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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我家小卿真不得了,还能找皇后,看来我是找到个宝了。”
我呿了他一下,道:“你别哇啦啦,先把你自己的解决了。”
马狐狸嘿嘿一笑,把我掰转身子靠在他怀里,我顿时一不自在,便嚷道:“喂喂,你大夏天的干什么,热死了!”
他伸手环抱着我,手压在我的肩窝上,从后舔了舔我的耳廓,道:“我和他不一样。”
我顿时整个人愣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王族,权力就是他们保命的武器,但是我一介布衣,只要我不入仕,家中田产商铺还是够我们小卿混吃混喝过一辈子都用不完的。他身在王室,便有更多的身不由己,而我,最多就一个不成器的老爹和他那十来房小妾,我又是家中独子,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到时候我们小卿喜欢今天拆了东园,那么我们就住到西园去,住腻了西园,大不了还能多买一个宅子,不见她们落得个耳根子清静。所以我和他不一样,我能告诉你,我这辈子,就只会娶一个女人,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们小卿应该不会放弃吧?”
我猛然回头,道:“你偷听!”
他在我鼻尖轻轻一吻,道:“你们吼那么大声,我散步散过,不小心听见而已。”
“不要脸!”
“我从来没说过我要脸”
“你”
“我什么呵呵,今晚我就去跟我爹说我们的事儿。不过,你今天安排你自己的出场真是够惊艳的啊”
我撇了撇嘴,对他拉开话题的功力很不满意,但是也不想跟他追究,便道:“事情紧急么,总比我以别人家逃婚的媳妇儿出场好吧?”
“那倒是。”
我和马狐狸就这样扯皮了半天,直到日落西山了他才走,晚饭听说下人会送上来,那两个大人现在还昏迷中,真是有够夸张。
才关上门不久,我坐在桌子前抬手想倒杯茶,便听见了门被嘎吱一声推开,以为是吉祥,便道:“你好样的啊,居然现在才回来!一整天都在外面胡混了哪还有”
我啜着茶扭头想继续训,一见来人却止不住诧异地道:“黄秋声!?”
“贾小姐,得罪了!”
还没弄清状况的我,就听到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向前,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后颈一疼,便陷入了黑暗
?
作者有话要说:tpkxsmx_58。jpg
居高双手,乖乖留评!!!!!!!!
写文写疯掉的某人留于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二日凌晨,
三日通宵头痛欲裂崩溃中
PS:明天开始回评。今天实在累垮了。。。撑不住了,喷血而亡的爷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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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8。25
大修!
修了好多,修了我三个多小时。。。哎哟我的妈,终于把感觉写对了,这才是强势并且华丽丽地司马小爷,我就说他没那么软趴趴
被抓住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脑壳门一直在呯呯撞击着啥,哎哟喂,好痛
这是啥事,做恶梦?!
不不对!
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我微微睁开眼睛,抱着发胀的脑门,朦朦胧胧地看见了眼前的一切
一个宽敞且华丽却除了我外便再也没人的的马车车厢,还有骨碌碌马蹄声
这这是啥回事儿?!
猛然醒起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我咬牙切齿地狠声低吼:“黄秋声!老子灭了你!敢劈老子你不要命了!”
但是,他敲晕我是为了什么?!绑架?!
不,不可能
我捏了捏有点酸痛的眉心,慢慢地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不到半响,便开始有了点头绪。可是有了头绪后我却更加无奈了,嘴角勾起抹了然的苦笑。
我就知道黄秋声不是简单的人,打自他说他在长安来,然后屡次有意无意试探开始,我便一直对他有种戒心,但是,他平日着实低调,我连他的行踪也少有发现,刚开始的戒心也随着日子过得久了便慢慢降了下来,只要不碰见他几乎都想不起有这个人。
原来他根本就是司马祈的人么
那么说来,司马祈其实早就发现我的行踪了?那他为何拖到现在才来?
刚醒过来,脑子不大好使,我摇头晃脑了好一阵也想不出原因。
算了!总有弄明白的时候!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我连忙伸手想撩开马车那两个小窗子去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其实,在撩开布帘之前
我脑中想过撩开布帘后可能是大队人马仿佛押解般把我围在中间,又想过可能一打开便能看见黄秋声黑黝黝的脸,对我咧个那种让我毛骨悚然的的大笑容,更想过可能会看见司马祈骑着高头大马在马侧身侧不紧不慢地跟着,然后垂头对我说,卿儿,我终于抓到你了
但是,我从未想过,当自己撩开布帘之后会见到的是
工工整整上了钉子的几片木条!
整个窗都被封得严严实实的,我瞪着双眼就看着前面还能看见几个小木轮的那几根小木条,有泪喷的冲动。
好好狗血!
虽然明知机会很小,但是我还是不死心地回身一个扑腾,伸长了手就去拨另外一扇窗子,一撩开,我颓了。
果然,这边也被封上了
那么就代表,只有前面的一个出入通道了,看着那两扇小小的马车门,上面的缎帘子被迎面吹来的风拂得轻轻飘摇,但是缎子偏重,所以并没有被吹得扬起来,外头只有微微的光线透进来,随着帘子的飘动明明灭灭,我在这几近密闭的空间里头一次感觉到无措。
司马祈,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我间竟到了这般田地么?
把我抓来,又有什么意思呢,终究还是要强求么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摇摇头,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把精神找了回来。
就这么被逮走了可不是我贾亦卿的风格!区区司马小贼就想困住我?
何止没门,就像这该死的马车一样,窗也不给你留一个!
我眯了眯眼睛,哼,不过,不能贸贸然行动,得先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放轻了手脚慢慢爬到那大帘子边上,刚趴下身,忽然听见外头马匹一个嘶鸣,整个马车车身猛然震动。
哎哟娘喂,做什么做什么!?
我被这忽如其来的震动杀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由于惯性一直往前扑,双手下意识就想揪住些东西来稳住自己,于是乎,我就这样揪着铺在马车上的那一大块厚毯子连人带毯一同滚了出去
那块缎帘子被我压住了个边,“嘶啦”一声,于是我身上除了毯子还裹了个缎子,在我终于看见那外头景象的时候,我已经跟个蝉蛹一样被裹实了。
我无暇顾及自己的境况,惊愕地看着外头的景象,没有其余的人,没有司马祈,只有一架马车孤零零地停在这片荒郊野岭中,野草几乎到了半人高,夜色已深,只余虫鸣和一个扣在马车前头发出微弱光线的灯笼。
我甚至看不见马夫人在那里,顿时头皮一阵发麻,背脊一阵发凉。
什么回事灵、灵异事件么!?
忽然,颈部的布帘子被揪住,我的腰被猛然用力往后拉起,整个人痛苦的成了个弧形,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醒了?”
我的腰几乎被扯到人体极限,脖子前的布帘子卡在喉间,呼吸顿时困难,但是因为身子被裹紧,所以连回头都困难,我咳嗽了两下,从喉间艰难地发出声音,道:“黄秋声你究竟是什么、什么人咳咳抓了我想怎么怎么样”
黄秋声依旧是平日那听起来很精神的声音,但是此时听在我耳力确实说不出的可怖:“我?我就是黄秋声啊你的同学啊,呵呵至于为什么抓你,你倒不必知道。”
忽然,脖子处的帘子被猛然收紧,我一下子被勒得无法呼吸,但是手脚被束,连挣扎都不能,痛苦地连眼尾都湿润了都只能嘶哑地半张着嘴巴低低发出几个不成调的声音。
他干什么
难道他想杀了我?
好难受
胸腹间的空气仿佛全被压走,我觉得自己快窒息而亡的最后一瞬,他力度一松,我整个人狠狠砸在车板子上,颧骨处被磕得一阵锐痛,但是顾不上疼痛,我张着嘴一口口地吸着涌入口腔鼻腔的空气,整个人脑子一阵空白。
待我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了,才发现黄秋声开始动手帮我拆开裹在身上的毯子,倘若以前只是觉得这个人来历不明而感到不想接近他,那么现在我是真的在害怕他。
他是疯子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如果刚开始误会他是司马祈的人,那么现在我已经确定了,他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