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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她套进一个大麻袋,扛起来走出石室。燕泠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发现。
“嘭!”
死人妖!挨千刀的!短命鬼!居然敢这样丢老娘!
被抛在木板上的燕泠吃了痛,恶狠狠地在心底咒骂着。她倒是忘记了,自己是“死人”一个,谁会在乎她的痛还是不痛,更别说现在对方不知是敌是友。
但是,看样子,应该不是自己人。
如果是自己人,哪怕面对的是真正的死尸,也不会那么不敬。
浑身仍旧又冷又疲软,手脚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燕泠终于适应了外面的光线,隔着袋子,从麻袋的小缝看见了几个人站在旁边,其中一个就是奕英。
奕英的脸色很轻松:“你们这回立了大功,回头本王必定重赏。”
“谢王爷恩典!”几个人俯首抱拳,态度颇为恭敬。
“纵然他奕雄有上天入地的本领,这次也逃不脱本王的天罗地网,嘱咐那边小心办事,这回一定要他求生无门死无全尸。哈哈哈”奕英冷笑。
燕泠听了泛起一身鸡皮疙瘩,拼命抑制住身体的颤动和小心忍住呼吸的波动。
“王爷,这个死人怎么办?”
一道凛冽的寒光扫过来,奕英的眼神,那么冷吗狠:“一起带走,本王自有用处。”
你真变态啊?不但要残害自家兄弟,还要虐尸?
“王爷,你说那聂青到了那边,能迷惑住他吗?”
“聂青和这个女人应有八分相似,再加伪饰,应该可以做到,本王只要求他有那么一会儿的迷惘便可稳操胜算,呵呵,他如果发现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女人’设计了,表情会如何呢?”奕英表情有些扭曲。
“应该极为精彩才是。”一个狗腿拍着马屁。
“嗯?”奕英冷森森地瞄了他一眼,他赶紧禁言。
看样子,奕英是要对奕雄动手了。
据她想来,动手的原因,不外乎争权夺利,最为可能的应该是皇位之争。奕雄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让着奕英而今尾大不掉了不是?奕英为什么连自己也不放过,自己一个死人,还有什么利用价值?难不成,下咒,或者莲尸蛊?还有那个聂青是怎么回事?什么八分像,难道要用她来假扮自己谋害奕雄吗?
太可怕了!奕英这个人,为什么以前没发现居然是这么狠毒的人?
不行,必须想办法出去,奕雄危在旦夕,她不可能放任奕英加害他。
她试着运气,经过一个小周天,还是没有什么起色。
他们当她是死人,也不会给她下药啊。奇怪了,凭她的能力,怎么会这样?
正等着他们离开呢,身体飘了起来,奕英抱起她放到一张大台子上,大手揉捏了两把她的胸口和脸蛋,吃吃笑着低声自言自语:“这家伙还真是用心了,这都死了这些天,还浑身香喷喷软绵绵的,搞不好爷会奸尸呢呵呵”
燕泠气得要死,如不是自己还没能力逃脱,早一刀戳死这贼子了。
幸好他们当她是死人,根本没有去把脉或者听她的心跳,此时,她的小心脏正气得加快了跳动,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
她还没敢动呢,只听哐哐哐几声,自己的手脚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给铐住了。
我靠!死人你也上铐?胆子也太小了吧?她心底是换着法子咒骂着这个够胆侵犯一个死人的贱男,但身体是一动都不敢动。
“呃你们出去。”
“然。”一干人等忍着笑赶紧离去,最后的那个还不忘带上门。他们知道爷接下来想做什么,那平日里傲然不可方物的二爷,要是知道爷这样糟蹋他的宝贝心肝,不知道该怎么样呢。
里间奕英眼睛钩钩地盯着她看来半晌,突然扑上去三两下扯碎她身上的红衣。全身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一双手贪婪而暴虐地揉搓着她雪一样白的肌肤,麻木的肌肤逐渐感觉到痛楚,她死咬着牙默默忍受,希望他施虐过后会离开,好让自己寻找逃离的机会。
“呵呵,奕雄,你真的是好运气,不过,今后就不会了”他嘴里呢喃着,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燕泠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终于停止变态的行为了,但没几分钟,下身的异物感让她不由得吃惊地瞪大双眼。
奕英猛一抬头,被她吓了一大跳,缩回了手,跳离她。
“奕英,你这个变态混蛋王八蛋死人妖小人”她没骂上几句就累得喘不过气来。不过是回去那边的世界一下下,怎么会像真的只剩半条命一般,她好无奈,好愤恨,好不甘。
外边的人都散了,要不然听到这动静大概都会冲进来看稀奇的吧。他举起刚才的手指闭眼嗅了嗅,一股夹杂着淡淡药味的女人清新幽香传入鼻孔:这女人,不是死人?
☆、128此恨难平
他眼睛眯成一条线。
据他所知,那玄冰玉棺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可葆死者容颜不衰的绝妙好棺,底下那玄冰玉座终年不休地往上挥发缔结出棺形的阴冷寒气,因此,玄冰玉棺本身就是开放型的一具棺材。原本他也只是听说而已,奕雄那厮不知道从何处觅得此宝物,竟然用来不对,如果以此当饵,他怎么会舍得将好生生的王妃放进去?要知道这玉棺对死人有利,对活人杀伤力可是极大的。
这妙人儿竟然活了?这普天下只听说活了又死 刚死还咋活,可是没有死了几个月又活回来的?诈尸?不像?还魂?不会吧?原来这宝贝玉棺还有那样的妙处?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竟然感觉到她微弱的脉动。
“好,好”他一连说了一串好,突然扒下自己的衣服。
“你无耻,你想干什么”燕泠的手脚根本无法逃脱天机锁的桎梏,眼泪着急滴落。
他昂扬的分身挺立在她眼前,她闭上绝望的双眼,不指望谁能在这样的时刻救自己。
“本王想干什么?哈哈哈”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一晃身紧紧压住身底下冰凉的胴体,一个挺身没入她微凉的深处,“做本王以前就想做,今后也爱做的事!怎么样,你那么冷,本王今后日日给你暖床,如何?”
“呸!休想!”
他狠狠地撞击她,任由天机锁勒得她的双脚血迹横流:“那贱种有什么好,你在他底下就那么享受,他能给你的,本王可以给你更多。你知不知道,本王第一次见到你就想,终有一天会将你夺到手里,你的身体,只有本王配耕作呵呵,小东西,你真不愧是本王瞧中的,好紧!难怪那贱种对你情深一片!没料到倒枉让本王惋惜了,原来没死呢你!原想让你发挥点用处,没想到宝贝你给本王一个如此大的欢喜!好!好!你欠本王的,今后要一一还回来知道不?别这样看本王,本王固然让你爽死,也好过贱种把你丢在玉棺上冰死。”
身体居然可耻地感觉到在一片茫茫的冰寒里,一股淡淡的暖意从那里慢慢晕开。她知道那不是快感,但不是快感,那又是什么?她为什么要一次次面对屈辱?她的意念刚动,脸上便挨了响亮的一巴掌,他邪魅阴冷的话语突然在她耳边带着热气响起:
“不要打歪主意,要想见贱种,你不还得留着自己的小命吗?”
她咬牙,再次睁开眼睛,森然对他:“放了我,我让他离开利国,远离王权。”
“嘻嘻,宝贝你这小东西,今后在本王面前,不许提那个贱种,否则”他再次狂暴地进攻。放了她,怎么可以?
当他释放了自己,更是歪着脸盯着她浑身不着片缕的起伏,许久才起身穿上衣物,扬长而去。
“爷!”
“让绿荷过来专门照顾公主,还有,除非特殊情况,除了绿荷,你等不许入内。”
“啊?为何?”那两人莫名其妙,死人不给看,还有专人伺候?刚才也难不成真奸尸了?奸尸就奸尸吧,还跟得了宝贝似地圈起来?
看着那两个心腹面面相觑的模样,他突然心情大好,丢下一句“爷把死人干活了”便消失在他们视线里。
要不是惧怕被五马分尸,大概院子里的男人们都要进去看一看所谓的“被王爷干活的女尸”吧,她屋外围着不少人,叽叽喳喳议论着。
燕泠耳朵里边有了没地嘤嘤嗡嗡地响着,心灰意懒之间头也昏昏沉沉地。四肢张开,以一个不堪的姿势裸着躺在只有一层薄草席的榻上,眼内的泪珠渐渐流干,瞪着眼无神地看着屋顶。
没多久,便有一个小丫头战战兢兢地开门进来,远远地瞧着,最后确定她不是死人也不是恶鬼后,才放下心端来热水给她洗漱,然后给她盖上一张薄薄的锦被。
“公主可饿了?可想吃些粥,奴婢去端来?”绿荷的声音很清脆,但没有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