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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音这才透过余光,赫然发现自己早已在刚刚的一番武打动作之后,贴身衬衣的扣子不知何时松开了几颗,眼下这位看的目不转睛的,可不正是自己最贴身的小肚兜么?
神啊,可敬的神,这个人还可以再无耻些么?!
林诗音只能无语问苍天。
她一张脸烧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而他,却真的更加无耻无极限了起来。
倾过身,他的唇再次轻轻的扫过她的唇,喃声说了句:“现在,这里是我的。”
再扫过她的脖颈,响亮的吻了一下,连声音都带着笑意,“这里也是我的!”
林诗音简直要疯了!
他的唇竟然移到了她的胸口!
她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起来。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她真的要被这色狼轻薄的如此彻底么?
连她自己都不忍再面对,只能紧闭起了双眼,咬着牙,像是凌迟前的绝望。
他的唇终于在她的胸口轻轻落下。
她几乎都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他轻柔温润的双唇的触感,还有,那似有似无的扫过她那最敏感之处的他的脸颊。
她想死。真的。是羞死的。
因为,他在那里,还是不忘坚定的再补上了一句:“就算这里现在不是我的,将来也还会是我的!”
“你你混蛋!”她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就像是秋风中的树叶。
王怜花在她的胸前呵呵的笑了起来,又亲了一下,突然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在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整个人给重新塞进了被子里面,自己也非常不要脸的跟着压了上去。
还好,他们中间,还隔着厚厚的棉被。
她完全被这一系列的连贯动作给吓傻了,“你你要干什么?”
他挑挑眉,“你当我想干什么?”
她咬着唇看着他,眼圈都不由得委屈的红了起来。
在他面前,无论他做什么,她似乎都无能为力。这个人,她根本算不清楚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么,甚至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该不该相信。
他说他这样对她,是因为现在的她。这的确让人心动。只是,她不敢相信。
也不敢接受。
现在的她,现在的境况,谈什么,都太早。
越是在乎,越是惴惴不安,谨小慎微。
他在她面前太模糊,她不敢碰触。
一段没有任何安全感的感情,对任何女人,都是一种悲哀。
他轻叹了口气,有些幽怨道:“你这是什么神情?我再不是君子也不至于做出你所想的让人不齿的事!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说着,他又点了点她的红唇,撑起身子,给了她活动的空间。
她一旦获得自由,便用尽全力,双掌迅速出击,直击向他的肩头。
她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要逼迫他不要再这样以让她害怕的暧昧姿势压在她的身上,也知道就她这点力量,也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岂料,她竟然在她的掌击上他肩头的一刻,又听到了他极为痛苦的一声闷哼。
她心中一紧,完全顾不得思考,只是下意识的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他苦笑摇头,额头上有些许的冷汗冒出。林诗音这才发觉,他的脸色实在不太好看。
之前和他斗气,便觉得他脸色有些不太好,有点苍白。只想着是因为太累的缘故,而此刻再看,竟有些发青了。
他的唇也煞白的让人心惊。
她真的被吓到了,伸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肩头,紧张的问道:“你还好吧?”
他咬着牙缓了好半天,总算是开口了,继续苦笑着,“我真是倒霉,一个晚上被你在伤口上连拍两下!林大小姐,看来你是真想我死在你这床上了!”
他说的话还是那么不正经,而她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紧张,“你受伤了?”
他勉强笑道:“我真没想到花清遥的暗器和她的毒药一样可怕。和这样的人相斗,本来就应该多加小心。是我大意了。不过,我想她现在也不会比我好受。”
“暗器还淬了毒?”
“还好,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毒。无碍。”他笑着从她的身上翻下了身,靠在床头,坐在她的身边,伸手缓缓解开了衣服。
伤口已经渗出猩红的血液,只是因为他的外衣是绯色的,所以看不出来。
触目惊心的红,让她的心都惊颤了起来。
她连忙披起衣服坐起来。
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白色内衬和厚厚的原来用来包扎伤口的白布,她的泪珠不由分说的立刻就滚了下来。
说不清是急的,还是吓的。
他的脸色更加惨白。见她突然落下泪来,竟又笑着打趣她道:“盯着我瞧便是,我这么大方,不怕被你瞧。只是你哭什么?别哭了,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吧。”
她茫然的接过他从怀里掏出的一个小小的瓷瓶和一块干净的白色细布,却怔怔的不敢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她连自己只是蹭破皮的膝盖都不敢碰,何况是这么触目惊心到极致的伤口?!
他挑了挑眉,催促她,“你倒是快点帮我止血啊!难不成你真的希望我油枯灯尽之后死在你的床上?”
她咬着唇,泪水流的更急,哽咽道:“我怕我手段不好,让你伤势更重。”
王怜花笑了笑,伸手摩挲着她披散着的乌黑的长发,柔声道:“当我的徒弟,若这点小事都做不来,怎么行?我教你,你不要害怕。”
她颤抖着一双手,咬着牙,缓缓的解开了他伤口外的层层细布,直到露出他满是血污的皓白皮肤和那个恐怖的深而细的伤口。
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无法审视的地步,冷汗布满了额头,嘴唇紧咬,隐隐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很疼?”她柔声问。
他苦笑,“太多年没受过伤,突然来这么一下子,确实有点不好受。我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大英雄,像某些男人一样,非要为了成就自己的英雄美名而强撑着把关云长刮骨疗毒却谈笑风生的美谈当作模子来效仿。我怕疼,没什么好掩饰的。”
她含泪轻笑出声,按照他的指示,细致的擦干净伤口周围的血渍,再把瓷瓶里的粉末往伤口处洒匀。眼看着鲜血不再汩汩的往外冒,她才敢长舒了一口气,柔声继续道:“是人都怕疼。不怕疼的都是说谎话的人。打肿脸充胖子,何必呢?人活出自己就好,何必非要充什么英雄好汉?”
王怜花浅笑的看着她。
直到看的她红着脸低下了头,喃声羞涩道:“看什么看?”
他这才嘻嘻笑道:“我有点冷。快点帮我包扎好,把衣服也帮我穿好。记着,轻一点。”
第四十三章
听说过“母凭子贵”的,没听说过“人凭伤贵”的。
伤口好不容易包扎好了,衣服也帮忙穿好了,可这人反而没有要走的意思了,竟大大方方的调整了一下姿势,睡了下来,大有就地生根的架势。
林诗音轻轻推了推他,“这可是我卧室,你睡在这里不太合适。你若是累了,可以回到冷香小筑。那里没人。”
王怜花连眼皮都懒得翻动一下,只是喃声含糊道:“我累了。”
林诗音急了,继续赶人,“我知道你累了,可你也不能睡在这里啊!”
王怜花轻笑起来,“反正又没人看到,你怕什么?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林诗音脸又烧了起来,佯怒道:“那一样么?那时候是情非得已,而我又不知道你是你是年轻人”
王怜花抓住了她的手,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冲她笑,“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睡觉而已。我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怎么就忍心把我往外赶呢?”
“那外面的两个”
“她们既然我的人,自然早乖乖的找地方睡觉去了。”他得意的一挑眉,伸手一用力,便把她拉躺了下来,“大半夜过去了,你不累吗?”
灯一灭,身体也被他霸道的圈在怀中,呼吸也不可避免的混乱了起来。
她用力扯开了他圈在她腰上的手,冷声道:“睡觉,就乖乖的睡。你这手,最好安分些!”
王怜花也没有再狡辩什么,只是“嗯”了一声,便松开了手,平躺而卧,慢慢的,呼吸平稳了起来,像是快要入睡了。
林诗音刻意的把身子靠近了墙壁,尽量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心里非常的有芥蒂。
她毕竟是林诗音的壳子。
和一个非自己丈夫的男人同床共枕,在这个世界上,对任何人的清誉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希望,真的不会出任何差错。
她其实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