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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没有耽搁,直接来到了王宅,敲了敲门。
大门被缓缓拉开一道小缝,探出王富贵的脸,一见是萧月生,他眼睛不由瞪大,大叫一声,一溜烟儿消失不见,跑了进去。
林震南与王元霸正在后花园中练功,他们见识了这么多的高手,深觉武功低微,拼命努力,虽说强不了多少,但高强一点儿毕竟没有坏处,况且,如今不敢出门,练功也可打发无聊的时间。
“老爷老爷——!”王富贵脚不沾地,大叫着闯了进来,声音传得很远,两人皆停下手,望了过去。
王富贵跌跌撞撞,摔了一跤,顾不得拍身上的尘土,接着跑,一口气跑到了两人跟前,想要说话,却已经喘不过气来。
“究竟怎么了,慌成这样子?!”王元霸颇是不满地哼道,看到王富贵脸上的表情,似是什么喜事,原本一紧的心也松了下来。
“萧……萧先生……”王富贵脸红耳赤,躬着身子,手按着膝盖,努力喘息,断断续续地道。
“可是萧镖头回来了?!”林震南猛地一抓他手臂,宛如钢箍鹰爪,疼得王富贵直咧嘴,赶忙点头。
“好——!”林震南大喝一声,松开他手臂,欣喜若狂,此时的感觉,宛如落水之人抓到了一块儿木头。
“萧先生终于回来了!”王元霸大松了口气,却是一阵浑身无力,仿佛力竭虚脱。
“老爷!”王富贵眼明手快,急忙冲过去,扶住了王元霸,脸上露出焦急之色,他确是忠心耿耿。
王元霸将他推开,摆了摆手,道:“快去迎接萧先生!”
王富贵点头,一溜小跑回到了前厅,帮忙煮茶,准备招待。
林震南与王元霸二人急匆匆往前走,心中急切,几乎便要施展轻功。
大门外,刘菁望向萧月生,秀脸露出疑惑之色。
“呵呵……”萧月生笑了笑,自从娶了刘菁,他的性格渐渐与前世接近,待她越发得温煦。
刘菁今日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罗衫,头上戴着一只金步摇,随着臻首微微晃动,透了一股子雍容之气。
有了萧月生的滋润,加之双修之法神奇无比,她每日皆是一番脱胎换骨,如今,她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竟隐隐有逼人之感。
“这里很气派,与我家差不多了。”刘菁打量了一眼周围,轻声说道,被来来往往经过的人们一瞧,她有些羞涩,脸颊染晕,娇艳欲滴,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嗯,洛阳金刀王家,你也应该听说过罢。”萧月生点点头。
刘菁眼波流转,盈盈瞧了他一眼,轻笑一声,摇头道:“我从不听武林中事的,爹爹也不会对我说。”
“原来如此。”萧月生笑着点头,目光柔和,令刘菁沉醉。
“哈哈……,萧先生,你可是来了!”王元霸爽朗豪迈的声音远远传来,他与林震南自照壁后转出,大步流星走过来。
萧月生抱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却透着威严与沉肃:“王老爷了,总镖头,别来无恙吧?!”
刘菁看得一呆,没想到丈夫脸上的笑容不变,给人的感觉却是这般不同。
“哈哈,托萧先生的福,吃得饱,睡得好!”王老爷子哈哈一笑,笑得欢快,随即望向刘菁。
“这是内子。”萧月生伸手介绍。
王元霸一怔,忙抱拳,脸色郑重道:“原来是萧夫人,老夫王元霸,快快里面请!”
第057章 引祸
见王老爷子如此年纪,却对自己这般客气,刘菁秀脸微红,忙点点头,跟在萧月生身后,莲足轻移,进了王宅,来到了大厅,坐到萧月生身旁,只是观瞧,娴静不语,气质怡人。
“王老爷子,总镖头,这一阵子可否安宁?!”萧月生一边坐下,一边问道。
王富贵端着茶盏,脚步轻快地进来,一脸谄笑递给萧月生,随即又郑重严肃地递向刘菁。
萧月生也冲他笑了笑,这个王富贵,也实是个妙人。
接过茶盏,王元霸抚须点头,呵呵笑道:“有先生的阵法守护,此地可谓固若金汤也!”
林震南放下茶盏,说道:“一共来了两拨人,皆被困阵中,被我点了穴道,扔到了墙外,外面的人又安静了几天。”
“看来,他们仍是不死心!”萧月生脸色一沉,哼了一声,随即敛去,淡淡一笑:“也难怪,毕竟辟邪剑谱的诱惑太大!”
“唉,都怪这莫须有的剑谱!”林震南无奈地摇头。
王元霸也摇头叹气,自从辟邪剑谱的消息传开来,他便没有了以前的日子,过得太过刺激,心脏所有不胜之感,若非有萧月生相助,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他心中感叹,这个辟邪剑谱,委实不吉得很!
王元霸一手抚须,长长地叹息一声,拿起茶盏,轻呷一口,摇头道:“唉——!可惜,如今武林中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否则,可将众人自剑谱上引开!”
萧月生点头,这一阵子,武林之中颇是平静,没有什么大的波澜。少林武当称雄天下,无派可挡其锋芒,五岳剑派也颇是平静,最轰动之事,便是洛阳城这里。
萧月生皱了皱眉头,拿起茶盏,轻呷一口,微微沉吟,道:“我倒有一个主意,只是施行起来,却是艰难得很。”
“萧先生快说说看。”王元霸忙道。
“不如将辟邪剑谱摆到一个地方,让大家各凭本事争夺,将这个烫手的山竽甩出去。”萧月生缓缓说道。
两人疑惑地望着他。
萧月生又说道:“我布下一个阵法,将辟邪剑谱放到阵中,若是有人能够破解此阵,便可得到剑谱。”
“这样……”林震南沉吟了一下,忽然抬头,苦笑道:“可我并没有什么辟邪剑谱呀!”
“总镖头将辟邪剑法录下来,便成辟邪剑谱了。至于他们练不得练出来,却是不管咱们的事了。”萧月生道。
林震南略一点头,慢慢道:“那倒也成。”
“为何不随意录几招剑法?”王元霸不解地问,反正无人见过辟邪剑谱,即使是胡乱弄些,也无人知道真假。
萧月生摇头,叹道:“若想祸水引开,便得用真的剑法,否则,麻烦不绝。”
两人想了想,过了一会儿,点点头,隐隐有些明白。
“那究竟要如何做?”林震南问。
萧月生笑了笑,低头稍一细说。两人迟疑了一下,随后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也算不错。
……
“大哥。这么大的宅子,为何这般少的人?”刘菁偎在萧月生的怀中,雪白的香肩露于锦被外,她秀脸绯红,娇艳柔媚,低声问道。
这是萧月生的屋子,灯光柔和,照在宽大的榻上,旁边幔帏低垂,遮住床榻,光线更显柔和,这间屋子不大,却极是温馨,有一股家的气息。
大手按在温软细腻的玉乳上,萧月生一边轻揉,感受着满胀的手感,另一手支着头,漫声回答:“这座宅子乃事非之地,仆人们不敢进来,免得小命不保。”
刘菁一怔,随即点头,转开话题,柔声笑道:“王老爷子与林总镖头待你客气得很呢。”
萧月生微微一笑,大手揉着她高耸的酥胸,点点头:“这一阵子,也苦了他们了!”
刘菁秀发乌黑发亮,如黑缎般铺在锦被上,她雪颈轻转,明眸流转,望向萧月生,低声道:“依大哥所见,林总镖头那里,……是否真的没有辟邪剑谱?”
“有或没有,又有何区别?!”萧月生懒懒一笑,摇头道:“那本辟邪剑谱传得这般沸腾,惹来群雄无数,却是因为别人的误会,他们以为,我所练的便是辟邪剑谱!”
“原来如此!”刘菁红润的樱唇微张,露出惊讶之色,惹得萧月生一探嘴,轻啄了一口。
刘菁赤红过耳,羞不可抑,忙缩头到了锦被里,躲避萧月生的大嘴,萧月生则非要亲到,两人厮闹开来。
闹了半晌,萧月生忽然一顿,不再胡闹,刘菁也停了下来,见到他的神情,忙问:“怎么了,大哥?”
“又有人送上门来了!”萧月生冷笑一声,坐了起来。
知道他是要穿衣出去,刘菁将睡袍取来,帮他穿上,又将寒霜剑帮他带上,目送他昂首出去,大是担心,叫道:“大哥,小心!”
“菁儿放心罢,等一会儿便成。”萧月生摆摆手,转身冲她笑了笑,大步出了屋子,不再回头。
屋外,王元霸与林震南也听到了声音,纷纷自屋中出来,手上拿着长刀与宝剑,满脸戒备之色。
见萧月生穿着睡袍出来,两人舒了口气,林震南苦笑道:“萧镖头,你瞧,这帮人又来扰人清梦!”
“扰人清梦,确实不可轻饶。”萧月生呵呵一笑,三人循声走近,靠近墙强方向。似有人正在不停地奔跑,呼呼的喘息声清晰可闻,宛如牛喘。
他们一听这个脚步声,便知又有人陷在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