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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猜测,恐怕快活王要是真的想躲也是能躲开的,只是他没有躲
折腾了两个时辰,众人才继续赶路,那一室的宝物,只有白飞飞拿了一盒珍珠,其实他们本来也不打算带的,毕竟前路未明,哪里还想要带财宝的呀。
独孤伤去了一个时辰才返回,也带来了好消息,此路是通的,而且在外面寻到了熊猫儿等人,但还有个坏消息是,方心骑抢走了他们的骆驼。
王怜花一脸忿恨地背着王夫人,独孤伤扶着快活王,快活王本来连扶着都不想的,这两位伤患在,出去的路花了一个多时辰,出去时,天刚亮不久。
加上之前出来的熊猫儿这一行十六人只有不多的食物和水,又有伤患和女人半大小孩,前路可是极为坎坷的。且随后又遇打击,走了一整天,天蒙蒙天时突然有一阵尘土飞扬,显然是来了人,还有不少,此刻无论商队还是马贼,对于他们来说可都是好消息,可遇到的偏偏是幽灵宫的人。
而最生气的,却也是幽灵宫的宫主白飞飞,因为这批人本是她派回送那些她从地宫偷走的财物的!
原来,她的宝物被劫了!
这下白飞飞怒了而这群幽灵宫的人也是没有多少水和食物,没有骆驼马车的
好在,幸好,再走了半日,有了好消息。
“啊啊啊!你们太好了,终于找到我们了!”最先飞扑过去的,是之前一直打蔫的林诗音。
李寻欢意外地看着火风水土雷,以及金无望他们,而听林诗音的语气,看来是她早前让火风水土雷到大漠来迎接的。
金无望看着快活王,倍感心虚,与原著不同之处在于,他没有断手,没有被快活王嫌弃,更因为寻杀死金不换的凶手而长久没有回快活王身边。
快活王脸色极差,受了伤,又在沙漠当中风吹日晒两日,此刻金无望又是搭着别人的骆驼而来,因此在李寻欢让他上骆驼一起走时,转身而去,姿势一如既往的潇洒!
快活王拿定了主意,别人也是劝不住的,他又与白飞飞和王夫人她们不合,因此沈浪和李寻欢也不好劝说,最终给了他与独孤伤两匹骆驼,一些食物和水,这二人就独自离开了。
金无望犹豫着想要跟去,却被快活王叱走——快活王因方心骑的背叛,此刻已只相信独孤伤一人了。
而对于快活王的离去,王夫人也不知是否真的昏迷,总之时未再理会,王怜花头也不抬。白飞飞则继续训斥手下失了宝物。
李寻欢看向沈浪,沈浪看着快活王远去身影,叹息一声:“此刻与快活王对敌,不说趁人之危,我自己也未痊愈而且,独孤兄和金兄又怎会袖手,寻欢又怎会袖手。地宫中生死一线,能逃脱升天,还有何事不能放下此外,也许我应更细致探查一番才知到底谁才是凶手。”看向李寻欢,笑着低声道:“你肯定知道我父亲是谁吧?”
李寻欢笑着点头。
骑上骆驼,一行人出发,李寻欢听到林诗音带着愉悦的声音说:“结束了,结束了太好了啊没有死人”似乎睡着了。
李寻欢眯着眼看向天边,晚霞红似火,而一切都仿佛平静下来
告白
一声吆喝“来了!新娘子来了!”
门外几乎瞬间便响起整耳欲聋的爆竹之声,同时,小孩子开心的、惊吓的大叫声,人们的笑声,有男有女,争相去瞧还未从轿子中下来的新娘子。
“喂!沈浪,你快别站在门口,否则七大姑八大姨都围着你转,小姑娘小丫头也盯着你瞧,今天马上要贬值的大哥都被你比下去了!哎呦!谁打我的头!呃,娘啊,呵呵,哈哈,我去里面接客,不是,我去里面帮忙招待客人!”
“你就老实点吧,马上就大姑娘了,还四处乱跑,谁家小姐到了你这年纪还抛头露面的啊!”
“没听见,没听见!人好多,声音好吵,哈哈哈”
“唉,这疯丫头,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好在寻欢不嫌弃,诶?寻欢?人呢?刚刚还在——”
花轿落地,爆竹继续放了一阵,随后新郎亲自上前打开轿门,新娘下轿,走在已被红色爆竹碎纸片铺满的、象征着一代传承一代的麻袋上,随后有喜娘背起。
入门时在象征着“平安”的观鞍上坐一下牵着同心结红绸步入大厅。
“新婚胜如小登科,披红带花状元郎。今日的大哥,是‘状元’,可不再是探花呢。”李寻欢在一侧看着此刻春风得意的兄长李绎朝,精神抖擞,英武挺拔,看向身旁时又带有羞意,红了耳朵,李寻欢一时间也不禁感慨万千
看向高堂上端坐的父母,他更加坚定,要守护他们,远离病痛,远离天灾人祸,幸福一生。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从自己思绪中出来,听到沈浪轻声提到那段诗,李寻欢笑道:“这句可不是说给我大哥听的喽。”
沈浪不以为忤,笑道:“宜其室家,宜其家室,宜其家人。娶了新媳妇,都想着好运由新娘子带来,这婚礼还不都是给新娘子的?”
李寻欢无奈晒然,这沈大哥的嘴可越来越不饶人了。
“至于李大哥呀呵呵,此刻的他也肯定想将所有的赞美都送给他的新娘子!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才是专门说新娘子的。”
不知何时林诗音已窜到他们身旁,手肘推推沈浪,撇着嘴道:“你个花花公子,红盖头挡着的,你从哪里看到人家牙齿,眉毛,美目的!”
沈浪立刻道:“花花公子?这可不是在说沈某吧,沈某的名字是沈,和浪,要说花花公子,难不成林小姑娘想念王怜花王兄了不成?”
“谁会想那色胚子啊,还有不要在我名字中间加个小字,跟我家楼楼称兄道弟,到我这里就当成小孩子了嘛!”
“哪有人敢说林姑娘是小孩子啊!这如果林姑娘是小孩子,天下间就没大人了。”
林诗音眯着眼睛,手指冲着沈浪勾了勾。
沈浪虽知她不会说好话,却又不能不给面子,因而弯下腰。
林诗音伸出手挡住自己的嘴,让别人看不到她的嘴型,说道:“还跟我家楼楼是朋友而已,就在本小姐面前这么嚣张,沈大侠可真是不明智呢!”
遂,某小女子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看着沈浪。
然,沈浪哭笑不得又不得不立即伏低做小。
李寻欢看着二人,笑着摇头,低声道:“不要闹了,新娘子已送入洞房,诗音不是一直想看看嫂子的样子吗,辨别一下是否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回来给我们说说,沈大哥跟我一起去帮大哥挡酒。”
李寻欢年岁尚幼,因而并未喝多少酒,但沈浪这刚出炉的世交之子,刚到这里不久,却肩起了李绎朝兄弟的职责,帮忙挡酒,灌下去不少。
好在估计着时间差不多,沈浪便开始装醉。
府中到处红彤彤一片,不过已入深夜,四处也渐渐安静下来,夏日之夜,此刻能找到凉爽、习习微风吹过的地方可不好找。
李寻欢提着酒壶,与沈浪并肩而坐,仰望着星空,碧空如洗,星辰满天,横过天际的银河在今夜最为明朗。
李寻欢很是高兴的,今日是兄长的婚礼,能亲眼见到,能忙里忙外地帮忙招呼亲朋好友,能帮兄长挡酒,能看到父母脸上的笑容他有些想以前的家人了
六位兄长成亲时自己都是在的,花家人多,朋友也多,客人不知凡几,因而他总是坐在一个位置,静静听着,虽可以听到许多人听不到的、听不全的,但与今日的婚礼相比,似乎少了一种参与的感觉。
倒是当年六哥成亲时,陆小凤在身边上蹿下跳好不热闹。
“很开心?”
李寻欢偏头,看到沈浪的笑脸,干脆地点了一下头。
沈浪不禁觉得寻欢的动作很是可爱。“喝多了?”难道这是醉酒后的憨态?
李寻欢摇头。“怎会,我酒量可是很好的,倒是沈大哥,应该有醒酒汤送到你房间了。”
沈浪没有下去的意思,拿过李寻欢手中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交回李寻欢手上,挪动一下,躺在房顶,还拍了拍身旁,示意李寻欢也躺下。
两人默契十足,并排躺在一起,仿佛也因这热闹的一天,让人忘记一个多月前那个夜晚。
“银河”沈浪低声道。
李寻欢应道:“牛女相期七夕秋,相逢俱喜鹊横流今夜牛郎织女相逢天上呢。”
沈浪声音中似乎都带着笑意。“的确,寻欢相信有牛郎织女吗?”
“呵呵也许不仅在天上吧,凡间想必也有不少‘牛郎织女’,相爱而不相守。”
“两情若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