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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儿,你就是太厚道了。”皇后不依不饶的道。
永陵在一旁听得欲呕,‘言儿,你就是太厚道了’,呃!真是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来人啊!把三皇子拉下去,打三十大板!”皇后毕竟是皇后,地位在皇子之上。
她一下令,一旁的人也不敢不从,只得走过去把永陵押了起来。
“母后!你别这样,我和三弟不过是平常比试,而母后恰巧从此地经过,如何能怪三弟没教养呢!”永言一听到要罚,便连忙跪下求情。
永陵一愣,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正义感的嘛!他还以为,他会跟他娘一个德行呢,乱咬人!
永陵甩开一旁押着我的太监,站起身来。
“皇后娘娘是儿臣的皇母,母亲训导,儿臣不得不从。不必你们押,我自会到玄门领罚。”永陵昂首阔步的向玄门方向走去。
皇后眼底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快意。
“母后!你真是的!”永言脸涨得通红,也气得拂袖离去。
永陵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乖去领罚,只要他把沐胤祁搬出来,就算是皇后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永陵就是不想这么做,也许是真的欠打了吧!哈哈,中世纪的天主教苦修僧侣说,肉体的疼痛可以让人意识更加清醒,就当是一次醍醐灌顶吧!
永陵趴在长凳上,天上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四周一片昏暗。一旁的执行官虽然知道皇后娘娘下了令,但是眼前的人是皇上的心头肉三皇子,哪个敢下手啊!
“那个,三皇子,我等还是先去请示一下皇上,再动手吧?”执行官哆哆嗦嗦的道。
“请示他做什么!这是我的事情,叫你们打你们就打!”永陵不耐烦的喊,我是我,沐胤祁是沐胤祁,我们是不同的个体,为什么各种事请都要过问他!吃喝拉撒睡,我是不是以后连放屁都要经过他允许啊!
“但是⋯;⋯;⋯;⋯;”
“没有但是,动手!”
执行官见永陵主意已定,没有办法,只能下令动手。
明显感到腰间一阵疼痛,火辣辣的,震得五脏六腑都疼,原来挨板子是个滋味啊!永陵笑着想。
“算上我一个!”
永陵回过头去,看到竟然是永言。他跑过来,自动自发的趴在旁边的令一个长凳上。
“三皇子多少板,我就多少板!”
“哎呦!二皇子,这怎么敢啊!您快起来吧!”执行官一见又来了一个领罚的皇子,腿都吓软了。
“我操!你不打的话,我就阉了你!你可以直接从玄门转入内侍监了!”永言一把刀子架在执行官的两腿间,来回磨蹭。
永陵扑哧一笑,这小子还挺有幽默感的。
执行官可真是害怕永言手底下一使劲,毁了自己的终生‘性’福啊!连忙慌张的喊。
“快点动手啊!愣着干什么!”
噼里啪啦一阵板子,永陵瞧见永言也白了脸。
“你过来凑什么热闹?”永陵咬着牙,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我可不想你因为我受过,我不想欠人情,尤其是你的人情。”永言倔强的道。
“你就不怕你的母后心疼?”永陵讽刺的问道。
“我是我,她是她!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永言道,他最讨厌别人动不动就提他母后,真烦人!
好个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原来同病相怜啊!永陵突然大笑了起来。雨水打在脸上,明明应该冰凉,但是却出乎意料的温暖。
“我突然觉得,你的脸看着没那么讨厌了。”永陵对永言道。
“我本来就人见人爱!”永言用鼻子轻哼。
“操,他妈给你点阳光,你就腐烂了!”就不该夸这小子。
“喂!”永陵笑着对永言道。
“干嘛?”永言奇怪的看着永陵。
“和好吧!”永陵友善的伸出一只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而且他突然觉得,永言这小子也挺可爱的,不比霍奇子原差。
永言有些茫然的看着永陵的转变,和好?永言不明白,皇子之间还有和好这一说?
“我不想跟哥们斗!”
“我们什么时候是哥们了?”
“共患难的都是好哥们。”永陵指了指两人后方噼里啪啦的板子。
永言笑了,好哥们,这个词语对于他来说太陌生、太遥远,同时,也太向往了。虽然他是皇子,但是他也是孩子,也是人,也需要一个朋友,能说说话,能一起分享快乐和痛苦。
永陵看到永言缓缓的伸出手,他不耐烦的一把抓住了那堪比乌龟速度的爪子。
“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兄弟!”永陵豪气万千的道。
“咱们本来就是兄弟。”永言脸上全是黑线,一脑袋汗。
“那更好,亲上加亲,哈哈!”
永言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暖,看着这个自己曾经万分讨厌的弟弟,此刻沐浴雨中,原本张扬的发丝,此刻服帖的搭在脸上,看起来多了几分童真;那份摄人的气势,也被狼狈驱离了,却更加突出了绝美的五官;那雄鹰一样的双眼,因为笑容而变得意外的柔和。此刻永陵整个人,像是被包裹在白色的光芒里一样,会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莫名的心跳加快。
逞强吧!逞强吧!逞强的后果就是⋯;⋯;⋯;⋯;
“我操,你轻点,轻点⋯;⋯;⋯;⋯;!”永陵趴在床上一顿叫。
沐胤祁阴着脸,一点也不理会那撕心裂肺的呼唤,粗鲁的上药。
“我拜托你不会上药就找个太医吧,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
“就成你自己折磨你自己!怎么,现在我要折磨一下,不让啦!”沐胤祁不悦的道。
“成成成,你随便折磨,祝你折磨得愉快!”永陵拉哈道。
“我这个皇上,是摆着好看的?”沐胤祁极度不爽,一脸菜色。
“你是怪我没把你搬出来,让你也露露脸是吗?”永陵转过头嘿嘿的笑。
“你翅膀可还没硬呢,想飞早了点!”沐胤祁早就听影子说了,永陵拒绝他的援助。
“我飞不出你的手掌心的!如先生!”我讽刺的道。
“什么如先生?”
“如来佛祖啊!”
“屁股都开花了,还贫嘴呢!” 沐胤祁拍了一下永陵受伤的屁股,顿时疼得他哇哇叫。
“沐胤祁,不准为难皇后。”永陵严肃的对沐胤祁道。
“给我个理由。” 沐胤祁道。
“她是永言的母亲。”
“你们什么时候兄弟情深了?”
“刚刚。”
沐胤祁戏谑的看着永陵的伤。
“算了,反正,这也是你自找的。” 沐胤祁将药放在一旁,命人熄灭烛火,自己则轻轻的躺在床上。
永陵注意到沐胤祁格外小心的动作,搂着他的时候,刻意避开他的伤口并放轻动作。永陵睁着眼睛,无法入眠。彼此均匀的呼吸在安静的宫殿里回荡着,很久很久。
“你为什么对我特别好?” 永陵问道。沐胤祁一个皇帝,对我不仅很宽容,任由我在他头上撒野,而且受伤的时候,还自降身份亲自帮我上药、洗澡什么的。因为我是他儿子,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忍不住要摇头。永凡和永言也是他的儿子,但是他却不闻不问。
借着淡淡的月光,永陵看着沐胤祁,试图从他的表情里得到什么信息,但是他却太平静,让永陵什么都读不出。
“曾经因为你很有趣、很特别。” 沐胤祁回答道。
“那现在呢?”
“因为你是你。”
第 11 章
德宗十七年
“老大,太,太,太,太不公平了!”蒙子原第N+N+1次抗议。
“为什么霍奇能当魅的副门主,我连个看门的都混不上!”永陵抬起埋首于诗书中的脑袋,看看蒙子原。
“我以为你的人生志向在于吃喝玩乐嫖赌抽。”永陵回答道。
“拜托!我也好歹十五岁人了!我爹都说了,邻居家的阿牛在我这年纪,都当爹了。我到现在,还一点自己的事业都没有,说得过去吗?”蒙子原眼睛瞪得溜圆。
“怎么你把生孩子当成事业的一种吗?你如果羡慕的话,我可以帮你完成这个心愿。”
“我不是说生孩子,我是打比方!”蒙子原手舞足蹈的描述着。
永陵低头考虑了一下,其实,也是时候让这个臭小子活动活动筋骨了。
“有件事情,可以交给你去办。”
“啥事儿?”蒙子原早就跃跃欲试了。
“听说过兴隆商行吗?”永陵问道。
“当然了!”蒙子原一拍胸脯。
“你说,兴隆是干什么的?”永陵再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