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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朔的声音更大了,“我一个人在家乖乖的学插花はぃ~~ゎかいました!”
韩复用牙签划着那男人赤躶胸膛上的水果,殷小朔更大声,“我一个人在家乖乖的学插花はぃ~~ゎかいました!”
韩复用纸巾一路贴着那男人胸口中间的位置擦下去,一直擦到了下腹,而后,那男人顺理成章地开始褪裤子。
殷朔的歌词变成了,“いちにさんし黑夜里偷袭去攻击烟雾当武器!去攻击烟雾当武器!”
韩复将一块切成两瓣的圣女果用纸巾一直推到那男人胸前小红果的位置,低下头去,不知怎么的,就用指甲划了人胸口一道子。
殷朔开始重复自己也不知道的日文,“いちにさんし!いちにさんし!いちにさんし”
韩复用手背一点已经躺在自己腿上的男人,“我家宝贝生气了。”
殷朔吼道,“要切断过去!要切断过去!”
韩复走过来,“唱会了吗?”
殷朔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知道韩是为了任务,却还是觉得他碰过别人的手特别脏,“你别动我!”
韩复转过脸对那男人一笑,那男人已经用纸巾擦干净了胸口,韩复过来塞了不薄的钞票,钞票中又夹着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那男人心领神会,自然出去。
他一走,韩复就叫殷朔再唱歌,殷朔也不理人,自己就只练着,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实在没有音乐天赋,唱得韩复耳朵疼。
两人离开KTV的时候,殷小朔本来只是有些不高兴,可看到账单的时候,殷小朔可真要愤怒了,“就这么一会,一万八千八!”
韩复点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开价三十万了吧。”
殷朔道,“早知道,那些吃的这么贵就打包了!”
回到家里,韩复叫殷朔先去洗澡,自己却进了书房。殷朔过来看时,却见他用一个很特别的镜子一样的东西在看两团卫生纸和半个扁扁的圣女果,居然还有两片薄膜中间是飘着一点红的东西,桌子上各式各样的工具,不知道是什么。
韩复看他过来,笑道,“两万多没白花。果然是他。”
殷朔的关注点果然不同,“不是一万八千八吗?”
“不是还有私下给公主和少爷,还有那个公关的小费。”韩复道。
“难道这些钱不算在单子里?”殷朔疑惑。
韩复笑了,“肯定要私下给他们一点的。这种小费他们也必然是要上交的,但是自己藏一点还是没问题。”
殷朔嘟起了嘴,韩复道,“花的值。我已经验过了,这个人的血液样本、汗液样本、皮屑样本和皮肤纹理CTS比对都证明,他曾经大量接触同样品毒品一样成分的毒品,可见,他就是中间人。找到了他,顺藤摸瓜,这条线也就破了。这种地方的公关,上下都通着气呢,他们能接触到的是普通百姓根本想象不到的高层,这次,恐怕傅局也会觉得三十万物超所值。”
殷朔皱起了眉毛,韩复解释道,“我没有猜错。这个公关上面的这条线,和傅局靠着的那个头头是政敌,他恐怕也是想到了才让我找。这次,他赚大了。”
殷朔小声道,“可是,这样好吗?”
韩复看着他,“打掉一个贩毒条线,为民除害,难道不好吗?”
殷朔道,“你是为了为民除害吗?”
韩复站起身,“可我总是已经除害了。”
韩复嘱咐殷朔别碰这些东西,然后给自己的双手消毒,再是洗澡。折腾回来的时候,殷朔已经靠在床上看书了。
韩复道,“怎么就这么懒。”
殷朔不说话。
韩复突然想起来说过要罚他二十下的,于是也拉过一个靠枕靠好,坐在床上将双腿伸直,“过来吧!”
殷朔不情不愿地起身挪过来,拉下了自己小裤子,伏在韩复腿上。
韩复先是轻轻揉了揉他臀而后才道,“打你,是因为要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不要背着我跟着。我若做得是危险的事情,或者,因为这样而起了误会多不值得。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互相信任,明白吗?”
他说了这一句,就是重重地一记巴掌拍在殷朔臀上。
殷朔白皙的臀立刻浮起了一个红印子,小孩小声道,“知道了。”
韩复道,“还有十九下。自己数着。”
殷朔从来没有被韩复要求过报数,但好在他知道韩复疼他,这也不是侮辱,只是臀上实在疼得厉害,韩复的第二巴掌拍下来,张了张口,脸皮却薄得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二来。
“啪!”更重的一巴掌,韩复呵斥道,“说话!”
“啪!”又是一下。
“四。”殷朔终于数出来了,可是发出声音的时候一张脸胀得通红,小耳朵就像是兔子耳朵一样,看着就烫。
又是一巴掌,韩复落掌极准,一巴掌就堪堪裹住了小孩紧翘的臀,他的肤色那么白,炫上去的颜色红红的,可怜透了。
“五——”小孩数着。
韩复再落巴掌,他的巴掌不会一直落在一处,但屁股就这么大块地方,一下子拍下去总能重叠到,殷朔疼了。
“韩!六!韩!”殷朔小声求饶。
韩复的回应是一记完完整整重叠上一道痕迹的巴掌,“七,不叫韩!”
“八。”殷朔只好委委屈屈自己数着。
如此一番,数到十二的时候,殷朔渐渐怕起来了,已经这么疼了,可还有这么多下。自己要怎么办呢。
韩复虽然未曾带着内劲,但到底出手极为有力,每一巴掌都力道十足,“疼,就是因为疼了才让你连着疼带着道理都印到脑子里去!不受这个疼,以后犯了错想疼都没机会!”
“是。”殷朔一面答应着一面数着数,可是真的疼啊,“十四。”
“啪!啪!啪!”这次是三下的连击,左边臀瓣上。
“十五、六七八!”殷朔急着数道。
“啪!”非常重的一下,甚至这一下巴掌挥起来的时候都带着风声,韩复呵斥,“数什么!”
殷朔委屈了,“对不起,我,我是真的觉得,疼了四次。”
“啪!”韩复又拍一巴掌。
小孩懵了,不知道该怎么数了。
韩复道,“还有最后一下。”
殷朔轻轻闭上了眼睛,韩复的手打过两瓣臀中间,最后一下左右都挂了一半。
“二十——”殷朔可算松了一口气。
韩复等他趴在自己腿上休息够了才扶他起来,帮他提上裤子,“记住这次的教训!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坦诚!”
殷小朔点了点头,心头却滑过一件事来,终是没有说出口。
韩复不疑有他,将自己胳膊伸过去,殷朔拉过来,狠狠地在他小臂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子。
韩复无奈笑了,“幸亏我天天洗澡。”
殷小朔钻到自己被筒子里去,侧身甩给韩复一个大屁股,“哎呦!”疼了,小孩忍不住叫出来。
韩复禁不住笑了。
殷小朔的脸胀得更红,小家伙喝道,“打累了!我要睡觉!”
韩复看看表,明明还不到十二点,“好吧。不过记得半小时后要起来啊,要不然,我特地叫的黄焖大虾可就没人吃啦。”
【番外二】殷小朔挂科记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殷小朔想吃鱼吃鱼想吃肉吃肉做梦还能将韩复打成肿怪兽。
中文系考试考什么。就是你看什么,他就不考什么。
殷小朔头天晚上才背会十年生死两茫茫,第二天默写居然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前一个星期还告诉自己全真七子是马钰、谭处端、刘处玄、丘处机、王处一、郝大通、孙不二,居然后来又冒出个前七子李梦阳、何景明、徐祯卿、边贡、康海、王九思和王廷相,那么长,鬼都记不住。不是说领头的叫王重阳嘛,怎么突然冒出个李梦阳。
考完试出来的时候,殷小朔觉得大脑空空心发慌,不过想想,反正该填的都填上了。明明是韩说的嘛,培养兴趣该从飞雪连天射白鹿开始。
殷朔捏着自己的塑料文件袋,将准考证学生证和笔都放好,虽说这个形象与他的飘逸长发有些违和,不过也顾不得了。
韩又去赚钱了,据说这一次是去著名的金三角,听韩说,这一次回来就有很长一段日子不用出去了。
殷朔自己去操场打了一会球,他打球的时候自然是有无数尖叫的,长发飘飘又有花式,随便玩几个涮筐就够瞧的了。不知韩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危险,虽然每天都在联系,可那里到处都是贩毒团伙。
殷朔想着就走了神,手中篮球用真气一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