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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神仙眷侣一般甜蜜,只可惜玄恪的眼神是越来越冷了,玄澈虽不曾当面表现出什么,但夜深人静之时也不免缩在玄沐羽怀中叹息一声。
秋末冬初的时候,台湾方面来了消息。
这时候琉球群岛上的部落已经向大淼称臣,所以台湾岛作为一个单独的政治单位被独立出来摆上议案,玄澈贪图方便就将这座宝岛取名作了台湾。
话说这四年来大淼陆陆续续向台湾移民,如今台湾岛上的汉人已多达五十万,而原住民也不过二百多万人。台湾岛上的汉人在大淼政府的扶持下,加上台湾岛本身地理条件就很优越,日子过得颇为富足,远离家乡的愁思也渐渐淡了,汉人的生活是美滋滋的。但岛上的原住民土著就不一样,他们没有统一的政权,没有外力扶持,没有先进的生产技术,原本只有他们的时候也不觉得这荒蛮的生活有什么不好,但现在有了对比,顿时眼红了。眼红也就罢了,还有个别清高自傲的汉人前去挑衅。结果,今年秋季丰收的时候,台湾岛上爆发了原住民对汉人的大规模反动战争。
本来这场战争只是部分地区土著对汉人农民的掠夺行为,但已经预见到可能产生排外暴力的玄澈,早在四年前就允许岛上汉人拥有一定程度的军事武装,于是汉人们一村一镇地团结起来,对参与掠夺的土著进行了报复。原始土著哪里是武装到牙齿的汉人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打得落荒而逃,汉人抢回自己粮食的同时顺带在土著部落里刮了一把油水。这种被掠夺然后反攻的戏码几乎每年都会上演,所以汉人们没有在意,却没有想到今年逃跑的土著竟然联合了全岛的原住民集体排汉。于是大规模的大战争爆发了。
这场战争爆发得极为突然,持续时间不到一个月,当驻扎在泉州的海军赶到时战争已经结束。汉人缺乏正规军队,虽然拥有较为先进的武器,但是还是损失惨重,人口锐减至二十万不到,生活生产物资也毁于一旦。
当初玄澈为了防止日后出现什么丧心病狂的人宣扬台独,所以台湾的农业主要是精耕细作的水稻业和类似种植园经济的经济作物和亚热带热带水果经济,所以一旦打战台湾岛上的汉人损失的经济效益将远远超过大陆上的农民,果园荒废可不比农田荒废,没有个两三年根本无法重新获利。所以这次战争里汉人虽然谈不上战败,但相比之下,土著人口减少五十万这样的损失简直微不足道。
后来赶去的海军将剩余的汉人集中在沿海城市紧密地保护起来,然后八百里加急将消息传回朝廷,等待下一步指示。
听到这个消息朝廷上的大臣们都很激动,不是因为他们爱国,而是因为他们在台湾岛的种植园上投入了大量的资本啊!
当初玄澈以个人的名义投资海外贸易,赚了个盆钵满盈,羡煞旁人,于是无数人开始和内务府的大小太监们套关系,就准备跟着玄澈继续投资。玄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所以干脆让内务府的总管明的暗的引导这些人去投资。虽然做官的不能从商,但这些大官们背后哪个没有一个庞大的家族,都以家族的名义跟在玄澈后面数钱数得不亦乐乎。前些年玄澈投资台湾种植园,于是他们也跟风而上,没想到今天大战,钞票哗啦啦地就没有了。
受了家族众人或暗示或胁迫之后,诸位大臣都叫嚣着要还以颜色。
说句难听的话,玄澈等这场战争等很久了。琉球群岛那种称臣他是不屑的,称臣有什么用啊,该反的时候还不一样反,所以占领才是最直接的方法。不过出师无名的战争会带来很多麻烦,所以玄澈等了四年就是为了等这一个借口。
玄澈看看阶下群情激愤的大臣们,却转头问玄恪:“恪儿以为这事要怎么解决?”
玄恪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迟疑着要不要说,玄澈不会介意他说错,但他不能容忍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显拙。玄恪迟迟没有回答,玄澈也不着急,只是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玄恪心中念头转了好几圈,终于吐出一个词:“杀光!”
大殿突然陷入可怕的静默之中,这个念头不是没有人有,而是没有人敢说。眼前这批受儒家仁德教育这么多年的饱学之士,不敢说出如此残酷的词汇。
玄澈看着玄恪,看他瞪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即使全场没有一个人敢附和他毫不回避。玄澈忽而笑了,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恪儿可以少奋斗两年了。”
玄恪一愣,忽然明白玄澈说是那“十年之誓”,心脏狂跳起来,不期然地想到: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男人在肯定自己?!
玄澈没有再看玄恪,他转向满朝文武,淡淡地说:“传军令:岛上土著,一个不留!”
汉人的耻,果然要用敌人的鲜血才能洗刷干净。
这场屠杀持续了半年,真的将岛上的土著杀到了只余以万不到,这一万里除了少数土著和汉人的混血还能住在人群中,其它都不得不隐居山林。战争中,大淼东南军的将士们挨个拉到岛上体现了一把海军陆战队的滋味,其中表现优异的抽调组成台湾陆军,驻扎在台湾岛上。而在这半年时间里,又陆陆续续组织大量汉人移民,当第二年夏日来临时,台湾便真正成了汉人的领土。
国土方面,排除没有人敢染指的南海诸沙群岛和已经称臣的琉球群岛,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西藏了。至于这之外的——总要留一点给玄恪作功绩嘛。
玄沐羽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冬天和冬末春初的季节变化,玄澈也松了一口气。为了庆祝这个好消息,玄澈给玄恪留了一个政治习题:现在地图上还有什么地方是大淼需要占领的。
除了玄沐羽,玄澈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要将大淼的版图捏成什么形状,他相信玄沐羽是不会把答案告诉玄恪,他要看看玄恪这一年来学了多少,而自己还要等他多久。
幔帐之下,激情过后两具赤裸的酮体相互交缠着。
“等恪儿成熟了我们就去隐居好不好?”
“呵呵,当然好。”
玄澈靠在玄沐羽的臂弯里甜甜地笑,手指在爱人的小腹上打着圈圈,看着爱人的欲望再次一点点地翘起,玄澈眼珠子一转,突然轻轻捏了一把玄沐羽腰间的肉,轻笑道:“沐羽有小肚子了。”
玄沐羽看了一眼,果然,这几年日子过得太闲适了,前段时间又被玄澈追在后面大补特补,来不及消耗的能量就都堆积在腹部了。
玄沐羽在玄澈嘴上咬上一口,笑道:“反正你又不会嫌弃我,小肚子就小肚子,没关系!”
“嘻嘻。”玄澈笑得特奸诈,拉过玄沐羽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说,“那你也不准嫌弃我有肥肉。”
玄沐羽在玄澈腰间摸了一把,无奈道:“你这瘦得连内脏的形状都摸出来了,还肥肉啊,有层瘦肉就不错了。”说着他的手又摸上玄澈的前胸,说,“你看你,肋骨一根根的,都快能当琴敲了。”
其实玄澈也没他说的那么寒碜,虽然常年被病痛折磨着,但在练武作用的相互抵消下,他的肌肉附在骨骼上形成流畅的线条,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瘦骨如柴,相反的,如此一来没有骨骼支撑的腰部就更加纤细,玄沐羽两只大掌覆盖在上面简直可以握起来,让人情欲高涨。
玄澈笑笑,转口说:“行,那你不准嫌弃我瘦。”
“怎么会,哪有丈夫嫌弃妻子的。”
“你再乱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给封起来!”
“那哪行啊,以后我们隐居了,每天没事做就是你亲我我亲你,我的嘴巴被封了,谁吻你呢?”
“隐居又不是吃喝等死,怎么会没有事做”
“嗯,也对,不能吃喝等死,还要做爱呢哎呀!娘子,你下手真重——啊!又打我”
“你再叫我娘子我还要打你!”
“难道你要我做娘子?我是不介意,但问题是别人会觉得不伦不类的。”
“难道我就是女的吗?!”
“当然不是,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你呢”
“哼!”
“哪个女人能像你咬得这么紧啊。”
玄沐羽的魔爪伸到了玄澈的股间菊花上,玄澈身子一僵,额上爆出一根青筋。
“玄沐羽!你这个色魔!你把你的爪子拿开,不然我剁了它!”
“哎呀,娘子”
“你给我滚!”
清凉殿里没有营养的对话持续进行中,门外的森耶偷偷笑了,天空中的月亮害羞地拉过云彩遮住自己眼睛,不敢再看这对恋人的甜蜜。
玄恪抓着一份最新版的世界地图左看右看,两道眉毛都快粘到一起去了,可是心中的那个问题依然没个答案。
方太傅一定知道,宁少傅肯定也知道,要不要去问他们呢?
玄恪咬着牙犹豫不决。那个男人没有限制他问别人,但是他不想问,从没有听说那个男人有什么决断是问了旁人才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