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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反手用剑柄子把我抬起来的膝盖拍下去,手腕一转,又把我的剑带着舞了起来,“什么意思?”
我向旁边捞捞嘴:“黑白无常。”
只听哐啷一声,那白皮苦瓜干终于熬不住了,一把劈开和他对拆的黑炭头黄秋声,扯着嗓子道:“你说什么!”
我跟着马文才的剑尖把剑绕了三个大圈圈,还旋转回身了一次,哎,好累,探戈都没这么累,“我啥也没说”
白皮苦瓜很生气,于是变成了红皮,他怒气冲冲地朝我走来,不过一看就是不会使剑的,居然握着剑一戳一戳地就往我这里“插”着过来。
我哇一声退了几步,虽说着些剑都是没打磨过的,割不了人,但是它的头儿可还是尖的啊!
白皮苦瓜你杀人呐!
马狐狸一见,便伸手一挑,白皮苦瓜手腕儿细细一根,根本握不住剑,一把剑就这么被挑开了。
我舒了口气,看着那萧迢浑身气得直哆嗦,咬着泛白的一张嘴唇话都说不出了,就死死瞪着我,心下一软,道:“好啦好啦,我不消遣你了啦。”
说罢走上前,握着剑柄想拔起剑想递给他,殊不知我的剑才从土里抽出来,那萧迢居然气得往我这边扑了过来!
出于惯性,我便顺手一挡!
“嘶啦!”一声。
我眨眨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再抬头,看了看白皮苦瓜已经白得呈灰色的脸。
而后,生平第一次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红了红,看着白皮苦瓜,我相当真诚地道歉:“啊,对不起,你露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销魂啊销魂!!!!
俺今天卡卡有神功已经突破第八重了!越卡威力越大!!
说实在话,俺有懒之魂!如果不素乃们最近实在太好太好了,今天俺就已经不写了!
要知道俺下午两点开始卡到现在!!!好不容易终于给我码出来了啊!!!!
额D神啊啊啊啊啊啊(无限回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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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特别鸣谢妹妹和KIKI的长评,乃们给了我太多的感动。
俺从来没想过一个不过20章的,甚至说我要说的故事还没有真正入戏的文能够让你们给我写长评。
俺觉得感动素真的,在这里,小五给乃们鞠躬鸣谢!
希望乃们能继续支持!
(回头看别的依旧霸王的霸王龙:乃们看看人家!!!!!)
还有所有回评的童鞋们,俺耐你们!!有你们的支持不枉人家卡到内牛满面都继续坚持!!
昨天姐妹们都好羡慕俺有长评,俺挺直腰杆子说,俺没让别人写,素俺家娃们自己写的!那叫一个豪气千云神气飞扬!
太感动鸟!!!!dbqnldl_1
握拳!只要不卡,俺明天还更!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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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是8点09分!俺放存稿箱,怎么也要来个20:18:28发文!!
PS:我有预感我今晚肯定又要捉虫,汗,我的吉祥数字从来都没有坚持下来过,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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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内流俺抓虫了俺的吉祥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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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靡花开,何处春事了
“吉祥啊,你说,这山中的月是不是很美?”
我站在窗前,抬眼看去,月色如霜,皎白迷离,现已绿肥春空,那夭夭灼灼的漫天飞花早已寻不着踪迹,明月回廊间偶尔只闻零星虫鸣。
转眼间,夏天居然真的要来了。
吉祥窝在她的小榻上,眼皮都没掀一下,道:“是吖是吖好美小姐你还不睡啊”
我瞥她一眼,见她已缩成虾子状,便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这习惯真是要不得,冬天怕冷时缩成颗虾米还能保暖,现在都已着单衣了,你还这么蜷着不觉得热?”
吉祥已半入眠,断断续续地嘟哝道:“嗯虾子好啊山风那么凉怎么会热小姐你以为这是洛阳啊还有小姐你的睡姿不是更奇怪么”
我失笑道:“你这睡懵头了就胡说八道,我的睡姿怎么奇怪了。”
吉祥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声音已几不可闻:“小姐你睡觉最爱抱被子了抱着被子任谁也扯不开”
开字音还没完,便已没了声音,换来的是平缓的呼吸声。
我愣了愣,看着已经熟睡的吉祥,“真是好生能吃又能睡,上辈子就是一直猪崽子。”
又转眼看了眼那月色,实在是美极,朦胧幽远,心念瞬间转了好几回,终于还是决定出去散散步,听风赏月,总比夜不能寐好。
洛阳城郊白马寺,柳垂摇,玉生烟,彩蝶逐影花草间。
贾常玉年年都要来白马寺祈福布施两次,起初,我嫌他女气,他摸着才七岁的我的头道,这种事家里总要有人做的,你娘去得早,那就只有爹来了。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卿儿,爹这辈子没什么盼头了,只盼你平平安安,能开心无忧地活着便够了。多做点善事,也算为你积些福。
那时,贾常玉还很年轻,却笑得云淡风轻,仿佛这世间最后只有我能进得了他的心。
从此,我便年年都跟着他到白马寺去,或是念经祈福,或是搭个小竹棚给那些乞丐分派馒头稀粥。
元康六年年春。
白马寺门前,我从轿子下来后,便对贾常玉道:“爹,这次我可不帮忙啦,免得到时候又把粥啊馒头啊什么的给你弄没了,到时候又得挨你念”
去年我不小心把整整一大锅粥都弄翻了,贾常玉在我耳边整整念了三个月,又是姑娘家怎么这种不仔细,又是以后嫁出去夫家会责怪。念到我耳子起茧,回了他一句,这洛阳城除了司马祈有谁敢娶我,你放心啦,女儿一定嫁不出去的,所以这个问题你不需要担心!
过后,贾常玉倒真的没有再拿此事念过我了。
以前想不明白,便很欣然地觉得他不啰嗦自己就很高兴,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把这句话装心里去了。
贾常玉听了我的话,很是无奈地摆了摆手,道:“去吧去吧,今日十五,人很多,别乱跑乱窜冲撞了别人,知道么!”
我点点头,边道好边转身走。
吉祥前段时间患了风寒,我便没有带她出来,免得着了风更严重,所以现在是一个人逍遥得紧。
今日果然是十五,来白马寺求神拜佛的人特别多,寺内香火鼎盛,那手腕儿粗的大香价格不菲,却寻常可见。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香烛,和那些前面跪了一地的锦袍女子们,我摇了摇头,都是些官家夫人,求神拜佛有用么,自己的丈夫不还是一个个往家里取?求了子又如何,你生得出,别人缘何生不出?
愚钝至极。
我摇摇头,找了个空的软垫子跪了下来,我对普通的那种求神拜佛没兴趣,唯独有些喜爱求签。
一支签,几行诗,即使每次只能问一个事,但是能把我茫茫未知的前路点开一些也总是好的。
愚昧也好,无知也罢,现代来的又如何,只要我愿意相信了,便是真的了。
手中签筒子刷刷地摇着,慢慢,便有一支跌了出来。
我抽出来一看,脸就是一垮,上签。
别说我不知足,当你从来没有得到过一样东西的时候,便会对它特别地渴望,有种道不明的执着,例如当时的我对上上签,又例如现在我认为的司马祈对我,抑或是马文才对祝英台。
起身换了签文,便转头出了大殿。
沿途无数个道士模样的人上前问是否需要解签,我都摇头拒绝了。
我不需要解签,求签出来看得半醒不清最好,凡事弄太清楚不是我的习惯。
前殿人实在多,我远远看到前门支起的小竹棚,知道是贾常玉已经开始布施,便刻意绕开,免得妨碍了他们。
白马寺我年年来,每次踏进这里时都有种当年依旧的感觉,这里经年不变,仿佛一草一木都是静止的,春一直是那个春,冬依旧是那个冬。
白马寺不小,除却前殿和后院有香客外,其他地方人其实也不多,很是清幽。前几年,我闲逛的时候居然发现偏院处种了荼靡花,每次我来的时候都能碰上荼靡花开,火红的一片,煞是好看。
是否燃到极处的生命都是最绚烂的呢?
我站在一树荼靡花下,觉得人生如梦,梦里面的我不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施主,解签么?”
忽然一句问话传入耳中,我皱皱眉头,以为是又是那些难缠的假道士,却不知一回头便看见了白马寺的方丈了寂大师。
了寂慈眉善目,眉毛都已全白,脸上总是恬然自若,我每次看见他都会莫名地平静。
我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