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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门内曾对这声音比风破头疼百倍、唯恐避之不及的某个人,却只是应了一声:
“我在。”
想起大理城郊,好友跪倒在地手中紧握那银铃的模样,风破不由放松了些。
虽然与最初的设想不同,不过毕竟,他们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你干吗呢?听墙角?”
大门打开,风破先听见的便是秦薷欢欢的调侃声。
你恢复得倒快,又能用这种熟悉的语调说话了
不过,听墙角?
“完了?”
秦薷嘴角狠抽。
完了?什么叫完了?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啊啊啊啊?!说句好听点的你会死啊你!
“哈,哈哈”
抽搐的干笑声被另一个欢快的声音给打断:“咦?木头兄?”
“笙姑娘。”风破冲阿笙点点头打个招呼,却不料换来了对方的一声惊呼。
“啊啊啊?!你说话了!”
我不是哑巴!
风破瞬间黑了脸。
秦薷的干笑立即变成了偷笑:“呵咳,那个什么”发现风破正用酝酿着风暴的眼光凌迟自己,秦薷转着眼珠子想找话题转移一下好友的注意,“啊啊啊啊对了,今天怎么大家都很忙的样子?隐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风破收回目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左偏殿,古井不波似地开口:“你成亲。”
“噢原来是我成我成亲?!”秦薷立即如被踩断了尾巴的狐狸一般跳了起来,“不是明天吗?!”
☆、第六十六章 古怪婚礼 (3636字)
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生来就是为了气死其他人
——青萝
“师姐。”对于秦薷的疑问——或者说惊诧——风破言简意赅。
心知师姐大人有多大本事的秦薷默然,失意地垂下了头。
果然这位师姐大人把力量给自己是有目的的啊成亲,今晚亏他还拼命想赶在成亲之前一天完成化生,也好像模像样地跟阿笙出去走走,看看星星聊聊人生前途理想未来最后一点作为恋人而不是夫妻的乐趣啊啊啊啊你这个家伙要怎么赔给我啊啊啊啊
见自家“相公”——她对身份代换得倒是干脆而不似秦薷一般纠结——苦恼表情,阿笙语出惊人:“相公不愿意的话我们逃婚吧!”
你敢!
风破瞪了阿笙一眼。
你今日不成亲,姜姮那女人绝对有本事把他和阿萝押上喜堂!隐脉众人拦着又怎么样她师姐干过的这种事情这种她自以为“以一当百英勇无比”的倒霉事难道还少吗?!
揉揉额头,秦薷叹口气,抬头:“算了,我认命”
又不是让你去死。
风破翻白眼。
“她是不是还说了什么?时隔唔,我也不记得多少年,她这是又占出什么来啦?”
风破侧目。
“你叫的是‘师姐’而不是‘那女人’说吧,怎么了?”秦薷百无聊赖一般挠着后脑,似乎对解释这样的细节感到十分无趣。
“不知道,她不说。”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有这般问题之后,风破的回答倒也百无聊赖,只是原因瞥见正向这里走来的季琅嬛,风破忽地皱皱眉头——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件事不要让季琅嬛知道比较好。
“那就算了,不说就不是大事,她对付得了诶?”末一声的疑问却是对着向这里走来的季琅嬛,“哈?我成亲这么热闹?他不是要帮林秋芷去干什么来着?”
走近的季琅嬛自然听见了秦薷的话,笑了笑便道:“秋芷自有主意,既然不说用人,就是用不着岩姑娘,好久不见。”
阿笙眨眨眼睛,认清来人:“啊是木头兄婆姨的哥哥啊的确很久不见了呢!”
木头兄婆姨的哥哥
三个大男人顿时无语。
这个称呼怎么这么诡异呢
几人说话间,隐脉其他人也已发现了走出右偏殿的秦薷和凭空多出来得红衣少女,不由都看的看说的说——再次验证某位老前辈的理论:不管男女,但凡是人,都是一样八卦。
阿笙成为灵之后耳力不比常人,众人谈论之声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奇道:“相公,他们为什么说我奇怪?”
秦薷闻言,一抬手,迅速结印给阿笙下了一道“五识封”,将其五感压抑到了与常人无异的状态,随后抬起右手竖着食指摇了摇,很认真很严肃地道:“阿笙,就算是听墙角也要有原则,不可以随时随地听懂吗?”
季琅嬛微笑的表情在秦薷这套诡异的理论之下有坍塌的趋势。
真是想不到隐脉的地宫第一次如此大张旗鼓地为人办亲事,新人是如此一对活宝
虽然没有什么香烛贡品,不过两座偏殿好歹还是为了纪念三圣而建唔,望三圣不要怪罪。
阿笙受教般点头的动作,让季琅嬛的嘴角一抽。
算了,反正这是他们大喜的日子,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就忽略了吧
“咳,秦兄。”
秦薷闻声冲季琅嬛摆摆手,美滋滋地乐:“好久不见啊季兄!”
是挺久的,两天多点。
不管时间有什么问题,季琅嬛在短暂的纠结之后还是决定先完成某个任务。
“这个既然二位现在无事,不如,先去试试吉服吧。”
一听“吉服”二字,阿笙立即大为兴奋:“阿笙要穿!”红衣少女原地跳了两跳,满身幻化而出的银饰倒也无异于常物,叮叮当当响了一阵子,只是声音怎么听都有些过于轻飘渺然。
“那就先去吧。”秦薷笑嘻嘻地对阿笙说,“至于我么还有些话要说,呵呵”
“哎?哦”虽然有些失望于这么快就与自家相公分开,阿笙还是点了点头,“可是去哪儿?”
季琅嬛向一旁连续飘了不知多少好奇目光的一位碧之门女弟子招招手:“请把笙姑娘”
“我知道!”那女弟子两眼发亮,一阵风也似地冲向阿笙,“我听说你也是灵?你一直附身在那个秦薷身上的铃铛里?你原来是苗人?你是南疆蛊神的曾孙?你会养蛊?很厉害吗?我”
一连串的问题让阿笙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也让三个大男人僵硬在原地。
直到阿笙被那女弟子半拉半拽地弄走了,秦薷才结结巴巴地问出一句话:“我说你们隐脉有哪,怕,一,个正常人吗?”
“”
“”
虽然号称要亲自为秦薷办喜事的林秋芷神秘失踪到日落时分,不过,喜事还是终于能够按时。
尽管
“秋芷哥哥”青萝的声音有些不稳。
“嗯?”林秋芷美滋滋地整整衣服。
“你的衣服”
“很好呀!新的!”
“我知道这是新的!你以前要是穿过这种衣服谁会不记得吗?!”青萝忍不住露出些暴跳的征兆。
“可是这衣服有问题吗?”林秋芷无辜又骄傲地抬头,“你不觉得你秋芷哥哥穿这一身显得十分英俊潇洒吗?”
“我是这么觉得”
“那你为什么要拔剑喂!风破按住她啊啊啊琅嬛你也帮个忙啊救命哇啊啊啊啊——”
一连串惨叫和叮叮咣咣的撞击声响起在布置成喜堂的左偏殿里,好在秦薷阿笙这对新人正忙于重新穿“出了些问题”的吉服,尚未走过来,这司仪被人仗剑追杀的丢人情形也就没有落入这二人眼中——谢天谢地感谢诸神,要是这场景让他两个看见隐脉脸面何存?集体撞墙算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丢人,可这种场景当戏看还是不错的至少,满殿中人可都看得津津有味。
六太,七门主,众弟子,外加风破姜姮和一个齐仲彦。
谁也没有试图阻止青萝泄愤行为的意图——虽然在这种日子里,这种行为有些不太吉利,但是,对于这群不太怎么信邪的人来说,不吉利总比让林秋芷丢人来得强。
拿剑刺够了的青萝气哼哼收剑,算是放了林秋芷一条生路,而委屈万分的林秋芷竟似不知为何挨了一顿,神情无辜得让人以为他当真冤得堪比东海孝妇。
当然,那得只看脸。
如果有人把目光略向下移,就会看到这位司仪颈中围了一条怎么看怎么像蒙面巾的黑布,再向下移,便是黑的里中外衣,后退一步看全貌的话
“你这混蛋是要当司仪,不是飞贼!”
怒吼的人是姜姮。
“我小如弟弟的喜事上你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挑衅?!啊?!”
林秋芷挠挠头:“其实这还不算穿好我还有一件没有穿上”
“你还想穿什么?”青萝忍不住咬牙切齿,“把蒙面巾蒙上,再穿件外金里黑的斗篷好当包袱包赃物?!”
林秋芷傻笑:“你很了解嘛”
青萝气结。
“呐,是这个”仿佛没有看到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