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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凡人装大尾巴狼这种事在神界看来其实挺没品,也就倍伐图个好玩,才装模作样陪着老子瞎胡闹。景天雪见龙葵妹妹算是蜀山记名弟子,应该都各自回弟子房歇下了,当前依旧没有解决住宿问题,便只剩架子大到连跟凡人都不屑于摆谱装十三某两只。
后山锁妖塔据势而建,周遭山石突兀,棱角料峭。红毛魔尊与青衫龙神左右,面对面站在最高耸两仞石础上,披风猎猎,发丝飘飘。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剑西来,天外飞仙。
刷分
蜀山悬浮云上,天风卷着松涛,白天还听不分明,到夜阑人静,满山如潮,海浪似翻覆作响。
老子瞅了眼锁妖塔后充当布景饼样大月亮,也不知出于怎样种扭曲心态,身形闪,轻手轻脚猫到树后。
——逆天台事情,长虫话里话外直遮遮掩掩说不清楚,但在魔界听重楼意思,显然丫却已经和这红毛魔尊商量过了。虽说重楼也是个言简意赅说话说半截主儿,不过偷听他们俩谈话,总比老子让长虫刻意瞒着掖着要强得多。
谁知巴巴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出声,烛龙负手扬脸,重楼抱臂低眉,摆足了绝代高人POSE,个劲儿比赛装酷。装到后来老子实在忍不了了,正想蹦出来呼吁夜深了大家都洗洗睡吧表影响锁妖塔里妖妖怪怪花花草草休息,长虫吹雪却突然换了个姿势,微笑道:
“本尊”
双黄蛋心有灵犀点通,他开口,叶重楼正好也抬眼:“”
老子头皮蛋腚紧了紧,默默想风太大听不清听不清听不清
遭遇魔尊抢话,长虫嘿笑,很是大度闭了嘴,手摊意思是洗耳恭听愿闻其详。重楼冷冷哼,倒还不说话了,偏头盯着锁妖塔,继续凹他造型。
略微等了片刻,似是不见重楼有张嘴意思,长虫又笑了笑,问:“本尊锁妖塔是毁?”
重楼再哼:“杂碎!”
长虫微笑:“原就是本尊七枚龙鳞与西王母根发簪,也算不上什么厉害玩意儿,难怪魔尊看不上眼——这锁妖塔名义上虽在本尊辖下,本尊却只算是个甩手掌柜,真正手幻化操办还是西王母。魔尊这句‘杂碎’本尊自不在乎,但万传到昆仑山去”
重楼接着哼:“本座会怕?”
长虫点头,由衷称赞:“就是就是,想西王母多大道行,魔尊自不必怕。只是本尊与多少年老邻居,却听说西王母千百年间大有作为,率九天玄女、月老阁红娘等人每月集结个卷轴,其中撰述六界秘梓神魔轶事,多有演绎发挥。那卷轴近年来不仅在天同会魔同会内部流传,便是本尊困守不周山无人问津,每月也传信托们带过卷以供消遣——那卷轴魔尊即使没见过,怕也不至全无耳闻罢?家小四子有句话说得好,公报私仇神马,最讨厌了。”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叹了口气。
老子抬手捂住胸口,兰花指帕金森状怒指某条厚皮长虫,口吐鲜血之余死不瞑目心想,长虫个死鬼王八蛋老子眼瓢看错了老子真真看错了
然而魔尊重楼不愧是爷们中纯爷们、公鸡中战斗机,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当然这种情况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可能性是该魔尊完全没有意识到旦开始拥有个道貌岸然却偷偷订阅八卦同人志兄弟,他老人家究竟会迎来怎样种悲催到哭天抢地拊膺嚎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魔生,以上)继续哼:“们敢!”
死长虫笑吟吟道:“自然不敢,如今魔帝退隐,魔界以为尊,便是当初论血脉神格,也只那个谁也不曾见过东皇太有资格压头——不过世殊事易,如今女娲娘娘脱离东海,自然为天、魔两同会当家作主,本尊英明睿智,却还真料不到们敢是不敢”
月光下重楼“嘎嘣”声,半晌,字顿凝声问道:“,找死?”
他这时放下了手,右手冲着老子,之间抹幽红沉紫,不是炼狱燃雷就是心波。烛龙欠揍惯了心思格外活泛,淡淡笑间已是岔开了话题:“方才问,本尊锁妖塔是毁?”
重楼冷笑:“是又如何?”
烛龙点头:“为了飞蓬将军剑?倒是上心——罢了,上心些,本尊也省心些,小庚”不知怎么忽然扯到老子身上,下面话却又不说,顿了顿,眯起细细眼也看向锁妖塔,轻声道,“锁妖塔最下层,那个什么妖皇尸骨上插得不是飞蓬将军当年镇妖剑?本尊记得昆仑琼华那会儿,镇妖剑本落在手中了罢?”
重楼道:“借人。慕容紫英炼化魔剑,本座欠他份人情。”
烛龙笑:“原来如此,是家小混蛋在凡间收徒弟?能将魔剑炼化如此,锻铸炼化本事也算时无两呵,飞蓬将军镇妖剑原是神界圣器,比魔剑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又干什么不取出镇妖剑交予那个景天?”
重楼血红眸子猛就翻:“闭嘴、烦!!!”
长虫绕了半天,阴谋诡计终于得逞,优哉游哉笑起来:“什么烦?麻烦?看看嗯,从上到下,第九层阵法迷宫毁了半;第八层倒省事,竟是妖挡杀妖墙挡砸墙,本尊苦命锁妖塔——呵,第七层直通第六层洞是开?第五层第四层第四层化妖水汇集成池,想来通不到第三层——是了,本尊想起来了,锁妖塔内部禁绝空间法阵,阁下莫非是老毛病发作?啧啧,路痴是病,得——”最后“治”字只发出丝气音,红毛魔尊炼狱燃雷心波二合精装加强版已经拍到了丫脸上。
这不找死么
黑烟缭绕重某人勉强压下红毛末梢闪烁金光掰回不留神弹开螳螂刀,怆然悲愤也不知是问人还是自问:“飞景天记起也罢、忘记也罢,本座如何竟会起念问!!!???”披风甩,疑似泪奔了。
山风飒飒,明月在天,某条为老不尊死长虫抹掉脸上惨遭重楼A。O。E炮灰(?),回眸笑,风情无限:“小庚。”
老子顶着张比长虫还天打雷劈焦炭脸从树后绕出来,往前蹭两步,囧了囧,再蹭两步。
石础上长虫匹长发起落宛转,犹如凝固了天地夜色,幽幽流淌着纯黑。他眼色朦胧在鸦羽般睫毛里,就那么微笑着看,缓缓摊开手掌:“小庚,抱抱。”
沉实雍雅声线,带了点鼻音,撒娇似。
——那刻老子心里突然就酸,就像是小时候玩二姐浓硫酸溅上了手,场烧灼四下蔓延,干涩而滚烫,蚀肉侵骨,浸得眼前片模糊。嘴里含那句“个死长虫敢背着老子偷看同人志老子要跟割袍断袖彻底断绝切往来”蓦然就融化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心满腹酸楚无已气息,哪怕使劲儿喘气、喘得眼前发黑也再排遣不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他他也抱住了,耳边就只听他极轻极轻叹,依旧撒娇似,吹动耳廓,近得极了,就仿佛字句都打在心上:
“本尊想了。”
从锁妖塔摸回老子VIP总统套间,中途正路过蜀山派分布错落二代弟子房。
——却见景小天门外,人影幢幢。
老妖婆唐雪见躲在倍老二布下结界里,左首倍伐,右首红葵,三个人以种盗户穿牖专业工作人员职业姿态从左到右巴在景小天窗户缝前,不但动作整齐训练有素,连脸上都不约而同挂起个模子刻出猥琐笑容,放眼望去,真是既八卦又八卦,直教人大半夜股凉气从心底冒将上来,毛骨悚然。
老子心地正直纯良,看就明白又是雪见出幺蛾子,当下上前,凛然阻止曰:“干啥呢们?没事儿欺负人家小天干——”话未说完,被倍伐把揪过摁住了嘴:“小点声,哥哥这结界为偷听做得不大结实,屋里魔尊和景天都不是省油灯,让他俩发现了、咔!”空着另只手九阴白骨爪,做了个拧人脑袋姿势。
老子眼睛亮:“重楼在小天屋里?”靠丫动作挺快啊。
雪见神态颇为肖似结婚典礼上丈母娘,欣慰颔首道:“那是当然,不然景天让老娘坑蒙拐骗那么多回,老娘稀罕听他房!”
老子哆嗦,让老人家口中“听(哔——)房”很是销魂雷了下,却听红葵笑道:“小庚庚表听雪见姐姐胡说,魔尊大人还没进去多久,这会儿天哥正和他装糊涂呢”嘻嘻笑,又专心去听。
老子心知今日紫禁之巅红毛魔尊完败,憋着肚子火也不知准备怎么拷问景小天呢,不由很是兔死狐悲长太息以掩涕,往倍伐怀里挤了挤,占座同听。
却听身后烛龙清了清嗓子,咳嗽声。
他这调调怪异得很,有些像是曲意维护那魔尊,却依稀又有些不像。老子怔,回头正想问他干嘛,唐雪见却似乎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