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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汗毛一竖,却不敢再随便扭头,咬牙道:“你别乱说话!”
他嘿嘿一笑,很是不正不经,对着已经满脸笑意的崔小鹅道:“我和小卿卿的关系啊不就是你和小鸡的关系么!”
又是月下,随着噗嗤一声,随之而来就是吱一声
我摸了摸拳头,看着马文才冷笑道:“哎哟,真不好意思,怎么你的鼻子就那么挺,我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
马文才捂着流血的鼻子,却目露笑意;道:“这可怎生得了,我的第一次流血可是献给了小卿卿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爽了两天,没码字,颈椎疼的要死。
但素,看着乃们那么乖,给我留言了,我就冒着颈椎扭曲的痛苦,从凌晨1点开始码到现在是三点三十七分。三千字来之不易啊。。。。。
话说,这只鹅好难写啊。。我卡了三次。。。
恩恩。。。
好累,开始不晓得自己说什么了,明天回来看看这章还有哪里要改的,到时候抓虫可不许说我伪更啊。
美人小师妹
昨天跟马狐狸“厮混”到半夜,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了,估计起码也得是个寅时,睡不够一阵子就居然被吉祥拍醒了。
我看着吉祥的脸,脑子还是一片模糊,有些分不清地儿,睡眼朦胧地道:“吉祥,我想吃聚福楼的栗子饼”
吉祥揉揉眼睛,眼神儿比我还迷茫,但是嘴上却清醒地很:“小姐,你睡懵了啊,什么栗子饼,我们现在找个馒头也没有快起来,今日丁夫子让你们卯时三刻就集中上早课呢你昨晚叮嘱了我好几次”
我这才反映过来,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吉祥一下,惊悚道:“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早?!”
吉祥迷茫的脸露出迷茫的笑,道:“发财说,我喊你起来了,他就做馒头我吃”
吃字头上一把刀啊
我看着一脸痴迷的吉祥,开始有种强烈的预感,她以后会被馒头拐走
清晨的路上,阳光薄洒,碧草凝露,一派欣欣向荣。
我张开嘴巴,打了个非一般豪迈的哈欠,手里抓着一卷竹简子往学堂走去,身边不住擦过些急匆匆赶这上课的人,我随手逮住一个,又打了个哈欠,道:“同学,问个问题啊,我们昨天上课都不用那么早,为什么今天这卯时三刻就得集合啊?”
我看了眼那已被朝阳晕染上半分金黄的天空,这月亮还没下山呢,还让不让人活啊!
那书生浓眉大眼,双唇紧抿,一脸耿直相,但是他居然用那么耿直的一张脸,跟我道:“贾卿同学!看来你还不知道啊!师母和丁小师妹昨夜回来了,从今天开始开始我们就要早课啦!据说,早课时丁师妹会过来与我们一同上课呢!啊!没时间了!同学,我先走啦!”
说罢,他把我的手一甩,立马脚底生风般地迈步用俯冲式地飞奔而去。
挠挠头,我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四角方帽道:“看来为了美女,个个男人都能当刘翔啊”
抬眼看了看已经冒了半个头的太阳,又是一个大哈欠。
不慌不忙地走在路上,看着那些不断以高速越过我的刘翔一号刘翔二号刘翔三四五六七号。
我摸了摸下巴,小师妹啊
这书院里头居然还能有公开的女人啊
我才走进书斋,便发现了齐刷刷的几乎都到齐了,还看见了坐在前头的崔小厄回头对我一笑,桃花眼依旧勾人,我也对他点了点头,便走到位子曲膝坐下,看了眼那空荡荡的案头,马文才也没有来。
忽然,我抬头,看着不知何时来到旁边的黄秋声,道:“黑炭头?怎么了?”
黄秋声一口白牙亮了出来,笑着指了指马文才的长案,道:“其实,我想和文才换个位子”
我顿了顿,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话出口,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们换位子,关我什么事,便又道:“那得问他”
还没说完,便感觉一双手压着四角布帽揉了揉我的头,马狐狸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我不想换位子。”
我闻着熟悉的兰香,眉头就是一拧,心头却因为听他这么说却是舒坦了不少,说我这个人草木皆兵也好,小鸡肚肠也好,反正我就是不想和长安来的人多接触。
一把拍开头上的手,我抬头道:“怎么来这么晚?不怕错过小师妹惊艳的出场?”
然而我这带有讽刺意味的话却被彻底忽视,头顶上两人正在僵持着。
黄秋声对着马文才笑得灿烂,道:“文才,我们相识多年,换个位子,又有何难”
马文才狐狸眼一眯,拍了拍我的后脑勺,道:“既然是相识多年,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性子。”
黄秋声看着他,没说话,依然是笑,半响,低头看我,道:“小卿同学,你也想和马兄坐?”
我白眼一翻,黑炭头啊黑炭头,你别拉我下水成么,而且,你就非得问得那么没水平、那么咄咄逼人?
我瞥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坐这里?”
黄秋声看了眼马狐狸,道:“我觉得小卿你待人真诚,而且来自洛阳,我本家也在洛阳,特别有亲切感”
我打断他的话,道:“我的本家不是在洛阳,你不必对我有什么亲切感。而且你这么说未免也太牵强附会了些,我和你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每天进进出出也不只见那么两三回了,还不包括上课时间,所以要体现亲切也不一定非得坐这里吧。加之这座位,是抽签决定的,我们私下换本来就不好。”
“你就这么想和他坐?和我坐不好么?”黄秋声又道。
我抬眼看他,道:“和他坐本就没什么好的,但是和你挨着坐我也看不出好在哪里。”
黄秋生大大的眼睛眨了眨,黑如墨璃的眼珠子定定看着我,道:“我可以给你说说长安的事”
我心头一哽,看着黄秋声,连声音也有丝自己控制不了的颤抖:“我对长安没兴趣”
忽然,肩头被按住,马狐狸那轻飘飘的声音响起:“呐秋声,这孩子叫我一声哥,我自然得护她三分,而且,有些事不应当的场合就别提了。”
我们三人的姿势表情更像闲话家常,自然吸引不了别人的注意力,而且其他人的吸引力早就被学堂外的响动吸引了,虽然隔着细细的竹帘子,但是还是能依稀看出外面女子纤细窈窕的身姿。
很快,竹帘子被掀开,一把优雅清亮的女声响起,“同学们,你们好。我是你们的师母,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为大家上早课。”
我越过黄秋声望去,只见一名中年美妇站在丁程雍前头,姿容优美,气度出尘,一双眼睛沉如幽水,平静淡然。
这就是丁面包的夫人?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那师母,着实压抑一个这般女子居然会嫁在这山中,就算在洛阳,这般气度的女人也属少见
仿佛知道我心中的疑惑般,马狐狸忽而开口道:“丁夫子年轻的时候其实是个美男子,学富五车,却不想入仕,师母出身名门,据说本来是要入宫为妃的,但是后来爱慕丁夫子的才学,毅然抛弃荣华跟丁夫子来到这山中定居,真可谓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回头看他,只见他神色难得正经,怕是想起了祝英台?
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句话,这世间又有几人不想?
又听那丁夫人道:“早课的内容包括弹筝,早读,剑舞等等,因为早课的时间比较早,希望同学们能坚持下来,不要迟到。还有,最后说个事情,就是我和你们丁夫子的女儿,每天也会跟随大家一起上早课,希望你们可以相处愉快。来,颜书,进来吧。”
丁颜书好生文气的名字,一听就是个美女。
我对她的好奇更甚,但是忽而想起前面还杵着两位门神,便推了推黄秋声,道:“上早课了啦,位置的问题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先回去,免得呆会儿师母责骂。”
黄秋声愣了愣,又看了眼我和马文才,复才点头,拿起竹简子往座位走去。
而这时,正巧丁颜书撩开竹帘进来。
这一进来,造成了不小轰动。
那些盼了半天的呆头鹅们不多不少都发出了抽气声。
只见那丁颜书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眉似新月,—肌妙肤,弱骨纤形,一身粉红云锦衣裳更衬得人娇美灵动。
满室学子都已坐下,独剩黄秋声和马文才两人还站着,丁颜书一进来便看了眼黄秋声,很快视线便落在马文才身上,再也转不开了。
直到丁师母轻轻咳嗽两声,她才反应过来,一张俏脸微微泛红,更显□,那些呆头鹅们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