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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脏死了,你陪我去洗澡!”
玄澈微微一愣就被玄浩拉着往前走,左手甩不开,玄澈只能无奈地跟着他走。
东宫的浴池和五年前比起来一点也没有变。
玄浩哗啦啦扯了衣服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水里,捣腾了两下从水下浮上来,看到玄澈还站在池边,便说:“哥,你也下来嘛!”
“我又不像你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大白天的,洗什么澡?我去找人给你拿衣服,你慢慢洗。”
玄澈笑着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可是刚才你抱过我啊,我身上脏,就把你也弄脏了啊!”
玄浩这么说。玄澈发觉玄浩的声音就在耳边,下意识地回头,却有一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一个使力,玄澈摔在玄浩怀里两个人一起落入了水池。
巨大的落水声,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让玄澈很不舒服,心口闷闷的,他难过地靠在玄浩身上喘息。
“哥?哥!”玄浩怕了,他后悔了。
胸口的烦闷渐渐过去,玄澈才抬头,摆摆手,微笑道:“没事。”
“哥,对不起,我忘记了”玄浩用力抱着澈,低声地道歉。
玄澈一如既往的温柔:“下次不要这样了。”
玄浩将玄澈抱在怀里保护得很好,虽然突然摔入水中触动了玄澈的心伤,但玄澈也没有被呛到,只是从头到脚都湿了个透,这回真是不洗也不行了。
“浩!”
玄澈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又气又好笑。
“洗嘛,洗嘛!”
玄浩嘿嘿一笑,就不安分地开始扒玄澈的衣服。玄澈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上衣已经被脱得干净,露出细腻的象牙色肌肤,光洁的胸膛上两颗茱萸红艳欲滴。玄浩偷偷吞下一口口水,上半身又粘上了玄澈的身体,撒娇地磨蹭,却没有伸手去脱玄澈的裤子——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好了,快放开好好沐浴。”玄澈说,但玄浩根本不放手,反而撒娇道:“不要,人家这么心急火燎地赶回来就是要粘着四哥,四哥不准把我推开!”
玄澈真的拿玄浩没有办法,勉强将自己与他推开一点距离,叹气道:“好了,别粘了。让我把衣服脱了。”
玄浩连忙点头,巴巴地看着玄澈上岸将湿透的衣物除去。
玄澈的身体还是一样的漂亮,只是消瘦了很多,腰身窄细得似乎两只手掌就能握起来。他的腿修长而笔直,同时也充满了力量,两腿之间的青芽颜色淡淡的,让人无法想象这是成了家的人。但腰上一道五指宽的粉红色伤疤破坏了这份完美,玄浩看了心痛,这道疤在提醒他,你曾是这样的任性。
玄澈下水,站在离玄浩不远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清洗身体。视线顺着他葱白的手指在肌肤上游弋,玄浩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勃发。他慌忙掩住鼻子贴在池壁上不敢再看,用身子挡住了玄澈的视线,怕被发现他丑陋的思想。
“四哥”
“嗯?”
好容易等欲望平息了一点,玄浩想说点话转移注意力,结果半天才冒了一句:“我有好好喝牛奶噢!”
“嗯?”玄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曾告诉玄浩让他可以多喝点牛奶,对长身体有好处,不过中国人自然有中国人的饮食规则,他也只是说说并没有强求。玄澈笑道:“是啊,浩长高了。”
玄浩兴奋地走到玄澈面前,挺起胸膛,骄傲地说:“哥,我比你高了哦!”
果然,玄浩已经比玄澈高出了小半个头,对比玄澈纤瘦的身躯,玄浩看起来更加矫健。玄澈自那次受伤后就不怎么再长了,一方面固然是过了生长发育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所有的血气精力都消耗在了病痛上了。
玄浩搂过哥哥,心疼地说:“四哥,你太瘦,又这么轻,简直会被水冲走一样。”
玄澈只是轻轻地笑,并不介意玄浩的说法。
玄浩靠在玄澈肩膀上,低沉地说:“对不起,四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玄澈的声音柔柔的,引诱人将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因为”玄浩不敢说,怕说了玄澈就会离他而去了,“哥,对不起”
玄澈拍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了,不要再说对不起了。”
玄浩只是摇头:“你不知道”
玄澈微微眯起眼,笑了笑,不再作声。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弹劾六皇子越矩。
弹劾的人是个胡子眉毛都一大把的老御史了,生平最看重祖宗礼法,昨日听闻六皇子见太子不下马,还携太子同乘一骑,最后再直闯宫门,顿时气得五脏喷火。挑灯夜战,奋笔疾书,看那奏折便知道,从楷书到行书再到草书,最后一个字已经演变为狂草,可想而知其心情是多么激昂。
之可惜太子不理会他,压下折子,只说了一句:“六弟刚刚归来,心情难免激动。”便不再多提此事。众大臣到此就明白,六皇弟依然是太子最爱的弟弟,即使成年也不会改变。
玄浩自然不能住在宫里,在皇城中开了靖王府,但巍明宫仍然为他空着,玄浩得了太子的令牌时不时就入宫缠着太子玩闹,玩迟了就留宿巍明宫。若是有大臣弹劾靖王“有违礼法”,太子则说“孝悌乃人伦”;若是有大臣说“靖王意图不轨”,太子则说“大人多虑”;若有大臣敢说“有伤风化”,太子则冷眼相看,道:“大人是怀疑靖王,还是怀疑本太子?”于是无人再敢妄言靖王之事,玄浩更是来去自如,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玄浩在参军之前,身边就只跟着绿尘和苏行之,绿尘早在太子做主之下嫁给了相好的侍卫,已不在宫中,而苏行之还留在边关,玄浩不爱别人跟着,倒落得个孤家寡人,他乐得独来独往,快活自在。
玄浩是快活自在了,玄沐羽可不开心,本来玄澈白天的时候都是他独享的,现在玄澈却分出了一半的时间去陪玄浩。玄浩这家伙忒粘人,缠着澈半点缝隙也不留下。玄沐羽想插个嘴都困难,还要时常面对玄浩的挑衅,太令人郁闷了。玄沐羽真想用诏书把玄浩直接砸回边关,可是看玄澈挺高兴的又不忍心。
但很快,玄浩就郁闷了,因为玄沐羽要过生日了。
63、六月
下旬开始,东宫书房里的灯就时常亮到很晚,太子一个人躲在里面不知在折腾什么。
入夜了,玄浩还赖在东宫里不肯离去,硬是要跟着玄澈进书房。
玄澈从书架上拿出一个大盒子,放在桌子上,从中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盘子。盘子上盖着最柔软的丝绸,丝绸上放着一个大大的圆筒状玻璃瓶,玻璃瓶肚子很大口却很小,里面装着一个锥形的木头物体,不知是什么。玄澈又拿出两个盒子。玄浩好奇地打开,一个盒子里各式各样的小木头片整齐地摆放着,另一个里收着各种各样的镊子。
玄浩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玄澈微微一笑,一手扶住玻璃瓶不让其晃动,一手握住镊子挟起一个小木片。手控制着镊子将小木片送入玻璃瓶中,准确地插在瓶中锥形木物上,玄澈轻轻地摆动小木片,确定它是否固定住了。固定好了,他又夹起另外一片,重复刚才的动作。
瓶口很小,细长的镊子伸进去本就不好控制,偏偏锥形木物在瓶肚里稍稍用力就会移动,让小木片的固定更加困难,有时安装一块就要耗去一盏茶的功夫。
玄浩才看了两下就觉得眼睛酸痛,腰腿更是僵硬,却见玄澈全心全意地摆弄着小木片,竟是完全沉浸其中,一点疲倦也没有。
玄浩注视着哥哥全神贯注的侧脸,忍不住轻轻唤一声:“哥?”
“嗯?”
玄澈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手上动作没有半分停顿。
玄浩问:“哥为什么要做这些?”
“下个月就是父皇的生日了啊。”
玄澈回答得理所当然。玄浩听得一愣,沉了声音问:“这是送给父皇的礼物?”
“嗯。”
“四哥最近每天晚上忙的就是这个?”
“是啊。”
“父皇知道吗?”
“不知道,我让别人不要告诉他。”
玄浩沉默了,看着瓶中的锥形木物在玄澈的摆弄下渐渐形成一个船的模样。玄浩惊异道:“哥要在这个瓶子里拼出一只船吗?”
玄澈没作声,在装好手上的木片之后终于停下来,扭动一下僵硬的脖子,笑道:“是啊。以前还以为很简单,没想到这么麻烦,都拼了两个月才做到这个程度。”
玄浩咬咬唇,扑上来钻到玄澈怀里,撒娇道:“四哥,不要装了,今天很迟了,睡觉睡觉啦!”
玄澈环上玄浩的腰,却是把他从自己身上移到一边,哄道:“浩不要闹了,父皇还有二十多天就要生日,再不赶赶就来不及了。”
玄浩龇牙道:“可是太医交待过,四哥绝对不可以劳累!”
玄澈微微一笑,摸摸玄浩的头,说:“没事的。”
玄澈再次埋首摆弄玻璃瓶,投入的模样弄得玄浩一肚子话说不出来。是谁说认真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