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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
一边的纪大美人终于听不下去了,开口问他,“刚才你们教主是不是给你吃什么东西了?”
怎么他现在整个人都像被洗脑了似的!
齐逸扬根本就不理会他,还是看着阮陶陶。
“”为什么总是在看着她
这回连阮陶陶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洗脑了。
她站起来,“我出去一下。”
“教主不想见你。”齐逸扬冷冰冰地提醒她。
“”
一直没开口的上官墨拉着阮陶陶坐下,“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呃
这是说可以信任齐逸扬的意思?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上官墨,不明白他是怎么判断的。
齐逸扬稍冷的声音响起,“我的条件,不需要你们兑现。”
啊哦
原来是跟那位大爷有交易?
早说嘛,也不会显得那么可疑了。
因为有这句话,再加上上官墨原因不明的判断,阮陶陶终于相信他了。
现在第一个问题就是——
鬼判他们晚上究竟有什么计划?
可等阮陶陶问出来之后,齐逸扬神色平静地摇头,“没有计划。”
“没有?”
怎么可能?!
打了那么长时间主意,他们事先怎么说也该计划好分工什么的吧。
齐逸扬哼了声,“我们谁都信不过谁,怎么定计划?晚上也就是见机行事。”
“”无名小教里的人,果然不一般。
阮陶陶无语地抚额,“那你本来是打算怎么做的?”
她发现了,他们无名小教的人思维方式都差不多,听听齐逸扬的计划做做参考,也能让他门有个大致印象,好能提早做防备。
也不管自己要提到的人就在旁边坐着,齐逸扬径自开始叙述他的计划。
暴君的回归(6)
“最先要杀的是纪飞尘,这样你们有人受伤也没法救治。”
“”率先被点名的纪大美人脸黑了。
阮陶陶安慰他,“没事没事,这说明你很重要,才需要先除掉。”
这个安慰法显然是让纪大美人很满意,可等齐逸扬把话说完,阮陶陶开始觉得这句话完全是谬论了。
“怎么好像没我的事?”她十分纠结地问齐逸扬。
这种被“敌人”忽略的感觉不是很美好啊。
齐逸扬冷瞥她,“没必要杀。”
“为什么?”
“换了身体之后,你半点威胁性都没有。”
“”
阮陶陶郁闷了,怎么能这么瞧不起人?!
怎么说也有一点半点的吧
嗯嗯,确实有。
就连现在很郁闷的阮陶陶自己都没想到,她换了个身体之后,真的十分有威胁性,甚至该说比现在还危险。
平息了一下郁闷心情,阮陶陶接着问别的,“阎医怎么一直没露面?”
“”齐逸扬没说话。
咦?
不能说?或者是不想说?
阮陶陶很惊讶。
刚才不是还很积极合作的状态吗?怎么遇到阎医的问题就避讳了?
她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想说阎医的事?”
“你可以问别的。”
“”还真的是。
奇怪为什么要为阎医保密?
“那个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同是副教主。”
“”说了跟没说一样
阮陶陶纠结地看向上官墨,两人用眼神沟通了一下,阮陶陶点点头,接着问别的。
齐逸扬显然对他们俩刚才的“眉目传情”很是介意,刚才他还只看着阮陶陶,现在则是把戒备的目光投向上官墨。
上官墨只是不怎么在意地笑笑,冲纪大美人做了个手势。
点头,纪大美人起身就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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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么么╭(╯3╰)╮明天见
暴君的回归(7)
“慢!”
齐逸扬一脸防备地拦住纪大美人,“你去哪儿?”
“出去。”
拦着人的手还是没放下,齐逸扬看向上官墨,“你让他出去做什么?”
上官墨笑笑,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既然阎医敢到宫里来,就该有躲起来不被人发现的本事。你在担心什么?”
“阎医跟这次的事没关系。”
齐逸扬声音很冷,还是看向阮陶陶,“如果你们非要找到他,我收回刚才说要合作的话!”
大家都有点惊奇。
阎医虽然没露过脸,可他怎么说都是无名小教的四大教主之一,本事一定不小。
况且无名小教里的人也没什么友谊可言,齐逸扬干吗这么小心谨慎地护着他?
阮陶陶甚至有了一个诡异的猜想,阎医不会就是齐逸扬的哥哥齐大学士吧
不可能不可能。
她马上在心里否认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听说阎医的医术是很厉害的,是真真正正的能起死回生。
要是阎医真的就是齐逸辰,他又怎么会治不好自己的内伤?
啊
阮陶陶突然想到了。
难道是齐大学士的内伤还需要阎医帮忙?
大家显然是也都想到了这一点,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跟上官墨交换了一个眼神,纪大美人又坐回座位。
大家也先不提这件事,好像刚才追问阎医身份的事根本没发生过。
齐逸扬好像松了口气,又变成跟刚才一样,只跟阮陶陶说话。
这么一说,就说了将近一个时辰。
期间阮陶陶问了他无数问题,只要不涉及阎医的身份,他都答得没什么犹豫。
而且在心里把他说的话琢磨几番,也找不出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地方,半点破绽都没有。
他真的要跟他们合作?
因为不知道他跟那位神秘大爷谈好了什么条件,阮陶陶总是觉得有些不太确定该不该相信齐逸扬。
暴君的回归(8)
也许是假的,这根本就是无间呢
不过齐逸扬一直表现得十分可信。
像是在询问之后,大家需要根据他的话做一些计划上的调整。
还不用其他人提,他竟然自己主动走到院子里,避嫌地不听。
他是真的“弃暗投明”?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阮陶陶心里还在转着这个疑问。
看看其他人的神情,应该是也在想这个问题。
注意到她频频走神,上官墨伸出左手,拉住她空闲的那只手,“小丫头,专心吃饭。”“”
“对,小陶陶,多吃点,你‘搬家’之后,开始的这几天都不能吃东西。”
“为什么?”阮陶陶苦着脸问。
呜,为什么没人告诉过她这一点?
一边对纪大美人投去疑问的小眼神,阮陶陶一边努力吃着上官墨挟给她的菜。
吃啊吃。
“那位蓝家三小姐的体质太差了,现在吃什么都会吐,喝药的时候都是她们硬捂着嘴,一口一口给她灌下去的。”
“”
就当是搬新家之后水土不良了呜。
听完纪大美人的话,阮陶陶吃饭的动作更快了。
还不知道要饿几天呢,多吃一口是一口!
不过现在吃得再多,马上这身体也要还给肖骁了,她还是要饿啊
不过现在饱餐一顿,还是能获得些心理满足的。
这一顿饭阮陶陶吃的时间格外长,终于吃完晚饭,大家开始检查兵器。
该出发的准备出发,该埋伏的赶往自己负责的位置。
从晚饭开始,齐逸扬就一直没有说话。
到了出发的时候,他开口问阮陶陶,“需要我帮忙?”
呃
也不是很信得过他,没法让他帮忙。
阮陶陶尴尬地笑笑,“你先跟着我们过去,看情况再定吧。”
反正不管他是支持哪一边的,也都会出现在现场。
出宫的时候,大家都是坐马车。
暴君的回归(9)
一路上本来都很顺利,可离蓝家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充当车夫的纪大美人突然一勒马,“什么人?!”
“我要见肖骁。”
开口的是个女人,听声音,明显气息紊乱,好像是受了伤。
马车里的阮陶陶一愣。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她绝对听过!
她还在想这人是谁,停顿了一两秒,外面的女人加了句,“假的那个。”
“”
惊讶的同时,阮陶陶也想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是妖娆!
那个也是神秘大爷的手下,长得很妖媚的女人!
掀开车窗上的软帘,阮陶陶果然看到眼熟的妖媚美女站在月色下,眼神有些怨怼地看着她。
这不奇怪,虽然没见过几次,可妖娆对她的态度一直如此。
可关键是——
她怎么变成这样?!
曾经风情万种的妖娆美女现在很是狼狈,发丝蓬乱,脸上道道灰尘,衣服也是又脏又破。
最让人惊讶的,是她的左手臂上胡乱缠着纱布。
而且她的站姿很不稳,好像腿也受伤了!
惊呆了片刻,阮陶陶才开口问她,“你找我?”
她并没多好奇她怎么会知道她不是真的肖骁,应该也是听教里的人说的吧
无名小教的人都不知道保守秘密?
或者他们干脆就是故意把这件事传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