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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道:“想必是了,我到此时,也才发现这个。”
虽已猜测此间与“幽灵群鬼”有关,但几个人并未退缩,到了洞口,竟有一具尸体摆在那里,上前一看,竟然是酒使韩伶!
李寻欢自与韩伶分开之后,便不曾再见过此人,此刻突然见到韩伶尸体,一时间也怔忪在那里。
“这伤口”沈浪道。
李寻欢上前查看,伤在喉咙,爪伤撕断了喉咙,此伤口倒是有七八分像那传说中的白骨幽灵掌。随即左右四下找寻。
“怎么了?”沈浪询问。
“他还有个徒弟,韩小六,不会”
沈浪拍拍李寻欢的肩膀。“不用担心,此际韩伶大概发现幽灵宫所在,有可能是跟踪了白飞飞到了此处,发现异常,便被灭口了,韩伶跟踪时,必定不会带着徒弟的。”
李寻欢缓缓点头,随即疑问:“是幽灵宫的人杀的他?”
沈浪与李寻欢对视,道:“这伤口,想必是了。”
李寻欢看着沈浪目光灼灼,缓缓点头,明白沈浪的暗示了。
这里想必的确是幽灵宫的所在了,有人又死于极可能是“白骨幽灵掌”之下,如此去怀疑幽灵宫所为当然很是自然。可是掌法只是传说而已,到底是何种伤口,李寻欢也不能确定。但是,可疑的一点便是,如果是幽灵鬼女所为,又怎会将尸身仍遗留在此地!
而此刻沈浪既然是如此说,又眼神加以暗示提醒,必定是此话不能当众说出。王怜花可信,那么不可信的便只有独孤伤。
李寻欢看着韩伶腿中剑断了一根,手中握着匕首,手边掉落着另一把剑,想必经过一番打斗毙命的。死后似乎就被遗弃在这里,韩小六应该没事吧
便在这时,洞窟深处黑暗中突然出现一点火光,碧森森的,有如鬼火,而旁边似乎有一条人影。
几人屏住呼吸,避开中间,藏身暗处,但火光在数丈之外便停下,独孤伤出声询问,火光竟飘飘荡荡渐渐远去。
沈浪沉声道:“追!”
王怜花不同意追,转念一想,对方可能是引导而去,毕竟已知道幽灵宫主便是白飞飞,隐约间也知道白飞飞与母亲有约,便也放心跟随。
无边的黑暗,压得人几乎透不过起来,众人有武傍身,夜视极佳,但只有前面一点幽幽鬼火,难免还是让人心生恐惧。
但这黑暗对于李寻欢来说,完全可以不当一回事。沈浪耳力也算不错,听着身旁之人步法稳健,不见丝毫慌乱,伸手探去,牵住李寻欢的手。
“大哥?”李寻欢偏头看去,微微疑惑。
沈浪呵呵一笑,道:“牵着寻欢,我绝对不怕掉入陷阱当中。”
一瞬间,李寻欢只觉心中激荡,脚下顿足,随即才意识到前面的鬼火不等人,因此再次前进。
平复了一下心神,感受到沈浪手掌传来的热量,李寻欢忍不住道:“大哥,已经知道了。”
“不错唉,你可真是个让人心疼的人。”
李寻欢呼吸一滞,随即才道:“大哥并非大哥所想那般以后,再慢慢说与大哥。”
“好!”沈浪迟疑着,难道寻欢以前并非眼盲?那倒是好的,难道是遮目练功?
王怜花插言道:“你们打什么哑谜!说的清楚一点!”
沈浪与李寻欢这边传来笑声,却没有人回答王怜花的话。
被擒
雨中行走多时,即使身上本有火摺子此刻也已经湿了。
越往洞窟里面走,风越大,穿着湿透了的衣服,行走在阵阵阴风中,这滋味可不好受,但沈浪几人却连寒冷二字都感觉不到了,只因这如同鬼域之中,总会让人心生恐惧。
沈浪虽有李寻欢在身边,相信李寻欢的夜视能力,但仍时刻警惕着,谨防这前方不知是否会射来毒箭,不知这坚冷的石地之上是否会突然出现个杀人的陷阱,又会否在这阴森森的寒风之中突然飘来无色的迷药。
沈浪只是谨慎着,但其他人却带着对黑暗的恐惧。
李寻欢听到旁边独孤伤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想出言安慰,又觉人微言轻,已跟在快活王身边一段日子,与快活王形影不离的独孤伤,他也知对方如何看待于他。
王怜花倒是没有声音,让人看不出他是否害怕。
沈浪注意到王怜花之前问过一句后便不再出声,心下暗忖,王怜花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利用黑暗。
李寻欢对王怜花,没有沈浪对王怜花那般还多了一层戒备,此刻只是担心着熊猫儿会否被幽灵宫的人伤害,毕竟熊猫儿之前还受着重伤。还有朱七七,此间如此黑暗,一个女孩子,必定很害怕的。
忽然,黑暗中一缕香气飘了过来,沈浪立刻警觉,道:“闭气!”
且动作已经迅速地捂住李寻欢的口鼻,动作出自本能,只因之前在沁阳古墓当中时,沈浪记得他鼻子太过敏感,比其他人更快闻到,如果迷香作用太快,便避不开了。且在朱七七假扮快活王时,李寻欢便是中了迷香,因此才有此本能。
几人顿足脚步,随着袭人的香气,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你们切莫屏住呼吸,这香气非但没有毒,而且贵重的很,你们不闻闻,实在有些可惜。”
王怜花笑道:“不错,这只怕就是北京王芳斋名闻遐迩的百花香粉了,不知有多少深闺中的少妇欲求一撮来讨好她们的夫婿,更不知有多少青楼中的红粉欲求一撮去迷惑多金的浪子,姑娘远在此间,居然也有此物件,倒真是难得的很。”
沈浪在李寻欢手掌中写了一个“白”字,停顿一下,又写道:先不要让对方知道你能看见。
李寻欢在沈浪掌中写了一个“是”。
王怜花出言,已确定对方便是幽灵宫主,李寻欢听着对方的声音,即使肯定那是以前认识的白飞飞的声音,但语气却与他之前所熟相去甚远。以前白飞飞的语气中透着娇弱,令人怜惜,而此刻却带着一种自信,与王怜花的对话更像是调笑。
王怜花道:“常听人说宫主非但是人间之绝色,也是巾帼的丈夫,但宫主今日,却又如何要如此小气?”
“小气?”对方回问。
“宫主若不小气,为何不肯赐我等一线光明,教我等也好一睹颜色。”
李寻欢心中暗赞,王怜花果真聪明。
沈浪心中也在称赞,只不过还带着调侃味道——王怜花果真适合跟女孩子打交道。
那语声银铃般笑道:“想象纵是比真实可爱的多,公子现在将我想像成一个绝色美女,若是真的相见,公子便说不定会失望的很,一个聪明的女人,是永远不该令男人失望的,尤其是像王公子这样的男人沈公子,你说是么?”
沈浪不吭声,心中暗想,这女人可真是了不得,一开始那柔弱似水的白飞飞,随后又是冷漠无情的幽灵宫主,此刻答话的却又风情万种女人啊绝对还是避之如洪水猛兽才行!
沈浪不答话,独孤伤终于忍不住了,叱道:“各位若要闲聊,便请换个地方”
那声音立刻冷了下来。“这里不可以说话?”
李寻欢皱起眉头,因为这声音变得有些不对,并非因为对方突然变成冰冷的态度,而是因为他隐隐觉得白飞飞似乎在听到独孤伤的声音后,转变了某种想法!
这仅是一种隐隐的感觉,而他的感觉一向是很准的,因此立刻警觉起来。
在李寻欢身边的沈浪立刻察觉他的变化,在他掌中询问:怎么了?
李寻欢犹豫了一下,仅写道:小心。
白飞飞的声音从冷漠又似变为刚刚的风情,叙述这此刻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她的香闺!
只有白飞飞与王怜花和独孤伤说话,沈浪与李寻欢二人只在掌中交谈。
此处可是香闺?——沈浪写道。
仅是一处岩洞,冰冷的墙壁,再无其他。——李寻欢写。
沈浪扬起嘴角,抓着李寻欢的手,想到他的手还是小了,每次怕他认不出来,只能写一个字寻欢的年纪也是太小了,仅十岁而已,自己当年十岁散尽家财时,也是这个年纪,倒是与寻欢有缘的很呢。
幸好有寻欢在。——沈浪写。
大哥当我是灯烛吗?——李寻欢写。
寻欢绝对比灯烛有用的多,还会扔飞刀呢!——沈浪写。
李寻欢表情囧囧,虽与沈大哥笑闹已成习惯,但这种程度还是让李寻欢一时间哭笑不得,不禁心中感慨,沈大侠也有如此一面!
那多谢大哥夸奖了?——李寻欢写。
沈浪心中笑的不行,黑暗中看着寻欢此刻的双眸,只觉对方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
这黑暗中,也就能看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