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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杯茶,她企图跟大爷商量一下,“那个你可不可以假装你移情别恋了?”
免得那位美女再这么恨不得杀了她啊。
神秘男人转过头,目光森冷地看着她。
阮陶陶向后缩了一下,“咳,你别瞪我,不帮我可以,但要先商量好,这是肖骁的身体,要是我不小心受了伤,你别想掐死我。”
相拥而眠甜蜜蜜(14)
“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掐死你!”
“”
不说就不说
“那我先走了,咳,你慢慢吃。”
“坐下!”
“还有什么事?”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这位大爷公布答案,阮陶陶有点想撞墙地揣测着他的小眼神,“你你你要我喂你?”
大爷冷冰冰地瞥她一眼,微微点头。
“”
好,对待疑似幼儿园小朋友的大爷,也要像春天般温暖
于是阮陶陶含泪地一口饭一口菜地喂着他。
冷飕飕的眼神一直定在她脸上,神秘男人突然开口,“再遇见妖娆,不要听她说话。”
“妖娆?”
阮陶陶一愣,“刚才那位美女的名字吗?为什么?”
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神秘男人又不说话了,眼神落在一边的汤上。
明白了,大爷他要喝汤
速速盛了碗汤,阮陶陶认命地继续喂他。
“既然妖娆来了,其他手下应该也快找到我了。”
“那个,要过年了,你的手下不会吓到宫里人吧?”阮陶陶有些担心。
神秘男人瞥了她一眼,冷声道出事实,“这宫里没几个人不想杀你。”
“咳,我知道。”
不过依肖暴君以前的所作所为,想杀她是正常的。
所以她也不介意他们心里怎么想,该保护的时候,还是要保护他们。
不过这话当然是不能对这位大爷说啊
再瞥了她一眼,神秘男人哼了一声,“他们不会泄漏行踪,吓不着人。”
“嗯嗯,那就好。”
话题完全被阮陶陶带歪了,神秘男人有些没好气地接着说自己之前想说的话,“如果有人去找你,不管他们说什么,不用理会。”
“他们是你的手下还是仇家?”
“手下。”
“那个不会有仇家吗?”阮陶陶不放心地问。
要是有卧底什么的怎么办?
相拥而眠甜蜜蜜(15)
“没有。”神秘男人很肯定。
“为什么?”
冷冰冰地瞥她一眼,他答,“杀完了。”
“吃饭吧。”
果然还是散发着强大冷气,还等着人喂饭的大爷显得比较像正常人。
当然只是相对的。
不过既然都是手下,没有仇家卧底,为什么他们说的话她还不用理会?
心里虽然有疑问,可阮陶陶怕又问出什么劲爆答案,索性不问了。
就直接不理会好了~
终于等大爷他吃完饭,阮陶陶速速收拾好碗筷,准备溜了。
没想到大爷他指着一边的一本薄册,“念。”
“”
饭后还要讲故事吗?
她真是变成幼儿园老师了呜呜呜。
没办法地拿起书,翻开之后阮陶陶就一阵头晕眼花。
古文,又是古文。
因为看不懂,阮陶陶连在哪里断句都弄不太明白,乱起八糟地念着。
神秘男人倒是听得很认真,坐回床底后靠在墙上,若有所思。
大爷他难道不觉得她念得连情绪起伏都没有,很难听吗?
啊她不想再念下去了!谁来救救她!
已经快泪奔的时候,一直坐着的神秘男人突然躺回床底,还把钢针丛拉了回来。
之后——
“小丫头?”
天籁之音啊!
阮陶陶快要飙泪了,打开门,“我在这儿。”
几步走过来,上官墨笑着搂住她,眼神迅速瞟过室内。
视线在掉到地上的一块骨头和桌边拉开的两个椅子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他收回眼神,笑问,“可以回去了?”
这句话问的是阮陶陶,床底下却传出神秘大爷冷幽幽的声音,“上官墨,你找到第七本内功心法了?”
上官墨神色如常,把企图从他怀里逃走的阮陶陶拉回来,不怎么在意地回答,“还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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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么么╭(╯3╰)╮
相拥而眠甜蜜蜜(16)
神秘男人哼了一声,“你不着急?”
突然笑了,上官墨的声音却还是漫不经心,“不是还有十多年?”
这是在试探他?
瞟了眼桌边拉开的两把椅子,他有点证实了心里的猜测。
再笑了笑,他搂紧总是想溜的阮陶陶,低头送她一个短促却热力十足的吻。
“”
这次没力气再挣扎了,烧红着脸的阮陶陶默默地趴在他怀里冒着烟。
呜
神秘男人躺在床底,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由于武功奇高,他的听觉极其敏锐,大致猜得到他们俩在做什么。
心里突然有些烦躁,他也不想再试探上官墨了,冷着声音,“出去!”
“走吧,小丫头。”
好像根本没把神秘男人的恶劣语气放在心上,低头再亲一下怀里的人,上官墨抱着她出门。
现在已经快到晚膳时间,不过因为肖暴君练的武功的关系,阮陶陶现在过了正午就不能吃东西。
还好还有两天就可以解禁了,她想什么时候吃都随便。
转头看看硬拉着她手的上官墨,阮陶陶想办法逃出狼爪,“咳,我不要陪你吃饭。”
“为什么?”
“那个,我不能吃,看你吃会很心急的。”阮陶陶装可怜。
失笑地捏捏她的脸,上官墨趁着没人,低头又亲她一下,“小丫头,竟然敢利用我心疼你这点来躲开我?”
“”
坏坏的,带着点蛊惑感觉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我晚上怎么罚你。”
“”
阮陶陶硬抽出手,狂奔着逃了。
呜呜呜
一路上依然收获围观的小眼神无数,阮陶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溜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宫里虽大,色狼的能力也大啊
不管她躲到哪里去,他一定都能找到她!然后呜。
想了想,很哀怨地,阮陶陶回了秋宫。
相拥而眠甜蜜蜜(17)
君非宇不在,不过说起来
这些天除了早朝,真是很少会看见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她。
没回自己房间,阮陶陶径自朝君非宇弟弟住的那间屋子走去。
拿了把小凳子进了内室,阮陶陶坐到床边,托腮,有点哀怨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帅气少年。
“弟弟啊,我是阮陶陶,上次跟你说过话,还记得我吗?算了,再声明一下吧我不是肖暴君,你不要在心里诅咒我。”
床上的少年还是静静地躺着,自然是不会回答她。
“弟弟,你哥跟上官墨都说你一定会清醒过来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顿了顿,她的声音更加哀怨了,“弟弟,其实我想逃出宫。”
呜呜呜,她现在是皇上,永久地逃出去是不行了,但至少也要逃个七八天,怎么说也要把情人节逃过去
免得被那只色狼带去“洗温泉”!
上官墨也不是天天跟着她,纪大美人虽然奉命保护她,可也总有松懈的时候。
以她现在的武功,逃出去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可是
“我要是逃了,你每隔三天要喝的血就要断了。”
唉,听说是肖暴君当年把一粒能救君非宇弟弟的药给吃了。
后来在君非宇和上官墨的联手逼迫下,肖暴君只能每隔三天放血一次,帮眼前少年续命。
阮陶陶含泪看着他,“弟弟,你要是能在过年前醒来该有多好,我就能逃跑了”
君非宇弟弟现在的情况,跟现代的植物人有点类似。
所以阮陶陶觉得多跟他说说话绝对有好处,就嘀嘀咕咕一直坐着说个不停,直到说了将近一个时辰,实在是说得口干舌燥了才离开。
她走了之后,房间里又恢复安静。
过了一会儿,屋顶横梁上跃下来一个人。
他低头看看君非宇的弟弟,揉了揉耳朵,不可思议地说,“小亦,她不是肖暴君?”
相拥而眠甜蜜蜜(18)
明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只是因为太过震惊,想问出这个问题而已。
晃了晃头,他向外走,“先走了,我最近都在京城,明天再过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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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一向很注重气质的齐逸辰很没形象地喷出嘴里的茶。
也顾不上顺顺气,他一把抓住自己弟弟衣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那个人不是肖暴君!他是假的!”
受的刺激过大,齐逸辰完全石化了。
齐逸扬能理解他这种反应,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压压惊。
他听见这句话时也是差点从横梁上摔下来,今天幸亏只有那个叫阮陶陶的一个人在,警觉性不够高,才没发现他。
齐逸辰抹抹僵硬的脸,“假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