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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低烧,下次不许吹风。”递过一杯凉下的茶水,皱眉回答了向慕寒的问题。
“”撇撇嘴,向慕寒不语。
不知是第几次在心里鄙视这具没有用只会让他丢脸的破身体——不过是在雨天吹了吹风也能生病,真是让
向慕寒无力至极。
“哎,我饿了。”把空了的杯子递回给冷绝傲,向慕寒如是道。
“让人送。”把杯子放回凳子上,冷绝傲回道。
“出去吃。”厌恶的皱起稍显英挺的眉,向慕寒道。
“你病了。”不理会的站起身,冷绝傲淡淡的告知。
“我想出去吃。”而向慕寒的回答是毫不退让,坚定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
不过是发个烧就要像个废人似的躺在床上吃饭,不论几次,向慕寒都是厌恶着这种状态,养伤期间是动弹
不得,现在,他可是活动自如,自然不会躺在床上用餐了。
“先喝药。”沉默一会,清冷的声音沉沉响起。
叩、叩、叩。
与此同时,敲门声也随着响起。
“进来。”看一边不说话的冷绝傲一眼,向慕寒懒懒的应道。
“小烟你醒啦,正好,趁热把药喝了。”推门而入的何荧笑道,将药端至冷绝傲面前。
拿起仍浮着白雾的药碗,递到因浓重药味而皱起了眉一脸厌恶模样的冷孤烟面前。看着他一脸不甘愿的灌
下黑色药汁后写满了‘苦’字的脸,极时递上一块连药一起送来的香甜糕点。
接过,一把塞进嘴里,难闻的药味被糕点特有的香甜盖去,紧蹙的眉这才舒展了几分。
手中空了的碗被接过,紧接着便有一只手探上了脉门。
“嗯,再吃两副药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记住这几日不可再受寒了。”查了冷孤烟的脉相后,何荧道。
“嗯。”冷孤烟只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可以走了吧?”抬头看向站在床边轻轻皱着眉的冷绝傲,道
。
“”撇开眼,漠然的点头。
得到应允,冷孤烟掀开被子拿过床头的外衫穿起,完全不理会一边微红了脸的何荧及脸色有些阴沉的冷绝
傲。
走出门外的时候才发现天竟已黑了,他居然已经睡了大半天。
跟着冷绝傲左转右拐到了无心堂的饭厅,见到了不知在那候了多久的单莲动。
“堂主,少主。”见到三人终于出现,单莲动起身唤道。
轻点下头,在主位上坐下,其他三人也各自坐下,一边的两名侍女悉心的上前掀开了盖着餐盘以防菜肴冷
下的盖子,而后欠身退下,所有的动作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静的仿佛这厅内根本没有人在。
侍女一退下,冷孤烟便拿起了筷子挟了离自己最近的菜——睡了一天,他真的很饿。
坐在何荧身边的成稳男子看着对面那不等别人迳自先吃的少主,虽然深沉的眼中闪过不可置信,面上却仍
是不动声色的平静无表情。
单莲动此时无疑是惊讶不已的。
冷绝傲出身本就是王爷,即使没有一般皇室之人的身份之见,对一般礼教规条也嗤之以鼻,但在某种事情
上还是有着他的规举的。
在内,他是一家之主,在外,他是一堂之主,不论是哪点,在餐桌上,没有冷绝傲的命令,是没有人先行
动筷的——这不仅是因为畏于冷绝傲的身份,还因为这是对冷绝傲的尊重。
此时的冷孤烟却完全没那个顾忌,迳自吃着自己的完全不理会别人——这,在某种程度上是对冷绝傲的不
敬。
但看看冷绝傲的反应,却仍是无动于衷的漠然,一如他所知道的那般,就是何荧,也是一脸的习以为常表
情。
单莲动有些了然了。
何荧说的准备,指的便是这个了吧——冷绝傲对冷孤烟的纵容。
“动筷。”拿起筷子,冷绝傲淡声道。
“你,先喝粥。”以筷子挡住正要再伸出去的筷子,扫一眼因筷子被挡住转头看向他的冷孤烟,淡淡的道
,似命令似劝告。
撤回筷子,冷孤烟点头——空肚子吃油腻的是不好,但谁让他们刚好把肉摆在他伸手就挟得到的地方。
捧起侍女刚摆在面前的粥,冷孤烟满意的垂下眼,皮蛋瘦肉粥,挺合他胃口。
“你中午吃了?”才拿起勺子,又想到什么似的抬起了头,转向身边的冷绝傲,问道。
略显诧异的挑了挑眉,“没有。”随后淡淡的应了一句。
果然。
眉头深深的皱起,无言的拿过冷绝傲面前的空碗,将碗中的粥拔了一半过去,“拿去。”冷孤烟淡淡的道
,声音比往时更沉更哑。
扬眉看着被推回来的碗及碗中的仍散着白雾的粥,冷绝傲没有动作,似在不解冷孤烟的举动却又似无动于
衷。
“我不是小鬼,不用你特意这样。”再次拿起汤勺,冷孤烟平静的声音缓缓响起,在这一室寂静的厅内更
显清析,带着淡淡的不悦。
既然他们身份同等,他便不要什么特殊照顾,弄的他像个小鬼似的被人照顾着,那种感觉很讨厌,如果是
以前,他只当是冷绝傲‘父性’大发,但现在,他,不是他的儿子,所以,这样做没必要。
“知道。”沉默一会,就在对面两人不解这又是怎么回事时,冷绝傲低沉的声音响起。
——向慕寒要的,是平等对待,他知道。
“知道要我先喝粥,你就不会再给自己准备一份?”得到冷绝傲的了悟回答,冷孤烟这才抬起头,懒懒的
扫一眼仍看着他的冷绝傲,道。
“你在关心我?”轻轻眯起狭长深遂的凤目,看着那一脸不快的冷孤烟,冷绝傲问,略带与冷漠表情不符
的戏谑。
“不应该吗?”不以为然的挑眉反看回去,冷孤烟问。
“很好。”点头,冷绝傲满意至极,虽然,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但是,却能从那低沉好听的声音中听出
几分难以察觉的轻快。“吃吧。”拿起一边碟子里的勺子,冷绝傲道。
“嗯。”点头,再次低下头喝着碗里的粥。
原来,‘准备’说的是这个?
看同样满脸不信的何荧一眼,单莲动了悟又疑惑的心道,面上仍是一脸漠然,只是眼中的惊讶之色更重。
这对父子的相处很奇怪,先不说那个疑似无心的冷绝傲对冷孤烟的纵容关怀,单是冷孤烟的反应就很奇怪
——没有哪个儿子会因为父亲的关心而不高兴,也没有哪个儿子会因为父亲照顾了儿子没有顾到自己而生气,
但是,冷孤烟刚才却是像在生气。
而冷绝傲的反应也很奇怪,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们,不像父子。
如果不是那两张有八九分相似的脸,单莲动真的不相信冷孤烟会是冷绝傲的儿子——没有哪对父子间会有
这种奇怪而又是和谐的感觉,像在暗自争锋其实是不着痕迹的关心里对方。
看来,他得好好问问何荧了,关于这个三少主的事情。
☆ ☆ ☆ ☆ ☆ ☆ ☆
“你有什么要说的,何荧。”夜晚独自将何荧找出,双臂环于胸前的单莲动倚靠在廊柱上道。
“你找我出来,结果却问我有什么要说的,莲动,我记得你今晚没唱酒耶,怎么尽说醉话了?”疑惑的歪
了歪头,何荧一脸奇怪的问,明眸内闪烁的是无尽的狡黠。
“你要我‘准备’的,究竟是什么,你的戏还没看够?”斜挑剑眉,扫向那狡黠窃笑的女子,单莲动淡淡
的道,不见半分恼怒,却也无形中透出一股威严。
“别装傻了,你都猜到了还来问我干什么,我可不知道我们单护法是如此蠢顿之人呢,如此,我们无心堂
岂不危险。”白那不苟言笑的正经男子一眼,何荧道,还不忘暗讽几句。
要知道她在无心山庄可以受尽苦头,怎么也得调侃一下这个舒服在总堂躲过无数次灾难的好友。
“三少主并不简单,堂主对少主的态度及少主的态度也很奇怪,这是他们父子间的相处方式?”闻言皱起
了英挺的剑眉,刚毅俊美的五官也浮起深思之色,单莲动还是为自己心底冒出来的想法敢到不敢置信。
第一眼见到那慵懒半倚于上方石座里的少年时,单莲动便已知冷孤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