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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泫好奇问道:“那他为什么不放在嘴里?因为昨天晚上那个人在睡觉,所以不需要放在嘴里吗?”
李寻欢说:“有这个可能,只是”
沈浪看着李寻欢道:“只是感觉不对,是不是?”
李寻欢点头。
沈浪又道:“我可以肯定,那个梅花盗是在等人的,他的目的也许就是昨天晚上自尽那三人,或者说那三人背后之人。”
其他人均同意此说法。
熊猫儿又喝掉一碗,道:“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又为什么要抓梅花盗,而梅花盗又为什么认为他这样杀人能引来他想要见的人呢?”
沈浪一拍熊猫儿的肩膀,力道正好让熊猫儿手上无力,酒坛拿不住放回桌子上——王怜花挑眉,熊猫儿没有察觉,沈浪好像不知道似的,高兴地说道:“猫兄说到正地方了,问题提的好!”
李寻欢也有豁然之感,笑道:“有一定的势力,抓梅花盗却并非仁义庄!”
王怜花接道:“要吸纳能人,却又好坏不济。”
胜泫笑眯眯说道:“坏蛋!”
几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沈浪随即道:“梅花盗看起来是了解那些人的,所以才会以此引出对方。”
熊猫儿抱着酒坛,道:“这么说,梅花盗跟那些人有仇?呃,有瓜葛?”熊猫儿直觉是有仇的,但随后又觉得有仇一说也许片面,所以又补充说道。
李寻欢笑道:“熊兄,其实你每次有什么猜测直说便好。”
王怜花看着熊猫儿,故意一副怜悯表情,道:“直肠子的人就这点好处,瞎猜的时候总比分析的时候更准。”
熊猫儿有些不服,不过样子有些犹豫,让人觉得他还不知道李王二人在说他什么。
沈浪巧劲再拍掉熊猫儿手上的酒坛,道:“没事,别介意,他们在说猫兄你说的很对呢。”
熊猫儿当然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恶狠狠去瞪王怜花——倒霉的王怜花,谁怪他形象不是很好——“好你个花心萝卜!”
熊猫儿没再说别的,因为胜泫开口道:“你们别欺负熊大哥。”
王怜花看向胜泫,突然喷笑出声,而且笑的太开怀,又是揉肚子,又是捶桌子,一点也不顾及翩翩公子的形象——以往可从未有过啊。
熊猫儿无奈看了胜泫一眼,叹气摇头,抱着酒坛子挡住脸——喝!
胜泫有些窘迫,脸都红了,似乎也知道王怜花在笑什么。
李寻欢抿着嘴,沈浪则惊喜地看向熊猫儿,好像看到亲兄弟了似的。
李寻欢拿起另一个酒坛,给胜泫满上一杯,道:“前几日还碰到你兄长呢,现在说不定也在保定。”
“啊?真的吗?!”胜泫开心叫道,眼睛自觉转向熊猫儿,但与熊猫儿对视后,又垮了小脸。
采花贼
熊猫儿张口堵住胜泫不知要说什么的话头,王怜花一副“这小子怎么就学聪明了”的遗憾表情,熊猫儿低声在胜泫耳边说:“到时候再说你哥的事!”
胜泫乖乖点头,不再吭声,而此刻倒显得高兴起来。
李寻欢无奈摇头叹了一声,他可是知道,如果继续由胜泫问下去,指不定被王怜花问出什么了,一看他那副在熊猫儿和胜泫之间兴趣盎然转悠的眼睛,就知道。
沈浪当然也看出,此刻他可绝对不会跟王怜花一起合伙“欺负”熊猫儿,如果将胜泫换成任何一个女子,沈浪现在也绝对“帮忙”,但现在是个男子,就不行——免得王怜花那张嘴说着说着就拐到他和寻欢身上。
“沈浪啊,我还有疑问,就是你和仁义庄冷三都是谨慎之人,还抓住了另外三个,怎么看都不应当被梅花盗跑了,还让冷三中毒才对,当时到底怎么回事?”熊猫儿问。
王怜花啧啧说道:“我现在知道什么叫有压力有动力了,看看,猫儿兄弟这脑筋转的,多快!”
“什么压力,动力啊,你个花心萝卜别说不正经的了,沈浪?”熊猫儿瞪了王怜花一下,眼底却也有着不容错过的狡黠与洋洋得意。
王怜花这回也不揪着这个问题了,就让熊猫儿这次得意这么一把,反正次数也不多毕竟他也是奇怪着的。之前与李寻欢赶到后,只粗略看了一下当时打斗场面,按理说并不难的,随后一同去抓人,到了早上修整了一下,又跟着去衙门,也就没有空询问沈浪当时具体情况。
沈浪道:“当时也不怪冷三大意,要知道当时冷三已点住那梅花盗,没想到扛着人走时,冷三突然蹲下,人被蛇咬到,要知道我连蛇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而那梅花盗却自己能动,跑掉了。”随后看向李寻欢,问。“寻欢,那蛇有什么特殊吗?”
李寻欢看着沈浪的表情,已觉他似有猜测到梅花盗是谁,其实在昨晚看到那蛇毒时也开始怀疑了,只是,还不好说出,只希望不是真的。
“嗯这次的蛇毒让我着实有些意外,除却一般地方所用毒蛇,蜀中唐门,虽也用蛇毒,‘冰虫’‘金银血蛇’,但不会直接驭蛇伤人,虽说通人性可为杀人利器,但那样便如同杀鸡取卵,唐门暗器与毒药同样有名,因而毒药一般都是附着于暗器之上。驭蛇伤人的,一般都是苗疆蛊术。”
“也就是说梅花盗来自苗疆?”熊猫儿道。
王怜花摇着扇子,道:“我倒觉得又是暗器,又是蛇毒的,更像是唐门中人。”挑着眉头看向沈浪——他时时刻刻都想着跟沈浪比。
沈浪避开重点,道:“寻欢,苗疆蛊术,听闻都是阴毒残忍的,但冷三只是身体麻痹,还有何种猜想吗?苗疆人的蛊术一般并不外传才是。”
李寻欢笑着看向沈浪,暗忖:沈浪果然是看出他的想法的。
“的确,凡是想必都有个意外的,那条蛇的麻痹作用并非天生,要知那样能够迅速起作用的毒,一般都是剧毒,咬上就不可能有活命机会的,但却恰恰只是小小的麻痹,让人不能动弹而已,解毒又相当容易——”
王怜花抢先说道:“也就是说,蛇必定是精心养出来的,有那种本事的必定有过蛇蛊真传。可是作用又完全不符合苗疆人的习惯,所以恐怕并非真正苗疆人,啧啧,那个岭南跟南海不远是吧?!不过那蛇的作用可够鸡肋的了。”
李寻欢笑着点头,看来王怜花也想到了。
“熊大哥,蛇蛊真的能让蛇听人话吗?”胜泫凑到熊猫儿耳边小声问道。
看着胜泫趴在熊猫儿肩膀上,沈浪一伸手,拍在熊猫儿另一边靠近他的肩头,拍掉熊猫儿手上的酒坛。“当然,寻欢,你了解苗疆蛊毒吗?”
熊猫儿仍没察觉某人已暗中给他穿了好几次小鞋,他倒是正好趁着抱酒坛的动作与胜泫拉开距离。
这说正经的时候,王怜花又不好明说,只能暗咒沈浪这个家伙,以前看着正直侠士的模样,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下又眼馋胜泫亲近熊猫儿而小寻欢却不会!熊猫儿也是活该,谁让他识人不清。
在这个方面,不得不说,王怜花才是沈浪的知己啊,看的格外清楚,就是李寻欢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关键是不是眼睛如王怜花这么毒的,谁会想到沈浪在这一点上小心眼啊!
“苗疆蛊毒的确十分厉害的,而且蛊术对外保密的很,一般只知道在端午阳气极盛之时,将五毒等毒虫放入缸中,待到了时日,活下来的便可以拿来制毒。但具体步骤如何,时间、放入的其他药物等等,外人均不得而知。”
胜泫一副好奇宝宝模样,继续问:“五毒?是五种毒虫?”
“五毒,只是通称而已,并不一定只有五种,不过主要是蝎、蛇、蜂、蜮、蜈蚣,一般而言,普遍的便是蛇蛊,似乎蛇蛊是好制,却又不好制的。”
“啊?为什么好制又不好制?”
李寻欢显得极有耐心。“好制是说,阴蛇蛊,生蛇蛊均是普通蛊毒,几乎毒蛇有多少种,便有多少种蛇蛊,具体制法我也并不清楚,此刻不过卖弄一下书中所读。”
胜泫一脸崇拜,道:“你这么小的年纪,就懂这么多,你知道的这些我们都是不懂的呢那不好制又是何意?”
李寻欢还未开口便看向门口,火影带着一个人匆匆进来。
“二少爷,这个是王公子的人,说有要事!”
王怜花的手下,一般都有黑蛇代为转达,此刻居然直接进来,肯定是有要事的。
这年轻人也不废话,直接道:“公子!白月长去找了林二宝,两人看起来是认识的!”
“哦呀呀,看来要抓到真正的梅花盗了。”王怜花道。
李寻欢几人一同起身,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