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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为两个不相干的人求情,又凭什么为她们求情?!”
“在下不过不想看到两条生命陨世。”
“做错了事不必受罚?”
“无心之过即使受罚,也不必要了她们的命,她二人此番必定吸取教训,夫人何不念在她们对夫人衷心的份上,让她们继续为夫人效命。”
“衷心?第一次见她们,就知道她们衷心?!”
宫鬓美妇的怒火总算得以控制,似乎对李寻欢的兴趣也浓了,杀意倒是消散不少,不过没有尽去,只为压住李寻欢而已。
李寻欢看着宫鬓美妇眼露迷茫。“她们为何不衷心?”
宫鬓美妇倒是被问的一愣。
朱七七也在旁边道:“的确,的确,她们不是夫人的人嘛,怎会不衷心!”
宫鬓美妇看了朱七七一言,眉毛微微皱了一下,看向李寻欢倒是神色舒缓了。刚刚李寻欢那句反问恰巧让宫鬓美妇听着舒心,她们为何不衷心,既奉承了她,却又不见一丝的谄媚,可朱七七的话说的多,却反而让她觉得在讨好于她。
洛阳
宫鬓美妇嫣然笑道:“既是如此,那便处罚吧。”
李寻欢忍不住屏住呼吸,想那两名少女该不会被杀,但鞭刑怕是逃不过了。
宫鬓美妇玉手轻轻一挥,那四个壮汉便动作起来,两人对付一个少女,其中一个抓住少女的头发,另一个居然伸手就要撕那少女的衣衫!
李寻欢一见如此,便忍耐不住,如果是普通鞭刑,这些会武功的少女也是能挺住的,可是居然撕碎她们的衣服,如此侮辱,他怎能看得下去,足尖点地,身形一闪,便到了近前,推开两掌,要撕人衣衫的壮汉便趔趄一边。
宫鬓美妇动手也是极快的,掌风探到李寻欢背后,侧转闪避,虽有些吃力,但也不至于狼狈,宫鬓美妇没有收手的架势,两人掌风迅速,眨眼间便十余招,宫鬓美妇动作凛冽,但并未用多少内功,显然在试探李寻欢的身手。
宫鬓美妇人美衣也美,动作游刃有余,武功招式更讲究美感,手臂抬起之间都透着诱惑,堆云珠翠都未乱未散。而另一边的李寻欢,虽是男子,虽还只是稚嫩少年,可出手攻守之间,也是衣袖翩然,足下轻盈,不慌不乱,好似气定神闲,正与人对饮之中,似乎墨黑长发飘动的姿态都极尽完美。
这二人好像不是在较量武艺,而是在翩翩起舞!
宫鬓美妇满意收手退回到座位上,李寻欢仍伫立在中央,似乎与之前并无不同,可他自己却知道,内息已经不稳,后背有些虚汗。
宫鬓美妇并没有对他的武功做任何评价,就好像刚刚并没有出手试探一般,只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就学会怜香惜玉,这一点倒是与我儿不相上下。”
在她口中这句“不相上下”,又岂止在“怜香惜玉”这一点。李寻欢现在的武功也许不及王怜花,但王怜花在李寻欢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有如此功力。
李寻欢听懂了也当没听懂,只顺着对方的话,道:“女子,本就是要呵护保护的,又怎能让冰清玉洁的肌肤露于人前。”
此话已是李寻欢妥协之意,暗示对方并非他想插手,而只是看不得有人在此侮辱她们。
“冰清玉洁?呵呵呵”宫鬓美妇笑的极优美。
李寻欢并没有搭话,他知道宫鬓美妇的意思,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所以还是不要说出的好,免得宫鬓美妇再羞辱于两名女子。
只是朱七七睁着大眼不明白地来回张望。
随后令李寻欢暗暗松了一口气,宫鬓美妇居然没有再惩罚那两名女子,好像眼中已经根本没有她们这两个人了似的,仅是让人将他和朱七七带下去关押。
李寻欢并未反抗,这里的人也是极精明的,站在他两侧的壮汉并没有押解的意思,只是朱七七身边的两个却既小心又谨慎,看住了朱七七,李寻欢又怎会跑呢。
李寻欢和朱七七出去,屋子内只剩下宫鬓美妇和王怜花二人,宫鬓美妇王云梦整理了一下袖子,看向旁边垂手而立的儿子,道:“不准动那个姓朱的女子。”
王怜花一怔,随即才明白他娘的意思,嬉皮笑脸地应下,随后被打发出去。他刚刚并非是他娘以为的在想那位朱小姐,而是在想李寻欢,虽然对方武功还不及他,但一向眼高于顶的王怜花,却忍不住想到人外有人这句话。
他一向不认为如此的,可那个李寻欢却打破他的想法关键的不是李寻欢的武功,而是那份气质,好像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沉稳,周身带着一种宁静一般,在那个比他小的孩子面前,却有了一种在母亲面前都没有的感觉并非威严,在母亲面前他还可以嬉皮笑脸,但在那个人面前,好像自己那种浪荡的模样,让他觉得在对方面前很丢脸!
两人被押解到一个地道之中,地道之中看起来不小,看似竟不必沁阳古墓小,所经之处每一道石门上面,都用古篆字刻着名字,且都是海内名山的名字。
两人都被关在“华山”石室之内,大汉均退出去,关上石门。
本来平日押解人关进来姑娘时,这些大汉们都会顺手揩油,轻薄一番,可今日这美人身边还有一个男孩,虽然这本来也不当事,只是这位男孩子却是不同,不止与夫人交手而未看出胜负之说,他们当然也知道肯定是他们夫人占了上风,否则这男孩也不会乖乖跟他们进入地牢之中而且一看这男孩就知道是大家贵公子,非富即贵之人,他们也均不约而同地不敢在这位看似温和的小公子面前造次。
石门阖上,朱七七不甘地踢了石门两脚,随后看向静坐在石床之上的人。
“都怪我,如果我早点跑掉,你也能逃出去”朱七七懊恼地看着李寻欢。
李寻欢笑着摇头。“不知对方势力有多大,那会儿即使离开,说不定也会被抓回来的,此刻我们两个人一起,倒是有个照应。”
这会儿李寻欢也不讲究男女不同室的说法了,如非如此,他会担心对方将朱七七带到什么地方做什么,毕竟这里可不适合姑娘家来。
李寻欢可不像陆小凤那样会逗女孩子开心的,所以关在一个石室之中,都是朱七七起了几个话头,李寻欢应答而已,朱七七不问的时候,李寻欢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将石床让给朱七七休息。
不知朱七七在想些什么,李寻欢注意到她偷偷抹眼泪,那时开始李寻欢心里面一直琢磨着要怎样安慰,是要让她不用担心,接下来还说什么呢,李寻欢顿时非常想念陆小凤,这种状况陆小凤总会轻松应对的。
在他还没犹豫完要说些什么事,朱七七已经倒在石床上睡着了,虽然睡的极不安稳。
石门前有动静时李寻欢就看了过去,绯衣少年走了进来,倒也没有出李寻欢的意外,估计是来询问他的底细。此刻,李寻欢只希望不要给家中惹来麻烦才好,安全倒还放心,家中已有人保护。
“真是待客不周,居然连茶水都没上,这些家伙真是不想活了。”说着绯衣少年居然端着茶壶进来的。
李寻欢看着对方很热情的待客模样,好像他们所在的并非地牢之中,而是华丽的厅堂之中。
看着绯衣少年倒茶模样,居然也是各中圣手,想必专门学过此道,此刻倒是退了风流浪荡子的模样,俨然世家公子,只不过脸上还带着丑陋面具,只不知这面具下面的真实模样到底是怎样的有那等姿容的母亲,想必也不会差的。
“看什么?本公子样貌太丑,没见过比我还丑的吗?”
李寻欢但笑不语,也不揭穿对方易容,此间被囚,还是莫要见到真实模样的好。但对这精妙易容术,李寻欢倒是好奇的紧,不知司空摘星相比又如何。
“尝尝本公子的手艺,告诉你,本公子可轻易不给人泡茶的!”
李寻欢也不推脱,端起茶杯便细细品尝。
倒是让对方一怔。
“你不怕我在茶中下毒?”
李寻欢笑着摇头。“公子既是爱茶之人,又怎会污了这上等好茶。”
绯衣少年怔忪片刻,道:“我不爱茶,也没多大喜好。”
李寻欢并未接话。
“只因家母”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停顿一下,便立刻转移了话题。“那位真是‘活财神’的千金?”
“她与贵府并无仇怨,也无利益相关,不知可否派人将其送到朱府?”此刻李寻欢也只能想到这种办法了。
“哦?不求我放了你吗?”
“擅闯贵府,也要受惩罚的,在下不会厚颜无视,如何处置,在下绝无怨言。”说的如此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