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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苍生。”阮陶陶很有使命感地回答。
知不知道男女有别!(8)
“我真想直接掐死你!”
阮陶陶立即劝他,“那个想想就得了,千万别付诸实际行动。”
“”
君非宇火大又头疼地掐着眉心,“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气死!”
“”这不是诬陷人呢吗?
她哪是气人的人啊
看着她无辜的小眼神,君非宇心里明白,他要是再不有话直说,眼前的人还不一定误会成什么样。
但是君非宇虽然看起来很强势,人家在感情问题上还是脸皮很薄的
不过对强势的人来说,脸皮薄的意思就是——
言语上坦白很难,直接行动比较简单。
所以手臂一伸,君非宇毫无征兆地把阮陶陶紧紧抱到怀里,很可疑地泛着红的俊脸转向一边,“现在明白了?”
因为别扭,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
所以本来很茫然的阮陶陶现在恍悟了,“你想勒死我?”
“”磨牙声。
阮陶陶很仔细地看着君非宇的神色,再看看他抱着自己的手臂。
呃
要真是想勒死她,好像还是勒脖子比较省时省力吧?
即便是迟钝如阮陶陶,也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了。
好像有问题
而且是很严重的问题
不管是不是自己误会了,现在最好的办法——
还是装傻。
虽然她好像不用装了,如果君非宇真的喜欢她,那她在这件事上的表现就一直是真傻
呜。
“那个宇王爷,我觉得这样勒死人效率不高,不然你先放开我,再考虑考虑别的办法?”
“”咯吱咯吱。
阮陶陶抖了一下,怀疑他的牙都快被他咬碎了。
伸手把他的手臂硬从自己腰上拉下来,阮陶陶退后到安全距离。
“你在躲我?”君非宇眯起眼,终于开口了。
“你想勒死我,我当然要躲你啊。”阮陶陶继续装做自己误会了。
知不知道男女有别!(9)
君非宇火气冲天地闪到阮陶陶身边,拉住她的手,“胡思乱想些什么,谁要勒死你!”
“哦。”
没躲开,阮陶陶只能任他这么拉着。
好像不是她想多了,君非宇确实是对她有点意思啊。
干笑两声,阮陶陶转头看着桌上奏章,“那个,我还得努力勤政爱民去呢。”
瞪她一眼,君非宇放软了语气,“要帮忙吗?”
这丫头以前是什么人?
算起来,她也冒充肖暴君有段时间了,竟然没看见她在政事上出现什么大差错。
“不用不用。”阮陶陶摇头。
只要奏章不是满纸古文,她靠着以前看过的毛选邓论也能应付过去。
就是大臣们好像经常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一样一样,她也经常看不懂他们的奏折在说什么。
君非宇突然用力抱了她一下,“有事找我!”
之后就闪身出门了。
留下的阮陶陶默默石化。
太明显了
难道君非宇真的喜欢她?
有些为难地摸摸鼻子,阮陶陶纠结了。
到底是不是自己自恋,想多了呢?
其实说起来,君非宇和上官墨的条件不相上下。
可她可以很快地接受上官墨喜欢自己,却有点不太相信君非宇也有同样的心思。
停停停,干吗把上官墨那个色狼拿来做比较!
愤愤地把心里那张带笑的妖孽脸打到角落去,阮陶陶接着想君非宇的事。
可能是君非宇一开始在她心里的形象就太高大了?
说实话,她是有点崇拜他的
而且他直到现在也没做过什么破坏形象的事。
一般人应该都不会太容易接受偶像喜欢自己的事实吧?
唉
不知道了。
阮陶陶郁闷地靠窗站着。
如果是她想多了还好,可要是真的,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呢。
再说君非宇怎么也会招呼都不打就抱人泪。
知不知道男女有别!(10)
难道这里没有男女有别这句话吗?
应该是没有!
站在上官墨的房间里,阮陶陶在心里咆哮着回答了自己上午发出的疑问。
因为君非宇的事郁闷了一个上午,现在她心中的悲愤指数飙到最高点。
昨晚已经答应了上官墨,所以中午的时候,她过来陪上官墨吃饭。
知道要陪的人是色狼,她进来的时候也已经小心得不能再小心。
可是,可是
啊啊啊不要吻了!
呜
她刚刚站到上官府大门口啊,还以为自己没跨进高危区呢,这只似乎等待已久的色狼就伸手把她拉进门,二话不说地低头吻她。
呜呜呜
反抗是无效的,因为她不是很有力气反抗
不过这次阮陶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心里进行严厉的自我谴责和深刻的自我检讨,因为她现在脑袋有点迷糊
上官府的小角落里——
“让开让开,给我留个地方!”
“小声点!让十一发现咱们偷看,谁都看不成了!”
“你们也太胆小了!你看他现在吻得这么投入,就算打雷了都惊动不了他!”
他的话音刚落,一片树叶飞过来,准确无误地钉在离他的脸只有三寸的门框上。
“”大家一阵沉默。
之后武功差的几个立即退后,把高危的“前线”“让”给别人。
刚才大家还急着强占有利地形,现在都“谦让”起来,主动要求站到人群后围观。
差点被打中的小九十分悲愤,压低声音,“十一的武功又精进了?”
“他的武功什么时候停止精进了?”其他人一起无奈地回答他。
要不是因为上官家十一的武功最高,他们这群当哥的至于这么偷偷摸摸地躲在一边吗?
早就搬着凳子拿着瓜子凑到他身边看热闹去了!
“行了,别闹了!有这种好戏看,你们还不满足!”上官家大嫂发话了。
再吻我就把你拖出去砍了!1
“就是就是,没想到十一竟然很热情。”
“什么‘很热情’?他那是热情得都快冒烟了!”
一群人睁大眼仔细看看,之后纷纷点头。
的确如此啊
被大家围观的俩人终于分开了,不过并不是因为上官大爷他“吃饱喝足”了,而是阮陶陶已经要喘不上来气了
轻抵着她额头,上官墨亲昵地搂着她,等着她恢复呼吸平稳。
所以阮陶陶稍微回神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背靠在树上,腰上是搂她搂得很紧的色狼爪,眼前是一张妖孽脸。
而且是有点不纯洁的妖孽脸
一双本就十分惑人的眼现在闪着的那两簇小火苗,跟阮陶陶心里那颗扑腾乱跳的小色心在遥相呼应着
阮陶陶不怎么争气地咽了下口水。
本来被主人强行压制下去的两簇小火苗瞬间烧旺了。
打消了等阮陶陶呼吸平复的主意,上官墨低下头,继续热吻
吻得太热情了,围观的上官家一大群人表示压力很大
但他们同时也表示这出戏太好看了,让他们十分激动。
现在就算是电闪雷鸣或是天降暴雪,他们也会坚守围观前线,坚决不动摇
救命啊——
阮陶陶心里已经被色心赶到角落的小理智正在哽咽地呼救
阮陶陶,你要争气啊!
推开他推开他推开他!
现在不花痴,是为了以后更自由地花痴!
对色女来说,还是最后一句劝诫比较有效
阮陶陶凭着一丝理智,费力地推开他,之后抬起无力的手吗,严严实实地捂住嘴。
“小丫头?”
上官墨的声音有些喑哑,听起来格外迷人,阮陶陶差点又流鼻血
忍住!
拿出气势来!
不能被色狼诱惑!
在心里打了半天气,阮陶陶勉强拿出些威严看着他,“再敢吻我,我就把你拖出去砍了!”
再吻我就把你拖出去砍了!2
“真的?”
上官墨笑着贴得她更近,几乎要贴到阮陶陶为了躲避色狼吻,捂着自己嘴唇的手上。
“”
阮陶陶身后就是树,已经没有地方躲开他了,只能当做根本没什么东西若有若无地亲着自己的手背,那只是小风嗖嗖吹过罢了。
“真的!”阮陶陶十分有气势地回答。
“好。”
笑着点头,上官墨突然毫无征兆地拉开阮陶陶捂得死死的手,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唇。
这次的吻短促却也热力十足,放开她之后,上官墨贴在她耳畔,低声笑问,“小丫头,现在要人把我拖出去砍了吗?”
“”呜
她真的很想说“要”啊!
但是她更想流鼻血
啊啊啊不要再用这种声音跟她说话,尤其是不要贴在耳边说!
“小丫头,你说话不算数。”上官墨笑着亲了下她红透了的耳垂。
“”越来越过分了!
推不开这只色狼,阮陶陶的脸已经要爆炸了。
“小丫头,你不知道君无戏言吗?”上官墨低声笑问她。
“知道我是皇帝你还敢这么放肆!”
呜,她的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