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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老人一跃而上,向第二段纵落,一面怪叫:“你来木及过河拆桥……哎……”
脚刚沾桥面,第三段桥面已被崔长青挪动,中间的第二段急向下坠,
任何人在凑不及防之下,也无法应变,水声如雷,怪老头坠水下沉。
崔长青一声长笑,向水里跳。
怪老人的头冒出水面,脸色苍白抓住了随水漂流的一段桥板,正待爬上。
不会水的人,水一淹及胸口,便心中发慌,怪老人也不例外,想爬上桥板再说。
水下伸出一只手,拉住怪老人一条腿向下拖,桥板一翻,抓不牢,怪老人惊叫一声,向下沉。
不久,崔长青从下游半里地登岸,拖着已失去知觉的怪老人,首先拉脱怪老人的双肩关节,再替对方将水从腹内压出。
怪老人不久便苏醒,吃尽了苦头,看清了崔长青,叹口气说:“好小子,老夫栽在你手中了。”
崔长青将老人困在树干上,笑道:“老头子,有你好受的了。”
“你最好杀了老夫,永绝后患。”
“咱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你?”
“你将后悔。”
“在下不怕。”
“下次碰上,决不饶你。”
“在下在水里等你,哈哈!”他大笑着说。
“你不会再有机会……”
“解决了天威四圣,在下来放你,哈哈!希望这里没有猛兽,你快早些祷告吧,再见。”
“噗噗!”他两掌劈在怪老人的耳门上,奇快绝伦。
怪老人出其不意挨了两掌,终于支持不住,头向下一搭,人事不省。
崔长青拍拍手,向昏迷不醒的怪老人说:“抱歉,在下必须这样对待你。你想要我死,我这样对待你已经够仁慈了。卸肩关节以你的修为来说,可以用技巧自行接上。腰带捆你也毫无用处,你毫不费力便可自行解脱。但打昏你再制昏穴,一个时辰内你不会自行醒来,你不可能碍在下的事了。”
制了怪老人的昏穴,他重行上道。
距珍珠洞尚有两里地,路旁窜出天猴、蝎娘子、扑天雕及其女伴四个人。天猴脸色不正常,叫道:“你可来了,咱们好担心。”
蝎娘子苦笑道:“谢天谢地,你逃过老妖怪的魔手,万幸。”
扑天雕余悸犹在地说:“老狗那一摔,几乎把在下的全身骨头都摔散了,可怕。你把他摆脱了?”
“在下困住他了。”他泰然地说。
“怎样困住的?”天猴骇然问。
“不要管那老妖怪的事,前面情势如何?”他急问。
天猴摇头道:“咱们恐怕无能为力,天威四圣正派人采集枯枝腐草,只等雨止放火。”
“看见他们了?”
天猴倒抽一口凉气,说:“天威四圣不但全在,还有十余名艺业奇高的爪牙,咱们一比一已经够危险了。”
“走,去看看,刀山剑海,咱们也得闯一闯,走!”他毅然下令。
五人躲在洞坑对面的山坡草丛内向洞口瞧。洞口已堆满了枯枝腐叶。一座铁栅粗如儿臂,封死了洞口,里面的人休想破栅而出。
天威四圣坐在二十步外的山石上,冷然注视着洞口。十六名中年以上,相貌凶猛的人.仍在不断将柴草向洞口堆积。
看清形势,崔长青暗中不住盘算,思量对策。
扑天雕心中焦灼,说:“崔兄,咱们该如何下手?”
崔长青吁出一口长气,说:“咱们得设法,先不必焦急。”
“他们快要举火了。”
“好象是的,风雨将歇了。”
“事不宜迟.咱们……”
“咱们日下什么都不要做。”崔长青冷静地说。
“老弟之意……”
“咱们不进洞救人。”
“你……”
“咱们等。”
扑天雕长叹一声,说:“你要等在内的三爷死了……”
“还不至于这么严重。”
“唉!老弟曾经说过……”
“在下曾经说过三七分帐。”
“是啊!三七分帐,你们便相助……”
崔长青脸一沉,沉声问:“在下说了相助二字吗?如果在下未说,那就是阁下听错了。”
“天!老弟你……”
“我要等他们放火。”崔长青冷冷地说。
扑天雕一咬牙,恨声道:“好吧,在下……”
崔长青不加理睬,向天猴说:“火一起,浓烟必将弥漫整个地区。除非洞另有出口透风,不然短时间浓烟进洞的份量不会多。浓烟四散时,咱们便浑烟摸鱼。”
天猴雀跃道:“对,咱们人少,烟对咱们有利。”
崔长青点头道:“动手时,咱们结阵而进,见一个杀一,个。扑天雕,你负责放栅救人,当然咱们会掩护你。”
扑天雕大喜欲狂,不住行礼道:“谢谢老弟鼎力成全,在下感激不尽。”
崔长青淡淡一笑道:“你有感恩之心,那已算是很难得了。你们的人一出来,必须立即协同歼除天威四圣。”
“当然,当然。”
“只怕你作不了主。”
“在下可以……”
“不必说了,听他们说些什么?”风神拂着那柄奇形怪状的天帚,走近柴草堆前,向洞内大叫道:“栾三,快丢掉兵刃出来投降。”
里面传来了高亢的叫声:“有种你们就入洞来捉,来某决不投降。”
“给你十声数准备,数完不投降,咱们就举火熏你出来了。”
“烟进不来的。”
“咱们立可分晓。举火!”
几名爪牙不知从何处弄来数十束干草,点燃放入枯枝湿草堆,只片刻间,浓烟大起。
洞内的人利用洞外无人的机会,用撑坑的木桩猛幢巨大的铁栅,其声隆然。
“哈哈哈哈……,’外面的人狂矣。
“投降吧,死囚们。”风神怪叫。
只片刻间,浓烟渐令撞栅的人支持不住,只好放下木桩内退。
风止雨熄,浓烟渐向下降,四面八方弥漫。
崔长青挥手示意,众人蛇行鹰伏向前接近。
同一期间,溪旁的大树下,怪老人竟然徐徐苏醒。崔长青将老人打昏,并制了昏穴,以为怪老人在一个时辰之内,决难自行醒来,估计错误,怪老人不到半个时辰便已苏醒。
看清了处境,老人定下心神,由于双肩关节已被拉脱,双手已形同废物,用不上劲。手被反绑,更难解开。如换之旁人,可说毫无办法。
老人利用晃肩助势术,不住上下左右连续急速移动,失败了十余次,最后终于接上了右肩关节。
不久,老人活动手脚,自言自语道:“好小于,想不到老夫竟在阴沟里翻船,这次可有你受的了。”
崔长青领先向前爬行,终于接近了,距在外围的天威四圣约有四丈左右,他向身后跟来的天猴说:“准备暗器,出其不意下手袭击。四个凶魔的兵刃利害,但在贴身时便不足虑了。”
三丈……风神突然警觉地扭头回顾。
崔长青大喝一声,暴起发难,三把飞刀首先破空飞出,人扑进长剑化虹急射。
天威四圣虽然是久经大敌的老江湖,但变生仓卒毫无防备,强敌从后面进击,委实措手不及。
风神一声怪叫,天帚急挥,人向侧伏。
“啪啪!”击落了两把飞刀。
崔长青志歹在风神,两把飞刀吸引风神的注意,第三把飞刀却袭向雨师,风神果然上当了。
雨师闻声知警,刚来得及转身,来不及运功自卫,看到人影飞刀已经入骨,贯入小腹要害。
“啊……”雨师狂叫,扑倒时圣水棒向前一伸。
“嗤!”腥臭的灰绿色毒汁剧喷而出,宠罩三丈方圆地面。
崔长青人向前挺剑飞扑,其实他并非扑向风神,而是向前扑倒,沾地即向右前方急射两丈外,事先已订定自保的主意。
天猴却发出三枚枣核镖,击中刚伏倒的风神,人急掠而进,想退已力不从心,被毒汁喷中,衣沾汁即溶,皮肉可怕地腐烂,一声厉号,砰然冲倒,恰好倒在风神身旁,已不成人形。
风神挨了三枚枣核傈,天帚已失手掉落,左手将取出的铜铙扭身疾挥,临死反噬,“擦”一声切入天猴的胸口,人亦软倒发僵。
两人同归于尽,一命换一命。
蝎娘子很幸运,她发了一把梅花针,扑向最外侧的电母,恰好在毒汁笼罩的范围外。
电母左手的电镜一挥,是风乍起,梅花针全被盾牌般的电镜所震落,右手的曲折银刀急架,“铮”一声震开蝎娘子的狂野一剑,两人立即展开可怕的恶斗。
崔长青以为扑天雕与女伴必定对付雷公,岂知扭头一看,不见有人,原来两人已抢入浓烟溜走了。
远离洞口浓烟的众爪牙,怒吼着潮水般冲到,两翼分张,迅速包妙合围。
他切齿大恨,心中咒骂:“这两个狗男女可恶!不等咱们掩护,先去救人,咱们将全盘皆输。
他扑向雷公,剑出“长虹贵日”。
雷公昨晚右小臂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