一次,自己又长了一番见识,没想到,世上还有这般诡异之毒,如蛆附骨,极难拔除。
此毒进入体内,并非钻入了血液之中,而是附着在经脉之中,一旦动功,不但不能驱除,反而加深毒性,直入膏肓。
若不是自己的解毒丹厉害,护得住心脉,怕是岳不群的一番折腾,早已去了岳灵珊的小命。
这般毒药,实是前所未见,让他兴趣大生。
“陆少侠!”萧月生缓缓开口,声音凝而不散,传出了院外。
陆大有自外面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问:“萧先生,有何吩咐?”
对于萧月生,他自然恭敬异常,非是因为他的武功与神通,而是因为他救了大师兄,又救了小师妹。
“暗算岳姑娘的暗器可在,我想看一看。”萧月生温声说道。
陆大有忙点头:“是,我去与师父说。”
岳不群很快出现,进了屋子,抱拳道:“萧先生可曾恢复了?……为了小女,实在辛苦先生了!”
“岳掌门何须客气?!”萧月生笑着摆摆手,下了榻,两人对坐,陆大有端茶进来。
各自喝了口茶,萧月生放下茶盏,道:“岳姑娘的毒性极为诡异,不能用内力驱除,可谓是武林中人的克星!”
岳不群自怀中拿出一个锦帕,里面包裹着东西,轻轻放到书岸上,慢慢打开,一层又一层。
终于露出真面目,竟是一枚黑针。
萧月生皱了皱眉:“日月神教的黑血神针?”
第199章 采药
岳不群缓缓点头。
萧月生面沉如水,缓缓打量了黑针一眼,点点头:“怪不得,这般怪异的毒性,原来是黑血神针!”
黑血神针乃是日月神教独门暗器,中者立毙,武林群雄,莫不忌惮非常。
“偷袭者是日月神教的人?”萧月生抬头问道。
岳不群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摇头。
萧月生见其表情,知道必不是这般简单,显然别有隐情,他也不想知道,说道:“中了此计,万万不可用内力驱毒。”
“先生可有克制之法?”岳不群希冀地问。
黑血神针,中者无救,岳不群心存侥幸,心下思忖,凭萧先生的本事,说不定能对付得了黑血神针。
萧月生看一眼桌上的黑针,稍想了想,摇头一叹:“一时半刻间,还没有解药,若有黑血神针的毒方,便容易得多。”
岳不群苦笑一声,这可是魔教的机密,自己乃是正道中人,岂能轻易窥得?!
萧月生对于配制解药,并不在意,自己的解毒丹能够压制药性,便已足矣,若是有了解药,可是将日月神教得罪狠了,自讨麻烦。
……
岳不群走后,萧月生独自思忖了一阵子。看萧月生的神态,此次偷袭,怕是别有内情,说不定,并不是日月神教出的手。
近些年来,日月神教虽然偶尔做出恶行,却也算是偃旗息鼓,白道群雄慑于东方不败的威名,也不去主动找麻烦,故两道之间矛盾反而有所缓和,日月神教不会无缘无故地偷袭华山派。
况且,依日月神教的傲气,即使对付华山派,也不屑于偷袭,定会光明正大。
若不是日月神教,那会是哪一派?萧月生不想自知,无外乎嵩山派罢了。
如此行事,确实符合左冷禅一贯的行事手法,但也不无别的可能,是有人暗中挑拨嵩山派与华山派的关系。
萧月生摇了摇头,不再多想,门派之事,往往错综复杂,内情隐秘,非是外人能知,多想无益,只须交待林平之一声,让他小心便是。
夕阳西下时,陆大有小心翼翼进来,将灯烛点上,并低声禀报,林总镖头在外面求见。
萧月生忙下榻,亲自出门相迎。
林震南一身黑缎劲装,似是刚刚练完功,红光满面,精神奕奕,看起来,日子过得极是滋润。
“萧镖头,近来可好?”林震南进来,哈哈笑道,声音洪亮豪爽,满是喜悦。
萧月生抱拳,微微笑道:“托总镖头的福,一切如旧。”
两人进得屋来,林震南道:“这一回,还好平之没有误事,寻到了你。否则,岳姑娘性命不保,可是百死莫赎了!”
萧月生微微一笑,道:“这次岳姑娘能够醒来,却是多赖少镖头,再耽误两日,神仙难救。”
“这可不敢居功,本就应该如此。”林震南忙摆手摇头。
两人说了一些闲话,萧月生问了他在此地处境。
“唉……,虽然岳掌门他们对咱们很好,但总难免有寄人篱下之感,有几分不自在。”林震南摇头叹息,苦笑着摇摇头。
萧月生想了半晌,沉吟着道:“若是总镖头不想再涉足武林,想要清静之处,我倒有一处地方……”
“哦——?”林震南忙问:“在哪里?”
萧月生稍一迟疑,盯着林震南,缓缓说道:“在下有一处观云岛,位于东海之上,无人知晓。”
“一座孤岛?”林震南问。
萧月生缓缓点头:“可谓是与世隔绝,岛上现在住着我岳父一家子,安静得很。”
林震南低头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抬头说道:“这是个好消息,待我回去与夫人商量一二。”
萧月生点头:“此事确需好好思量,住在岛上,与世隔绝,若是静不下心来,实在难受。”
“嗯。”林震南点头,若有所思。
他心不在焉,与萧月生说话总是走神,很快觉察不妥,太过怠慢,便告辞离开。
……
清晨萧月生站在华山玉女峰之巅,俯看脚下,群山莽莽,草木郁郁,淡淡的雾气遮在眼前,若隐若现。
南风吹至,他一身青衫猎猎作响,头发却纹丝不动,似乎劲风吹不到他脸上。
华山自古便以险峻闻名天下,此处位于峰顶,更是陡峭如直立,若非他轻功高明,怕是难以登上来。
“喂,你在上面做什么?”忽然自下面传来一声轻唤,声音清脆,岳灵珊正站在半山腰一处平坦之处,扶着一棵苍松。
她身上穿着桃红罗衫,腰间系着长剑,显得秀美而不失英气,极是动人。
萧月生身形一闪,消失于峰顶,出现在她身边。
岳灵珊吓了一跳,白了他一眼,嗔道:“你爬那么高做甚,风很大,很危险的呀!”
“岳姑娘的伤已经好了罢?”萧月生微微一笑,说着话,举步往下走,在他身边,猎猎的劲风消弥无形。
岳灵珊娇俏点头:“好了,现在我浑身是劲儿呢!”
说着,眼珠一转,娇笑道:“我是来道谢的,经你这么一治,我的内力深了许多!”
萧月生摆手笑了笑,一边往山下走,一边问道:“怎么不见令狐兄弟?”
“他?哼!”岳灵珊登时樱唇嘟起,恨恨地跺脚,剑梢一扫,将道旁的几株小草扫断。
“怎么了,闹别扭了?”萧月生呵呵一笑。
岳灵珊摇头,露出苦恼之色:“大师兄像是变了个人,整天就知道练功,也不陪我玩儿!”
萧月生微微一怔,倒有些意外,据他所知,令狐冲的性子懒散,只是天资极高,悟性超人,否则,也难得传独孤九剑,但练功并不勤奋。
他暗自一转心思,轻轻一笑:“大师兄不陪你玩,不是还有一个小师弟吗?”
“小林子?”岳灵珊睁大明眸,摇头苦笑:“他呀,比大师兄练得更疯呢,整个一个小呆子!”
萧月生笑着点头,道:“武林中事,性命仅在一线间,想必岳姑娘你也深有体会了,练功刻苦,应是值得称赞!”
“我也知道,可是……”岳灵珊苦恼着皱着眉头,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