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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我看不到半丝阳光。突然我感受到一种温暖厚重的感情迅速覆盖而上,是那么难以言喻,美得让你幸福。
上一秒我还在担忧,而这一刻我什么都想不出来了,我爱她,爱我的母亲。
这诡异的感情是怎么回事?我边感到无比的幸福,边惊悚地觉得自己又被谁操控了。
这根本就跟我没有关系,克莱尔可不是我母亲。
“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阿罗兴奋地看着楼上,他脸上的狂喜让他看起来无比的扭曲。“这个孩子真是个天才,他能让我们感受到他的感情。”
见鬼,我恨不得立刻甩掉这种可怕的感情。可是根本无济于事,这种感情的传染性极强,能轻而易举地操控着你。就算你清楚自己被人操控了,也没法挣脱开。
而且我发现全部人都被这种感情传染了,每个人都清楚地感受这种深厚的爱。
如果现在克莱尔叫我们随便一个人去死,我们一定会非常乐意照办,你会反抗你深爱着的母亲吗?不可能。
而这其中最突出的思想是凯厄斯的,他眼里只有脸色苍白的克莱尔,他对她肚子里那个孩子的恨意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他甚至还在计划要怎么欺骗克莱尔,告诉她时间已经够了,这个孩子已经成熟到可以取出来。
根据他得到的信息,孩子到分娩期至少要二十八天左右,而克莱尔现在怀孕还不到二十天,但是谁会告诉克莱尔这些呢。
“你们打算提前让这个孩子出生?”我突然看到阿罗心里的打算,在企图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赶出我的脑海失败后,这种温暖的感情让我开始同情那个孩子来。他其实脆弱得一击即溃,他只是个婴儿。
我终于无法用“它”或者“混血儿”来称呼他了。
阿罗对于我总能轻易看穿他人心里的能力感到不悦而嫉妒,他狂热地爱着任何能力者,但同时我的能力跟他太类似,这导致他会产生比对心里。虽然这完全不妨碍他想招揽我的心思。
“我劝过凯厄斯了,可是他无法忍受克莱尔继续被伤害下去,我无法隐瞒他那些混血儿出生的事实,这方面他总是知道怎么获得真相。”阿罗充满歉意地说,他双掌合在一起,很善意的一个动作。
我当然看到所谓的真相是什么,那些孩子的力量过于强大,脆弱的人体无法容纳他们,就算是得到足够的血液,也无法控制地会撕裂开她母亲的肚子爬出来。就算他是如此爱着自己的母亲,可是他小到无法忤逆自己与生俱来的本能。
“你们打算明天动手?”我艰涩地问出口,这太早了,我觉得这个孩子还没有成长完成。他们打算提前两个星期就让他离开母胎吗?
“当然不,这太早了,不过孩子的父亲倒是很希望明天就动手。”阿罗很清楚地表面立场,他还对那个孩子抱有期待,就算他是混血儿,可能跟我们不是同一个物种也无法阻止他的好奇心。
希望如此,我倒觉得凯厄斯现在就想让那个孩子出生,至于会不会对那个孩子造成影响或者致死,这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可是事情总是有意外,我以为克莱尔至少还能支撑下去,在孩子第二十五天或者六天的时候取出来刚好,卡莱尔也同意这个想法,但是事实是在第二十一天的时候,克莱尔的肋骨断了。
那个孩子不小心踢断了她的一根骨头,用一种很节制的力量,他还没有成长到足够控制自己的动作。克莱尔满头大汗,她抓住凯厄斯的手,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她的呼吸是那么困难。这种伤害会对她虚弱的身体造成更大的负担,她棕色的眼睛有些黯淡。
“够了,你任性够了。”凯厄斯冷冷地说,他已经不准克莱尔再坚持下去,他的痛苦不亚于任何人。我都怀疑他是怎么忍耐下来的,他是那么暴躁而冷酷,却甘愿被克莱尔伤害着。
“我很抱歉,凯厄斯。”她紧握住他的手,手指尖的颤抖肉眼可见,克莱尔无力地露出一个安抚他人的笑容。
我以为她就快要死去,就在此时此刻。
她不希望任何人感到痛苦,她因为愧疚而饱受煎熬。
站在一边的艾思梅受不了地将脸孔埋在卡莱尔胸前,她哽咽起来,没有泪水的哭泣。
罗莎莉警惕起来,她的眼睛放在凯厄斯身上,又转回克莱尔的肚子上。她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她清楚自己很难阻止沃尔图里的行事节奏。
我希望自己能做些什么来减轻她的痛苦,可是显然我的能力帮不上什么忙。卡莱尔对我摇摇头,我知道他还是同意凯厄斯的计划,就在现在,将这个孩子拿出来阻止克莱尔的身体恶化。
而克莱尔什么都不知道,卡莱尔走过去帮她检查身体时,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麻醉的效果显然很好,她思绪涣散地看着我们这群刽子手,终于还是慢慢闭上沉重疲惫的眼睛。
“所有人都离开。”凯厄斯下命令,他不可能容忍任何吸血鬼在这里,除了卡莱尔跟他自己。
鲜血的诱惑力足以让一个吸血鬼抓狂,没有谁比吸血鬼自己更清楚这种感觉。
艾思梅走到罗莎莉身边,伸手抱住她,低声在她耳边劝导,“罗斯,你不能留下来,你会受不了的。”
罗莎莉有些茫然,她似乎还不清醒,艾思梅的话惊醒了她体内的疯狂,她高声叫嚷起来,“什么,你们现在就打算进行生产?不,不是二十八天以上吗?”
谁告诉她这些的,我头痛地搜寻答案,对了,卡莱尔跟阿罗对话时她能听到。
凯厄斯背对着她,他双眼死死看着沉睡的克莱尔,眼睛已经变得鲜红,心里的恶意升腾而起。罗莎莉的话惹怒了他,我听到他心里的判决,立刻对罗莎莉大喊:“好了,罗斯。”你是疯了才去惹怒凯厄斯吗?
可惜凯厄斯的命令紧接而来,他的声音甚至没有提高,只是很随意地说:“简。”
简从房间外面走进来,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像是在看着一堆活该被扔到火里焚烧的家具。如果能将我们活生生折磨死,她一定会露出满意的笑容,天使的脸孔恶魔的心灵。
我不相信一楼的阿罗会不知道有这种场面,可是他纵容了凯厄斯的举动,也许他是觉得该给我们这群不识好歹的家伙一个教训。
她美丽的眼睛看向罗莎莉,我已经冲过去挡在前面,埃美特还一脸莫名其妙,他神经大得可以。
一股钻心的疼痛立刻席卷了我的感觉神经,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紧咬着牙齿蜷缩起来。让人惧怕的高温焚烧在吞噬我的身体,我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痛苦地嚎叫。
简觉得被我冒犯了,我不该阻止她,这让她更加不遗余力地折磨我。我在剧痛中翻滚,都能听到她冷冷的低笑声,没有力量的虫子,她在心里毫无感情地评价。
“停止。”卡莱尔生气地说,他跑过来打算制止简残忍的行为。
接着是我家人的咆哮声,他们统统都冲过来,露出牙齿一副要攻击他们的模样。
“我说了,都给我滚出去。”凯厄斯忍无可忍,他粗暴地对我们说。
简立刻收敛自己的能力,可是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戒备地退到凯厄斯身边,冷漠地看着我们。
“这里有我就足够了,埃美特,带罗斯离开这里。”卡莱尔对他们说,然后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拖起来,接着推了我一把,他希望我能先离开。
我身体里还留存有简折磨的痕迹,灼烧的疼痛让我走路的时候都无法平稳。我听到罗莎莉终于产生了愧疚,我宁愿她的大脑用在思考上,我一点都不稀罕她的歉意。
等到我们全部退出来后,门被关上了,简像是在驱赶我们。所有人都来到一楼,阿罗假惺惺地看着我们,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我们是如此狼狈。他优雅地拍下手掌说:“好吧,全部离开这里,我们到外围去。”
手术的过程会产生大量的血液味道,谁也无法保证自己能正常地呆在这里而不暴动。
安全的做法是凯厄斯也应该跟我们离开,克莱尔可是他的歌者,她的血液诱惑力会更加引诱这个男人发狂。但是别开玩笑了,他不可能离开,他怎么可能将克莱尔交给任何人。
我们都跑到森林里,爱丽丝跟贾斯帕一直在外巡逻,他们觉得狼人那边的动静越来越大。看到我们的到来,后面跟着阿罗和勒娜特,还有简,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
阿罗欣喜地看着爱