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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矣。很快政府方面也派来官方和相关的专业人员入驻工地,徐博士不会轻易放手,经过努力协商,请示上级同意,具体还是由徐博士牵头此次勘探研究。
黄昏时候化验结果出来了,成分和普通的泥土或者岩石不一样。是人造的保护层没错,但那具体是什么东西就一下子难辨别出来。带着疑问,徐博士和自己的导师联系,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很久,最后徐博士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打开电脑搜索了一阵,很快答案就出来了。
很多时候,难题其实不是天大的奥秘,找对方向和方法,其实一切很容易迎刃而解的。
原来那层坚硬如钢的白色物质是保护古墓的夯土层,据资料记载是保护古墓的核心防线,但是在这里倒好像是外层的硬壳。当时建造的时候是采用宫廷秘方调配过的特制土来垒就,里面大概还有糯米汁童子尿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据说这个秘方是北宋时期皇帝特享的,至今早已失传,此秘方建造的夯土层坚如磐石。
皇帝特享的?难道这个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帝陵?
难怪挖土机的大铲子一砸一个小坑,人拿个镐呀铲的顶多就砍条白印罢了。
(话说回来,现如今豆腐渣工程如此之多,为什么不学习古代的技术,环保节约又坚强的建筑,不会有那么多毛病了嘛呵呵。)
我在旁边听得眼睛一眨不眨,心想着今回真的是长大学问了。
尽管我的兴趣极为广泛,人又聪颖好学,虽然只是从事房地产销售业,但我脑袋里的料是很丰富的。有些女人是胸大无脑,有些女人是有脑无胸,我是两者兼具。就算有点自恋,也不夸张,我就是这么棒呵呵!
题外话,不多说了。
至于如何破夯土层,只有采用一物降一物的办法,一切以尽量保存古墓里面的完整面貌和古物的完好为准。
经过光波探射,找到一个疑似墓室入口的薄弱层面。
徐博士吩咐我派人买回几大桶醋,然后在已经标示了墓室入口的灰线内倒上浓浓的酸醋。大热天里大家都戴着厚厚的口罩,可还是给醋的酸烈以及产生化学反应后散发的刺鼻气味熏得眼睛极为难受,喉咙间感觉呛得很。
即使很快就躲到十米开外,我还是不停地咳嗽着。
我摘下口罩,咳得蹲在地上。太难受了,喉咙一下子又干又痒,眼睛也几乎睁不开,肺都没办法换气,肚子都咳痛了啊!
于莫从紧张刺激的观望中回过神来,发现我在不远处痛苦的表情,他皱皱眉头,疾步赶过来,递过手里已经开盖的矿泉水。我喝水当口,他轻轻地拍着她后背。
☆、016石门拒客
“没事了。谢谢。”我的脸涨得微红。
“不用谢。”于莫状似很认真地回答:“老师说了于莫有礼貌。”
我反手用手背拍拍他的脸颊:“少贫嘴,去看看现场吧,别错过了。”
于莫眨巴眨巴眼睛,他大概听得出我话语里若隐若现的醋意,女人,就是爱打翻醋坛子。虽然之前一直很关注这事情的进展,专注到几乎忘却了身边还有她的存在,但是也不至于吃醋吧。他笑笑:“你呀,傻瓜一个!待会再回来教育你这个可爱的傻瓜!”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这个油腔滑调的坏家伙,在自己面前总是那么诙谐幽默,偶尔沉思的时候会严肃,但绝对不是那种能让我敬畏的角色。他,是我内心阳光的温暖,我可以在他内心笑傲江湖,独霸武林。
呃独霸武林?!这么出色的家伙,身边不少青睐之眼,多少美女在虎视眈眈。自己虽然自信满满,但古人亦有云吧,话不能说满事不能做绝。没准哪天,我就跌在我骄傲的自信上面。
整了半天,可以见到一扇石门了。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喜的欢笑。
石门的轮廓逐渐被挖出来了,徐博士让人把防滑的木板铺到斜坡上,不顾仍然刺鼻的气味,戴上手套疾步走近石门。
也凑近前去,好奇的我可不能错过这具有绝对纪念意义的时刻,马上就要在大家面前实现梦想了,大家的激动的程度可想而知!
徐博士按捺着激动,微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刻着图案的石门。她示意助手取来一条大毛巾,沾上醋水仔细地擦拭干净上面残留的白膏泥。
门神?
还有文字!
照相机迅速地拍摄下石门的照片,摄像机也开始工作。
两个浮雕门神仿佛凶神恶煞地盯着面前面带喜色飘然欲仙的人们,沿着门框刻着阴文,讲的是什么内容,大家都不得而知。和门神仿佛要杀掉惊扰它们的人的眼神对视上,我竟然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于莫发现我打了个寒战,便把我搂得更紧了。
女孩子嘛,就是有点胆小!
“擅入者死?”徐博士嘴里呢喃念着石门上刻的铭文。不,应该是警示语。
根据她多年考古和研究的经验,大概可以看出那些文字的意思。面对这些形状各异线条优美的古文字,徐博士脸上露出一股痴迷的表情。那些带着恐吓意味的文字,仿佛不是在警告她不要惊扰已经沉寂多年的世界,而是在她面前翩翩起舞伸手相邀。
楞了一会儿,徐博士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匆匆记录下什么。
石门推不开,四个大汉从各个角度实验过了,凭借普通的力量无法打开它。也暂时无法采用撬的方法,因为找不到半条可以入手的缝隙。要是里面不是古墓,用炸药炸开当然是最快的了,可是谁敢那样做呢?
徐博士提醒大家,里面或许有机关或陷阱之类的护墓措施,随同一起进入墓室的人员一定要万分小心。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徐博士想想便让大家停下来休息。至于安保,自然有政府方面进行妥善的安排,他们的任务就是科研和协助政府开掘这个古墓。
睡到半夜突然惊醒,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底猛跳着,仿佛要蹦出胸腔的束缚一样。
很想去古墓那边看一下。真的好想,好想去啊。
为什么?
我捂住胸口,这夜半三更的,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白天的时候在那里不是也亲眼目击了整段过程吗,当时自己都没有什么感觉,纯粹像是一个好奇的旁观者,为什么现在突然很牵挂的样子?
躺回到被窝里继续睡,可是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直到凌晨4点半才迷迷糊糊睡了。
“飞儿。”雪推开虚掩的门,朝赖在床上不愿意起身的我轻轻唤道。
“唔,什么事呀,雪?”我感觉现在的雪好像和自己有点距离了,是长大的缘故吗,还是工作环境不同的缘故,我也讲不清楚,两人之间的谈话也是带点客气。
“昨天有什么惊天发现吗?”
“是古墓,发现了石门,但进不去哦,这个,我不方便细说的。看报道吧,会有报道的。”我摆摆手,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暗地里她吐吐舌头,差点忘记了保密规定。
雪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默然转身走开了。
“不说就不说吧,装个什么劲?有啥了不起,就算找出个超级古墓,也不是你的功劳。”
我听了她的嘀咕,倒是不以为然。姐妹嘛,不会有隔夜仇的。
昂。不是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吗?姐妹没有隔夜仇,会不会啊?
匆匆洗漱后我骑着小机车赶到于莫入住的宾馆,于莫在我就要踏进宾馆大门的时候适时地出现在她面前:“早安。”
我没好气地挽住他伸过来的手臂:“我饿了。”
“嗯,他们已经在工地了,我带你去吃早餐吧,反正现在我们还不需要上场你的脸色不太好哦,昨晚怎么了,没睡好?”
抬头看见于莫探询的眼神,我笑笑。刚走几步,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歪倒在于莫的怀里。
“飞?”于莫下了一跳,紧紧抱着我。
“没事,就是有点晕。”我的脸色一定有点苍白,全身没有力气,头晕乎乎的好像所有东西都在转动。
“那你到我房间躺着,休息一下吧。我去买早餐,在上边吃,OK?”
我想想便点头同意了。
于莫带我回到八楼的房间,把我安顿到床上躺下,然后吻吻我的脸颊,下楼去了。
他有时候还是有点细心,浪漫的哟。
我嘴角轻轻一牵笑了。是的,于莫是个好男友。
鼻息间嗅到于莫留在枕头上淡淡的香味,我心底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是的,这是他的味道。他的味道真好,他的身体又是怎么样的?我双手枕在脑后,天马行空地乱想。
“你在干什么?”头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