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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劲越大。
小可爱挣也挣不脱,终于生气了,愤怒的“叽”地一声,这后果可就严重了。
这动静怎么逃得过叶离的耳朵,“唰”地一下起身拔出佩剑就向桌布挑去。
糖糖见眼前一亮,吓得大叫:“别杀我。”
他这瓮声瓮气的嗓音特别,叶离一听就认出了糖糖来,将剑往旁边一滑,撤了回来。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一下却解了叶落的围,那些正在搜查的士兵呼啦一下围了过去,做出保护叶离的姿态,阿德叫道:“公子,当心有诈。”
糖糖连滚带爬的从桌底钻了出来,慌忙叫道:“我不是坏人。”
叶离摆手要士兵们退在一旁,伸手扶起糖糖:“不必紧张,他是我的朋友。”
阿德见糖糖一头的汗,脸上又沾了灰尘,被汗水这么一趟,变成了花猫,笑着命人给他端过张凳子来:“糖糖,你还真能沉住气,要不是我们搜查,你还就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吧?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呢?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只听“嘁嘁喳喳”几声叫的热闹,是小可爱还在挥动嫩嫩的翅膀为它的生存在抗议,想从糖糖的手心里钻出来,人家都是老友重逢了,干嘛还把自己象捏湿手帕那样,打算攥出水来呢?
糖糖赶紧松了松手,将小可爱放回到头顶上。
“没人教我,我自己想躲在这里。”他用力摆着双手说。
叶离坐到糖糖身边,和颜悦色地问:“先前你说看见了姐姐,如果我不放你下去,就要往下跳,所以我才命令他们放你下去,难道是你贪玩,撒了谎,不是去找姐姐,而是躲在这里好玩?”
他和阿德想的一样,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糖糖是绝对没有这个心眼想到躲在某处,等待时机,必定是有人教他这么做,糖糖虽然天真,可也不是谁的话都会这么乖乖的听,很有可能不是叶落就是龙澈教他,才会这么做。
叶离也想知道叶落现在何处,听阿海说她看见了龙澈,不顾一切地要去救他,叶离很是为她担心,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于是他循循善诱地想从糖糖这里得到些消息,希望叶落平安,否则,他一定要将她带在身边,这样也许才是目前最安全的。
“我不是贪玩,也没有撒谎,是姐姐要我躲在这里的。”糖糖急忙辩解,可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姐姐可是再三叮嘱自己不能暴露了行踪,这可怎么办?
“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呢?”叶离继续问。
“因为刚才那个王爷从柜子里钻出来”糖糖颠三倒四的将沧兰荣一家曾经来过,沧兰觉和王妃都死了的事情说了一遍,别人听得稀里糊涂,好在叶离和阿德和糖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大致听明白了。
既然糖糖是那时候钻进柜子里的,那么说当时叶落应该就在这附近,甚至就在这间屋子里指挥他这么做,叶离的目光在屋子里迅速地扫视了一圈,落在了那张床上,床上并不是那么平整,而且奇怪的是居然没有被子,他的目光落在了那遮住了床底的幔帐上。
糖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急忙说:“叶离哥哥,姐姐和哥哥都不在这里的,姐姐要我躲起来以后就走了,你在这里肯定找不到他们。”
此地无银三百两!叶离故意起身向床边走去:“沧兰荣还真会享受,这床做的这么精细奢华,躺上去一定很舒服。”
糖糖不知是计,慌张地抢上前,站在床前说:“这床一点都不好。”
“哦,为什么?”叶离故意问。
床下的叶落被叶离的举动也惊得回了神,不自觉的紧紧抓住了龙澈揽在腰间的手臂。刚才她是真的想马上出去见他,可是现在,她恨不得自己身下能裂开条缝,就此钻进去。
在初始的慌乱后,叶落发现龙澈的舔舐并没有半点挑逗和猥琐之意,而是极其细致的在用他的舌为自己清理肩上的创口,那种微微的痛意,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一只肩膀衣衫尽破,露出的伤口正被龙澈含在嘴里,而龙澈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搂住她,于是那上好的丝被,从他身上滑落了一半,袒露出半个胸膛。
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相拥躲在床下,被人看见会作何感想?想到此,叶落惊喜的要出去见叶离的心情,马上冷了下来。
她不愿叶离看见这样,不,是不希望所有的人看见。
虽然从小在濯香门长大,但是师父自她小时候就特别教导,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节,不到成亲的时候,万万不能与男子过分亲昵。
尤其是她,师父多次暗示将来要将濯香门交给她,上行下效,她不做个好典范,如何能教导好师弟妹们,将来怎么为人师表?
所以,即使是在偷偷喜欢那个人那么久后,他们两情相悦,也是以礼相待,从不曾有什么特别亲密之举,可是自从来了沧兰,尤其是遇见龙澈,一切都乱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自尽谢罪
龙澈的动作渐渐地弱了,最后含着她的肩膀,没有了动静,叶落不知道他是昏过去了,还是也如自己一般紧张了,怕被人发现。
虽然现在是形势所迫,要与龙澈这样藏身,可是,假如被那个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他一向都喜欢自己洁身自好,不轻浮,因而才会更加敬重她对她好。
叶落也不愿被叶离看见,他对她尊重呵护,看见这样也许会尴尬,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子,会觉得难过吧,觉得不值得他再关心她了。
她瞪大了眼,看着眼前那一层布帘,叶离只需要挑开,就能看到此刻她狼狈,在别人眼里是多么不知羞耻的模样,还有那些士兵
叶离的脚步不紧不慢的向床边走近。
龙澈轻合双眼,嘴角却牵出一丝顽劣的笑意。
外面,糖糖双手直摆:“不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好。”怕叶离不信,他又强调:“我奶奶说了,越是看起来漂亮的东西,其实就越是不好。”
叶离停下脚步,伸出手去——轻拍了糖糖的肩头一下:“是吗?老人说话通常都有一定的道理,现在看起来,这床的确不太好。”
说着,他弯腰在褥子上拍了拍:“果然很硬,睡上去一定很不舒服。”
叶落听到那轻轻的两下拍打之中夹杂了一声什么硬物磕碰床板的轻响,然后叶离与糖糖一起离开了床边。
“不用搜了,我父亲带大军突然抄了沧兰荣与那些外戚的后路,现在这城里的主要街道,还有出城的主要交通要道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就算这里是沧兰荣的密道出口,和他平时商议军事秘密的地方,现在他也一定急着逃出城去,不会藏在这里。”
叶离下令停止了搜查。
叶落觉得他这话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告诉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公子,杨志带到。”阿海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你们都退下,我要单独和他说话。”叶离遣退所有的人,瞟了眼床,然后在桌边从容的坐下。
“快进去,现在知道怕了?”阿海在门口一推杨志,杨志苍白着脸踉跄地进了屋子,站在门口,看见叶离,有些惊讶。
阿海出门,反手将门带上。
“想不到吧?”叶离起身,冷眼看向杨志。
杨志在一片混乱中,终于被叶离的人马给抓住,看见阿海阿德的时候,他就隐约觉得他们嘴里所说的公子只怕就是某人,现在既有些惊讶,又在意料之中道:“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同样的饲养方法,沧兰钰又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些能干之人,可是饲养圣鹰的计划却进展的那么慢。不知公子是何人?”
叶离心想这人呆是呆,却也不笨:“家父乃是风国大将军殷天成。”
杨志比刚才更为惊讶:“原来你就是当初那个赫赫有名的殷离?”
叶离点头:“正是,我就是当年那个灾星。”
“想不到,想不到,你还活着,隐龙现,沧兰变。”杨志失魂落魄的说。
“那些都是无稽之谈,只是一些闲得无聊之人的无聊之话罢了。我父亲一生为风国鞠躬尽瘁,我此时回来也是想报效国家,何来谋逆之说?”叶离的语气陡然变得凌厉:“倒是你,杨志,受风国器重这许多年,却恩将仇报,将风国赖以生存的养鹰秘术竟然传授于沧兰,没有了这秘术,风国就会灭亡,这个道理就连风国街头三岁孩童都知道,市井泼皮都不屑以此卖国求荣,可是你饱读诗书,学的是什么礼义廉耻,忠君爱国?”
杨志愣怔了一下,脸皮涨红,有些气短,却为自己辩解道:“你不懂,我并非是贪慕富贵荣华,我,我是为了风国好,我有自己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