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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嵩没看他,“没事。”
韩复的目光并没有在李越源身上停多久,而是道,“阿嵩,你过来。”
李越源张了张口,沈嵩用很干净利落的声音道,“是!”
李越源于是坐在了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沈嵩跟着韩复向右边一拐,进了小书房。
“教练。”沈嵩看着韩复在很硬的带靠背的木椅上坐下,他知道,韩复今天叫他来,定有深意。
韩复微微抬起头,头颈之间的仰角很舒服,口气也是一贯的带着威势的慵懒,“一个假期的特训,大家都累了。开学,补论文交作业,人心浮动,你多用点心,预选赛没几天了。”
“是,沈嵩明白。”沈嵩立得很直。
“一定要让大家明白,今年,我们不再是直接拿晋级卡的卫冕冠军了,预选赛很辛苦,大家调整状态,积极备战。”韩复说到这里,表情严肃了许多。
“是。这是我的责任。”沈嵩道。
“嗯。”韩复应了一声,算是对他的回答表示满意,而后就展开了文件夹,“新生三号报道结束,我们的招新要比团委和学生会早,你组织一下。”
“是。阿嵩已经做好了计划,我和许微尔商量过了,我们三号晚上就做动员,正好是周六,五号正式开始,到十二号结束。”许微尔是篮球社经理,沈嵩的思路很清晰,事事未雨绸缪。
韩复点头,“公事就到这里,下面,是私事。”
沈嵩咬住唇,“是——”
韩复将右腿交叠在左腿上,后背和椅背的接触面更多了,这次再抬头,就是从上到下的打量这个自己一向器重的队长,“我今晚为什么叫你来,其实,你心里也是有数的。”
沈嵩吮了吮上嘴唇,目光有些犹疑。
韩复坐直了身子,“是,还是不是?”
沈嵩连忙端正站姿,连躲闪的眼神也收回来,用很恭敬的态度看着韩复,“是。”他说了这一个字又有点犹豫,“是有一点想法。”
韩复的口气一贯的云淡风轻,“你的想法,大概是对的。”
沈嵩长出了一口气。
韩复站了起来。他一百八十三公分的身高对上沈嵩,其实并不算有优势,只是他的气势很盛,气度又很正,无端的就给人压迫感。
沈嵩不得不再一次挺直已经绝对正直的脊柱,“阿嵩听教练吩咐。”
韩复的嘴角扬了扬,“你不必听我吩咐,自己拿主意。你不是越源,需要别人逼着管着,我想带你,是看重你,但你若是不答应,我也一样对你像自己的弟子一样。家法这种东西,只给合自己心的人。答应了,其实对你我,未必真的有多大的好处。越源的伤,你也看见了。我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沈嵩脸红了。除了第一次,李越源猝不及防地伸手握住他的危险部位为他手交,他已经许久没有脸红过。
韩复扫了他一眼,“你自己考虑。”说罢就重新坐在椅上。
沈嵩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耳朵却一直是烧的,他自己其实都根本不知道要考虑些什么,从来都以少年老成著称的队长第一次像个孩子般不知所措。越源的伤,自己是真的看过。第一次被教练教训了回来,他一直藏着掖着,不肯说是为什么。后来渐渐地肯说了,也是语焉不详。男人之间的感情大抵这样,亲近到身体交结但到底也好面子,除了每次他回来为他上药,亲吻他的伤痕,沈嵩一句也没问过。
韩复只是翻着文件夹里的计划书,招新计划、训练计划、CUBA目标计划,每一个队员的训练量化考核表。沈嵩站着,他也不急,反正总有东西可以看。其实,最急的,是外面的李越源。
沈嵩的手机振动,“对不起,教练。”
韩复没抬头,“接吧。你要是答应了,这就是最后一次,站在这还给我接电话。”
“是。”沈嵩的脸更红了。
短信是李越源发的,只有一个问号。
沈嵩想了想,回了两个字,“没事。”他回过短信,就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韩复桌上。
韩复抬起了头,“想好了?”
沈嵩的声音还是很沉稳,只是微微蜷起的手指暴露了他的紧张,“我,阿嵩想知道,教练打算——怎么教我。”
韩复拉开了抽屉,沈嵩低头一看,抽屉里厚厚的一叠A4纸上,是一把大概两指宽的木尺,木质很沉,带着一种天然的古朴凝重。沉肃端正,不静不喧。沈嵩道,“我还以为,会是藤条。”
韩复合上了抽屉,“藤条是越湲的。他那样的性子,不敲到骨头里就不低头。”韩复仔细看他,“你一向比他沉稳,自律也更严,其实,未必需要这种东西,不过,人总有松懈散漫的时候,有点怕的,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沈嵩低下头。
韩复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勉强。只是,我希望你能谨慎地考虑。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一旦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沈嵩抬起头,“我想跟您。”他紧紧握住了拳。
韩复看他,“你想好了?我说过了,就算你不跟我,也一样是我最欣赏的队长。”
沈嵩道,“就像您说的——人总有懈怠的时候,我有时候心疼越源,有时候也羡慕,可以有个人管着,让他有个怕。”他没有说的是,他也想过,为什么教练没有找自己。是觉得,自己不值得被管教吗?
韩复点点头,“我很高兴。”他拉开了抽屉,将戒尺拿出来,轻抚木头的纹理,“我考虑了很久,终究挑了这柄小叶檀的。我喜欢紫檀,质地最坚、分量最重,只放在那里就很有气势,多加雕饰反倒失了气魄。静穆沉古,自然生威,远非其他木料可比。”
沈嵩低下头,“阿嵩明白。”教练选了紫檀,帝王之木,他对自己的期望是不必多说的。
韩复道,“我知道你明白,可有的道理,我必须让你更明白。脱裤子。”
“教练!”沈嵩呆住了。越源不是——不是明明是后背吗?
“你是想听我说第二遍?”韩复问他。
“阿嵩不敢。只是——”沈嵩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韩复淡淡的,“我不喜欢做不到就打到做到的方式。训诫是方法,不是手段,更不是目的。我不会逼你,你想好了就照我说的做。”
“教练。”沈嵩并不是幼稚的小男生,“我——”
韩复站了起来,顺手拿起那柄小叶紫檀的戒尺,隔着沈嵩的裤子轻轻拍了拍他屁股,“你从来没有被打过?”
沈嵩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却依然点了点头。
“练了这么多年体育,都没有挨过打?”韩复有些意外,尽管,他自己也没有碰过沈嵩一个指头的。
“小时候,教练偶尔踹两脚。大家都挨的时候,我也挨过。更多,是罚体能。”沈嵩虽然羞赧,但答话却很清楚。
韩复点头,“也对。你一直是极出色的。”
沈嵩不敢说什么。
韩复用戒尺端捅了捅他腰眼,“越是这样,就更要罚。脱吧。我不想和你耗,后面还有越源。最后,你总是要脱的。”
沈嵩脸更红了,却终究觉得教练说得有道理。他没有想到会被揍屁股,但是,既然答应了,又怎么可能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闭上眼,轻轻褪掉了球裤。
韩复看了看他,“内裤也脱了。”
“教练——”沈嵩终究还是个大男孩。
韩复道,“我知道,隔着这么条裤子也挡不了什么疼。但是我希望告诉你,每一次,都打在肉上,不是羞辱,而是保护,甚至是对你,也是对我的提醒。有时候脾气上来了,真打得狠了也不一定。能看着点,我也有分寸。更何况,既然已经站在这,多一条少一条,有什么分别?”
沈嵩回过头,“我——”
韩复道,“我可以替你脱。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你答应我的时候,就等于选择了服从。”
“是。”沈嵩终于褪下了内裤。
韩复也并没有强求他褪到脚踝或者膝弯。
“去桌子上撑着。”韩复吩咐。
沈嵩红着脸,过去收拾了桌上文件夹,将自己手机放得更远些,双手撑在桌子上。韩复压了压他腰,将他球衣向上卷了卷。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每一个毛孔里都挤出了鸡皮疙瘩。
韩复命令,“低一点。”
沈嵩的耳朵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他深深伏下了身子,韩复伸脚踢了踢他的脚,要他向外一些,好将腰压得更低。他再次帮沈嵩调整好姿势,“记住现在的状态,接受惩罚的第一要务:保证自己的安全。”
“是。”沈嵩答应着。
韩复扬起了戒尺,沈嵩闭上了眼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