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也与红绍魔女有过节?”逍遥鬼问。
“哦!她就是红绡魔女?”他极感意外地问。
上次在场家寨,他被花蕊夫人所暗算,红绡魔女救了他,他那次并未看到魔女的面貌。
这世界真是太小了,又碰上啦!
第 六 章
人在生死关头中,耳、目皆可能发生错觉。崔长青上次在杨家寨,故花蕊夫人用迷香与毒针暗算,听到身后传来叫他小心妖妇袖底有鬼的叫声,看到红影急闪而过,再听到花蕊夫人叫到红绡魔女的名号。’那时,他已中迷香,看的和听的都感到模糊。
逍遥鬼如不提起刚才那红绡魔女人是红绡魔女,他委实无法将这次魔女的语音,与上次那位魔女的语音相连起来,经迫遥鬼一说,他仿佛感到两女同是一个人了。
红绡魔女在江湖名声委实太坏,风流淫贱臭名满江湖。
但受人之恩不可忘;在错长青的心且中,救命之德思同再造,他不能因为对方是淫贱的女人而忘思负义。
假使在急难之时,让他事先知道红绡魔女要救他、那么,他宁可死也不会接受对方的援手。可是,那次他并无抉择的机会,事出仓卒,变化太快,大错已成,他除了心存感激之外,对红绡魔女的为人,看法不得不改观。
逍遥鬼并不知他心中的事,迫问道:“你不知她是红销魔女杜宜春?”
他摇摇头,苦笑道:“不知道,这算是首次见面。”
逍遥鬼拭掉鼻血,摇头道:“你小子把太爷打得好惨。”
“得罪得罪,休怪休怪。”他陪笑道。
“你小子居然挡得住红绡魔女主婢三人,太爷总算被你打得不冤。”
“你老兄也不弱。”
“先前你装傻,为什么?”
“在下不愿暴露身份。”
“你不敢亮名号?”
“不是敢与不敢,而是不愿招摇。”
“在下逍遥遥鬼郑天寿,你呢?”
“在下的绰号叫黑衫客,姓崔。”
“哪条线上的?”
“道上的。郑兄,咱们不打不成相识,交个朋友,怎么?”
“好,咱们这就算是认识了。”
“郑兄与红绡魔女有过节?”
“别提了,年前兄弟挑逗她的侍女小秋,拼了一场。”
“结果怎样?”
“她没输,我也没赢。”
“走吧,恐怕她们要追来了。”
“好,走。你打算到……”
“兄弟来游山的。”
“好,先到兄弟的住处天风垒。”
“老天!令师是不是神荼赵老前辈?”
“不错……”
“我可不敢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天风垒是武林禁地,我……”
“者弟,一切有我。不借,天风垒严禁外人道入,但朋友却不是外人,不禁朋友往来。”
“令师……”
“家师目下有客,住处相距尚远,你不会见到他老人家。
定!”
崔长育正中下怀,欣然随逍遥鬼走向天风垒,一面走一面问:“郑兄,你要追赶的三个女人,到底是何来路?”
遥鬼无限惋惜地说:“是游山的女客,兄弟听附近的眼线说,神母词来了一老二少女三个人,两个少女美得象天仙化人,而且没有男人陪伴。老弟,不瞒你说,我这人就好女色。
食色性也,老弟不要见笑。可惜来迟一步,她们已离开了神母祠,真可惜。”
他呵呵笑,说:“郑兄,少女没追上,追上了红绡魔女,也不错嘛!我看那红绡魔女主婢,可算得是人间绝色,你……”
“老弟,别开玩笑。”遗迢鬼苦笑着说。
“郑兄,怎么啦?是怕那魔女艺臻化境,不敢招惹吗?
男女间的事,与武艺的高低强弱并无多少关联……”
“老弟,你会错意了。”
“会错什么意了?”
“嘻嘻!老弟,要说男女床第间的事”你得拜我为师,这方面你太嫩了。”
“你是说……”
“象我这种风月场中的老手,可没兴趣找这种比我更精的淫妇。”
“这就怪了,她是精于此道的淫妇,你是此中高手色鬼,两下里志同道合,干柴烈火,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凤流冤家?”
‘哈哈哈哈……”逍遥遥鬼狂笑。
“你笑甚么?”他不解地问。
“笑你是个外行人。”
“我说错了吗?”
“哈哈!练武的人碰上艺业相当的对手,相搏时确是一大快事,但男女间的床第功夫,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哈哈!
象你这种不懂人事的小娃娃,解说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风月事,等于是对牛弹琴,不说也罢。总之,我告诉你,天下间色欲男女,彼此决无结合的可能,双方皆有所顾忌,所望的情欲境界各有不同,因此,精于此道的男女宁.可互相回避,彼此自寻乐趣。如果象你所想的那么天真幼稚,好色的男人与风流的女人互相结合,必定天下太平了,世间哪还有采花贼与广罗面首的淫妇?”
“那……你不是说曾经挑逗她的侍女吗?你这是打自己的嘴巴……”
“哈哈!你知道个屁。红绡魔女人尽可夫,她的采补术已到了可怕的境界,狮虎般的男人,也禁不起她三五天的播弄。但她那两个侍女,却是时辰末到不许在功成之前破身的处女。魔女并不想两侍女日后坏了她的名头,因此看得甚紧。
那次要不是我操之过急,这个绝色美女早该属于我了。”
“难怪魔女要找你算帐,竞敢到方山来找你啦?显然,她并未将令师放在眼下呢。”
“她有一位闺友住在东面的龙窝,并不是专程来找我的。
她红绡魔女即使吃了一千个豹子心老虎胆,也不敢在家师面前兴风作浪。”
“郑兄,令师接待的客人是谁?”他转过话锋问,丝毫不露形迹。
“有几个人,全是当今江湖上的有数高手。天魁星罗常、独角蚊文成、残僧竺方、薄命花郝芸仙,这些人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哦!他们前来与令师相聚;有何贵干?”
“要对付一个人。”
“谁?”
”在抱垒峰半山腰仙人洞隐修的孤魂孙秀。”
“咦!这老魔竟在此地隐修?”
“已隐修三年光阴,两个月前方被家师发觉,因此柬召同道好友,共谋对策。”
崔长青恍然,也感到这件事更为棘手,一个薄命花已不易应付,有神荼在旁已毫无胜算之机,再加上天魁星、独角较、残僧,他要是不知自量去找薄命花,不合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何必操之过急?定下心神,打算先袖手旁观,再见机行事,如无机会,以后再说,急不在一时,慢慢来。
在天风垒的坟形土屋中,逍遥鬼一个占了三问土屋,共有四个侍候饮食起居的男女。仆人士屋外表简陋,内部设备。
则颇为奢华,住得十分舒适写意。
五鬼各有居室,会面则在议事室,被此各有私室互不过:
问。对面那排土屋,相距在五十步外,那是神荼的住处,只有一座练功房五鬼可以任意进出,其他各室不许五鬼涉足,即使是晨昏定省,也得听到召唤方能进入。因此,五鬼各人的私室中,别有洞天不足为外人道,留住三两个外客,只要不出外走动,便不会有人过问。
一天,两天。崔长青始终未能见到薄命花师徒的身影,心中渐感焦躁。
乌锥马与其他六七匹坐骑,安顿在最外侧的一丛矮林中,有四名健仆看守照料。既然乌锥已有下落,薄命花师徒在此隐身已无疑问了。
这两天中,他与逍遥鬼相处甚欢,他是一个好听众,极有耐心地倾听逍遥鬼吹牛,不时恰到好处地夸奖对方几句,把逍遥鬼乐得心花怒放,把他视作生平唯一知已,称兄道弟无话不谈,把生平的得意事如数家珍般抖出。
逍遥鬼是色中饿鬼,所谈的还会有好事?崔长青耽了两天,极为危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满目染可改变人的,嗜好与个性,再耽下去便后果堪虞啦!
幸而他等不及了,想出外碰碰运气,也许可以碰上红绡路女,他希望能向藏女面致谢意。
他推说游兴未尽,不能久留,第三天一早便向逍遥鬼告辞。
逍遥鬼起初坚留,后来见他去意已决,知不可强,颇表惋惜地说:“三两天中,家师的好友赤发灵官丁建成便可赶到,便可前往对付孤魂孙秀了。能亲见这些宇内顶尖儿高手相搏,必定获益非浅,机会难逢,你真该多留两天,错过了太可惜啦!”
他预留退路,笑道:“如果我在三两天内不离开方山,必定赶至仙人洞见识见识,也许能赶得上呢。”
“好,希望你真能赶上。”
“但愿如此,告辞。”
他并不打算离开山区,到了神母祠,寄下了包裹,剑也留下不带,独自,满山乱闯,希望能遇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